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娃的肋骨(gl)·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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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娃的肋骨(gl)·续-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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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生气了。”是肯定句。
  
  梁槿言的话,让姬青仿佛从迷雾中惊醒,“没有。”
  
  梁槿言却用双手捧住她的脸颊,不许她回避自己的目光,“别骗我了。我看得清清楚楚。”
  
  “好的,我生气了,我今天看到你和他在海边拍戏的时候,我就很生气。”好像密封的瓶子漏了一条缝隙,不再严严实实,里面的东西就都跑了出来,姬青变得不像她了,像有一个外人,把她心里想的念了出来。
  
  梁槿言欣喜若狂,她如获至宝似地把整个人都挂到了姬青的身上,简直像一个小孩子。
  
  她细碎的吻落在姬青的脸颊上脖子上,“我还想听,你是怎么想,你想做什么,你很少跟我说实话,你就像是一只嘴硬的鸭子,嘴巴闭地那么紧,每回都要我用舌头把你撬开来。”
  
  两人的气息在交融,乱窜。温柔的,缠绵的、放肆而不讲理的,梁槿言用她的舌头撬开姬青那顽固的舌,找到里面柔软的舌头,坚硬的贝壳里一定会有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内心,就好像是姬青这样。梁槿言用力吸吮着她的柔软,舌尖交缠时,直至最深处,好像要夺取她所有蜜液似的。 
  
  姬青被她弄地呼吸开始急促,扶住她的臀部,让两人缠地像两条常青藤。
  
  梁槿言结束了这个近乎窒息的吻,舌尖开始品尝姬青的脸颊和耳垂,在她耳朵中调皮地转动,听到姬青发出颤抖的深呼吸,随后带着炙热的想念转回到她的唇上。 
  
  轻柔的吻,漫长地,彼此协作,像一场轻歌曼舞,是要等到天荒地老的。
  
  那人的念头没那么容易断,尽管梁槿言是巧妙地回避了,但是梁槿言碍于其他原因没断然拒绝,就留下了暧昧的空间。
  
  这事情,梁槿言知道,姬青也知道,姬青原本以为小任是被隐瞒着的,很快,她就不那么想了,小任再次来探班,四人短暂小聚了一会儿,气氛还算融洽,姬青注意到小任看她男朋友的眼神,总之是带着无奈的,女人的心思比发丝还细,小任又不是瞎子,她看到了,只是不说出来而已。
  
  她们又何尝不是,心思都藏起来,不是演戏的时候都在演戏,演的不是自己喜欢的角色。
  
  在飞机上,姬青还在回想那一幕,四个人坐在一起,笑着,说着,各怀鬼胎。
  
  疲倦感与日俱增,她想是自己年纪越来越大的缘故,所以变得爱多想,以前她从不思考这些,她只在乎工作,今天有今天的事情,做完了还有明天等着她起来继续去过,现在她开始想七想八的,想人的虚伪,想这个圈子的混乱。
  
  姬青心里有一个念头,这个念头越来越明显,“我们该不该放下现在的这些,换一种生活方式?”
  
  梁槿言却转过头,惊讶地看着她。
  
  姬青以为她要反对自己,没想到梁槿言却高兴地说:“你说的,就是我刚才在想事情。”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演了这么多部戏,已经没有了上升的余地,而且现在存了不少钱,要不然我们去做点有意思的事情,像旅游啊,像未央跟她孩子一样满世界跑?我们也可以去领养一个孩子,组成一个大家庭。”梁槿言越说越激动,差点被别人听到,姬青忙用手捂住梁槿言的嘴巴,说:“你想被别人知道吗?”
  
  梁槿言开心地笑着,“你说怎么样?”
  
  “你不会照顾孩子,我也不想要孩子,我们可以不要小孩,但是其他的可以考虑。”姬青的意思并不是反驳,而是修正,说明她已经参与到梁槿言的幻想中。
  
  “终于,可以度蜜月了。”原来她没有自己想的那么舍不得那些名利,梁槿言开始想以后的事情。她发现自己对未来的计划的确是贫乏的可以,这种贫乏并非是说她没有打算,而是她的打算只围绕着她的事业来,几乎不考虑其他的,她该想想怎么跟姬青走下去,毕竟等一起变成老太太还有一段漫长的路要走。
   

作者有话要说:不通就一定会痛,同理可以用在大姨妈上。

我本来打算早点睡的,十点开始更新,想十一点睡应该可以了,结果三个小时过去了,字字都是血。

今晚是没机会更新养狐了,明天见。




36

36、旧爱新欢 。。。 
 
 
  
  37。
  
  易庭雨的新唱片也走了暧昧暗黑路线,封面上是一片澄清的湖水,她沉在水里,像朵花,身体如墨点晕开,有种叫人窒息的绝望,而带着这种情绪去看她就会注意到她的美,安静的,决绝的。
  
  这一切都是她的注意,她要拍这样的照片,要唱她想要唱的歌,音乐电台的DJ说这个女娃疯了,她是索性破罐子破摔,把自己彻底地放手丢下去,她是粉身碎骨还是立地成佛都是未知数,是看运气,看时事,看这个社会的接受度。
  
