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愿者-魅步杀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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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愿者-魅步杀伐-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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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正酣,歌姬们唱开了逍遥调,每人身边都配上奉酒的行那酒令。连世子韨都抵不过了那罚,席间退下到廊子下凉快去,他一摇三晃,醉眼迷蒙,越走越远,不意料远处有人向他走来,及进了,那两人向他行礼,为首的丫鬟道:“给三世子请安。”往日与丫鬟歌姬调笑惯了的韨笑呵呵地问:“你这领的又是哪家的角?不知道已在行酒令了?”丫鬟身后那人衣着颇艳丽,就如唱曲的角一般,在他眼里破碎又斑斓,却看不清脸。
  “回世子,这是府里新请的女先生,专为里面主子们说故事解闷来。”丫鬟也笑答。
  “哦?说故事?哈哈哈哈哈。”韨突然笑不可遏,“我倒不知道府里有这般事,”他伸手勾过丫鬟娇嫩的小脸,“你说,这府里什么时候短了故事呢……”他呵出的酒气暖而暧昧,痒得丫鬟嬉笑不已。
  他正待要咬下去,身边突然一黑,身后的那团艳丽斑驳慢慢越过了他两人,向廊子里走去,一阵奇异的香味飘过来,清洌悠远,韨不自觉就扭头去追嗅那香味,却看见了那人的半张侧脸,年轻得很,头上连只小簪也无,一串珍珠横在发髻里,样貌不说美极却极有风味的不同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子,修眉星目珠光淡唇,微扬唇角,非喜非愁,整个人些须淡然又仿佛冷。
  韨一下回神人却走远,丫鬟陪笑“世子,可看清了?那月上先生好模样呢。”韨靠近去在丫鬟身上摸一把:“哪儿有你俏呢,看本世子下回收拾了你。”说完匆匆放过便往来路回走。
  酒令行完一圈,韨正好坐下,果然王妃令说个故事大伙歇息会儿,韨微探身看,那人才踏进屋子,韨的鼻子里立即又灌进了那香味,红红的灯烛下,韨才看着这女先生怎样看都似飘忽迷离的一副样貌,特特的少见让他觉得饶有兴致,竟有点兴奋着等她声音来。
  奚王依然晕乎,只说好。月上娓娓说开,一个不长不短的笑话儿,韨只看着她想,这样年纪的女子除却这夜莺般的声音哪里像个说书的呢?特别是那身冷……在他眼里,那唇齿开合才几下,众人便笑开去,然后退走,他唔的一声又自语,确实不像——不像。
  宴已然尽兴,陶氏等姬妾却闹着要玩个击鼓传花,正要命人摘那花朵来,奚王憨醉着将桌上那枝淡黄梅花举起来让陶氏玩去,这一来,众人更是兴致大增,这若在宫中,便意指留幸得花之人,往日宫妃们都恨不能将那花攥在手里揉碎了,今日王爷此举——难道要效仿宫中?
