白天聊过的女人事,唉,鸡巴便突地硬了起来,说什麽也不肯软下去,直挺挺地顶着棉被,又胀又痒。 尤其是到了後半夜,那是睡得正香的时候,也是鸡巴反应最灵敏的时候,我的欲望是如此的强烈,连自己都弄不明白,睡得越香鸡巴越硬,睡着睡着,楞给硬醒了,你说这可咋办?胯间的鸡巴硬得像根大铁棍,如果身旁有媳妇搂过来狠狠地操一顿,那才叫美呢,可是没有哇,於是,就闭着眼睛胡思乱想,唉,越想女人鸡巴就越硬,越硬越发烫,简直都要胀折了!就是这样! 哦, 淫贼怂恿道: 快啊,憋个好歹的可怎麽行啊,花个铜板,找个骚娘们干一下,不就解决了!呵呵! 谈何容易! 二背兜接下来的讲述,令阿二大吃一惊: 大哥,我刚才那只是随便说着玩的,权当开玩笑好了。谁家老娘们那麽贱啊,一个铜板就让干? 没有的事,我是凭空瞎想的! 豁豁,你真会想啊! 阿二一脸轻漠地望着二背兜,二背兜苦涩地咧了咧嘴: 有什麽办法呐,鳖得难受,只好凭空想像一下,就当是画饼充饥、画梅止渴了。我用手掌心套住硬梆梆的鸡巴,闭上眼睛,便开始想像起来:啊,我的手掌心就是女人的,应该是谁的呐?嗯,应该是李大脚的,啊,我的鸡巴插进李大脚的骚里喽,李大脚让我给操喽!唔唷,唔唷,…… 得了,得了, 望着二背兜这副下作相,阿二摆了摆手: 这能管用麽,轻点……轻点,看你的手上全是硬茧,小心别把鸡巴撸脱了皮! 是呀, 二背兜表示同意地点点头: 刚开始还真管用,想着想着,撸着撸着,哧的一声,便货了,哇,那一瞬间,真叫舒服啊!可是,时间长了,就不管用了,无论怎麽想,怎样撸,折腾了大半宿,鸡巴都撸肿了,还是不能解决问题,唉,……,就是这样! 长夜漫漫欲难填,胯间阳具硬如钢。 粗掌拢成女人,套住鸡巴打手枪。 上下翻飞紧忙活,哧吭哧吭哧哧吭。 应知手淫害处多,搓痛鸡巴肿膀胱。 嘿嘿, 阿二耸耸肩: 庄子里的女人不让干,那就去青楼找个娘们,解决解决不就得了! 谈何容易啊, 二背兜面呈苦涩这相,不停地按搓着干手指: 大哥,玩烟花女子,这需要很多很多的银子啊,老弟有什麽本事,从哪里才能弄来那麽多的银子啊! 偶尔逛逛窑子,随便放一炮, 阿二翻翻手掌: 这能用多少银子! 大哥, 二背兜吐了吐舌头: 多少银子,你不知道哇,这个数,嗯,就是这样! 啥, 阿二不肯相信: 逛次窑子竟然要两锭银子,啥玩意啊,天仙啊? 长得是金啊? 谁说不是天仙,也是绝色啊! 二背兜接下来的讲述更让大淫贼哭笑不得: 几年前,我们庄子里来了一位绝色名妓,大哥,你是没看见真人啊,哇,那身段,那窈窕,那脸蛋,那皮肤,都是没比的喽! 二背兜抹了一把嘴角的涎液: 看见大家伙馋得直流口水,老鸨开出了天价,谁若想嫖她,至少要拿出两锭银子,大哥,两锭银子啊,对咱们庄户人家来讲,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就是这样! 太贵了,谁嫖啊,让她凉干好了! 没有人嫖?凉干?没有的事,大哥,虽然贵是贵了些,可是人好啊,大家伙都豁出去了,结果,要想嫖她,还得排号呐,唉, 二背兜又叹息起来: 她长得真是漂亮啊,如果能嫖上她,此生死而无憾,於是,我狠下心来,一边埋头赚钱,一边省吃俭用,一日叁餐以稀汤咸菜度命,从牙缝里挤出钱来,也要去嫖她!嗯,就是这样! 那, 阿二平静地问道: 嫖上没有啊? 唉, 二背兜长长地叹了口气: 大哥,你听我说啊,我赚啊,省啊,攒啊,足足用了两年的时间才勉强攒足两锭银子,於是,揣着这两锭银子,我便去了青楼!就是这样! 嗨呀,这是何苦啊, 淫贼暗暗发笑: 如此嫖妓,累是不累啊,简直是闻所未闻啊! 我兴冲冲地来到青楼,老鸨接待了我, 二背兜继续道: 我把银之交给了老鸨,老鸨对我说:非常抱歉,窑姐的业务很忙,她陪县里来的老爷喝酒了,得晚一些才能回来!我一想,那就等一会吧,於是就说:没关系,我等她!老鸨收下我的银子,将我领到房间里,临走时,郑重地告诉我:这两锭银子只能包到天亮,太阳出来後,时间也就到了! 你就同意了? 淫贼盯着二背兜,认为他的脑袋着实够大的,二背兜不假思索地答道: 我同意了,就是这样! 可是, 狡猾的阿二问道: 朋友,如果那个窑姐喝醉了,一宿不回来,你又将如何,银子岂不白花了? 嗯,不能,不能…… 二背兜否定地摇着脑袋: 我相信,窑姐一定会回来的,无论做什麽买卖,都得讲究职业道德啊,就是这样。我独自躺在床上,等啊,等啊,也不过了多少时间,房门吱呀一声响了,我顿时兴奋起来,啊, 二背兜的脸上扬溢着幸福的油渍之光: 她终於回来了! 哦, 淫贼冷笑道: 好啊,回来了就好啊,总算可以干她了,两年的银子没白攒,虽然亏了肚子,却满足了鸡鸡! 满足啥啊! 二背兜无限怅然的道: 回是回来了,我坐起身来,正要来个自我介绍,哪逞想,只见窑姐扑通一声,倒在床上便呼呼大睡起来,我凑了过去,豁,窑姐也不知喝了多少酒,浑身上下那个酒气啊,简直能呛死个人!我碰了碰她,她一动也不动,就是呼呼大睡,跟死了似的!就是这样, 愿意睡就睡她的呗,你且上去干你的,这叫睡觉嫖妓两不耽误! 不, 二背兜再次摇摇头: 不,我不能趁人家喝醉了,做那种事情,这总是有点,有点强奸的感觉,不太讲究!於是,我就依在窑姐的身旁,耐心地等着她快点醒来,花掉那麽多钱,我总不能营营狗狗的,像个贼似的,我要名正言顺地跟她作爱! 她醒了没有哇? … … !
