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途- 第202部分

“对，说话慢条斯理的，让人着急。”

两人询问着，其他人也都没有再插嘴，都是搞刑侦的，自然知道牛兵恐怕是发现了什么线索了，怎么可能来打扰两人的询问，只不过，除了这些讯息，牛兵也并没有获得更多的情况，毕竟，事情已经过去太久了，老板娘能够记得这许多东西，也是因为心底不甘那么一些食宿费了。

晚饭吃了一个小时就结束了，因为有着几位女同志，酒也喝的不是很多，至少，每个人都非常的清醒。

五年前，这个时候，那应该正是李繁明和欧泽霖在专案组的时候，李繁明和卫讯开来这云都，那肯定是和专案组的案子有关，难道，当时的案子，卫讯开也是其中的一员？李繁明和欧泽霖车祸的事情，牛兵一直心底就有着怀疑，此时偶然的知道了这么一个消息，他自然是有着好奇，只是，这消息是在是内容太少了一些，他所能够知道的，也就是卫讯开可能和李繁明他们的案子有关。

知道了这么一个情况，牛兵自然需要求证一下，回到家里，牛兵迅速的打了个电话询问卫讯开的情况，这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刑警队应该就有人知道，张浩平就应该知道，当了那么多年的县局刑警队队长，张浩平对于市局刑警队支队长的情况，多少也应该有一些了解。

“卫支队长，卫支队是四年前，才由分局副局长升任的刑警支队支队长，哦，应该是炀县县局，那时候，还是炀县县，不是分局，你问这个干什么？”张浩平果然知道，不过，他也有些疑惑，牛兵怎么会忽然问这个问题。

“了解一下领导嘛！”牛兵打着马虎眼，他可不希望张浩平来操这个心。

“扯淡！好了，我挂电话了！”张浩平挂断了电话，牛兵不说，他也懒得问。

卫讯开，县局副局长，当初那案子，究竟是什么案子，既有县局抽调人，还有分局的副局长，那案子的负责人是谁？牛兵心底有着太多疑惑，能够抽调这么多人的案子，必然不简单，连一个分局副局长，都跟着出差的案子，那么，卫讯开应该不是负责人，一般情况下，负责人不可能离开太远，更不可能跑到云都十多天，毕竟，那是炀县地区发生的案子，负责人肯定要在当地坐镇，这毕竟不是小案子。只是，他现在的信息太少，更不敢让人帮着打听，如果他的怀疑是真的，他一旦让人查，恐怕就惊动了对方了。

虽然很是想弄个水落石出，可现在的他显然是没有条件的，他只能是将案子放在了一边，将心思放在了陪伴自己的恋人上。除了去鱼庄吃了顿饭，两人也就过起了二人世界，除了晚上出去转转街，其余的时候，基本上都呆在家里，一直到了周一上班，牛兵才念念不舍的和孟若梦分手，往学校赶去，好在，今天并不是上课，而是考试，两天考完，也就放假了，而且，考试的时候，他晚上也是不需要留在学校，可以回去陪着自己心爱的女人。

“牛兵，你过我办公室来一趟。”而在枪械和警体课考试结束，牛兵的麻烦却是来了，这一次，是宁小花直接当着众人的面招呼的。

“是！”宁小花毕竟是教官，宁小花的招呼，他自然不可能说不去，而对于宁小花找他，他也早有了心理准备，他知道，这些人不会如此轻易的就放弃的，他们花费了那么多的心血，决不至于如此轻松的就放弃。不过，他也没有太在意，腿在他自己身上，嘴也在他头上，答应不答应，主动权也在他身上，顶多两人闹的不愉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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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家伙，又开小灶了。”“真是幸福，我怎么就不能让一枝花给开开小灶！”“就你，做梦吧！”“我怎么了，本帅哥虽然拳脚比家伙要稍微差些，枪法也稍微差些，可人绝对比那家伙帅些。”“你那三脚猫工夫，岂止是差些，简直就是惨不忍睹。”“这家伙虽然人不咋的，不过本钱可不小，说不定……”“还有这家伙的枪法，也真有些变态。”“不知道另一杆枪的枪法怎么样？”牛兵跟随宁小花离开，一双双眼珠子都盯了过去，牛兵开小灶的事情，虽然他和老师都没有泄露，可那毕竟是学校的训练场，在那里练枪，那有真正的秘密可言，牛兵练枪的事情，也早被人给发现了。这样的大好事，自然是不少人喜欢的，更何况，还是跟着这号称警官大学一枝花的宁小花老师授课，那自然是让人嫉妒羡慕恨。

这些家伙，也不怕被听到！听着那些议论声，牛兵一阵无语，宁小花也就刚刚过去，他们也就敢随口的胡说八道了，而且，还有着愈演愈烈的趋势，这也让他有些的头痛，这听力好了，也不完全是好事。

办公室里，并没有其他人，只有宁小花一个人，宁小花看着牛兵，牛兵也看着宁小花，丝毫没有避让，也没有开口的意思，他只是淡淡的看着宁小花，无声的表达着自己的态度。

“牛兵，你认识龙啸鸿吧？”宁小花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她有些沉痛的看着牛兵，她首先的提出了龙啸鸿，根据他们的了解，牛兵是一个比较重感情的人，也是比较有正义感的人，还好打抱不平，以龙啸鸿为突破口，也许能够有一些效果。

