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贼 ,小姐 ,谁‘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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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贼 ,小姐 ,谁‘妻’谁-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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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小楼眼尖,瞧见方帕上染有零星朱红,不由担忧一句:“你寄一张不洁的方帕回去,不怕惹恼便宜岳父?”
    “自是不怕,见了它,爹爹便不好会嫌弃与你。”
    “哦!竟这般厉害,是哪家私房做工,我去采购些,哄得便宜岳父高兴。”
    木雅歌睇她一眼,笑的邪魅,段小楼莫名心生恶寒,果然,下一刻便听自家娘子一语惊人:“天下仅此一张,至床单上裁剪下的,你的落红锦帕。”
    “娘子,你当真流氓!”
    星闪烁,夜清凉,弦轻拨。
    “啊~~~夫人,不好了!”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撕破青峰山上木夫人延绵悠长的琴声,木爹爹急匆匆披着外袍从汤浴室冲进内室,一把抓住木夫人正在拨弦柔荑,颤抖的扬了扬木雅歌寄来的信,涨红着脸上气不接下气道:“夫,夫人。小雅歌,小雅歌,她···”
    木雅歌唇瓣微扬,举止温婉捻下还顶着木爹爹头顶的沐浴花瓣,风轻云淡接下她的话:“可是雅儿与楼儿情投意合了?”
    “夫人聪慧,可不就是这件事吗?”木爹爹瞪大水汪汪的眼睛,不敢相信道:“小雅歌,她,她居然喜欢上那个段小楼!?她还望我成全。”
    木夫人轻‘嗯’了一声道,颇不以为然:“夫君,意下如何呢?”
    “我能不同意吗?你看,小雅歌把什么一道寄来了!”木爹爹一把将方帕扯了出来,绝望颤声道:“夫人,你瞧,那个段小楼都欺负成功了我的小雅歌,明明一个双十不到的孩子。哎~就这样,就这样~ 哎~段小楼简直就是个禽兽,对,衣冠禽兽!”
    木爹爹声音里充斥着满满愤恨,木夫人凉凉扫她一眼,别有深意道:“为妻夫君成亲次年也不过年仅十七,‘那夜’也不见夫君怜惜为妻年幼~”‘那夜’刻意被咬重。
    “咳咳”木爹爹尴尬心虚的轻咳几声,红脸道:“不可相提并论,不可相提并论。”
    “夫君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木夫人幽幽一戳她眉心,木爹爹顺势握住木夫人手,轻轻一吻,笑嘻嘻坐在木夫人身侧,揽了木夫人盈盈一握的腰身在怀,无赖道:“且敢,且敢,在公主大人前面,为夫永远是个白身。”
    只一想到木雅歌的事,木爹爹面上遗然,长长一叹:“实在出人意料,没想到小雅歌居然看上了当初被我误拉回来的段小楼。哎~小雅歌什么都好,就是眼神不好。她要喜欢女子,我未有资格指责她,但至少选个知书达理或者像公主大人这样的好女子才是啊,怎么会看上段小楼呢,嗯~是因为身边未有优秀的男子出现吗?”
    木夫人在她怀中调整了一个舒适姿态,却不似往日般慵懒在她怀中,深不见底的双眸紧紧盯着放在琴弦不远至京城送来的密信,峨眉间是悄然心事重重的忧态。
    朝廷,又开始风云暗起了吗?
    如今皇后母族···不安分吗
    木夫人眉心越锁越紧。
    “怎么了?”木爹爹温润声音至远处飘近,拉回木夫人心神,歉然淡笑:“无碍,夫君继续。”
    眉头一皱,木爹爹狐疑低眉看她,木夫人与她说话时鲜有走神,除了心中藏了要事,琴旁放有一封信,信封暗纹是她特意设计,木爹爹心一震:“可是京城出了事?”
    木夫人柔情抚上她脸颊:“夫君无须担心,京城大事自有皇帝处理,与你我何干。”
    “恩~”木爹爹欢喜点头,捧着使她意酣神醉,清冷沉静的绝容,痴痴的将柔暖唇瓣轻轻落在木夫人峨眉,鼻尖,唇角,渐渐下滑,至玉颈至锁骨,呢喃声语疼惜般哀求:“夫人,你不可再受累了,不再去管京城是是非非了,我们只留在这儿,做个平凡妻妻,可好?”
    木夫人被她吻难以自持急促了呼吸,向来清冷漠然的脸颊腾上情动霞色,绯红娇艳,妩媚动人,不禁仰首缓缓阖上情迷的粲眸,指间探进木爹爹里衣,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来回穿梭,静静享受木爹爹在她身上贪恋炙热的流连忘返:“夫君,这是撒娇吗?”
    “非也,为夫只是创造机会剽香窃玉而已。”
    衣衫尽,低吟起。

  ☆、第53章

段小楼伸长脖子;好奇的目光越过木雅歌细肩;提心吊胆将木爹爹捎回的信看了个一览无遗的;怯怕木爹爹对两人之事颇有阻拦。
    信中提及也无其他;除了木爹爹对两人之事震惊连连外;剩下的无非是‘米已成炊’的无可奈何和木雅歌眼光如此‘与众不同’的唉声叹气。
    “这下可安心?”木雅歌回身一坐,似笑非笑仰视脸色俨然轻松不少的段小楼。
    “有;有何不安心?”段小楼眉头一横;不甘心道:“便宜岳父自个儿也不是人中龙凤,怎会有资格嫌弃我呢?”
    就是就是;便宜岳父自个儿还不是品相一般;无卓越能力;怎么好意思埋汰她呢?便宜岳父是五十步笑百步嘛!
