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进行式by呻吟(现代 破镜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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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进行式by呻吟(现代 破镜重圆)-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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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不能写我自己的经验,因为我是同性恋,还是喜欢被男人上的那种。在女性杂志写後穴的美好当然不是不行,但我可不想要冒著欺骗读者的名义去假装我自己是女人。
  
  「任久哥你也太直接了!」益晴不好意思的搔搔头,「大概是上礼拜吧。」
  
  「做爱记得戴保险套。」不打算理会益晴无意义的话噢,我在纸上写了些字,「所以你大概多久会想要做爱?」
  
  「我现在就想要和你──」
  
  拿笔敲了益晴的额头,「我不想要和你们一家子亲。」
  
  「拜托,这只不过是发泄,又不会怎样!」益晴不满的嘟起了嘴,「你真的太洁身自爱了!」
  
  「那是你太脏。」我不可置否的摇了摇头,「所以你大概是每天都想做爱吧。」
  
  「差不多啦。」益晴晃了晃头,「尤其是看到你的时候。」
  
  此时门外忽然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我连忙将纸扔进了资料夹中,坐到了一旁,离益晴比较远的座位上。
  
  由於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做什麽摆脱等等的尴尬,我随手抽了一旁上一期的杂志,翻了起来。益晴的表情显得有些玩味,我也不知道为何他总会和他哥这麽剑拔弩张,但此时我已经无暇他顾,也管不得他究竟要用什麽态度对待他亲爱的哥哥了。
  
  「你怎麽会在这里?」益晨低沉的声音漠然的说著,不满的看著益晴,「我不是说过,要你不要在这时候来这里?」
  
  「我记得你也说过你不要来这里了。」益晴迅速的顶了句,「而且我想来,又关你什麽事情?」
  
  「是不关我的事情,但这是我和他的房子。」
  
  我用馀光看了那个气焰高张的男人,益晨看了看客厅四周的纸箱,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随即展开,其中的情绪我不太明白,但可能是嫌恶我整理这麽慢吧。
  
  我瞥见了益晴仍想回话的表情,虽然想要置身事外但我的个性实在没有这麽柔软,我将手中的杂志放下,「是我要他来的,请他帮忙我一下,如果这样子让你不开心的话,我和你道歉。」
  
  「嗯?」益晨轻轻挑了眉,那好看的眉型,和他微薄的双唇,曾被算命师说过注定薄情,现在想来或许也是真的,「你可以找别人,不需要找我的家人。」
  
  「是,我很抱歉,我一时之间没有想到。」我无奈的回应,见益晴想要反驳,便说,「让他先回去吧,你一定有事情才要过来这里。」
  
  「你,走。」益晨冷漠的指了指门,当然益晴一点儿离开的意思也没有,我连忙起身推了推他,却又想到益晨正在一旁,尴尬的伸回了手,轻声的说,「我和你哥有事情要说,你先回去吧,以後再来。」
  
  「可是你根本就──」
  
  「你先回去就对了。」我轻轻拍了他一下,「算我拜托你,好不好?」
  
  「每次都这样……」益晴不满的回过头,忽然吻了我脸颊一下,然後就俐落的站了起身,越过那面无表情的男人离开了。
  
  我有些恍惚的伸出手,摸摸方才被吻的地方,连思考都不用思考就能知道益晨会有什麽样的表情,我逃避似的转过身子,尽量表现自然的拿起了方才被我放下的杂志,坐下的时候将它移到了能够挡住我整张脸的位置。
  
  这当然一点用处也没有,因为男人并不会因为自己的举动就离开,然而这至少对我而言有稍微镇静的作用,就像是因为我害怕人群,出门的时候总会带著一本小说,但其实根本看不进去是一样的道理。
  
  我努力的降低自己心中的紊乱,我明明没有做错什麽事情,但面对益晨时就会有莫名的困窘,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只要是感受到他散发出来的冷峻气息,就逼不得已的想要像鸵鸟一样把头钻进地洞里。
  
  大概是他父亲的教育真的太成功了,虽然益晴是那副玩荡不羁的样子,但益晨这个身为大哥的,还真的完全遗传了他父亲的军人气息。
  
  忽然我手中的杂志被用力的扯开,我还来不及想好用什麽表情面对他时,便被拉住了手,踉跄的站了起身,我有些不悦的看向眼前的男人,他那依旧面无表情的脸,著实让人摸不著头绪,但就我和他认识这麽久的经验来讲,他一定是生气了,而且一定气到快要发飙了。
  
  我有些紧张的开口,明明应该先道歉的人是那个粗鲁拉起我的人,「我……刚刚那个只是──」
  
  话才说到一半,我突然被益晨推到了墙角,正当我终於忍受不了对方无言的粗鲁行径时,益晨用力的吻住了我半开的唇。




离婚进行式(二)

   
  
   
  