  她留着很干净的短发,握着老话筒唱歌,看起来很整齐,也很潇洒,最主要的是,她看起来很帅气。她以前在这里唱歌,是拿钱来唱的,要唱好几个小时,往往没休息的时间,一首接一首,一首歌的价格也就是买得起一碗热气腾腾的牛肚。现在她不一样了,她是来这里做宣传,她只要唱三首歌,而且只能唱三首,多了老板就要给钱。
  
  她很随性地唱着,偶尔跑个神,朝下面招招手,交流沟通,把气氛炒热。
  
  今夜那么美好,她舍不得让今夜过去,她要记得这里每一个角落里每一个人的反应,以取代记忆里的从前。
  
  在人群中,有人没看她。在这么多人里,易庭雨硬是找到了不看她的这个人。
  
  澜斯妗也在人群中,她坐在离吧台很近的位置上,这个位置是定下来给老板的关系户坐的,这里能听歌,又不容易被人注意到。
  
  澜斯妗身边坐着的是几个音乐人,音乐人都喜欢来这种地方坐坐,享受众星捧月的滋味,说是来发掘新人的,现在新人哪像以前那么沉默,有点才华的大多是自己找出路上了一个又一个的选秀节目,在这里混的都是油锅里出来的老油条,他们醉翁之意不在酒。
  
  澜斯妗看起来是认真和他们做交流,耳朵却在捕捉易庭雨的声音。掌声盖过了节奏,说明这首歌快结束了。然后在老板的带领下走下吧台,来到这边的贵宾座。
  
  有些人她认得,有些人是纯属陌生,易庭雨在其中看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人,熟悉的脸庞,陌生的感觉。
  
  澜斯妗也在呢,她却没瞧她一眼,那是故意的,有时候忽视也是一种招惹,是挑衅,易庭雨在澜斯妗的对面坐下,她以同样的忽视回应澜斯妗,而是把注意力放在她手边的那个男人上。
  
  微胖,平头,深色圆领T恤,外面是一件休闲西装,脖子上挂着个十字架,脖子上有痕迹,闪烁的灯光下看的不是很清楚,估计应该是一个纹身。
  
  看清楚那纹身后,易庭雨是记得他了,记忆被唤醒,她想继续装作不认识,但是对方已经决定把话挑明。
  
  “你忘了我吗?我是程乾。”那人伸出了手,易庭雨恍恍惚惚地把手伸了出去,程乾,那个和这个地方一起藏在记忆的人,再度复活,鲜明地臃肿地出现在她面前。
  
  以前那段绯闻好像闹得谁都知道了,这里有那么多记者等着,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我是想忘了你啊,但是总有媒体不断提醒我呢,你这个初恋情人的名字我一天能看见好几遍。”易庭雨豁达地拿他开玩笑。
  
  他笑笑,说:“早知道我的名字会有上报的一天,我应该叫我娘把名字取好听点。”
  
  见鬼,这是什么氛围?澜斯妗把杯中的酒放下,隔着桌子中间的那张蜡烛,她见到的是两人含情脉脉对视的场面,只不过是易庭雨看他久了一点。
  
  这男人是易庭雨喜欢的吗?澜斯妗有看过程乾以前的照片,年轻的时候那是个瘾君子似的火柴男,永远洗不干净的乱糟糟的头发,二十四小时不曾脱下的颓废面具,倒是会吸引不少年轻小女孩去爱慕去追求。
  
  在她看来这种爱情很无趣,她宁远去喜欢高校里强壮的橄榄球队队长,也不会喜欢一个除了一把吉他就没有未来的男人。
  
  显然,易庭雨喜欢过,从她的八卦里看出她的青春葬在这个男人的脚下。
  
  久别重逢?易庭雨根本没想过要再见初恋情人,当初不欢而散,她被伤透了心,程乾也没好过,听朋友说他还差点自杀,搞的最后不欢而散,连一个美好的背影都没有留下。几年不见,程乾胖了,是富足导致的肥胖,衣食无忧,褪去颓废,人自然而然就会胖起来。
  
  “我连孩子都有了,刚过两岁。”程乾拿出小孩的照片给易庭雨看,易庭雨不但看了,还热情赞美了几句,这样的画面当然没有被放过。
  
  和和气气地喝酒,喝完了,易庭雨提出再唱一首歌,她半醉半醒地走上舞台,差点被绊倒,是旁边的人出手扶住她才免于受伤,她对那人轻声说了一句谢谢,然后走到话筒前,拿来伴奏的吉他,边弹边唱,唱的是一首蔡琴的老歌,她用流行乐的节奏去唱这首应该很轻柔的歌,唱地很开心,像是在宣布她的感情已经是浮梦一场。
  
  宿醉的感觉并不好受,尤其是发现自己起来又想吐又想上厕所的时候。
  
  易庭雨抱着发疼的头坐起来,发出痛苦的呻吟:“要死了我昨天到底喝多了多少酒,有没有人给我一枪……”
  
  一个冰冷的东西滴在她的太阳穴上,她身体一颤,醉意走了几分。
  
  澜斯妗面无表情地把一个冰袋丢她脸上,易庭雨接住还在冒冷气的冰袋,呜呜地叫着,两手交换着丢冰袋,最后把冰袋丢到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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