    “ 你就嘴硬!”木雅歌没好奇的撇她一眼,递过另一信木爹爹的信与她:“爹爹交代给你的。”
    段小楼心中一紧,忐忑接下:“何事?”
    “不知。”
    一阅信上寥寥几字,看得段小楼羞愤难分,额头青筋跳了又跳。
    见她面色难堪,木雅歌狐疑探头想看个究竟,段小楼风驰电掣将信揉成团,胡乱塞进怀中,微笑咬牙道:“娘子没撒好看的,岳父交代我好好‘照顾’你而已。”
    照顾两字‘咬’的极重,恨不得咬的不是字,却是那个不害臊便宜岳父!世上哪有做父亲的关心女儿关心到闺阁私,密!
    什么叫她‘事前’记得剪指甲,去邪污,还要用人参泡手啊,保证手指的柔软与洁净啊!
    天地可怜,日月可鉴,她才是被吃干抹净的那位啊!
    段小楼内心哀嚎连连,苦不堪言,不知何时才能将娘子转变成名副其实的娘子啊!
    木雅歌无心追究,对木爹爹护犊之心了解,反正木爹爹除了关心她之外也只剩下满满关心。
    呷了口茶,正了脸色,木雅歌不紧不慢将话题重新拉回刚才与段小楼谈及的商事上:“我将成阳米铺全交由你打理,眼下你可拿得下它。”
    段小楼亦敛回游走的心声,言谈商事,愤慨脸色不自觉正经不少,肃然细细思忖自己近日能力后,半饷,胸有成竹的拍着胸脯笑道:“慧师怎会出愚徒,有娘子亲自教导,娘子尽管放心。”
    木雅歌满意看着她道:“不过,你也宽心,我会让柳管事在一旁辅助你的。”
    听她此言大有对成阳生意不管不问之意,段小楼惊诧反问一句:“你现在就想触及北边生意?”
    这几月除了交段小楼核对账目之外,木雅歌亦在教授段小楼经商之道,她的眼界却放在更为遥远广阔的北边。
    南产水稻,北产小麦。
    木雅歌有凌霄之志,欲将水稻小麦集与一手,成就为米粮王朝一届霸主。
    长久以来相处,段小楼也知木雅歌心有鸿鹄,绝不会心甘情愿屈与成阳这一亩三分地,只是想到遥遥北方,自有一股当地势力,岂是那么容易被吃下的?
    段小楼担忧尽落在木雅歌眸底,心暖扬唇的同时手指漫不经心的敲打着案桌:“段郎应知晓吴家亦在售卖米粮吧?”
    “自然知晓!”
    一说去吴家,就忍不住想到那个吴姜对她娘子的粗鄙下流作为,段小楼顿时就窝着一肚子的火,要不是自家娘子再三勒令,不准惹是生非,段小楼早在哪个风高月黑之夜给吴姜套上个麻绳袋子,打的他爹都不认识他!
    “那你可知北方亦有吴家盘踞?”
    段小楼惊大双眸道:“吴家不是祖籍成阳吗?怎,怎会?”
    “吴家又不是世世代代经商,其中不乏有考取功名之辈,吴姜堂叔公曾在建安皇帝时期高中进士,被遣派到北方偏远县任职,他那一脉便长久留置北方,久而久之,吴家在那一带建立势力,北方小麦多产至他们田地。吴姜与他们一直持有来往,西南这一片区的小麦近乎四成都是吴家。“
    段小楼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难怪吴家米粮经营不佳,依旧屹立不倒,原来另有乾坤。”
    “什么另有乾坤?又不是多大本事?”木雅歌优雅白她一眼,显然对段小楼高估吴家很是不削。
    “那是,哪能比得上我们家娘子大人,消息这么灵通,连吴家祖上八代都查的清清楚楚。”段小楼弯身手肘撑在案桌,笑嘻嘻似捧花般捧着脸颊,挑一挑俊朗眉翘,暗示着自家娘子给个爱的亲吻。
    “这些全是柳管事调查的。”木雅歌故作不知,微微一笑,将计就计的抬起白玉般的手腕,随心所欲的扯着段小楼脸颊朝两边拉,直到段小楼赤牙咧嘴才慢悠悠给她揉了揉:“所以段郎的多与柳管事学习才是。”
    “为夫若是打理有序,娘子可有何奖励?”
    段小楼毫不错过大小姐主动送上门腻嫩柔荑,反手一握,白皙脸颊在大小姐手心中蹭了又蹭,不怀好意的司马昭之心通过炙热眼神赤,裸,裸展现出来。
    “不知段小楼想要何物?”木雅歌心领神会,勾唇浅笑。
    得了空闲的一只手游移至段小楼下巴处,指间来回摩挲,似挑逗似暗示,成功将段小楼撩拨的心猿意马,妄想一亲芳泽之时,又不解风情的阻了那凑过来的小嘴:“段郎,这是要白日宣淫吗?”
    “怎么!不给啊!?”段小楼顿时凶巴巴道。
    她都被大小姐由上到下,由里到外吃了个通透,现在亲个小嘴咋还干了呢?
    “妾身怎敢佛段郎之意呢?”
    她那点小心思哪能瞒过久经商场的大小姐,为了安抚夜夜丢盔弃甲,输的一败涂地的夫君,大小姐微微一笑,大方施舍一个浅吻与她。
    段小楼岂愿意浅尝辄止,满身燥热的她欲在书房进一步深入发展,可正在为娘子宽衣解带的春之手又再一次被无情阻碍了。
    段小楼心存不满,恶狠狠的瞪眼过去,大小姐却已翩然迈步至门口,目光紧追不舍,便见大小姐回眸浅笑,不点而红的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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