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匪作者:香小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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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匪作者:香小陌-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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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一回,无论换哪一路的管教,也不可能大喊一声“全体起立,向右转,向前两步走,脱裤子,全部蹲下,给你们三分钟,拉!”
  邵钧把自己腰上绳子解了,拴在武警小班长的腰上,自己手腕仍然铐着罗强。
  他一把顺走了小班长的冲锋枪。
  小班长还不放心:“不成,我押着他去。”
  邵钧:“不用,我一人儿能成。”
  小班长:“邵警官,您会打枪吗?”
  邵钧不吝地说:“枪有啥不会打的?我说兄弟,不然咱俩比比枪法?”
  “想当年你三爷爷在警校里,哼,那也是……”
  邵三爷扯脖子吹牛逼的声音很快消失在哗啦哗啦的雨水声中,这场大雨是掩盖夜幕下一切犯罪活动的天然屏障。
  他押着、几乎是推挤着罗强往前走,两个人的呼吸已经火烧火燎迫近喉咙。
  转过一条小路,山坡后一块微微凹陷进去的干燥地方,邵钧从身后一把将罗强推向岩壁,狠狠地抵住,互相锁住的那只腕子被金属割得生疼。
  邵钧把枪往肩上一背,手迅速探进罗强的裤子。
  他呼吸急促,在罗强后脖梗子上喷着热气:“不是想解手么,快脱裤子。”
  罗强两腿之间热火燎原,浓密的毛发像被火点燃的丛林,阳物挺动成滚烫的温度。
  罗强反手一掌扣住邵钧的腕子,用力一带,瞬间反守为攻!
  树声,水声,虫鸣声。
  衣料的撕扯声,肌肉骨骼颤动摩擦声,粗喘声,喉咙里拼命压抑的呻吟声……
  邵钧半睁着眼,不敢完全投入,还要分一半心思瞄着拐角处,生怕突然窜出来个人,一手还挂着枪。
  他身上伏着的人已经无法克制地律动起来,像一头饥渴的野兽,用滑腻的舌舔弄他的喉结,锁骨,吸吮着他,啃他,撞他。
  罗强用那只铐住的手托起邵钧的后腰,邵钧那只手也就被迫别在身后,动弹不得。
  罗强腾出另一只手,五根粗壮的手指攥住邵钧裤链里坚挺露头的家伙,从根部捋,缓缓捋过遍布茎身的穴道和经脉,用力一撸!
  这一下就让邵钧浑身战栗,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出声,因为肌肉过度紧张僵持而两腿发抖。
  这样的姿势,让他产生某种强烈的错觉,就好像被眼前这个混蛋压在身下,手被牢牢铐住,禁锢着,粗暴地逗弄着,无从反抗,更无法抵御从身体内部催生的快感。黑暗的视线紧张压抑的气氛中迸发出激情,令他无比兴奋,刺激,想要交合,想要冲撞,任何一个男人都没办法抗拒的最真实的肉体冲动……

  45、第四十五章新监区旧相识

  罗强觉察到邵钧不经意间流露的强烈兴奋。
  罗强用一只大手把两人抖动的阳具合握;手指逐渐加重力气摩擦;故意用胀得火热的东西顶邵钧的大腿;推挤着;压迫着;液体慢慢流出来;也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溢出的欲望。
  邵钧快要挺不住,压低声音:“快点儿……弄出来……”
  罗强把脸埋在他脖窝里;咬他的耳朵:“喜欢这样来?”
  邵钧胀得不行:“你……你……快给我弄出来!”
  邵三爷这些年习惯了;干这事儿一向是那个动嘴吆喝的,无论骑在上边儿还是被压在下边儿;主动还是被动;他基本只管动嘴指挥着;爷想要爽!
  要想给他弄出来,实在也不用费多大劲,邵钧在罗强手心儿里很快就不行了。
  他这个年纪和体质,自己晚上在被窝里惦记起某人,随便撸一撸都能射,更何况朝思暮想的人这时候就攥着他。滚烫的精液一蹴而就,往三个不同角度喷射,射成一汩一汩的。
  邵钧在射精的一瞬间用胯骨狠命蹭着罗强胯下火热粗糙的地方,眼角崩出湿润的东西……
  罗强小声问:“舒服了?”
  他以前完事儿从来不问这句话。
  邵钧把下巴搁在罗强肩上,整个人重量都挂在对方身上,“嗯”了一声,声音发腻。
  俩人自从那回从牧场回来,只有两次在厕所里勾个手指,偷摸亲个嘴儿,这还是第二次有机会亲密放纵,可把生龙活虎的小三爷憋坏了。
  可是罗强还没射出来。
  邵钧勉为其难帮人撸了几下,手活儿极烂,时间又仓促,俩人紧张得不行,各自支着一只耳朵,稍微有个风吹叶动,小甲虫叫,高潮的感觉立时就给吓没了。
  邵钧着急:“快,你这解手的时间也忒长了!”
  罗强声音沙哑,冒着火:“老子想操你。”
  邵钧:“……”
  邵钧反问:“你操我一泡屎的工夫能够用吗?别废话,赶紧弄出来。”
  让不让这人操是另一说,他现在脑子里已经顾不上费脑筋的问题,这会儿再不回去,那这人不是严重便秘就是脱水腹泻,要露馅儿了。
  罗强显然挺难受的,眉头皱紧,脑门在邵钧耳后用力地磨蹭,呼吸憋闷沉重。  这人做爱时永远沉默着,不出声音,让邵钧有时候无所适从,不知道怎么能让罗强舒服……
  邵钧有些心疼,忍不住,忽然冒出一句:“要不然,我,帮你吹出来?”
