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一直带着口罩。但是从她的举止看得出她是个很清秀的人
“咳咳”,她发现我的目光在她的身上,干咳了两声“应该可以了。”,她说出来,我才发现到我的不妥
“嗯。”,我走过去,将冰块移走,用干布擦拭了下二傻子脸上的水渍我拿着画笔将他的眉毛那些勾勒了一番抹点粉扑。没弄多浓我完成后看着赵芝雅。
“嗯可以了。”,听到她的肯定,我才放心将二傻子的妆画好后,接下去的就是推去火化了只是他没亲人。没亲人可以看他最后一眼但是我们也算他的亲人吧?我推着他来到火化房火化房工作的两个人见我推着二傻子来了,也叹着气
他们慢慢的将白布掀开算是见二傻子最后一眼了。
推车慢慢的往上移着其中一个打开了火化炉慢慢的,二傻子的尸体慢慢的朝炉里滑着看着这一幕有点感伤。等二傻子彻底进入火化炉当中,他们将门关了调了温度,现在的二傻子正在高温里面慢慢的变成粉末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宁远端着一个骨灰盒放在一旁。(宁远是其中的一个工作人员),他难受的笑了笑“馆主送的,葬的地方都替二傻子选好了”
“嗯”,我简简单单的嗯了一声,沉默不语。
等他们打开了火炉一堆灰白的粉末出现在那炉中宁远打开了骨灰盒,庞胖子将骨灰移了出来。(庞胖子是另外一个),我看着庞胖子将二傻子的骨灰渐渐的倒入骨灰盒中二傻子的生命也是到头了。
宁远抱着骨灰盒走出去,剩下的就是他们的事了我心里莫名的有些难受,平常死人见多了也不会有这种感觉,可能二傻子是我们熟悉的人吧。我没回宿舍,而是朝胡爷爷的地方走去门没关,我轻轻的推过去看见胡爷爷正叹着气喝着二锅头
“从一,弄好了?”,他勉强的笑了笑
“嗯。”,此刻我知道他的心情和我一样,二傻子虽然人疯疯癫癫的,但是毕竟在殡仪馆里呆久了,人都是有感情的
“哎,人说没就没了”,胡爷爷拍着腿装作轻松的说着
“嗯。”,我不知道说什么,简简单单的应了一声
“从一,在你早上来之前馆主就查出了二傻子的死因,他是猝死的”,胡爷爷突然话锋一转提起了二傻子馆主我们都听闻他之前是个医生,而且还是个很出名的医生,但是却不知道为何来殡仪馆任职了
“猝死”,我若有所思的说着的确可能猝死,他和一个女尸做那种事按他的思想,可能太兴奋又或许太劳累了?
“是的,从一,昨晚你发现二傻子做那事的时候他没说什么吗?”,胡爷爷突然对这事很好奇问着我,他一问,我脸色就白了“他他说了他说那个女尸是是寂寞的”,我将二傻子的原话搬了出来。
胡爷爷听见后脸色也白了“二傻子,始终说会和尸体讲话哎,多好的一个人,却变疯了”,我知道胡爷爷是故意撇开话题,二傻子的话太令人恐惧了。他真的能和尸体说话吗?我想没人知道
告辞了胡爷爷,我走回了宿舍,路上一直在想我始终感觉,昨晚二傻子拍窗子要和我说些什么,到底要说什么?来到宿舍我躺了一会,早上忙碌这些就已经很累了,加上早上本来就没睡醒很快就睡了过去。
梦中都是二傻子和女尸做那种事的场景,唯一不同的是二傻子却一直挥着手一直朝我挥着手我醒了,我真的醒了,我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二傻子,他到底要和我说什么?
我起了身用毛巾擦拭了下身体是因为撞见了二傻子和女尸的事情,就容易梦到吗?我浑浑噩噩的坐在床沿看着时间,已经下午时分了,我不能再让自己呆在宿舍,否则我会一直想下去的!
