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女觞之冯婉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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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女觞之冯婉玉-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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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现场的悬官交待了几句才赶上已经进了城门的总督一行。     悬官等大官们都走了,耀武扬威地站到了那席棚前,高声呼喝:「众位父老听着,大家且回家吃饭,今日未时,将这女长毛跣剥了示众,有愿意留下帮忙搭造刑台的,到我这里来报名。」这一喊,本来准备先回家吃饭,等第二天再来看剐的也都不走了,纷纷要求帮忙,没多久,一座五尺高台便在空地上树立了起来,还立了好几根大大小小的木桩。     众人看剐的兴致是如此之高,什么活干起来都快,连城里的铁匠也主动承担了行刑用的刀具的打造任务,并且干得风快,未时没到,东西便都准备好了。     先在那四根木桩上方用三根沙槁绑了一个高高的三脚架子,上面穿了粗绳子。四、五个官兵围上去,死死抓住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冯婉玉,强按着她跪坐在地上,把她腰上的绳子解了去。他们很担心她的反抗,所以准备了好几个人在旁边帮忙,刚一解开她反绑的双臂,就马上拉到身前,死命抓牢,合什在她身前,然后用那三脚架上垂下的粗绳子捆了。另一边早就准备好了的几个人拉着绳子的另一端一叫号,便把那女将吊在了半人高的空中。下面的人赶快把她的鞋和袜子脱了,用一根细绳把她那两只大脚趾捆住,然后坠上两个大石锁,去了脚腕和膝部的绳子,这一下子,冯婉玉便只能直挺挺地在半空吊着,最多只能象蛇一样扭动几下,却是一点儿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这一切都准备好了,那个悬官叫人搬了一张八仙桌,紧挨着那石锁放下,自己爬上去站好,然后从一个铁匠手里接过一把钩刀。     这便是铁匠们专手为此而打造的刀具之一,长有半尺,模样儿象一把小镰刀,专门用来剥冯婉玉的衣裳,而又不会因为反抗而把她割伤。     在众人的围观下,悬官扯开了她腰间的板带,然后揪着她那薄薄的红绸裤把她转了个方向。由于她是由上下两根绳子固定的,所以可以随意转动。他让她面对自己,然后十分猥亵地对她说:「小娘儿们,一会儿老子就要扒你的衣裳了,不知你的小屁股白不白,你有没有挨过肏哇?」那女俘依然只有冷笑,嗓子眼儿里哼了一声,脸却不由得胀红了。     悬官把她转回去,然后用那钩刀钩住了她的后领。她把头抬起来,眼睛望着天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眼睛里却微有些红。     钩刀「嘶啦」一声,从后领直拉到绸衫的下摆,一件红衫从背后裂成了两半。     「好!」看着悬官把裂开的衣裳向两边一拉,暴露出一个雪白的脊梁,后胸一条横裹的白绸,让人想到她前面的景象。     悬官从后面双手搂住了她的腰,摸索着寻到她的裤带,解得松了些,然后把裤子向下拉一拉,让它松松地卡在她的胯上,从那暴露出脊背的后面,露出了整个儿弯弯的细腰,还有两块软软的水灵的臀肉,隐约露出了女将尾骨下的深沟。     悬官当着众人的面,双手慢慢地抚摸着她后面暴露出来的所有肌肤,他发现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他嗓子里发出了淫秽已极的狞笑。     他把她的两只袖子剖开,让那红衫从她的身上滑落下去,露出雪白的肚了。她的肚子中间长着一个圆圆的肚脐,深深地凹入体内,一条白绸紧紧束缚着胸脯。红裤卡在臀部最丰满的地方,两条腹股沟露着上半段儿,清晰地揭示出少女秘密的所在。     他又把她转过来,面朝着自己,一双大手抚摸着她的肚皮,然后慢慢转向她的胸脯。她的呼吸变得很重,愤怒的眼睛看着天空,紧闭双唇,牙齿咬得「咯咯」响。     悬官在人们的欢呼声中一层层解开了她那缠了许多层的白绸条,两颗半球形的乳峰跃然而出。在那沉甸甸的乳房顶上,挺立着两颗红红的奶头,微微地向上翘着,显示出处女的本色(书中暗表,这时候太平军还没有进入南京,当时的太平军律条是严格禁止性生活的,甚至夫妻也不能同房,所以女性绝大多数都还是处女)。她被他抓住了,那是一双男人的手,紧紧地捂住了她的乳房,慢慢地揉弄着,进而又开始揉捏她的奶头儿,她的神经被强烈的羞愤和强烈的性刺激同时折磨着,脸上的肌肉也轻轻地抽搐起来。    
   
          
