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大便乃人间最臭爆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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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大便乃人间最臭爆弹-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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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这种虚伪的和平,还能持续多久。
  沙莫眼中闪过一丝无以名状的情绪,将信函丢进垃圾桶。
  午后的阳光透过树叶投射在墙上,斑驳光影晃动。沙莫撑着脑袋,小憩了一会儿。
  空气中的寂静,仿佛是暴风雨前的片刻安宁,让人沉醉却又如此不安。
  名叫鸦的少年从浴室走出来,健美身躯上挂着水珠。他将漆黑短发捋起,俊美的脸庞曼陀罗花型印记泛着诱人光泽。
  鸦正翻着报纸擦头发,突然咚咚两声礼貌的敲门声传来,他丢下毛巾,跨过乱七八糟的杂物,一把拉开门——
  四目相对,两人很有默契地一言不发。
  安德烈长发扎在脑后,一身正装,气势俨然,目光灼灼地盯着只在腰间围着浴巾的鸦,身后还站着俩保镖。
  鸦轻叹,转身踢开铜质弹壳,语气不善:“什么重要任务需要你亲自上门?”
  “跟我走。”安德烈撑着门框,亦没有进来的意思。
  鸦瞥了他一眼,拽起毛巾继续擦头发。
  鸦的态度激怒了安德烈,冲了进去一把扯下鸦手中的毛巾,抓住他的双肩嘭地按在桌子上!
  安德烈的漆黑双瞳卷着怒火:“信不信我就在这儿把你办了。” 
  鸦不屑地一笑,看向安德烈,懒懒地字句分明地说:“你最好动作快点,别让你的小弟久等。主人。”
  安德烈瞳孔骤然收缩!最后两个字如同钢刺生生扎进心底最柔软的部分!啪!狠狠一记耳光上脸,鸦偏着头,看不清表情。
  安德烈松开他,整整衣服,转过身长发飘乱:“再惹怒我,你就自个儿回矫正所待着去。”
  鸦摸了摸脸,没说话。
  军队旧部建筑群在晴朗天空之下依旧巍峨气派不减当年。自从新政之战以后,很多政府设立的机关部门都解散了,仅留下人数庞大的军部,支撑着这个国家的战斗力。
  “艾梵依旧缺席嘛…”
  白炽捋着胡子,喝了一口茶,闭目继续养神。他从多财善贾的东方远道而来,在亚特兰蒂斯待了这么多年,依旧改不了喝茶的习惯。
  安德烈用手指扣着桌面,有些无聊:“我巴不得他缺席,少一个是一个。” 
  白炽气得吹胡子:“你就不能改改这口无遮拦的恶习么!”
  安德烈慵懒一笑:“白老头儿您对我一样是口无遮拦呢。”
  白炽白了他一眼。
  两人正闲聊着,沙莫来了,他一言不发地坐下,抬眼扫了一下安德烈身后站着的鸦,顿时瞳孔收缩!
  安德烈有些得意地微笑道:“教皇大人的伤,好点了没?”
  闻言沙莫啪地撂下公文,双手撑着桌面朝安德烈压过去,一身杀气丝毫没有掩饰:“安德烈。”
  “哦?教皇大人还是头一次喊小民的名字呢。”安德烈嘴上说得好听,心里却无法压抑畏惧。
  “看来我们没有谈的必要了。”沙莫冰蓝瞳孔中闪着刺骨的寒冷。
  安德烈问:“教皇大人何出此言?”
  沙莫冷冷一笑:“你说呢。”
  就在空气沉重得几近凝固之时…“喂!好啦好啦…你们怎么每次开会都能吵起来…!”白炽擦了擦额头的汗,胡子抖动。
  沙莫收敛起杀气,重新坐回到座位上。
  会议没有持续多久就散了,临走时沙莫瞥了一眼跟随在安德烈身后的少年,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沙莫回到家的时候,亚历山大远远望着就觉着不大对劲。煤球跑到沙莫脚边狂摇尾巴,却连一眼关注都没得到,还被金刚踹了一脚。
  伊莱上前低头行礼,沙莫一言不发地掠过他径直朝坐在楼梯上亚历山大走去。
  “主人…”沙莫半跪在阶梯下,握住亚历山大的右手,亲吻其上印记。
  亚历山大心脏扑通乱跳,不知如何反应。
  突然,沙莫起身,打横抱起亚历山大,在耳边轻喃一句:“小亚…我想要你…”
  亚历山大愣住。
  楼梯上了一半他才反应过来,顿时双颊通红:“哎哎哎?你!…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沙莫温和一笑:“我什么时候跟你开过玩笑。”
  亚历山大石化。
  '。。'
  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引起浑身酸痛,亚历山大脸上还挂着泪珠,支撑起身子准备穿衣服。
  伊莱推门而入:“小亚。”
  亚历山大蓦地脸红:“不、不用管我!”
  伊莱
  温和一笑,从抽屉里拿出药。
  拗不过伊莱,亚历山大只得乖乖趴在床上给伊莱抹药。
  “沙莫呢?”亚历山大红着脸问。
  “走了。”伊莱回答,手指没有停止动作。
  “嗯,”亚历山大想了想,“刚才他说,要我做教皇,什么意思你知道吗?”
  伊莱动作停滞,眼中闪过光芒:“小亚,你之前不是说,也想要保护他么。”
  亚历山大一愣:“对啊。”
  伊莱温柔笑道:“机会来了。”
  矫正所。
  “你开什么玩笑!!”文森特拍案而起,双瞳闪着怒火。
  沙莫嘭地合上镶金厚书往桌上一丢,摘下眼镜,冰蓝眼眸望向文森特,平淡地说:“难道你有别的办法?”