“有点印象，不过时间太久了，看见也许还认得出来吧。”牛兵的声音很是平静。不过，他心中并不是那么的平静，龙啸鸿，他的印象还是比较深刻的，不过，他不平静的，并不是他对龙啸鸿印象深刻，而是他知道，龙啸鸿已经死了。从野牛山出来，他就暗中的调查过一些情况。而也恰好被他查到了一些，龙啸鸿并不是手机之辈，龙啸鸿乃是被追认为了英模的存在，龙啸鸿在执行一次任务时，与毒贩同归于尽。龙啸鸿的惨死，让他心底哀戚，但是，他还不至于为了龙啸鸿的死，而听从这些人的摆布。因此，他让自己表现的很是淡漠。

“他牺牲了，他被自己人出卖，死在了毒贩的手上。”宁小花声音低沉的道。

“请宁教官节哀。”牛兵的声音也有些低沉，他不想昧着自己的本心去说什么不好听的话，对于龙啸鸿，他是有着几分敬重的。更何况，龙啸鸿已经牺牲在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他应该给予足够的尊重，因此。他选择了这么一个回答。

“牛兵……你知道他为什么会死吗？”宁小花看着牛兵，有些的想发火，牛兵的回答，对于她来说，那却是太生硬了，不过，她终究还是压住了火气，谁叫他们有求于人呢？而且，他们也的的确确的做了一些人不舒服的事情，她希望尽力的弥补这些。

“宁教官刚才不是说了吗？他是被自己人出卖，宁教官，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牛兵就不打扰宁教官了。”牛兵淡淡的道。

“牛兵，我们需要你的帮忙……”宁小花虽然早就知道今天这工作不好做，不过，她还是不得不尽自己的努力，她干脆的直接抛出了自己请求，放低身段，开成公布的和牛兵谈谈。

“宁教官，毒品犯罪牛兵现在不懂，如果是和毒品有关的，请恕牛兵无能为力，若是和侦破有关的，牛兵倒是愿意效劳。”牛兵没有一口拒绝帮忙，不管怎么说，宁小花也是教官，这又是在办公室，他不能不给宁小花一点面子，不过，他却是直接的将的毒品犯罪排除在能力范围之外，拒绝的意思明白无疑。

“牛兵，没有人是生来就懂的……”宁小花恳切的道。

“谢谢宁教官的教导，牛兵一定努力学习，争取以优异的成绩从警官大学毕业。”牛兵行了一个标准的举手礼，转身就走。

“牛兵……”宁小花终于的怒了，牛兵如此做，那根本就是耍无赖了，她已经足够放低自己的身段了，她已经感觉着无比的委屈了，可哪曾想，牛兵根本不让她说下去，她真的怒了。

“宁教官不知还有何吩咐？”牛兵一本正经的道。

“牛兵，别忘了，你是一个警察，你应该尽一个警察的责任。”宁小花怒斥道。

“宁教官，牛兵现在只是一个警官大学学员，我现在的责任就是学习，争取以优异的成绩从警官大学毕业。”牛兵依旧显得很是恭敬，至少，看上去是如此。

“牛兵，你知道，这件案子有多重要吗？”宁小花强行的收敛了自己的怒气，眼前的这个人，显然不是发一通火就能够解决的。

“宁教官，我刚刚当警察的时候，我最尊敬的一位老警察曾经教导我，对于我们警察来说，案子有着轻重缓急的划分，可对于当事人来说，案子并没有轻重缓急，每一桩案子，对于当事人来说，都是非常重要，每一桩案子的侦破，都会让当事人感受到法律的威严，让他们，乃至于他们的亲朋，他们周围的人相信法律，或者敬畏法律，从而遵守法律；而每一桩疑案，都会让人们对法律产生怀疑，都会动摇他们对法律的信心，这影响的，同样不仅是他们，还有他们身边的人；案子重要不重要，是领导考虑的事情，一个警察，只需要考虑如何侦破案子就行了，如果宁教官让我去侦破案子，我一定竭尽所能，努力将案子侦破，如果是其他的，请恕牛兵无能为力。”牛兵的声音中，透着几分的坚决，表达的也更清晰了几分，侦破，他可以去，但是想要让他做其他的，他坚决不去，这，也是他能够做的最大让步了。

“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如此坚决？”宁小花心底，也是有些放弃了，牛兵的拒绝实在是太坚决了，她根本找不到一点通融的余地。牛兵的这些话，表明着这是一个有着自己的原则和主见的人，更表明着这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这种人，是最让然无从对付的，很难被人所说动。

“宁教官，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原则吧。”牛兵摇了摇头，他拒绝的原因，无疑是复杂的，有他自己的原因，也有万明安他们的原因，无论是哪方面的原因，都不方便明说的，他们之间，根本就缺乏信任，还没有到开成公布的地步。

“牛兵，你不能不能听我把案子说完？”宁小花有些恳切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