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纯真年代by阿罗al+眉雨湮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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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纯真年代by阿罗al+眉雨湮湮-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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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光迷离的看着沈为从化妆台上拿起一瓶卸妆油倒在股间,几乎就在滴落的同时,感觉到探入身体里的手指增加,吴真咬住嘴唇,无论多少次,扩张的感觉永远刺激,却痛感分明。

    沈为低下头,扳过吴真的头再次吻住他,手指在身体里抽动,入口在不断的按压下,终于变得柔软。

    感觉到剑拔弩张的抵在入口上下滑动摩擦,沈为的声音被情欲渲染的沙哑,他看着镜中吴真的面容,含住他的嘴唇,“我上次,就想在这干你。”

    分身几乎瞬间就涨痛的疯狂,吴真转过头,那一次,他同样不会忘记,沈为把他压在镜子上吻的意乱情迷,他却用最冷静冷酷的态度把他逼走。

    转过头,贴着沈为的耳边,他的声音同样低哑,“上次,我就想让你在这干我……”

    声音未落,沈为已经把他整个人贯穿……

    
 


非纯真年代 下部 第88章
 
    (八十八)

    得知冻梨回来的时候,沈为刚好出国,吴真想,他有足够的时间把跟冻梨的事彻底解决清楚。

    冻梨下午有个时装发布会的彩排,将近结束,吴真把车停到会场外。

    会场是个老教堂,后来又被改造成酒吧,这次是临时租用。

    到了预定的时间仍没有结束,吴真刚想着要不要打个电话,就看见门口有人出来。

    有过几次见面的交情,是一位专业策划人的助理,吴真想不起他的名字,但探出车窗打了个招呼:“Hi。”

    青年看见他,愣了下,随即走过来,客套地笑笑:“吴先生。”

    “还没结束吗?”吴真问。

    像是已经习惯这样的事,青年笑的了然:“没,加场了今天。”

    吴真点点头,青年客套几句,再没多问便离开了。

    模特们三三两两地从酒吧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七点半,暮色已经落下大半。

    人走的差不多,才看见冻梨背着一个大大的皮包,从门口出来,他一个人,步子有些蹒跚。

    像是累坏了,吴真提高声音叫他:“冻梨。”

    冻梨正扎着头向前走,听见吴真叫他,慢悠悠地转过头,动作有些,迟缓。

    看清是吴真,本就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又呆滞了一瞬,路灯的照度不算明亮,但吴真看得很清楚。

    “吴真。”冻梨还是朝他走过来。

    吴真偏头笑笑:“上车。”

    今天冻梨似乎不同寻常,待他拉开车门,坐到副驾座上,吴真才发现他真的有些不正常,眼光很混沌,颊边有些不正常的潮红,呼吸声很重。

    从落座,冻梨就是半侧着身体,吴真探出手,冻梨下意识地躲开,但吴真的手固执地搭上他的额头。

    滚烫,灼手。

    “病了?”吴真调低座椅的靠背。冻梨的目光由始至终避着他,吴真发现他一直是那样侧躺的姿势。

    到了这步,要是还猜不出个大概,就枉他在GAY圈摸爬滚打这许多年了。

    “伤着了?”吴真问。

    冻梨终于看向他,瞬间,雾气在眼眶凝聚。

    这是默认,吴真都不知道他应该给个什么表情,于是只好问他:“去医院看过吗?”

    医院当然是没有去过的,否则不会拖到这个地步,这样的伤口很羞耻,少有人愿意自己的私密被揭开,在陌生人面前。

    吴真没再多说什么,车子一路向着医院驶去,长久的沉默后,他听见冻梨呜咽的声音:“我TMD,真贱!”

    侧头看了冻梨一眼,吴真依然沉默,冻梨抬起胳膊遮住眼睛,但颊边泛着的水光,在光线不算明亮的车厢里,他仍看得见。

    没有任何过渡的,冻梨的哭声歇斯底里,他不是特别脆弱的孩子,那样的恸哭,让吴真觉得胸口像压着一块大石般的沉重。

    “是我给他下的药……”

    “是我自己爬到他床上,求着他上我。”

    求而不得,飞蛾扑火,是这样吗?

    吴真不知道怎么安慰,长久的沉默,哭声渐低,他突然开口:“他现在在哪?”

    “出去了,今早的飞机,”冻梨啜泣,却突然凄楚地轻笑一声:“和他的,未婚妻。”

    
 


非纯真年代 下部 89
 
    (八十九)

    看到诊断结果,吴真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冻梨的伤比他想象的严重,知道下药,知道自己坐上去,怎么就不知道事先给自己做扩张?

    受伤也不知道休息,讳疾忌医,这大半天的彩排,别说走秀,就是中间漫长的候场时间也够他受的。

    冻梨这是有多不知道爱护自己?

    那大夫看着他不住点头,隔着眼镜镜片,吴真清楚看到他眼中的鄙夷:“对,人都是铁打的,是男人就该这样对他。”

    知道他误会了,吴真没多搭理他的揶揄,他只担心冻梨的伤势,“要紧吗?”

