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进行式by呻吟(现代 破镜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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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进行式by呻吟(现代 破镜重圆)-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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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很多很多,很多很多疑问,但真的,真的都,不重要了。
  
  因为我又闻到了三年前,那阵清香,那阵在我回到台湾後,每每作梦都会闻到的,沙罗双树花开的清香。
  
  想到自己独守空闺这麽多年的圣诞节,今年终於有人陪了,我那这几年昏倒在我心脏的麋鹿,想必此刻除了在我血管里头赛跑,更可能是又开始繁殖後代了吧。
  
   
  
   
  
   
  
    ×     ×     ×
  
   
  
   
  
   
  
  ──回到家後的小插曲。
  
   
  
  昕胤用他那少了一根手指头的手牵著我,我心中满溢的幸福感,说不出的快活。
  
  我们在圣诞节的晚上,埋了一颗沙罗双树的种子,在我家的庭园。虽然台湾并不适合它的生长,但昕胤却坚持,只要是他在的地方,一定会有那麽一颗沙罗双树。
  
  看著他认真的表情,我玩笑似的说,要是那一天,真的长出一棵沙罗双树了,我们就在这棵树下面做爱吧。
  
  可是我却没有想到一转过头看向他湛蓝的双眼,却看到了异常认真,而且称得上是兴奋的表情,忽然我的腰被另一只手给揽住了──
  
  等等,昕胤这样子的转变,算是诈欺吧?
  
  「这是天命。」
  
  迷乱中,我似乎听到一个声音这样说道。
  
   
  
  
   
  ………
   
  
   
  
   
  
   
  
  这是离婚进行式里面,和任久他们是大学同学的电台主持人的故事
  
  虽然离婚出场的时间很少(大概只有几句话吧),但我想到他的故事,刚好又是圣诞节,所以就写了XD




离婚进行式(五)

   
  
  我在床上睁开一直紧闭著的双眼。
  
  哭过之後,就轻松多了,像是心中还残馀的那对益晨这些年来的爱恋,全部都跟著眼泪流掉了一样,原本莫名的悲伤也就变得淡淡的。
  
  在昨天踏出浴室的那一瞬间,我真的,真的不明白究竟是什麽样的情绪刺穿了我的胸口,有些心情就这样,你说不出来,不是因为你不愿意和他人坦白,而是你自己也不清楚。
  
  
  我发现我进不去了,即使仍然能看著益晨那面无表情之下有著怎麽样的心态波动,但我发现我再也进不去了,只能透过玻璃窗看著里头究竟在表演什麽。
  
  益晨,你知道吗?
  
  现在已经不是我还缺乏多少努力,去进入你的内心,而是我自己走不出来了,我走不出你当时看我的冷漠眼神,那是牢笼,你知道吗?
  
  我现在就像是站在悬崖之前,只差一步,只差一步,而你知道我是多麽孬的人,我的心脏,承受不了接下来还可能面临的冲击。
  
  谁曾说过人生没有极限?现在这样,隔著一道门的距离,对我而言,就已经是极限了。
  
   
  
  不知道是真的有事,还是益晨被我昨天的崩溃痛哭吓到,他一大早就出了门,我整夜无眠,所以连他几点几分踏出大门我都清清楚楚。
  
  我恍惚的站起身,叹了口气,拿起一旁的手机,打给了搬家公司。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的搬家,当年被益晨半强迫住到这间房子,我一样生活用品都没有带来,一切从零开始,而累积到了现在,已经变成一箱又一箱的累赘了。
  
  前几天已经和家里连络好了,刚刚也传了封简讯和家人说过几天要搬回去,但这几天我还没有地方住,我左想右想,打给了益晴……其实不是不想去住饭店,但我实在睡不起几个礼拜的饭店。
  
  「任久?」手机传来益晴爽朗的声音,喘著气,大概是正在运动吧,「我在打球。」
  
  「那个……」
  
  「任久哥是想来我家住吧!」益晴打断了我欲言又止的话语,「我把钥匙放在鞋柜的第三双鞋的鞋垫下面,管理员知道你是谁,我很快就会回去,你等我!」
  
  手机被切掉,我疑惑为何管理员会知道我是谁,我明明连一次都没有去过那间公寓,但既然已经说好了,就别管这麽多了吧。
  
  我收拾了自己重要的随身物品,看著乾净的客厅,纸箱一个接著一个排列整齐,等到益晨正事搬回来之後,这些纸箱一个接著一个都会回到我的老家,我的人生也就随著那些东西的回归,回归到了自己身上。
  
  从今以後,要一个人努力生活,回到家里之後,要先想办法存钱贷款,看能不能尽快随便买间房子,和益晨悠逸的过了这麽多年,是时候重新出发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是你一定要得到的,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是你一定要相守的,哪怕那个人曾经牵过你的手,在天主的见证之下,亲吻你微颤的唇,承诺这一辈子只要你一个人。
  
