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距离最远的爱作者:令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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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距离最远的爱作者:令珑-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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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文迷茫地摇摇头,把脸贴在宋子豪胸膛上。
  过了一会儿,他才发现短裤粘湿一片,沾在皮肤上十分不好受。
  嘉文用手遮住裤裆,惊慌地望向宋子豪。
  宋子豪也发现了他的异样。
  虽然有些惊愕,但是在对上嘉文如小鹿般无辜慌乱的目光时,他笑起来。他拉开嘉文的手,安慰道:“没关系,男人都会这样。这是正常状况。”
  嘉文的脸刷地红了。
  宋子豪在他眉间吻了一下,点点他的鼻头,爱怜地说:“小文长大了。成男子汉了。”




最近的距离最远的爱(三十二)挑衅

  宋子豪在他眉间吻了一下,点点他的鼻头,爱怜地说:“小文长大了。成男子汉了。”
  被宋子豪这麽一说,嘉文的脸涨成了紫红色。他把头埋进被子里,不肯出来。
  宋子豪本来还想调侃他几句,见他这样,也不再打趣他。下床拿了条短裤,推推嘉文说:“把裤子换了。”
  嘉文一动不动装鸵鸟。
  “在爸爸面前还不好意思?小时候可是我给你洗澡,什麽我没见过?”
  嘉文还是不动。
  宋子豪笑著摇摇头,自己进了洗漱间。出来的时候,见干净短裤不见了,地上丢了那条脏短裤。
  嘉文特别不想面对宋子豪。刚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发春梦,既惊愕又害羞。不过,他已经十五岁了,身边的男同学好多人早有梦遗的经验,私下里常常讨论。他算是发育晚的。所以最初的震动过了以後,他挺淡定的──男人嘛,都会有这种经历。
  关键是,他春梦的对象不是美女,居然是父亲,而且他在梦中还获得了巨大的快感!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现在,他只要看见宋子豪的脸便觉得异样,眼前全是宋子豪在梦里的样子。那种性感的模样,回忆一下都脸红心跳。
  他躲在被子里,却感觉芒刺在背,做贼似的。
  还好,宋子豪接了个电话,说是生意上出了问题要去处理,不能陪他了。然後就匆匆离开。
  嘉文松了一大口气,翻身从被子里坐起来。呆呆坐了半天。
  接下去的时间,他干什麽都不对劲。洗碗把碗打碎,洗衣服忘了开洗衣机,复习功课半天没看进一个字……
  这种情形没法跟人说,想找人问问也不可能。
  他决定上网查询。
  对著屏幕时,犹豫了好久,才迟疑地敲下“同性恋”三个字。可是网上说得语焉不详,也不能给他具体帮助。
  他的烦躁情绪积累到顶点,几乎想砸电脑了。
  嘉文心情不好的时候,通常会去运动,今天又特别暴躁,所以他背上包去了拳击场。
  宋子豪当上堂主以後,不断扩展势力。他的观点和其他堂主不一样,他认为手下的人数不一定要多,但是必须得是精英,一个训练有素的打手,抵得上十个乌合之众。
  他亲自考查每一个手下,一旦被他录用便要接受系统的训练,训练涵盖了所有黑道生存的必须技能。
  宋子豪的手下战斗力之强,在社团中是很出名的。
  为了配合训练,宋子豪专门开了一个拳击训练场,设施齐全,配有专门的搏击教练,供手下人练习打架。对外也做生意,当然只是幌子。
  嘉文自回城後便开始拜师学搏击。从小见惯了力量的搏杀,他骨子里是很崇尚暴力的,对於能够变强的所有方法,他都十分热衷。经过这些年的专业训练,他算得上搏击好手,还学会了小飞刀的飞刀绝技,可惜没机会施展。
  拳击场开在一座废弃的大楼上。
  这楼是宋子豪人马集会的一个据点,外表十分破烂,周围也荒芜,罕有人迹。
  嘉文和看门的人打过招呼,熟门熟路地走进大楼。穿过布满灰尘的大厅,走上二楼,扑面而来的是浓烈的雄性气息,和一阵阵喧哗嘶吼。不少赤膊男人在走廊里或站或坐,或抽烟或聊天。见到嘉文都会问一声“来练拳吗”或“嘉文今天有空啊”,然後目光便黏在他身上,要追著他走一段才撇开。
  这位太子爷每一次到来都会引起一点骚动。因为他与这乌烟瘴气、一群男人扎堆的地方实在不搭调。他身上的衣服永远是干净的,有清爽的洗衣粉味道;他的态度永远是彬彬有礼的,不爆粗口、不抽烟、不抠脚挖鼻;再加上他容貌秀丽──往训练场里一战,好像泥淖中开出的莲花。
  嘉文低著头走进更衣室。今天,拳场同样让他不自在。
  他能从拳场常年弥漫的汗臭和脚臭中嗅到一点腥膻,这是他早上还在自己身上闻到的。满眼乱晃的男人的皮肉也带有烫人的温度,让他不由自主地联想到“同性恋”这个词。
  他目不斜视,匆匆换好衣服,便跑进训练场。
  大力坐在门边休息。见到他,高兴地招手叫:“小文、小文。”
  嘉文走过去,“大力叔,你今天有空练拳啊?练完了吗?”
  大力拉住他的手,笑著回答:“休息休息,再练一会儿。我听阿豪说,你考得好。小文真厉害!”
  被大力诚挚地夸奖,嘉文有点不好意思──爸爸就是这样,自己有一丁点儿成绩便被他传的众人皆知。
  “小文加油,以後考大学、出国。”大力摇摇他的手,眼中满是对他的期望。
  “嗯。我会的。”
  突然,门被粗暴地推开,撞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一群人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为首的正是阿灿。
  阿灿一直很得洪峰赏识,如今也是堂主,是洪帮内势力唯一能与宋子豪抗衡的人。两人表面和睦,私底下小冲突不断,心里是很忌惮对方的。
  大力看见阿灿,脸立刻垮下来,“你来干什麽?”
  阿灿歪著嘴笑,说:“这拳场是洪帮的,只许你们来,不许我来啊?”
  他说得有理,争执下去只有大力吃亏的。嘉文忙拉拉大力的胳膊,示意大力别在说话。
  阿灿的眼睛转到嘉文身上,蓦地一亮,嘻嘻笑道:“小夥子长的真俊!”他指著嘉文对身後的手下说:“是吧?跟个娘们似的,不,比娘们还俊。”
  在一片嬉笑附和声中,嘉文皱起眉头,脸上阴晴不定。
  阿灿手摸下巴围著嘉文转,那种垂涎的眼神像是要把少年吞下去似的。“小弟弟,你是宋子豪新收的吧?要不过来跟我,保管你吃香喝辣的。”
  嘉文抬起眼皮扫了他一眼,目光森冷入骨,带著冰雪般的寒意。
  阿灿却被他看得浑身酥麻,那双幽丽的黑眸简直让他有些神魂颠倒。他凑进嘉文,腻声说:“好不好啊,小弟弟?跟我呗。”一边说,一边伸手在嘉文的屁股上掐了一下。
  嘉文神色一凛,抬手就是一拳,把阿灿打得仰面倒地。
  阿灿的手下顿时手忙脚乱地来拉扯嘉文,大力立即带人把嘉文拦在身後。
  两帮人眼瞪眼对峙,污言秽语地对骂。
  阿灿从地上爬起来,摸著肿起来的腮帮,冷冷地说:“小子,他妈的够狠,连我都敢打!知道我是谁吗?”
  嘉文站在人墙後面,轻蔑地说:“管你是谁,不服气就正经打一场,拳台上分胜负。”
  阿灿揉揉手腕,挑眉道:“打就打。不过,你要是输了怎麽办?”
  嘉文微笑回答:“我要输了,就跟你走。你要是输了,得叫我一声爷爷。”
  大力他们听了这句话,顿时哄笑起来;阿灿的人则破口大骂。
  阿灿止住手下,阴著脸说:“好!我今天就教训教训你这小狗崽子,到时候可别怪我不留情面。”
  嘉文穿过人群,径直走上拳台。
  开始动手的时候,阿灿後悔答应这场打斗。
  嘉文看著斯文,出手却凶狠精准,拳风所到之处,挟裹著凌厉杀气。加上他动作灵巧,身形如穿花蝴蝶般神出鬼没,让人防不胜防。
  饶是阿灿这种打架好手也难以招架。
  在嘉文的高速进攻中,阿灿终於发现一个破绽。他欣喜若狂,马上发起攻击。
  这时候,他看见嘉文的脸露出一点笑意,残忍而幽邃,像是豹子等到了猎物上钩。
  那笑意如刀锋划过阿灿的眼。
  在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嘉文一脚喘飞出去,重重落到拳台上。
  嘉文飞身跳到阿灿身上,举起拳头狂轰滥砸。鲜血飞溅中,阿灿发出哀哀的惨叫。到後来,他叫不出来,只能无力地哼哼。
  台下的人全被嘉文的煞气镇住了。少年瞬间从天使变成魔鬼。
  嘉文停下动作,冷冷地笑著,像是在欣赏阿灿血肉模糊的脸。
  然後他低下头,凑到阿灿跟前,捏住被打歪的下巴对准自己的脸,低声说:“你给我好好看著。”
  阿灿看到,他的眼好像从黄泉幽冥中浮上的鬼火,摇曳著阴森的血色,“记住,我是宋、嘉、文。以後要报仇别找错人。”




