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对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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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对征服-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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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儿别动,放松。”
  洛沙没马上那什么萧风,在萧风前前后后做足了前戏,才开始,在这方面,他一向比较注重对方的感觉,如果像个死人,他宁愿自个解决。
  萧风最初还挣扎,后来躺在那儿还挺享受,脑袋杵在枕头里边爽的直哼哼,边糟心地想,这他妈是直的么?套路咋比他这个情场老手还熟练。
  虽说前戏做足,可在洛沙那什么的时候,萧风还是疼痛连带屈辱地发出前所未有地,像杀猪般地嘶吼。
  “。。校树,你等着,这事儿咱俩没完。”
作者有话要说:  

  ☆、5

  萧风整个人废了,趴在那儿一动不动,没力气,骨头散架了似得,连床都下不了。昨晚洛沙一个劲儿地索取,他自个也受不住洛沙左一个宝贝儿右一个宝贝儿的叫,还挺配合。
  真贱!萧风气得在心里骂自个。
  洛沙穿戴整齐,挺帅的站在那儿,笑着瞅他,“早饭在桌上,我走了。”
  萧风没哭着喊着要求对方负责,也没腻腻歪歪扯着对方不放,而是像个被强行侮辱了大姑娘,恶狠狠瞪着洛沙,用有气无力的身体喊出唱山歌时的嘹亮。
  “滚。”
  洛沙也不客气,没上去安抚身心极度受挫的萧风,冷冷地撂下一句,“不能动,今天就住这儿吧。”人就走了。
  要说睡一觉,其实没啥,萧风玩的一夜情要比夜夜情多得多。也就是假如他从出生到现在产生过200次性行为,那么一夜情产生数量就有150。剩余产生的50才能规划到那些个不知名的友身上,可要谈到上与被上的比例那就是200比0了。
  萧风手扶墙一拐一拐走进洗手间,撒着尿,越想越搓火,太点儿背了,瞧上一人,结果被这人灌酒灌了个半死,还留了个空号,以为这人是个男女不近的纯情人物,结果这人不但和女的约会,还他妈弯得都快对折了,直接把他从1办成了0,还办得他连床都下了。
  哎!幸亏自个是个男人,这要是女的估计这会儿早跳楼了,萧风凄凉的想着,硬撑着洗了个澡,又倒在了床上。
  手机嗡嗡地震动,上面显示废材,萧风接了起来。
  岳勇阴测测地笑,“潇洒风,拿下了?“
  “拿下了。”萧风趴在那儿,一副要死不活,“他把我拿下了。”
  “靠。”岳勇破口大骂,“你他妈真贱,上学那会儿被人压的还不够,这会儿又上杆子找人压。”
  “啥意思?”萧风腾坐了起来,“啥上学那儿会儿 ?”
  “装,又装。”岳勇没好气说,“豆沙包。”
  豆沙包这个名儿像一记重雷,劈得萧风华丽丽一个后栽,杵到了地上。
  “你说谁?”
  岳勇,“还装!”
  “我要知道是他,早一巴掌给他拍墙缝里了。”萧风气得心口闷疼,“他他么去韩国整容了吧,咋变成现在这妖孽样儿了。”
  岳勇问道,“你不知道他是洛伊哥?”
  萧风捂着怔怔疼的后脑勺,喊冤,“他说是表哥,我上那儿知道去,在说她光亲哥就仨,我他么知道哪个是哪个啊。”
  岳勇说,“她现在就一个哥。”
  萧风骂,“剩下的呢,都死了?”
  岳勇缓缓道,“也不是都死了,还有一个是能喘气儿的。”
  萧风从地上爬起来,擦汗,“啥意思?”
  岳勇说,“一个壮烈的跳了楼,一个境界高的出家了。”
  我靠!萧风真是惊着了,“这不一家子神经病么,年纪轻轻有啥想不开的。”
  “不懂了吧,人那才叫真想开了。”岳勇说,“顺便告诉你一声,他爸也没了。”
  萧风好奇问道,“也是因为想的太开?”
  岳勇,“不是,是想不开,让这俩儿子活活给气死了。”
  萧风:“。。。。”
  听完洛沙家人死的死出家的出家,萧风没了最初的气愤,觉着自个咋说也是个有同情心的人,于是决定放洛沙一马,可揍这人一顿,是在所难免了。 
  萧风上高中那会儿打不过洛沙,现在不用说,从昨晚的激烈斗争来看,他还是撕扒不过洛沙,不过这难不倒聪明绝顶的萧风,明着不行来暗的,阳的不行咱来阴的,突袭谁还不会。
  想好对策,萧风快速穿戴整齐,三瘸两拐,走到客厅打算要走,一扭头,瞅见了饭桌上的早餐。
  要是别的萧风兴许就不过去了,可偏偏是他最恶心的面包片,当然也不止是面包片,桌上还放着一杯白开水,再走近一看,白开水下面还压着一张字条。
  挺好看的一张字条,粉粉嫩嫩还飘着几颗红心。
  潇洒风
  还记得六三班的豆沙包吗
