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钱说爱[强强]by 捡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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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钱说爱[强强]by 捡到钱-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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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爷做0,不但要被男人占便宜,还要被女人占便宜。

    第二轮议标定于四月初,文渊放松身心,不再管接下来的事务,专心与叶环徜徉爱河。纵情声色之余,联络古岳,想见面谈一谈联排别墅和奔驰车的事。

    古岳不予理睬,短信不回也就算了,接到他的电话,立刻掐断。文渊无奈,只有去他的贸易公司,强行要求见面。

    古岳黑着脸,锁紧办公室的门,突然把他抱起,扔到沙发上,按住强吻。

    文渊象征性踢打几下,驯服般让他把舌头伸进口腔,吻得甚是用心。

    古岳得寸进尺,扒他裤子。文渊扭来扭去,渐渐放弃抵抗,任他脱光,闭起眼,高举双腿,等待暴行。

    “就这么屈服了?”古岳厉声问。

    “我老公说,遇到强/奸,坚决不许反抗。”文渊容色平整,乖乖掰开屁股,“来吧,只求你千万保守秘密,不要泄露给第三个人知道。”

    古岳恨得牙痒痒的,“啪”的一声,揍他屁股。

    “S/M也行,但不要留下伤痕。”文渊仍闭着眼,把屁股抬得更高了。

    古岳哭笑不得,喝道:“别以为老子不敢,知道你本事大,黑白两道都有势力,大不了要老子的命,老子豁出去了!”

    “我不会伤害你的。”文渊微微笑了下,“你是我哥。”

    古岳一脚踢翻茶几,颓然坐下,点燃香烟,怒吸几口,呛着喉咙,咳嗽不停。

    “给我也来一根。”文渊一动不动,保持挨操姿势。

    古岳快哭了,斥道:“坐好坐好,想要老子把烟嘴塞进屁/眼么?”

    文渊骨碌坐起,睁开眼,望着他笑,问道:“用屁/眼吸烟,可不可以除臭?”

    “祖宗!”古岳大吼,“你怎么这么磨人,信不信我真强/奸你!”

    文渊叹了口气,自顾自点烟,沉静片刻,说道:“从小就讨厌别人欺负我,只要遇到暴力相向,除非找不到人,否则非报复不可。但你是例外……”

    古岳欲言又止。

    “哥,你想要的话,我给你,真的……”文渊看也不看地上的内裤外裤,“随便你玩,一天一夜,给我留条命就行,玩完我一样认你是哥。”

    古岳冷笑道:“你不怕对不起叶环。”

    文渊缓缓说:“欠环环的,我有一辈子的时间补偿;欠你的,我等不到下辈子。”

    古岳的登时眼眶发热,“对不起,圈圈,刚才我太冲动了……”吸了一下鼻子,“把裤子穿上吧,我发誓,再也不对你用强。”

    “给哥哥看裸体有什么大不了的。”文渊斜着眼,嘿嘿笑道,“要穿你帮我穿。”

    古岳一跃而起,叫道:“求你了,老子受不了你这调调儿。”

    “受不了也得受!”文渊说,“因为我们的兄弟关系会保持到我死那天。”

    古岳倏地转身,指着他的鼻子,“文渊,你给老子听好了,咱们有十年之约!叶环爱你爱了八年矢志不渝,老子能爱你爱十年痴心不改。房子、车子老子一概不要,你欠老子的,必须按照约定偿还!”

    文渊烦不胜烦,爷就这么香喷喷,个个欲得之而甘心,实乃人间悲剧,竟无语凝噎。

    回到家,他把会面经过一五一十告诉叶环。叶环跳脚,居然敢用身体还人情,逼小爷跳楼不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当即动家法,屁股朝天式,狠狠教训胆大妄为的老妖精。

    文渊领罚,伏在床上,轻声说:“其实我有把握他会悬崖勒马,老公,他爱我的心不比你逊色多少。”

    叶环皱眉,把他身体放平,气呼呼道:“陈年老醋一吃十年,你不怕把我酸死!”

    “不怕,当你明白我爱你和你爱我一样深,没有人可以让你吃醋。”文渊说,“人有时候难免受冲动情绪左右,赌咒发誓给出做不到的承诺。我是人,没少干类似的糊涂事,但什么承诺应该遵守,什么承诺不应该遵守,总有清醒的一天。相信我,老公。”

    一场风波很快过去,爱情纵然脆弱,只要心心相印,信任便会形成习惯,习以为常。文渊带着愉悦的心情,快乐地做家庭妇男,做饭做菜的活儿,叶环全包了,他的主要职责是收拾屋子,保持居家整洁。

    四月初,天宇建筑设计公司有惊无险走到最后,一举夺下两千多万的设计大标。文渊、叶环、小雅、嫣嫣欢庆胜利,邀请古岳、苏启、游昆等良朋好友随喜,江离和刘帆也赶来道贺。相逢一笑泯恩仇,过去种种,不过是一段经历,岂是负担。放下很难,放下后再拿起,才是真正的大丈夫!

