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傻瓜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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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傻瓜gl-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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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来二两小烧。”伍质雍举着空了的酒壶,招呼蔡雾凇上酒。
  “老公,别喝了,这就度数高。”李贺珍担心地说。
  蔡雾凇看到了李贺珍的表情,走了过来笑嘻嘻地说:“您看这点儿赶的,我家的小烧正好卖光了,咱下次来再喝成不?这次是我的疏忽,这样吧,我给您上一条黄花鱼赔罪,没让您尽兴,不好意思哈!下次来我陪您好好喝几盅成不?”
  没必要戳穿这善意的谎言,伍质雍也不再坚持,继续和李贺珍用餐,只是面上似乎渗透了几丝笑意。
  这个中午,蔡雾凇忙的是脚打后脑勺,当然也就没有那个美国时间去看手机,伍老师第一次作弊就以失败告终,遗憾哪遗憾。
  “小老板。”伍质雍与李贺珍的用餐已经结束,客流也基本消退,他唤住了收拾碗碟的蔡雾凇。
  “哎?啥事?”蔡雾凇连忙放下了手上的活,走过来聆听指示。
  “我累了,要在你这里休息一下。”伍质雍不客气地要求道。
  “啊?”蔡雾凇愣了一下,她这里供吃,但啥时候供住了?“行,楼上有个房间有张弹簧床,您在那将就一下。”
  “咱们可以回女儿那休息,别麻烦这孩子。”李贺珍扯了扯伍质雍的衣袖。
  “我困了,走不动了。”
  “阿姨,您让叔叔去楼上躺会把,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睡一会,消消汗再走。”
  伍质雍不客气地去楼上休息,李贺珍留下来和蔡雾凇闲聊。
  “孩子,店里的生意很忙吧。”
  “还成,呵呵,大家喜欢冬天吃鱼锅,热热乎乎的,夏天生意还不知道怎么样呢,我才开半年。”蔡雾凇将手上的活交给其他服务员,陪李贺珍聊了起来。
  “哦,多大了?”
  “二十二。”
  “有对象没?”李贺珍拍了拍身旁的座位,蔡雾凇也顺从地坐下。
  “啊,嘿嘿,嗯!”蔡雾凇小脸一红,羞涩地点点头。
  “她怎么样啊?”
  “她可好了!”蔡雾凇骄傲地说道,眉宇间透着爱意和自豪。
  “哦,怎么个好法?”
  “这个我也说不出来,我嘴笨,给她说坏了咋整。”
  “哦,那你们在一起谁做主?”
  “当然是苏,她了,她的想法都是对的,我以前是跑运输的,还是她建议的改行做餐饮呢。看,现在挣得比以前多,也没以前那么累,还能多陪着她。”蔡雾凇说得一脸幸福。
  “那你们有什么规划么?”
  “规划啊,我不太懂这些,都是她做主。”
  “她说什么你都听?”
  “那必须地!”
  “不怕她欺负你么?”
  “她咋能欺负我呢!”刚说完,蔡雾凇突然想到了自己昨晚被伍苏儿逗弄得几乎哭着求饶,全身像过电般无意识一抖,脸部颈部双双爆红,她结结巴巴地说,“那啥,阿姨,我,我去洗手间,一,一会回来聊。”
  望着蔡雾凇仓惶的身影,李贺珍疑惑了一下,又会想起刚才的对话,是“欺负”这个词有什么歧义么?她分析了蔡雾凇的表情,再结合近距离观察到的脖颈间浅浅的痕迹,啊,难道是那样吗?得出了结论的李贺珍也不禁老脸一红。
  蔡雾凇在水池旁猛冲脸部,冰凉的水也无法击退脸上的热意。可恶的媳妇儿,瞧你干的好事。蔡雾凇理了理领口,遮住肌肤上的斑驳,我要反攻,反攻!                    
作者有话要说:  7·28,特殊的日子,非常特殊的日子。
  静歌的心情很糟糕。

  ☆、生活的滋味

  伍苏儿连发了多条信息也不见蔡雾凇的回复,心里顿时没谱。还是亲自上阵吧,那个傻瓜那么冒失,出了什么差错就糟糕了。
  伍苏儿火急火燎地赶到饭店,看到的却是那个傻瓜手舞足蹈地在与母亲白唬着什么。
  蔡雾凇背对着店门,演绎得太过投入以致于没有注意到铃铛的动静。李贺珍做了个手势让伍苏儿避在门口的卡座,不许她出面。伍苏儿无奈,只能照做。
  “我是真急眼'生气的意思'了,父母赚钱那么辛苦哪能那样糟害啊。第二天我就给他堵墙角那里让他吃我从园子里摘的辣椒,吃一根辣椒才能吃一袋小食品。”
  “那么他就乖乖吃辣椒了?”
  “必须地么,不吃辣椒就甭想吃零食,敢偷吃我就揍他,给他辣得鼻涕眼泪唰唰的。”
  “那他以后不再吃零食了?”
  “那倒没有,他最后能吃辣椒了;从此无辣不欢。”
  说完二人开怀大笑。
  “哎哟!”蔡雾凇正咧嘴傻笑呢,耳朵上传来了熟悉的力道。
  “又在说你的光辉事迹?”伍苏儿拿捏不准父母的态度,但感觉母亲似乎不是很排斥蔡雾凇。
  “嗯哪,阿姨还说挺好玩呢。”一见伍苏儿,蔡雾凇笑得那叫一个星眸璀璨。
  “我去楼上看看。”李贺珍准备把空间留给她们。
  “不用上来了,我休息好了。”伍质雍从楼上走了下来。
  “叔叔您是不是被我的宝贝小烧灌醉了啊?”