            起义时间不长的太平军正处于上升的时期,虽然不是每战必胜,却也还没有经历过朝廷的残暴。所以冯婉玉对于凌迟的概念还仅仅是被脱光了大御八块,虽然光身子是难免的,但还不知道官家竟还会有这么多令人耻羞的办法来折磨她们,所以在被包围,甚至被俘以后,她都没有想过自杀,可现在,她才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趁鱼网没有缠紧的时候引剑自刎,但接着又为自己的这种念头而感到自责,因为她是「拜上帝会」的信徒,经文上说过:自杀是有罪的。     与中国历史上其他战争不同,太平军的女兵因为害怕受辱而在面临绝境时自杀的并不多,其中主要的原因便是教规上视自杀为罪过。所以,如果没有战死,那么被活擒而后奸杀就成了她们的宿命。     ——     (三)     冯婉玉现在没有别的选择,她只能忍受,她反而盼着他赶快脱下自己的裤子,早一些把自己的生殖器暴露出来,也好早一些结束这精神上的折磨。     不过围观的人群和那悬官却并不着急,他们要让她把所有的耻辱都受到极至。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腹,紧贴着她的裤腰慢慢地来回摸,手的压力使裤腰中间不时下垂,却又偏偏不落下去,害得她出了一身的汗。     悬官蹲下身,轻轻把玩着女将是那一双玉足。虽然膝部和脚腕的绳子都解掉了,她的两颗大脚趾却被拴在一起,仍然没有办法分开。那时候清朝的汉女大都裹脚,所以看到她的天足,围观的人们都感到十分好奇,看着那双精致小巧而又性感的脚丫,自然也少不了下流的议论。     他重新站起身来,把那钩刀向她的小腹下伸去。「终于要被剥光了。」她如释重负地想着,而他却并没有去钩断她的裤带。他用手指轻轻拈起她的裤子,紧贴着裤腰,用钩刀在裤缝两侧各一寸的地方钩了一个小洞,从这两个小洞开始,钩刀伸进去,向下一拉,一直割到了裤脚,玉柱般的两条腿便从那裂口中露了出来。     悬官把那两条破裤腿从她的两腿之间向后抽出去,使那裤子裆部的绸子紧紧兜住她的下体,他要让那里直到最后才露出来。     然后,他开始从下向上慢慢抚摸她的双腿。     这个时候人们才发现,那从衣服外面看上去并不粗壮的大腿其实十分结实,圆润性感,许多人开如不自觉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腿,深深地吸着气。     悬官从那裂口的根部开始,齐着裤腰向后割去,一切抚摸着,一边把女将结实的臀部从裤子里剥离出来。他从后面把绸子横着彻底割断,使她的臀部完整地暴露出来。     由于练武的原因,她的屁股要比同龄的少女肥厚得多,两块雪白的臀肉又圆又光滑,紧紧地夹在一起,中间形成一条深深的沟壑,一直延伸到两腿之间。     冯婉玉再次感到了最后的耻辱的临近,但在这之前,她还要再受一些其他的玩弄。他在背后抓住了自己的臀肉,用力一捏,她感到自己的屁股蛋儿变了形,被迫分开了,她听到了背后那个男人粗重的喘息,也听到了背后围观者的哼叫,她知道,他们正在观赏自己的肛门,而观赏自己阴部的时候也不远了。     果然,钩刀从背后钩住了裤带和裤腰,周围的人群突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静得连一根针掉了都能听到。人们在屏声息气,等待着那女人最重要的部位暴露出来的一瞬。     °腰在钩刀的牵引下向后绷紧了,冯婉玉仿佛听见了细细的蚕丝一根根被割断的声音,她感到自己的心跳在那一刻骤然停止了,她希望自己的心脏就此而永远停跳,那样就可以不再受后面的凌辱,但她绝望了,裤腰在经历了短暂的抵抗后,「怦」地一下子断了,那唯一还遮掩在身体上的一条绸布从小腹前向下翻落下去。     两条互不相连的腹股沟终于在那年轻女将的两腿之间交汇了,一小撮黑黑的耻毛暴露了出来,在那不太密的黑毛下沿,隐约现出一条深深的肉缝。     场中突然之间暴发出一阵雷霆般的喝彩,所有的目光都一齐向那女俘黑黑的毛丛集中。     她感到一切都已经失去意义了,于是放松了紧紧夹持的两条大腿,让那破碎的绸裤从两腿间自己滑落下去。她放弃了反抗,现在即使把她解开,她也不会再挣扎,因为她感到自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悬官从下面人手里又接过了三只小风铃,每个风铃上都拴着一根细细的丝线。他把她转过来,在她的每颗乳头上都拴上一个,然后又把第二个拴在她的阴毛上。小风吹来,风铃轻轻晃动,发出叮叮的响声。    
   
          
            两个军卒按照那悬官的指示走过来,每人捉住了女将一只纤细的玉踝,并解开了她被捆住的大脚趾。有人递过一根两尺来长的竹竿,竹竿已经被打通了,中间穿着一根细绳,两边已经结好了活套。他们把她的两只大脚趾重新用这绳套套住,抽紧,然后他们放开了她。她现在两条玉腿已经被那竹竿分开了,象一个大字挂在那里。只是因为高度有限,人们还不能自由地观看她两腿间的景色。     悬官又叫上来两个兵丁,一人手里拿着铁皮漏斗,另一个则拿着一把铁壶和一小包药面。     「众位,」那悬官说:「明天咱们要把这女长毛先幽闭了再凌迟,怕她吓汆了稀,所以今天先给她吃点儿泻药,让她拉干净了,你们想看的,就耐心在这儿等着,不出半个时辰,她就会拉稀给你们看。」「好!」     冯婉玉一听,不由骂了起来,但她现在根本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了。两个兵丁把她拖过来,大漏斗硬塞进嘴里,然后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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