  更没有任何人是你,割舍不掉的。
  
   
  
    ×     ×     ×
  
   
  
  情人的争执有多麽无趣就有多麽无趣,我走在往益晴家里的路上,不由得这麽想。
  
  其实很多事情的争执,不过是个导火线,比如说你忍受了对方脾气好几年了,某天突然因为对方一直转遥控器你觉得刺目要他停下来,他还是给你多按了两台,这时候你发飙就变得合情合理,尽管你根本就只是找个机会宣泄怒火。
  
  就像是战争一样,情侣的相处本来就是一场战争,轰轰烈烈,随时都可能破局。
  
  很多事情,你已经预想到,会到底,不能再继续了,要死掉了,不要再下去,继续下去你会死掉──不是做爱,这不是在拍情色片。
  
  比如你本身是一个阳光开朗热心助人的小夥子,偏偏荷尔蒙作祟爱上了一个阴冷昏暗贩毒小贱货,你一次接著一次忍受对方对你而言极为刺眼的行为,每一次,你都跟自己说,还可以忍受,还没有道伤天害理的程度,有一天,当一切的厌恶累积到了一个定点,然後无意间你看到他在你面前挖鼻屎──碰!到底了。
  
  下一秒你就爆炸了。
  
  你会指著他的鼻子质问他为何不听你的劝告,害人吸毒这件事情多麽不好,既然自己知道为什麽还要害人跌入深渊?你会问他为什麽生活不检点要在你面前放屁,上厕所不锁门洗澡还要腿开开,每天都在勾引你,是不是欲求不满?
  
  可是你却忘了,其实每一次被勾引之後,上的最爽的人都是你。每一次当你要求对方忍住不要射而对方照做,满足了雄性征服欲望的,永远是你。甚至你要他坐在你的腿上扭腰摆臀,最後仍然会伸出双手硬是要他随著你的节奏上下摆动。
  
  如果你一开始就觉得自己的忍耐程度会到底,早就应该讲出来,一开始就应该向警方报案,如果你是真的无法忍受的话。你一方面扮演自己的阳光青年,一方面白天夜里公车上飞机头等舱中,和那个你无法忍受的毒贩做爱。
  
  既然从开始就认为两个人总有一天会走到极限,走不出极限,那为什麽你还要硬撑下去,最後才来落得人精两失,还在夜里痛苦自己无法拯救对方,忍痛和对方分手。
  
  拜托,不要再装了!
  
  你根本就只是想要扮演超级英雄,我想,这种人一定小时候看过很多超级英雄美漫或者什麽钜额动作片,既然当不成那个被蜘蛛咬一口自己也变成蜘蛛的英雄,那就当平凡生活中的美德英雄吧。
  
  这种人你可以随意套入,学过数学吗?就是把X随意带入,你可以随意替换我方才所想的任何一个角色,然後你就会发现,其实一切说穿了,不过就是人类喜欢冒险的贱性而已。
  
  既然一开始就知道不可能,为什麽还要去尝试呢?因为当你试过,如果你成功,你就可以说自己是哥伦布、麦哲伦。而如果你没有成功,你可以说,我努力过,就像那些比赛没得奖却依然要保持微笑因为有镜头在拍的艺人一样。
  
  晃了晃头,每一次只要低潮,就会陷入这种情绪之中,因为身为一个编辑,又刚好得到总编的青睐,我几乎是每一篇特稿都可以随心所欲,久而久之我的言论也就愈来愈直接了。
  
  为什麽还要修饰?
  
  不是我不愿意修饰,是当你把你想要讲的话包装包装再包装,你真的觉得读者看到的时候,不会看错吗?不会看不下去吗?
  
  我就遇过那种送我礼物,结果包了一层又一层又一层的包装纸,我还没拆完就转送别人了,之後才得知里头装著我期待已久的绝版书。
  
   
  
  终於走到了益晴的家,益晨估计是不会找到这儿来,他早就和益晴说好,只要不要想搬去南部,住在这里,他就不会来打扰他的生活。
  
  其实益晨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基本上,如果在他允许的范围以内──当然,如果他说要杀死你,他不见得会真的动手就是了。
  
  我站在管理室的前方,一旁两个警卫连忙站出来拦阻我,而管理员看到我之後,连忙跑出来和我点头致意,并且告知两个警卫我是重要访客,最後给了我一张门卡。
  
  我根本不明白为什麽在这样一个高级公寓里头,我一个第一次来到这儿的人,不会被抓去做身家调查。我在来这里之前还想说,如果我被拦下来检查,会不会被要求全身脱光站在机器前面扫描──毕竟这可是住了不知道多少政商名流的重要地带。
  
  我搭上电梯,刷了门卡,电梯只会停在益晴住的那间,我有好几次都想说,等我有钱了,就搬来这种地方住,安静,又有人会在门口替你挡你的仇人。
  
  电梯开门──我走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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