  文森特冷哼一声,坐回椅子,眼神如寒冰:“把他交给我。”
  沙莫冷笑:“交给你半条命就没了。”
  “那也比你冒生命危险要好。”文森特不屑道。
  沙莫有些不耐烦:“我不是来跟你讨论这个的。”他的手指在摊开的地图上画了个圈:“安德烈最近雇佣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人跟教会对着干,摆明了是向我宣战。”
  “反正你也没打算跟安德烈和平共处。”文森特呷了口热水,“这么多年了,也是时候了结你们的恩怨了。”
  “那你呢?”沙莫瞟了他一眼。
  “我?”文森特笑得像个白痴,“你们打你们的,跟我有啥关系!”
  沙莫一笑:“小所长你还要当到什么时候?”
  “哎呀!”文森特狠狠拍了一下沙莫的肩膀,“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啊哈哈哈哈哈…”
  和文森特密谈结束,沙莫觉得阳光没有来时那么刺眼了。
  望着远方高耸的教堂尖顶,莹莹的淡蓝色光辉在其间萦绕,瞬间大脑好像短路般闪回到那一天,在父亲抬手的同时,埃露恩神石爆发出无法直视的白光,好像所有的灵魂都会被吞噬,令人恐惧不安。神石在那一刻的尖鸣时不时在他耳畔轰响,从未停歇。
  ——你是在害怕么?…
  亚历山大的话蓦然跳出脑际,沙莫眯了眯眼。
  □抹了药,疼痛消散,亚历山大趴在床上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恍惚间做了好几个连串的梦,亚历山大挠挠被褥,逐渐转醒。
  微微睁开眼,亚历山大浑身一个激灵,心跳怦怦飚了起来。沙莫正半靠在床头看书,一手擎着书脊,一手抚摸着亚历山大的脑袋,温暖而让人安心。
  “醒了?”沙莫搁下书,朝发愣的亚历山大微微一笑,“还疼吗?”
  亚历山大脸发烫,沉默着摇摇头。
  沙莫俯□,抬起亚历山大的下巴,毫不犹豫地问了上去。
  唇舌绞缠,亚历山大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正铺天盖地地冲袭着理智。吻不带一丝攻击,细腻温柔得好似情人间的爱意舔舐,亚历山大几乎忘了几个小时前沙莫对他的粗暴行径,被吻得胸口鼓动不已。
  吻够了沙莫松开,紧紧地盯着亚历山大,眼眸中的歉意和心疼昭然若揭:“小亚,对不起。”
  亚历山大出乎意料地甜甜一笑:“没事。”
  沙莫眼中闪过一道光,语气带着一丝探究意味:“你不怕我?”
  亚历山大嘴角勾起淡淡笑意,在阳光的轮廓中如万物花开般灿烂却略带一丝让人心疼的坚强:“不怕,因为我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了。”
  沙莫愣住,蓦地紧紧抱住亚历山大,力道大得仿佛要揉碎。
  “小亚,”沙莫在他耳畔低声道,嗓音有些沙哑听不出情绪,“三天后,就是七日之限。”
  亚历山大想了想,才明白沙莫的意思:“嗯,怎么了?”
  沙莫眼中闪耀光芒:“这三天,你一步也不离开我。”
  亚历山大哦了一声。
  沙莫松开怀抱,灼灼地盯着亚历山大清澈的眼眸,“然后,我要你看着我死。”
  亚历山大眉头一皱:“什么?”
  '。。'
  三天后。
  中心大教堂,巍峨的尖顶散发银蓝光辉。高立的砖墙外,穿着闪耀盔甲的卫兵把教堂四周里三层外三层围得严严实实,教堂里的每一个人都被赋予了埃露恩神石之力,以一挡百。把手大门的肌肉鼓鼓的重铠卫兵,更是令人生畏,普通贵族想接近一步都难。
  今天教堂要进行秘密的重大仪式,沙莫头一天早早便封了道路,禁止一切交通工具通行,并在教堂周围布下鲜红色的防御结界。贵族们都呆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观望教堂方向,小声议论着。
  光柱透过天窗打在神龛之上,溅起发光的尘埃。偌大的空无一人的教堂大厅中,沙莫没有穿繁缛的主持仪式的长袍,只是穿着第一次和亚历山大相遇时的黑风衣。亚历山大身披金色镶边的银白袍子,倒是显得十分庄重。
  亚历山大定定地看着神龛上复杂的雕文,不知在想什么。
  “怎么了?”沙莫合上契约书,搂住亚历山大肩膀,微笑问。
  亚历山大面容担忧:“你确定这
  个方法可以吗?我…”
  “七日之限到期,心脏就会停止跳动。”沙莫指着自己的心脏部位,眼神温暖而坚定,“你只要在我死之前念完契约就好了。”
  亚历山大不安地点点头。
  鸦抬头望了一眼湛蓝的天空,朝身边的人吩咐:“时间快要到了,准备进攻。”
  “是。”穿着古怪的异国之人扭头就从高处飞跃而下。
  接着一股异寒之气在教堂周围弥漫开,嗅到此气息的人全都结成了冰块,被手持双月刀的刺客们击得粉碎!
  安德烈从异国集结各路人马如狂风过境,迅速击杀了封堵道路的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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