最近的距离最远的爱(三十三)难题

  在市中心的商业街後面,有一幢三层的小砖楼,楼前挂了个牌子──“宏图房地产有限公司”。周围高楼环绕,小楼显得灰败粗陋,如果只看表面,根本无法想象到里面堪比五星级宾馆的豪华装修。
  宏图公司是宋子豪出资和季修合夥开办的。宋子豪的目的是用非法生意赚的钱投资正经生意,逐渐把自己、甚至是洪帮洗白。他的想法却遭到洪峰和大多数堂主的反对。宋子豪知道拿私人财产投资,并拉来季修撑腰,才得到洪峰的默许开了这家公司。
  公司开业一年多,投资了两个房地产项目,规模不大,但是做得很成功,於是更加坚定宋子豪改行的决心。
  今天,宋子豪、小飞刀、皮蛋、季修和吴莉在总经理办公室里开会讨论生意。这时正谈到阿灿频繁挑衅、以致影响收益的问题。
  季修大马金刀地靠在沙发上抽雪茄,他喷著淡蓝的烟圈後发表意见:“干脆把那王八蛋做掉,留著是个祸害。”
  皮蛋这几年有些发福,原来俊俏的青年看上去像富态的中年人,他犹疑地说:“以阿灿现在的势力,做掉他怕要有一番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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