唉,别提了,我依在窑姐的身旁,过了一会,困意突然袭来,也不知是什麽时候了,我自已也睡着了,得,等到老鸨把我拽起来,天已经大亮了,可是窑姐还是没醒,我,我就跟老鸨说,说,说,嗨! 这钱让你花的,用掉两锭沉甸甸的银子,仅仅在窑姐的身旁睡了半宿觉,呵呵, 阿二暗暗骂道:土鳖,好个硬盖的大土鳖! 无论我怎样解释,老鸨就是不肯相信,还说我耍无赖,逛不起窑子就别出来混! 这钱花得还真是没名啊, 淫贼嘲笑道: 不走,就是不走,花了两锭银子,连根毛也没捞到,凭什麽让走就走哇! 大哥,不走可得行啊! 二背兜摊着双手: 大凡开青楼的,里面都雇有打手啊,看我不顺眼,着实就揍我啊,我一个穷光蛋,去哪讲理啊?衙门口是那麽好进的麽,你没听说: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唉,如今的世道,就是这样! 烟花女子倾四方,缭得旷夫把银藏。 省吃俭用整两载,钱打鸭头空一场。 哈哈哈,哈哈哈,…… 望着二背兜这副窝囊相,淫贼纵声大笑起来,全然放松了对他的警惕,阿二手指着二背兜的鼻子尖: 你啊,你啊,真是个现世活宝!可笑死我喽,哈哈哈, 哥俩好哇,全来了哇! 五魁手哇,八匹马啊! …… 对桌嘈杂的划拳声淹没了阿二的笑声,二背兜循声转过脸去,瞅着一对高举着手臂,你来我往的醉汉,看得津津有味,时尔还悄声地插言道: 不对,不对,出错拳了,不应该出这个拳,应该,应该,这样,对,赢了吧,嘿嘿,就是这样! 呶, 阿二轻轻地扯着二背兜的衣领: 来,咱喝咱的,别人的事情,少要参与,免得无事生非,知道麽,出来混世界,连这点常识都不懂麽? 好,好,谢谢大哥指教! 嘴上这样应承着,二背兜还是时不时地撇视着对面,那热闹异常的场面勾起了二背兜的兴致,他放下酒杯向阿二提议道: 大哥,咱们也别这麽干喝啊,多没意思啊,咱们也玩点游戏吧,也划划拳,赌个输赢,权当助助酒兴了! 不会, 老道的阿二一贯不喜欢在这种场合大肆张扬,过去未曾这样轻薄过,现在,自己已经贵为侯爵,就更应该保持绅士风度了: 我对那玩意一贯不感兴趣! 那,大哥, 二背兜嗖地扯过搭袋,拽出一副哗哗作响的骨制牌九,只见他乾枯的手掌甚是熟练地摆弄着光滑的骨牌,那个多馀的小指头极为可笑地划来晃去,看得阿二好生心烦,而二背兜则兴致勃勃地说道: 大哥,玩一会天九吧,赢钱的,呶, 说着,为了证明自己赌资充足,二背兜从前面的搭袋里掏出一枚银锭来,先是得意地掂了掂,继尔,啪的一声大大方方地按扣在餐桌上。 阿二没有言语,悄然摸过银锭,感觉有些异样,或者说是有些飘飘然,不像圣上所赏赐的银锭,沉甸厚实,阿二认真地掂了掂,突然想起马四老爷:听官吏对我讲,这马四老爷在逃跑的途中,在小饭店里遭人欺骗,用巨资换了十锭假银子,难道,这银子就是马四的?二背兜收了马四的假银子,悄悄尾随我而来,伺机下手取我项上的人头? 朋友, 阿二将银锭放回到桌子上,顺手从口袋里摸出数枚银锭,二背兜见状,好似刀片划开的小眼睛顿时瞪得雪亮,咧着臭嘴,恨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