    
大夫利落地扯下橡皮手套,扔到一旁的垃圾桶,坐下,在病例上奋笔疾书一通,然后抬头漫不经心地推推眼镜,“没事,能有什么事,吊几天水,跑几天医院,换几次药,好了再伤,伤了再来,欢迎常来,谢谢惠顾。”

    噼里啪啦地一口气说完,大夫把病历塞到吴真手上。

    水挂上的时候,已经将近十点。

    吴真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冻梨烧的迷迷糊糊,但眼睛一直空洞地看着上方的某一点,吴真摸摸他的额头:“饿不饿,我去买点吃的。”

    冻梨摇摇头,“你去吃吧,我吃不下。”

    吴真没说什么,也没离开,冻梨现在这样的状态,他原本想说的,根本不可能开口。

    他们也是老交情,好几年不远不近的朋友,大半年不明所以的恋人,吴真看着冻梨红肿的眼睛,是的,现在,不是说分手的时候。

    夜间,输液室的病房还算安静,走道里时不时地传来呼叫器的音乐声。

    沉默许久,吴真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拿出电话,竟然是沈为。

    沈为已经出国一周了,大概三天后就要回来,吴真看看冻梨,然后起身,将近走出病房的时候才按下接听键:“沈为。”

    “我回来了,刚下飞机,你在家吗?我过去找你。”听得出来沈为那边脚步匆匆,声音里却是不曾掩饰的热情和快乐。

    提前回了?笑意止不住浮现在嘴角,吴真握着电话,“不是要去十天吗?”

    “想你了,所以,赶紧把工作结束,怎么,不想我回来?”

    胸口瞬间被充实的满满涨涨,但下一刻,吴真的笑容就凝在脸上:“沈为,要不,你先回家休息。”

    “你在外面?”沈为的声音迟疑了一下。

    吴真想了下,说:“我今天,走不开。”

    “晚一点呢?不会整夜都没时间吧?”

    沈为的声音已经能听出来很笑意维持的很勉强,不忍心让他失望,有那么一瞬,吴真想着要不要把钟意找过来替他。

    但冻梨伤得太尴尬,就算他不在意,冻梨也未必想让其他人知道。

    “是这样的,沈为,”吴真的声音很认真,“我有个朋友病了,现在在医院,他没其他人照顾,我是真的走不开。”

    他和沈为,毕竟,来日方长。

    沈为沉默了一下,再开口的声音,已经没有了热度,“李东黎?”

    吴真知道他该否认的,他可以随便撒个谎,沈为是个占有欲很强的男人,这个人是谁都比是冻梨好。

    但他做不出来,说话打各种擦边球他很擅长,空口白牙地乱掰却真的有点挑战他的底线,吴真只好叹口气,“沈为,不是你想的那样。”

    沈为在电话那边,再次沉默,过一会,听到他的声音恢复如常:“那改天再约吧。”

    话音落下的同时,那边响起了挂断的盲音。

    吴真走进病房,冻梨正讷讷地看着他的方向,不知道已经看了多久。

    “你有事,就先走吧。”冻梨说。

    走不开啊,吴真无奈地笑着摇摇头,“也不急。”

    “那么,刚才是谁?”冻梨脸上的潮红,仍未褪去。

    吴真没说话,冻梨又问:“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既然话都说开了,吴真笑了下,他帮冻梨掖好被角,却听到冻梨再次开口:“是沈为?”

    吴真的手登时顿在半空,冻梨不过见过沈为两次,他们的关系,表现的那样明显吗?

    冻梨的笑容很浅:“我猜对了?他看你的眼神不一样,你看他的眼神也是,上次,我就发现了。”

    上次?就是冻梨到他工作室取钥匙那次,他和沈为,竟表现的那样明显。

    冻梨是个聪明的孩子,吴真没再跟他绕弯,很轻地点点头。

    冻梨又笑了,他笑的很坦然:“那么,今天,你是来跟我说分手的,是吗?”

    冻梨突然握住他的手:“看到我这样,你又说不出口,是吗?”

    吴真继续缄默,冻梨把他的手握的很紧,而后忽然放开:“分手吧,吴真,我也觉得,我们的关系,太奇怪了。你找到自己喜欢的人,我也为你高兴。”

    吴真也笑了,他拍拍冻梨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背:“就算只是朋友,我也不会把你一个人放在医院不管。”
 


非纯真年代 下部 90
 
    (九十)

    周航从后视镜看沈为,沈为靠在椅背上,眼光望着车窗外,他脸色不好,这点周航丝毫不意外,如果从美国回来沈为心情好才活见鬼。

    但这次似乎又跟以往不一样,不是那种颓迷的绝望气息,更像是某种希望燃起又熄灭后的空虚落寞。

    “你回来的这么快,要处理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吗?”周航一边开车一边问他,这次他有其他的工作,没有陪沈为一起过去。

    “嗯”,沈为算是回答。

    周航对他这种态度同样习以为常,车子驶上高速,“送你去哪儿?回瞰城还是上东?”

    
沈为没回答,周航笑笑,“把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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