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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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江湖-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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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好几条怪鱼喷出了无以数计的小怪鱼,水里的小怪鱼们便似漫天飞蝗般四处乱蹿。而狄酒舞一家五口都似异常兴奋,纷纷张嘴吞食这些小怪鱼,吃得津津有味。

几条大些的怪鱼见势不妙,纷纷一晃,身子竟眨眼间已到了大洞之外,再一晃便不见了踪影——看到它们的“绝妙身法”,好似武林中失传已久的“鬼马魅步”,白皑皑这才忆起曾听人说过的一种叫“海马”的东西,岂不就是眼前的这些怪鱼?据说这海马产育后代甚是奇特,乃由雄海马以育儿袋来培育,而母海马们则在将卵注入育儿袋后就不管事了,与人类可大相径庭。

但见“鱼人们”将小海马吞吃了大半,而尚还存在的小海马们却仍不知危险,自顾用还不到家的“鬼马魅步”顽皮地蹿来荡去。好在“鱼人们”也并未赶尽杀绝,再各自觅食了少许鱼虾后便陆续进了各自的小洞,显是“回房就寝”了。他们显然未曾顾及到白皑皑——白皑皑看得出来,他们一到夜晚便有些神志失常,或许说是恢复了“人鱼的本性”,已接近了“鱼”,而几乎没有了“人”的特性——只有在俗世间混了许久的狄心卓还较能控制自己,但夜深后他也跟他的家人没什么分别了。

白皑皑很想去看一看他们睡觉时的模样,却终究觉着不妥,只在“客厅里”闲游不停。游得烦了,正欲到洞外去四处逛逛,突见狄心茹竟自她的“闺房”游了出来,两眼仍是紧闭着,双臂一划一划,尾巴一摇一摇,缓缓地在四处转着圈儿,看来竟是在梦游。

白皑皑见了不觉好笑,心想“鱼人”的梦游原来跟人也差不多。正欲离去时,突见狄心茹不再游动,呆呆地立在水中,忽将双手按在自己丰满坚挺的乳峰上,轻轻地揉搓着,抓捏着……随后,她又腾出左手向小腹抚去,直抚到那大尾巴处——她的私处显见比常人生得奇特,竟紧挨在肚脐眼附近,而且光溜溜的没有一根芳草……她抚弄着自己的身子,整个人开始轻轻地扭动起来,嘴、鼻都已发出呻吟之声,眉头也皱得很深,眼皮闭得更紧……

白皑皑毫无疑问地冲动了起来——那点罪恶感竟不再出现,只有一种奇异的召唤力驱使着他缓缓向狄心茹游过去……他轻轻搂住狄心茹正扭动着的细腰,狄心茹霍地惊醒,但她只看了白皑皑一眼便合上了眼帘,任由白皑皑抚弄、亲吻、舔咬、抓捏,身子不住战栗……

白皑皑寻到那个光滑如镜的所在,用力挺了进去——他感到了阻挡,还可看见几缕淡红飘散开去,还有狄心茹痛苦而快乐的剧烈颤抖……他夹住她的大尾巴,开始了疯狂的抽动——今儿个是“男海参人腿”夹“女鱼人尾”,好生奇诡!

狄心茹双臂死死地搂住了白皑皑的后背,紧闭着眼承受着、迎合着,嘴、鼻边不住地腾冒水泡……

末了,白皑皑爱怜地轻抚着她白玉般的双乳,轻抚着她软甲般的大尾巴,轻蹭着她柔丝般的秀发,让她在无尽的幸福中沉沉睡去。睡得很甜。他抱着她游进了她的“闺房”,仍轻轻地爱抚着——这一切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真实,然而又有谁能证明它其实不是虚幻的?

白皑皑轻叹了一下,本拟也睡下了,但那可恶的情欲又蓦地冲了上来,使他又再一次攻占了狄心茹的玉体——而狄心茹竟一直未醒,只好似做梦般稍稍迎合着……

终于,白皑皑也累了,停住了不再动。看着他们下身那些飘散开去的污液,他不由有些恶心,只想好好吸一顿罂粟壳粉膏——但这可是在深水里,又怎能吸得成?于是他只得轻轻抱着狄心茹杂乱地思虑着,糊涂地感慨着,终于也渐渐睡着了……

第十一章 十里罂粟*鱼人岛(6)

(六) 海天心经不知睡了多久,白皑皑突地被惊醒。这倒并不是他感到了有什么危险——两千多名“鱼人”都是武功高手,附近一带什么恶鱼怪兽不被他们消灭了呢?他被惊醒,是因为怀中的狄心茹已醒了,正在不住地亲他、咬他、摸他、抓他、捏他,又把他的情欲挑逗了起来……

这回狄心茹的神志已很清醒,认得出眼前这位正是她心上“黑黑的白大哥”,不住地轻唤着“白大哥”,和白皑皑共同沉浸在快乐的海洋中……

一切又都静了下来。狄心茹无限满足地低吟着、细喘着,娇慵慵地道:“白大哥,咱们该上去了——爹爹他们恐怕都已到了岛上去啦……”她这一说话,自然是水泡乱冒,但白皑皑还是能勉强听得清楚。他点了点头,拉了狄心茹的手便向外游去。