  「呜、呜、」我用力推著益晨,然而他却更加用力的顶住了我,这吻根本就像是在报复我刚才不小心被亲到,但明明那就与我无关。
  
  不久之後益晨的力量放小,我终於得到一丝呼吸的机会,我不满的看著眼前毫无愧疚之意的男人,「不好意思,是我误会,还是你刚刚吻了我?」
  
  「是,我是吻了。」益晨些微粗糙的手指摩梭在我的唇上,我不悦的移开脸,「如果你的嘴巴不收敛点,我会继续吻。」
  
  
  「你……算了。」我无奈的晃了晃头,不愿意继续看著益晨那能动摇人心的深色眼眸,想要从一旁抽身,却又被压住,「你干嘛!」
  
  再一次被吻住,我已经想不到任何能够咒骂的话语了,就任凭这个男人蹂躏我早已不太水嫩的唇瓣,一直到他满意为止。
  
  「你为什麽把那手环拿掉了?」
  
  「我们要分手了,多馀的东西都不需要,不是吗?」我有些想笑,却意识到自己此刻如果笑了,露出来的表情一定只是难看的苦笑,连忙止住,「我想,我不需要每一件事情都和你报备了吧?」
  
  「是不需要,但我们还没分手,下礼拜才分手。」
  
  益晨依旧握著我的手,他那大大的手掌,此刻却不能再让我感觉到和从前一样的温暖。我忽然觉得一切似乎都变调了,明明不是我,明明错的人就一直都不是我,但是眼前这个男人却总是像这样,轻易出入我的生命。
  
  我是他的玩具吗?
  
  「我认为我们已经结束了,过几天我会搬出去,这间房子就乾脆卖掉好了,省得麻烦。」我心中的不悦逐渐燃起,想到了当初为何分手的理由,不免感觉自己方才的软弱太过可笑,「如果没其他事情,你就先回去吧,我以为你是有必要的事情才来,没想到你这麽无聊。」
  
  用力扯开被益晨握住的手,上头温热的感觉,此刻巴不得就马上用冷水冲掉,才走到了沙发旁,却忽然被人抱住,「任久。」
  
  「我在这里,你不需要靠这麽近。」我推了推身後的人,但他却抱得更紧,好像我是他的所有物还是什麽一样,「我再说一次,放开。」
  
  「任久。」益晨低沉的嗓音依旧和从前一样,然而此刻即使我再怎样怀念他好听的声音从前是如何说著天花乱坠的情话,我都没有资格再一次示弱,我可不是那一个犯错的人,「我跟你弟这麽亲,我以为你会不高兴?和我这种男人这麽亲近,你大概觉得很丢脸吧。」
  
  「任久,任久。」益晨依旧低喃著我的名字,曾经晚上我们两个人躺在床上时,他会这样从背後轻轻的抱住我,低声念著我的名字,以前那是多麽甜蜜的嗓音,此刻听起来却都像是在嘲讽我一样,「闭嘴。」
  
  我用力的推开身後的人,侧过身走过走廊,直接进了房间,将门锁起来,不打算再面对那个总是轻松来去的男人。
  
  如释负重的躺在床上,我深吸著冰凉的空气,努力平抚这一阵子好不容易才如湖面的心情。我真的不明白一个人这麽容易动摇我的内心,究竟我是不是应该乾脆远离到彼此从此都无法再见比较好。
  
  其实分手,就是分手了,哪有什麽我们约定好几月几号星期几几点几分分手这种事情?就算是益晨说,想要办一个分开的典礼,但我依旧觉得那根本是毫无意义的。
  
  早在提出分手的时候,就已经写好了我们的结局。
  
  伸出双手,看著右手腕上头特别白皙的一条痕迹,我知道这条痕迹就是我们这麽久的关系最後的停损点了,伤害只要一次就够。
  
  瞥见了挂在一旁衣柜的西装,我想起了很久很久之前,益晨似乎穿过那麽一件相似的西装,站在我面前,单膝跪地,问我要不要成为他一生的伴侣。
  
  然後那个时候谁会知道,最後我们两个人,会走到了这一步呢?
  
   
  
    ×     ×     ×
  
   
  
  我在跑著,一直一直跑,一直奔跑。
  
  一路上跑过了许多似曾相识的风景,但我无法停下脚步,甚至连眨眼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迫继续往前跑,我再一次像是穿上了小红鞋的少女一样,只能不停的不停的向前。
  
  忽然间,我的心脏像是被枪击中了一样,我感觉有一股莫名、说不出来的感觉在胸口蔓延,迫使我跑得更快,我连迟疑的机会也没有,就被迫加快速度。
  
  我开始嘶吼,伸出手,彷佛自己体内住了一只野兽,而那只野兽正咆哮著要展翅离开我这残破的身体,我全身的毛孔都似乎在尖叫一样。
  
  然後我跌倒了。
  
  一切视觉都在晃动,我看不清楚了,然而或许我从来就没有看清楚过什麽,我不明白究竟是什麽正在离我远去,但我奋力的想要站起身,只为了追寻那样东西。
  
  忽然,我看清楚了,那是一幅画。
  
  我撑著双眼,在泥地上匍匐,努力在眨眼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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