  一个丫鬟走上来蒙实了双眼开始击鼓,陶氏将那梅花传给任氏,任氏给韦氏,再传,鼓声越来越密集,敲得人心紧,连霍王妃都伸长了脖子看她们惊叫着双手乱缠,突然鼓声一个停顿,一个侍妾手中正拿着那花几乎要跳起来,一下缓缓的鼓声又起,一旁的姬妾等不及一把抓过那花传开去,笑闹惊呼乱糟糟,一个妾被鼓声催得慌张着将那花往下首一抛,鼓声突然停住。众人看去,娇鱼低首看着桌上那枝淡黄的梅花,半残着骨朵躺在桌上,一屋子寂寂无声,王妃哑然。
  奚王仿佛从梦里醒来迷糊地问:“谁得了?赏!”王妃陪笑,“王爷,妹妹们传得乱了,落到娇鱼桌上了。”奚王仿若自语般说了一句:“娇鱼,她也喜欢吗?”只王妃听见。
  “娇鱼,那花就赏给你了,可是本王亲折的,你娘就种这花……”奚王对娇鱼说,娇鱼再拜谢,那抛错的妾被几道眼刀横砍着躲没处躲。
  “王妃,本王似要醉了,今日,歇你那儿吧……”
  “……王爷,”王妃笑得温婉,“今日陶妹妹如此尽心来,王爷怎不领情,也叫妹妹们记着长进。”王妃笑着招过步子几乎有些颤的侧妃陶氏,叫她扶了奚王回房,一屋子人恭敬行礼相送。
  “可都记得了?王爷人是在这,若要留着那心也须多长进些,休说些没用的。”底下一众女子齐声答是并恭送霍王妃,世子毅伸过手相扶,霍王妃瞬时一愣,却又终于依了他,毅小心地扶着那手,恭顺的模样也令众人无话。
  “都散了吧,今日可都喝多了些。”侧妃任芝叹一声,领着众人要离去,行至娇鱼姐妹面前,她侧首看低首的两人,娇艳年轻的模样叫她心生感慨,一时无话。韦氏走上前伸手,两指将那桌上的梅花夹起,一声冷笑:“果然是枝残花,就知道该往哪儿去!”说完扔下那花便扶了丫鬟而去。众人冷冷的步伐声声远,娇鱼望着那桌上残败枯折的梅花,胸中闷响,娇雨扯扯她的衣裙,她却抬头强压了那眼泪,门大开着,一阵风起,残存的花瓣也飞得远去,仿佛要去追煦的背影。
  煦……他都不想看我一眼……娇鱼再睁眼时,月上正立在她姐妹面前,“娇鱼小姐,那故事——未完呢……”

  兀那多情

  陶氏美滋滋地扶着那奚王到自己院子中,她亲自服侍了奚王净脸,换下了那身苍宝色的衣裳,她挥手吩咐,“将东西准备好了,都离远些,远远的,听见了吗?”
  众人应着捧上了一个铜雕花炭火篓子,上面一个精致的瓷盆,里面温着水煮的白巾子几条,边上伸出的耳上更有一壶热茶水,备着奚王与陶侧妃事后用。一般都由丫鬟服侍,可陶氏却不愿,她身边服侍的人都知晓,奚王纳她那日,陶氏尖尖娇嗲的声音将整个院子的人都要唤醒了,暗自都乐着听那新嫁娘的娇声媚吟,为这,多少人在她身后偷笑着,奚王都厉害到那地步,叫新妃连一夜都忍不下了。
  可,无论她怎样忍耐,怎样提醒住了自个咬住了那牙,那肉体压下来的时候她不是兴奋地颤着声就是随着奚王的身体耸动越叫越淫,叫得连自己都无法控制,第二日清晨就又见着众人那淫色渲染的神色,叫她羞怒尴尬。今日,奚王时隔多久未来,不知道……陶氏脸有羞红忙用袖子遮住了脸,镜中那人一脸称得上浪荡的春色不得叫自己窥见。她快速拔下了那簪钗金玉,宽衣解带,十指翻飞如燕,王爷,等着妾……
  烫金的蜡烛熄下去,只留了一盏小小的镏金烛台,眼波就要荡漾开去。陶氏扭腰转身,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黑暗中的影子,死死捉住了她,有力的手坚定地掐住了她的喉咙,握住了她细细的腰身,提起一些往里间一推,不容抗拒的霸道。陶氏再拔尖的声也喊不出半点,如同秋叶一样随着那片黑飘进阴影中,几支金钗被裙带带落地上,随着那小烛台灭去,金光也熄灭。