  邵钧说完这句,差点儿呛着,扁着嘴,瞪圆俩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人,生怕罗强一点头说,“行”。自己肯定精虫上脑了,发癔症呢,什么时候给人干过这么“脏”的事儿?三爷爷是伺候这种事儿的人吗!
  罗强确实不舒服,这样没办法满足。他剧烈地喘着,殷红的眼盯着眼前人,突然说:“你转过去。”
  邵钧没反应过来:“咋转?”
  俩人手拴着,很不方便。
  罗强也不说话,突然掰住邵钧的手腕,反手一拧,把邵钧这条胳膊拧到身后,把人面朝墙摁住!
  “你……嗯……唔……”
  邵钧耳畔充斥着浓热的呼吸,粗重的声音,罗强健壮的胯骨从后方用力冲撞着他,撞得他大脑发晕,天昏地暗,最后一丝警觉和理智都快要迷失。
  罗强竟然把他的制服裤子扒开了,露出一段白花花的屁股,炙热的阳物像浇铸了铁水,坚硬,粗粝,在他臀下两腿之间抽插着,撞击他最柔软的部位。
  邵钧略一挣扎,手腕铐在背后,整个人动弹不得,被一下又一下狠狠撞向墙壁。面前就是一块坚不可摧的山岩,毫无缓冲余地,他被这样粗暴地碾压着,蛋都撞疼了,蛋黄快烧焦了……
  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那感觉就是窒息般的震颤,悸动,发抖。邵钧那一刻甚至有些精神错乱,神经末梢燃烧着,意识上以为罗强已经进去了,滚烫火热的部位结合到一起,罗强贯穿了他的身体,埋入他的深处,顶他,撞他,把他顶硬了,一起烧灼,熔化……
  罗强就这么将一梭子浓浓的热液直接射进邵钧的裤裆,丝毫也没客气。
  喷发的那一刻,罗强一口咬住眼前人的肩膀,身体因为过分压抑,痛楚地抖。
  他粗喘着,掰过邵钧的脸,望着那一双彻底陷落失神的眼,下意识地,把嘴唇贴了上去,贴在邵钧眼皮上,静静地,一动不动,贴了很久……
  邵钧闭着眼,一动不动。
  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对两个人都是,发泄之后心头留了一片酸涩,心软得一塌糊涂……
  漆黑的雨夜很容易掩盖一切见不得人的痕迹。
  俩人湿漉漉的,闷头潜回队伍,耳畔有一两句不和谐的杂音:“强哥,这一趟拉这么久?”
  “有这工夫,孕妇肚子里的小孩都拉出来了吧?”
  罗强一贯的冷脸,斜眼骂道:“咋着?老子吃得多,拉得也多不成!”
  邵钧仍旧操一口吊儿郎当的腔调,冷笑说:“可不是拉得多么,他娘的,把我熏一大跟头!我手里枪都让丫熏得差点儿走火了!”
  一伙人不怀好意地哈哈哈哄笑一阵,也就过去了,谁都没怀疑。
  暗地里,罗强那只手在邵钧大腿根下边乱掐:小样儿的馒头,敢趁机编排老子!
  邵钧怒不可遏地瞪罗强一眼,用压到最低的声音说:“混球,你忒么舒服了,搞得爽了,我咋办?!”
  罗强瞟一眼邵钧的裤裆,真是年轻,才歇一会儿工夫,又支棱起来。
  刚才罗强从后边那么干,邵钧让他撞得,剧烈摩擦着,稀里糊涂就又硬了,按都按不回去,只能夹着腿走路。幸好天黑,大家都迷瞪着,谁也没看出邵三爷翘着鸟,起起落落得,可怜着呢,一晚上都没消停。
  那夜,逃亡孤岛的人席地坐着睡去,山下不时闪烁一朵一朵幽暗的灯光,就像人心里揣着的温暖,火花在暗夜中绽放。
  就是那一夜,潮白河畔的旧监区被泛滥的洪水倒灌,洪峰以每秒一百多立方米的速度涌入厂区,昔日的监舍区变成一片沼泽。
  就在洪峰袭掠前一个小时,三监区最后一拨犯人及时撤离,成功逃离洪泛区。
  清河监狱历史上的这次雨夜大逃亡,几十名管教押送几百名重刑犯,路途无比艰险,中途竟然没一人掉队,没一个失踪,没有人掉到山沟里或者被水卷走,更没人趁机炸刺儿逃跑。
  就连那几个平日一贯惹是生非的刺头王豹之流都没炸号,自始至终两手死死抓着绳子,生怕大队人马把他给落下,可能是让凶残的洪水吓住了,亦或许是感激管教们危难时刻没把他们几个撇在监区里、让他们自生自灭。
  第二天中午,遍身湿漉泥泞的人肉串队伍终于等来接他们的车,大客车载着他们驶进新建成的这座监区。
  新监区的外围大铁门目测更加高耸坚固,两旁有武警战士把守的炮楼岗哨,居高临下监视监区内一切风吹草动。入口处设计成双保险,类似于古代城郭的“瓮城”式样,有外铁门和内铁门两道门禁。大客车驶进第一道门,身后的门缓缓关闭,这时才开启前方第二道铁门,放行进入……
  每一道大铁门的开启,需要电子设备和人肉的三重保险。
  邵钧胸前揣着一张电子门卡,另两重保险是他手上食指中指的指纹,以及他那一双吊梢桃花眼的眼球虹膜。如此高精的硬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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