    文渊的苦逼岁月终于一去不复返了,光辉灿烂的前程遥遥招手。

    然而,正当小雅准备去南京签合同之际,阿海打来电话,出了点意外,需要等一等。

    文渊十分敏感,蓦地心有所动,细细推断,脸色大变。

    可怕的阴影犹如决堤之水,汹涌灌入心房。坐在小雅的办公室,望着窗外的夕阳,文渊呆若木鸡。

    “想什么呢?”小雅碰了碰他,煮熟的鸭子飞不走,晚几天签合同没什么大不了,俗话说好事多磨嘛。

    文渊毫无反应,不是没听见她的话,也不是没感觉到她的触碰,只是突然之间懒得起反应。

    “你的脸色很难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小雅又碰了碰他。

    这次比较用力,文渊眨了眨眼睛,涩声问:“我们能成功吗?”

    “很多年没品尝到成功的滋味吧。”小雅挨着他坐下,“一定行的!渊渊,富贵险中求,虽说你现在走的是一生中最动荡的十年大运,但越动荡越代表有机会,稍纵即逝,不易抓住而已。这次你抓得极牢,无需多虑。”

    文渊凝神,拿起笔,在纸上写下“庚申”两个字,又在这两个字的下方写下“甲申”两个字,指着“庚申”说道:“这是我的日柱,我的八字你很清楚,是金水伤官格,伤官化财,伤官也作财看,主大生意,投机买卖,为大财。”

    小雅点点头,说道:“甲申是今年流年,甲木截脚虚透,申金穿动亥中甲木,引动财星,正是流年的甲财,庚甲对冲,表示财来冲身,暴富之年。”

    文渊说:“我现在走的大运正好也是甲申,甲申运甲申流年,你忘记某个理论了么?”

    “岁运并临?”小雅笑,“都说岁月并临,凶灾无可挡,但你不是推翻了这个谬论?”

    文渊说:“申为庚之禄神,是天干庚在地支的投影,它们是同样的东西,一个在天干,一个在地支,只是表现形式不同,不能割裂庚字只看申。”

    小雅问:“你是说申穿亥水,等同于庚甲对冲,甲申大运的那个申字另有奥妙?”

    “是的!”文渊的语气沉重起来,“申就是庚,庚就是申,大运多出来一个申,庚甲对冲,财冲不到我身上。”

    小雅惊道:“比肩夺财!”

    “那一千万我可能赚不到……”文渊的手指微微发抖,“大运的申,是我的噩梦……”

    小雅难以置信:“现在的局面分明对我们有利呀。”

    “一步一步分析吧。”文渊说,“先看申字代表什么,它是我的比肩,常理上看是兄弟、朋友、合作伙伴、竞争对手……”

    小雅脱口道:“混蛋,你怀疑我?”

    “怎么可能!”文渊横了她一眼,“还记得旧上海的简称么?”

    小雅打了个激灵,“申!”

    “是的,申……上海在旧中国是远东金融中心,申为金,代表的就是金融,今天的上海也在打造国际金融中心。”文渊轻声道,“申运申年,我住在申地遥控项目,大运的申字,我怀疑跟金融有关。房地产项目离不开银行信贷,我担心……”

    小雅笑了笑:“亲爱的,你想太多了,今年可不会发生金融风暴。”

    文渊叹道:“我也希望我想得太多……”

    嘴上如是说,心里的忧虑却是一层一层加重。2000年庚辰年,他也是拿下一个大项目,客户是银行,结果高层人事变动,收回项目的地方决策权,导致全部投入打水漂,不得不宣告破产。今年又到申金拦路年,岂能相安无事?

    签合同的日子一天一天推迟,局势出现明朗化。

    为防止国内房地产市场出现泡沫,继国土资源部颁布《关于建设用地备案制度执行情况的通报》和《2004年全国土地利用计划的通知》后,国务院办公厅下达《关于深入开展土地市场治理整顿严格土地管理的紧急通知》,提高房地产业资本金比例由原来的20%上升至35%,人民银行随后又下达《关于进一步加强房地产信贷业务管理的通知》。

    银根紧缩、限制贷款的政策排山倒海而来,所有未动工的房地产项目,各大银行一律停止支持。

    文渊天旋地转,一头栽倒在叶环身上。

    四海置业想尽办法也突破不了国家严令,“烟雨江南”项目彻底搁浅,七十多万平方米土地被迫转卖。

 69资本

    时也命也;机关算尽太聪明;到头来仍旧竹篮打水一场空。

    叶环低下头;看着怀里面色灰败的文渊,妈的好想哭。他的人生充分印证了一句古话:命数无常。

    “老公,你不会嫌弃我吧。”文渊的叹息令人断肠。

    叶环搂紧他,脸贴脸,唏嘘道:“怎么会……怎么会……”

    文渊闭起眼;引导他的手伸进裤裆,揉捏软绵绵的小渊渊;有气无力说:“白长了这东西;以后我再也不自称爷了……”

    叶环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反复说:“命运不公,不是你的问题。”

    文渊露出一丝苦笑,祈求命运公平,世上就没有失败者了。

    “我想当小母0,网上怎么说来着,娘受?”

    父权制度下,女人处于弱势地位,他真的累了,身心俱疲,想放下一颗争强好胜的心,做柔软怯懦的受助者。

    “好……”叶环一口应允,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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