  不记得没关系因为你一定忘不了昨晚差点把你草死在床上的豆沙包…
  宝贝儿虽然草你很爽可我没打算负责
  吃过早饭请自行离开 
  还有我必须提醒你,吃的时候要记得喝水千万别噎死在我家里
  去你妈的豆沙包!
  萧风嘴角直抽搐,一记狠拳砸在面包片上,面包盘子文分未动,手被震的生疼。
  萧风这人一向没什么追求,可就在这一刻他瞬间有了宏伟的人生目标。
  他萧风这辈子什么都可以不做,什么都可以不要,但必须想尽一切卑鄙无耻的招数让这个人匍匐在他脚下,哭得肝肠寸断,求饶忏悔。
  拖着疼痛的身体,颤颤巍巍走到门口,一看自个的鞋色儿不一样,萧风没穿,一副豁出去了的决然神情,直接光脚踏了门。
  这一路萧风那个悔啊,昨晚一直闭着眼,不知道洛沙家住这么偏,连个出租车都打不着,没走几步又被夏天里的第一场雨,洋洋洒洒浇了个满堂湿。
  萧风头顶暴雨,脚踩污浊的小溪流,走了10多分钟,可算瞅见辆出租车,一招手,出租车从他身边呼啸而过之后,是满身的泥点子。
  尼玛,萧风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索性不走了,往马路牙上一坐,爱咋淋咋淋。不一会儿毛争又打来电话。
  “潇洒风,听说你被洛沙给活活糟蹋了,真没看出来,他也好这口,哎,你是第一次,挺疼的吧?”
  萧风牙咬的嘎登响,“疼你妈,老子舒爽着呢。”
  毛争一阵阴笑,“哎,潇洒风你这是在那儿呢,不会是舒爽得在雨水滩里游泳吧,我怎么听着雨哗哗的。”
  “你再他妈废话,我就真淹死在这雨水摊里了。”
  萧风脑袋昏昏欲坠,身子直发软,眼看着就要倒了。
  “让勇子来东亚接我,甭忘了带双鞋。”
  毛争一听萧风语气不对,也紧张了,没给岳勇打电话,自个赶忙跑了出去。
  萧风也不怕产生化学效应被雷劈死,稍稍挪动,靠在一棵树杆上,楞是没让自个倒下。
  看毛争的车迎雨而来,头晕眼花的萧风又楞是凭着坚定的意志,铁骨铮铮地站起来,脊背挺得倍儿直上了车。
  毛争边开车边戏谑道 ,“还撑呢,都抖成筛子了,特难受吧?”
  萧风侧过脸,悠悠地看毛争,“甭看我抖成这样儿,掐死你的力气还是有的。”
  毛争笑道,“你可真不经逗,说真的,洛沙那人其实挺好,睡都睡了,你俩好好处,你就别记恨他了。他不就是当着同学的面扒了你裤子吗,不就是把你锁厕所里呆了一宿吗,不就是把你绑起来在双杠上吊了一节课吗。”
  萧风双目紧闭,血液都快逆流了。
  这段让萧风想起来就恨不得一巴掌呼死自个的记忆,早在他脑海里自动格式化了,这段记忆给年少轻狂时的萧风带来的打击不是一般的大,以导致萧风的个性在后期都跟着大变了个样。
  这也是萧风为啥没认出洛沙这个人的原因,洛沙的模样是变了不少,可仔细瞅还是能认出来,为啥萧风没认出来,因为在他记忆里,他早当这个人死了。
  到了家门口,萧风缓缓睁开眼,双目赤红,“鞋呢?”
  毛争嬉皮笑脸,“没带。”
  萧风眼神凌厉,“脱。”
  “啊?”毛争双手抱胸,甚是惊恐,他好久都没见过萧风这满是煞气的眼神了。
  “啊啥。”萧风指指毛争的脚,“我让你脱鞋。”
  “嗨,吓我一跳。”毛争脱下鞋,往萧风那儿踢了踢,“潇洒风,你没事儿吧。”
  萧风俩脚伸进鞋里道,“你看呢。”
  毛争说,“我看挺好,还能喘气儿。”
  “他还没死呢,我他妈能不喘气儿吗。”萧风脑门儿青筋暴露,啪打开门,走了。
  毛争一脸错愕,这是哪儿跟哪儿啊?瞅着萧风的背影,毛争觉得他哥们儿真可怜,不但被洛沙糟蹋了身,就连脑子也被糟蹋的错乱了。
  毛争摇头叹气刚要发动车,车门就被猛地拉开了。
  萧风嘴唇发紫,两眼喷火,“毛争你告诉豆沙包,让他甭得意,总有一天我会让他跪在我面前,哭着求我放过他
作者有话要说:  

  ☆、6

  说起萧风的学生生涯,那是无比辉煌拉登地,那会儿的他不像现在不爱收拾自个,也不像现在痞了吧唧,吊儿郎当,什么都不当回事儿。
  那会儿萧风在学校是响当当的风云人物,自创外号潇洒风,出了名的狂妄自大,看谁不顺眼就一个字,打,那嘚瑟劲看了就想上去扇他几巴掌,不过学校一般没人轻易惹他,打架不要命,他老爹都说了,谁欺负你,往死里打,打坏了,你爹我赔。
  一般学校这种人都是不修边幅那一挂的,可萧风人不,家里有钱呀,一天换身衣裳,全是名牌,小发型捯饬得掷掷有形,加上人长得帅,,一入校就迷倒一片,给他写情书的人,从他家排到火车站都不待夸张的。
  洛沙和萧风在同一个学校,但不同年级,洛沙高三,萧风高二。
  洛沙为人及其低调,虽说家里也不缺钱,可他老妈从小教育他,做人要沉稳有礼节,不得攀比,不得炫耀。所以洛沙一年四季就那几套衣裳,成天背个画夹骑个破自行车上可校园里晃荡。
  那会儿的洛沙大概是还没长开,面部的轮廓没现在帅得惊心动魄,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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