出得“屋”后,二人便一路向上划水而行——此际海水压力很大,若不运功则不能向上浮行。

划了许久许久,海水压力突减,一股柔韧的浮力将二人一路向上送去,于是他们便不再划动,只静静地任海水将他们往上处托行。

又过了许久,但见这根巨大的黑柱已小了不少,而头顶已有隐隐约约的亮光渗下,显见已差不多到水面了。

无数鱼儿经过他们身畔,都很惊讶地打量着他们这对怪客。

头顶愈来愈亮,愈来愈亮,二人终于一下冲出了水面,已可看见青天白日,可爱的小岛就在眼前。

白皑皑横抱着狄心茹跃上岸来,狄心茹突地脸儿一红,要白皑皑剥下外衣来给她穿上。白皑皑将她轻放在岩石上,一边脱衣时一边看见她的大鱼尾正慢慢地分裂、分裂,最后又变成了两条腿,而那些鳞甲也悄悄地缩进了皮肤之中,使她的双腿看来与常人无异,修长、细滑、白嫩,只有那个销魂所在却仍然没变。

狄心茹见白皑皑紧盯着自己看,不由脸色更红了,啐骂道:“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么?!”

白皑皑一边脱下湿漉漉的外衣运功扭着,一边微笑道:“周公之礼都行过好几回了,你又还有什么好害羞的?我只是在想你变回人后与拖着鱼尾时会有什么不同的妙处……”谈笑间已将外衣扭得干燥了,替狄心茹穿好后,二人便携手向木屋行去,一路上不见一人。狄心茹看了看天色后道:“他们都已去讲经场啦……咱们先去吃早饭——我也不想去听经了,还不如找二哥喝喝酒,或是寻几个小娃儿到处玩玩……”

白皑皑笑道:“不怕你家老头子生气么?”

狄心茹脸又一红,羞涩地道:“咱们今早那样搂着,爹去叫我之时一定都看见啦——不然他定会将我唤醒的……”

二人说笑着进了屋,却见狄心越正独自饮酒。狄心茹瞪着他,似很惊奇地道:“咦,二哥,你今儿个怎地不四处去疯了,却一个人在家里喝闷酒?你的那些宝贝蜜蜂呢?不吃些嘴不痒么?”

狄心越看着她和白皑皑,有些古怪地笑道:“我在等你们小两口呢——酒都喝了三坛啦,你们总算上来了……”

狄心茹吐舌一笑,忙进了自己的卧室去更衣。白皑皑坐下来陪狄心越喝酒,又将装罂粟壳粉膏的荷包拿出来,搁在桌上等着晾干。

狄心越见状,掏出自己的粉膏为他装上、点着,自己也装了一撮来吸。于是二人便一边饮酒一边吞云吐雾,好不自在。

一会儿后狄心茹便又出了来,将外衣丢给白皑皑,抢了狄心越的一撮粉膏也自点着吸了起来,边吸边邀白皑皑喝酒。

此际菜肴已冷、已残,但酒却饮得甚酣。这就是俗话说的“怪酒不怪菜”。只要有好酒,最好的下酒法子就是以酒来下酒。

酒足烟饱后,狄心茹将残局收拾好,便要狄心越带他们去弄蜜蜂。

狄心越却不应她,忽地自怀里摸出一件物什来,“啪”地拍在桌面上,对白皑皑道:“这是老头子要我交给你的……”

狄心茹将这物什抢过来,却见是一本旧书,封面书有“海天心经”四个发黄的大字。她不由脸色一变,瞪着狄心越道:“老头子要白大哥练这心经?他这是什么意思?!他明知我跟白大哥好上了,却竟然还要白大哥练这‘海天心经’?!”

狄心越静静地道:“你怕你白大哥会像当年的林难通一样么?难道我们都会看错人么?他若真是无情之人,你把他留住了又如何?他若是有情郎,你又何妨让他远走?”

狄心茹美目中已盈满泪水,紧捧着那本旧书不住摇头。

狄心越又道:“何况,他就算练了这‘海天心经’,也未必能戒得了罂粟壳粉膏——你道人人都像大哥那般厉害的么?你练了多久?我又练了多久?咱们戒掉了么?没有!连青弟练了这许久不也是还没有完全成功么?……”

狄心茹仍不住地摇头:“不!不!不!他戒得掉的!他戒得掉的!连青弟都已差不多成功了,更何况他?!他也是跟一般人不同的,不同的……”那晶莹的泪珠,随着她不住摇头而四处飞溅,溅在了白皑皑的头上、脸上、身上、心上……

狄心越突又肃容道:“最重要的是——老头子有一件危险的事要他去做,除了他,别人恐怕都难以办到!”

狄心茹呆了一呆,收住了眼泪,怔怔地问道:“危险的事?很重要?定要他才能做?”

狄心越郑重地道:“不错。大哥虽戒掉了烟瘾,但他武功还是不够高;老头子武功虽厉害,但却戒不掉烟瘾——只有你的白大哥,才有可能探查出那人的秘密……”

“那人?那人是什么人?”狄心茹忍不住动了好奇心,“难道咱们岛上有了什么危险不成?难道凭咱们这两千多人还解决不了么?”

“唉……”狄心越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老头子也是今早才对我说起的——那人前两年就已来过咱们岛上啦,是一个年轻人,相貌平常,但他的眼神很令人捉摸不透,只觉着世上所有的人都仿佛应该是他的臣民一般……”他又笑了笑道:“当然,这只不过是老头子说的,咱们可没见过……老头子说这年轻人来时,咱们岛周围不见一艘船,而这人身上亦不见一点儿潮湿——难道这人竟也会咱们岛上的‘芋叶功’?他与那林难通又有什么关系?果然,这人走的时候竟是踏波而去,行走在海面竟如履平地,身形潇洒飘逸,胜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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