  往里看,妆台前金光闪耀,长发丝丝乱,与那珠玉纠缠至深,仿佛美女就该配珠玉。唔……有人在呻吟,低低哑哑地,十指蔻丹红得滴出血,死死地抓住了那朱漆撒金莲花莲子雕花柜边沿;仿佛在看镜子般,那娇媚的脸也随着自己的惊惧和忍耐而变幻着表情,一颦一笑尽极国色。陶瑞怡混乱中想着,真如一面镜子,她使劲挣扎着将一直手用力后撑,想要离开了那椅式的朱漆柜,可那她前驱的身体却碰着了那美丽的影子;额头几乎触碰着额头,她惊恐,那不是一个影子,也不是一面镜子,那冰冷的呼吸喷薄在了她薄如纸的皮肤上,冷到了骨头里。
  恐惧,却无法叫出半分,她脖子上的青筋尽出,却无法再后退一步。她看见的是无比温柔的一只手以她无法达到的诱惑姿态伸出来,陶瑞怡愣住,原来连一只手也能美得令人迷醉,美得这样危险,仿佛亡灵的舞蹈,让人逃不掉。我要死了吗?看过这样危险的美,陶瑞怡不禁流下一点冷汗,她用力,肩上的衣襟套拉下来,肌肤半露。
  那只手如蛇一样柔软,蜿蜒着拉来了她另一边的薄纱衣襟,一点指甲刮过她的唇,陶氏突然就绝得热力难捱,她想要卷曲身体,想要扭转着腰肢找到支点,可她只能徒劳地僵直着等着,看着,那与自己一模一样,却有着自己无论如何也没有的妖娆魅惑的脸慢慢笑起来,靠近。不!陶氏在心里大喊,王爷!王爷,快救我,快救救我!
  那嘴轻张开,血红的,慢慢地向她脖子游走去,就如吸血的魔那样谙熟,低笑的声音,“你的王爷早睡死去”,无比残酷的语调。她很热,热得当那只手划开她衣裳,将她背后那胸兜的带子解开的时候她竟不由的感谢。低哑的笑伴着美丽无比的手指夹着那胸兜绕着她脖子转到了她身后,像艳丽的披风,可胸前空无一物了。陶氏的胸前泛起了红润,那手抚摸上去,轻轻柔柔,陶氏不由得呜咽两声。那手向下爬着,到陶氏柔软的小腹,陶氏迷蒙中依然一惊地收缩了小腹,可胸前却已挺着碰进了那只手掌里。
  黑暗里的那张脸无比热切地看着她满面的潮红渴望,陶氏惊觉原来自己的脸汹涌着算计和欲望时是这样令人惊惧——放过我,为何要这样对我?唇靠上来,清凉着她的肌肤,一寸都不放过,陶氏惊羞欲死,她仿佛看见自己在王爷的眼里就如同面前这人一般放荡,眼里那些渴望展现无遗。
  那人连身体也靠近的时候,陶氏已经无力挣扎软下了身体,她套拉的双腿挂着,绣花鞋早脱落翻过几番,白缎子的绑袜带松开来,露出光滑的小腿,小巧的脚尖也无力地拖在地上。沙哑又温柔无比的声音告诉她:“女人的身体,真是美,真——美!”那人的双手有力地隔着裙裾抓住了她的双腿,慢慢地拉,停住,仔细欣赏着陶氏热潮汹涌又死命抗拒的每一个表情,然后再拉,裙裾也随着那腿被一点点撕裂,嗤啦啦地低响,裙裾撕裂开来,她的双腿被高高地分开拉起,里面空无一物。那人的双眼如狼一般死死盯着她双腿间湿润柔嫩的花心,直到陶氏要昏死过去。
  “想要男人吗?想要吗?淫妇。”陶氏的腿被蜷起在腰侧,用力地压向身后的柜子,她只觉得此时哪怕有一根棍子她也愿意了,只要不是,不是眼前的这个人,这张脸。可那人却邪魅地笑着拉开了衣袍,黑暗中,那腰间粗大挺出的东西在黑暗里仿佛还泛着银光,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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