  “怎么会,我是午睡而已。”伍质雍别扭地不承认,他常饮的酒较为绵软,很少喝这种烈酒,自然是小醉了一次。
  “嗯,午睡,午睡。”蔡雾凇笑呵呵地应和着。“苏儿,我给你介绍介绍,这是李阿姨。”
  “哦,李阿姨好。”伍苏儿调皮地唤了一声,继续说,“雾凇,我给你介绍介绍,这是我妈妈。”
  “妈妈好。”蔡雾凇大大咧咧地回了句,回完立时呈冰冻状态。
  老两口看到蔡雾凇的窘态,包容地笑了笑,伍苏儿手拍额头,颇为无奈。
  “瞧你那傻样儿!”戳了戳那头笨驴的太阳穴,伍苏儿命令道,“一会和我回家准备晚饭,告诉小刀在店里将就一晚,他的巢穴被征用了。”
  “哦,哦哦。”蔡雾凇去厨房通知了赵小刀,然后准备动身回家。
  “你不觉得你多了点什么?”伍苏儿打量着紧张过度的蔡雾凇。
  “啥啊?”蔡雾凇茫然地问。
  “小财迷,腰包不留给小刀啊,他拿什么找零。”揪了揪她泛红的耳朵,伍苏儿无奈地说。
  “哦,哦哦。”蔡雾凇再次闪身窜入厨房,移交财政大权。
  “你带着爸爸妈妈回家,我去买些晚饭用的食材。”伍苏儿看得出蔡雾凇的局促与紧张,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父母的突然到来让她措手不及,但她有一种直觉那就是事情似乎不会很棘手。
  “咱俩一起去。”
  “今天我自己去,你先回家,他们旅途很辛苦,需要休息。放心吧,我不多买,累不着。”
  “哦,那好吧。对了,买点益母草味的蜂蜜,过几天你会用到。”蔡雾凇很自然地嘱咐道,话音刚落,突然想起了身边还有其他人,顿时尴尬起来。
  “嗯,知道了,回家把冰箱里的鸡肉拿出来化一化,我今晚要用到。”
  “嗯哪,记住了。”
  回去的路上李贺珍不停地询问关于伍苏儿的事情,也向蔡雾凇讲述一些伍苏儿小时候的趣事,聊着聊着,人也就没那么紧张了。
  伍质雍与李贺珍简单地休息了一阵,便到客厅中观察二人的互动。
  伍质雍眼睛瞄着新闻频道的共同关注,耳朵却探听着厨房中的动静。
  “去,把料酒拿来。”
  “去,把菜洗了。”
  “哎呀,冰糖没了,赶紧下楼去买。”
  ······
  伍将军拽拽地下令,蔡小兵屁颠屁颠地执行。
  “这孩子,老实听话,腿脚勤快,顾家,体贴人。”李贺珍给伍质雍剥了个芦柑,开始总结。
  “毛头小子一个。”
  “你当年不毛头啊!不会做饭还愣在我妈面前装,差点没把我家厨房烧了。”李贺珍见伍质雍还是拉着一张冷脸,不由损了两句。
  “快看,反对派进攻的黎波里了。”伍质雍见状,连忙转移话题。
  “操心自己家得了,管什么别的国家内部的闲事,你是欧盟啊。”伍质雍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好默默吃芦柑。
  李贺珍哪里闲得住,加入了烹饪娘子军。
  晚饭很丰盛,配餐的酒则是一瓶五味子酒,自然是蔡雾凇陪着伍质雍小酌。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伍质雍撂了筷子,突然发问:“苏儿,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伍苏儿为蔡雾凇夹了一块鸡肉,示意她继续吃,蔡雾凇不安地咀嚼着。伍苏儿给了她一个安心的微笑后,不急不缓地说道:“爸爸,我来为您介绍下今天的菜肴。这道是青柿土豆片,有着很清爽的酸味;这道是锅包肉,色泽金黄,香甜酥脆;苦瓜摊鸡蛋,味道虽苦,但口感宜人,也有助健康;这道是水煮肉片,辛辣爽口;这道则是本山大叔口中的‘小野鸡儿炖蘑菇’,鸡肉劲道,蘑菇嫩滑。而我和雾凇同您和妈妈一样,都是一同品味着这酸甜苦辣咸的食客,不论是餐桌上,还是生活中。”
  “这桌菜果然不简单,还有这个寓意。”伍质雍面色稍缓,转移目标,“小老板,你怎么认为?”
  “我?”蔡雾凇连忙咽下口中的食物,怯怯地说,“我说不出苏儿那么有道理的话,我就知道和苏儿一起吃啥都是最香的,没有苏儿啥都不好吃。”
  蔡雾凇真诚憨厚的模样给大家都逗笑了。
  “这几块锅包肉你都吃了,别剩下,下顿就不好吃了,还占着一个盘子。”伍苏儿将蔡悉数夹到蔡雾凇碗中,命令道,“还有,我吃不下了,这半碗饭你解决。”
  “嗯!”蔡雾凇乐呵呵地应着,接过伍苏儿的碗将米饭尽数拨进自己碗中□□地吃起来。
  伍质雍与李贺珍对视了半刻,都读懂了对方的意思:女儿幸福最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  停了一个月,各位苦等了。
  一个月,发生了好多事。奶奶病情加重,卧床不起,继而高烧不退,确定为中枢发热伴随肺内感染,医院束手无策。早料到会有那么一天,毕竟糖尿病综合症、脑血栓这两种疾病早已宣判了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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