4丶断头男尸
我将这事抛开,走出去舒缓着气,我绕着整个殡仪馆,不得不说每天都有人死去,我看着那些亲人伤痛欲绝的样子已经麻痹可是却看着自己的熟悉的人死去,感觉难受可能这就是感情吧。
他们各忙各的,这事像没发生过一般,我知道每个人都知道,只是瞒在心里而已。夜色渐渐落幕下来,殡仪馆安静的很快,八点便关了大门。最后一件事又是巡夜出了二傻子的事,馆主让我仔细更仔细,不知道为何今日我却有点担心。
可是再担心又有什么用?毕竟这么久都巡过来了,今日不能说发生了二傻子的事就不巡夜了
因为我在殡仪馆里最主要的还是起一个搬尸的工作,所以我的宿舍离储尸房很近,他们就比较远。今日夜里,我拿着手电筒继续走在那寂静的走廊。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我却爱左顾右盼。我感觉自己的神经都绷紧了,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吓住我。
没夸张,我鬼使神差的走到了二傻子的宿舍,他的宿舍被大锁给锁住了,昨日我还看见他在里面,可是今日却没了。我盯着那玻璃,他昨天敲玻璃到底要跟我说什么?我盯紧了玻璃,什么都没发现,不知道你有没有这种感觉,当你仔细盯着一件事物的时候,神经会很敏感。没错,此刻我就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我猛然的回头,总害怕背后会有人出现。看着什么都没有的背后,我却放松了长舒了一口气,相比于此刻的环境,灯光在摇曳,我更怕背后猛然出现一个人。
我慢慢的离开了二傻子的宿舍,朝储尸房走过去。习惯性的一间一间查过去。第一间,很安静,什么都没发现。每一间走进去都是逼人的寒意。
第二间,第三间依然如此,当我走到最后一间的时候,也就是二傻子和女尸的那间,停在了门口踌躇了不知道为何有点胆战心惊的
我摸着门把手,冰冷的寒意让我一颤。我咬紧了牙慢慢的推开了门。本来不相信这种怪事的我,此刻就被二傻子彻底吓坏了。门开的声音,吱呀有点刺耳,我看着那一排冒着寒气的储尸柜。用手电筒上下照射着,还好真的还好一切都没发生。
我此刻却像快点走出去,转身朝门口走着却哪像不想发生的事硬是让我撞见了
“嗯啊嗯”,一个女生的娇喘传了出来我当场就奔溃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又有这声音我颤抖的拿着手电筒往身后照去,一切都很平静,但是却仍然听着那声音。
“啊啊”,又一种声音发了出来我当场丢了手电筒跑了出去,为什么?这声音这声音这声音我熟的不能再熟了二傻子二傻子的声音!
我发了疯的往外跑将门带过来,手不听使唤,都关不上门里面的动静越来越大,我汗水直接滴落在地上
终于关上了!我疯狂的朝外跑着我第一次感觉这条走廊这么长整个走廊回想着我的脚步声。终于要到头了!终于要到头了我不断的跑着,那男女结合的娇喘声不断的传进我的耳朵里。一个拐角,最后一个拐角我埋着头捂着耳朵跑着却不想撞到了一个东西
“哎”,我闭上了眼睛我怕,我怕面前的是二傻子,却哪知听到一个吃痛的声音
“胡胡爷爷,你没事吧”,我着急的扶起地上的胡爷爷刚刚撞到的人竟然是他此刻已经听不到二傻子和那女尸的声音
“从一你怎么了”,胡爷爷扶着腰,吃力的说着
我后怕的将刚刚所见的事告诉给胡爷爷他一听愣了一下。忙拉着我朝外走着。他一声不吭,只管拉着我朝外走
“从一,我去准备些东西一会给二傻子烧点过去,可能你产生幻觉了,不过我们求个心安理得吧”,胡爷爷和我说着,他毕竟是60年代的人经历的比我多。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会是幻觉吗?可是那一刻是多么的真实
“胡爷爷,你没事吧这么晚了,你怎么来这里?”,我反应过来,问着胡爷爷。
“我差点忘了刚刚给你打电话,你没接我就来找你了。回山街发生了一场车祸,有一个人死了,警察刚叫我们去领尸体”,胡爷爷摸了摸腰和我说着
“嗯胡爷爷,我扶你回去吧我再去领尸体。”,我扶着胡爷爷。他却制止了。“没事,我还能走一会我在门口等你。我们先给二傻子烧点东西”
“嗯”,我和胡爷爷分道扬镳之后,我拿着车钥匙开着去回山街。开着灵车在路上,每个人都回避着,毕竟这种东西在他们看来很晦气差不多二十分钟我便来到了中山街,事故现场很好找因为那边一辆警车闪着灯,周围被拉起了警戒线。
周围围了很多围观的群众,此刻还是夜里十点,我穿着工作服,拿起了工作证推着一辆车朝那边走去,封锁的警察拦住了我我将证件给他看了看,他就放我进去了
这次事故是一辆面包车撞死了一个行人。那辆面包车稍大些,看上去是九人座的我看见那辆车周围还有很多警察,我走了过去一个类似发话的说了一句。“稍微等等,死者的头还没找到”
我一听就有点懵了,这次车祸有点惨烈死的那位似乎头被碾了下来。而奇怪的就是头被找到!我蹲了下来,看见那尸体正躺在面包车底部血已经渗了出来。那血流的太多,我的鞋子都沾了一些而最恶心的就是他的头没了一个没头的尸体正躺在下面,四肢张开的!脖子处一直朝外涌着鲜血头去哪了?
我站了起来,再看下去会吐得那些警察已经焦头烂额了一个尸体连头都没找到就有点说不过去了我一直在那等了一会见到他们始终没找到最后那个发话的实在没办法,走过来和我说。“你先将尸体装起来吧”
他发了话,我就照做我拿了一个装尸袋,蹲着扶着底盘慢慢的朝里面走着我看见车还不断的滴着汽油,那些油混合在了那些血里,车下的气味更难闻了,又是汽油的味道,又是血液的腥味我扶着车的底盘,慢慢的朝尸体靠近
我摸到了两个洞给我一个支撑感,我用了下力却感觉手扯下了什么东西,这车子的底盘这么脆?我第一反应是这样的可是当我用力想将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