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大叔的爱情备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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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大叔的爱情备忘录-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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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肯定是因为生活状态太安详的缘故,写黑道的东西,貌似已经没啥感觉了?
  而且,貌似,黑道文已经过时了?
  哈?我这坚决不是找理由,找借口。
  当然啦,以我的坑品作保证,凡是挂到网上的坑都不会坑,end仅仅是个时间问题啦(貌似这么说很无耻?= =|||)。新坑中有一个的名字暂定为《未然而生》,已经写了一点点了,不过也很可能后面改成很雷的名字= =||。
  比如,此坑过去有个很文艺的名字《昨夜风过人不知》的呀呀呀呀……T^T。
  后记,就这么完了吧。
  Ps:这个后记刷新了俺历史最长后记的记录,囧
  貌似俺离更年期很遥遥无期的样子= =++,可为毛俺就是这么的啰嗦= =,囧


  第一册 你选谁?

  第一章 开头并不美丽(1)

  知道蒲南结婚的消息时,我正在应付工作上的琐事,其实也并不很忙,只是我习惯于将工作堆积在一起,在最后期限之前垂死挣扎。
  我的这个坏毛病,蒲南不知嘲笑了多少次,大学时候认识,到现在,也有十年,从我们住在一起的那天开始,他就从未停止过对我的劝诫。
  “你应该认真一点。”蒲南说。
  然而现在,即便是我想要认真的去做,也不再具有任何意义。
  当我翻着档案袋,揪着头发,带着丑陋的黑框眼镜,右手按着计算器,左手笨拙的在纸张上对正确的数据画勾的时候,蒲南的电话打了过来。
  蒲南比我小一岁,他家里对我们的关系一直难以忍受,并且不曾放弃过说服他结婚,最开始的时候,我们年轻,坚信爱情的力量无敌,可以战胜一切艰难险阻,甚至于在各自父母的压力下,更能生出一种甜蜜温暖的情愫来。
  那个时候啊,可真是年轻,不懂事,也不担忧明天的难题。
  只是,时间永远不会停止推移,当时间在彼此的身上留下了痕迹,当我们都发现自己不再能对异样的目光无动于衷的时候,加速度增长的爱意,开始出现上升疲软,争吵与沉默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但即便是那样,也不足以让我们分开。
  两年前,蒲南将钥匙还给我:“我必须得回去住了。”他说,孩子气的表情,“不管多么辛苦,不管我们之间有多少不愉快,我都不会放弃的。”他坚定的说。
  我笑笑,伸手揉揉他的头发,“一切都会变好的。”
  蒲南在他父母的强迫下,离开我的房子,多出来的那一半空间,我没有做任何改动,尽管希望渺茫,我仍然想着有一天他能带着行李重新回到这里,我们可以陪着对方慢慢变老,那是多么浪漫的一件事情。
  我将钥匙重新交到蒲南手中,“这里仍然是你的家。”我说。
  这两年里,我与蒲南依旧保持着恋人关系…………这不是什么值得怀疑的话题,他家里的逼婚尽管催的越来越急,我和他依旧能每个星期见三四次,吃饭,交谈,做爱,然后各归各位。我甚至满足于这种现状,并认为这一切同结婚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
  也不过是一种自我安慰罢了。
  蒲南从我家搬出去以后,竟然使争吵得到了改善,或许是因为每周的见面委实不容易,所以格外珍惜。
  这两年,我们过的很好,真的很好。
  “我要结婚了,下个月。”蒲南的声音从听筒那侧传来,竟然听不出来感情波动。
  昨天,我还同蒲南在饭后一起散步,他甚至问我,“我的新发型好不好看?”
  当时我抬起头来仔细看了看他:“我更喜欢你头发稍微长一点的样子。”
  蒲南不喜欢去理发店,头发经常长到让人觉的恐怖的地步,他所供职的那间公司,是一家普通的私企,尽管薪水不多,然而老板对员工的仪表却相当注重…………他因为头发的事情,甚至被扣掉了本就不多的半个月奖金。我已经习惯了照顾蒲南的一切,于是就连修剪头发这种事情,不爱去理发店的蒲南也一并交给我处理。
  所以当他把头发剪短的时候,尽管因为占有欲的小作用使我说出了违心之言,实际上,他真的很适合短头发。
  我愣了一下,迟疑着将那副丑陋的黑框眼镜摘下来,摔到桌面上,啪的一声,与我共用一间办公室的同事抬起头来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我抱歉的冲他笑笑,用惯有的平和语气问蒲南:“你为我准备好请柬了么?”
  蒲南在电话那头沉默,他以为我会说点什么吧,无论是什么样的话都好,至少不该是这么自然,他了解我,一如我了解他。
  “朱泊,你再没有别的话要说了么?”
  我扫了一眼对面的同事,对方似乎对我的电话产生了兴趣…………人类的好奇心,我扔掉手中的计算器,站起来,走出去,找了个比较僻静的地方继续讲电话:“嗯,说什么呢?祝你幸福?”
  蒲南无疑是痛苦的,他的声音压抑着,几乎是嘶哑了:“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朱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不希望你看着我结婚,但我也不能违背父母的意愿,朱泊,你说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为什么不说点什么来安慰我,就像过去一样!”
  我的嘴角僵硬,舌头发涩,说些什么呢,又能说些什么呢,都是杯水车薪。
  蒲南是在充满亲情之爱的环境下长大,理应无法果断的割舍亲情,至于我,从一出生就注定了不被需要——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我依旧保持着惯有的平和,“你看,蒲南,路已经走不下去了,就算了吧。”
  我不会让自己处于凌迟之中,没有蒲南,我依旧能好好的活下去。
  蒲南立刻挂断电话,我听着忙音,微微有点失神,将电话揣进衣袋里,慢慢走回办公室。
  趁着我打电话的功夫,同事已经核对了满满一页材料价格,我呢,戴回眼睛,继续中断的工作…………甚至连一点需要调整的时间都没有。
  十点半到十点五十,是留给女同事去菜市场买菜的时间,对面的同事站起来,伸了伸腰,随口问我:“你那套材料还剩多少对完?”
  我翻翻眼前的一叠纸,苦笑:“还早,下午得去修理厂开会,晚上熬夜吧。”
  同事笑笑:“还有三四天才交,实在不行让科长宽限几天。”
  我附和两句,泡了茶包,看着眼前的工作,倒也并不乏发愁,平时工作就是这么赶出来的,去年甚至还在赶工之余帮科长写了个工作小文章,不想处里面评了一等奖,科里人人都有奖金,我心里有数。
  我今年三十二岁,如果不出意外,明年科长升迁走人,就是我接任。对生活,我也没有什么太多的期待。
  唯一的念想不过是跟蒲南能走的久一点,没想到也被归为奢望一类。

  第一章 开头并不美丽(2)

  好容易到了下班,材料表还剩下一小半,下午稍微用点心,再检查一遍,本季度的工作就算完成。
  用档案袋夹着未完成的工作回家,我不喜欢单位的食堂,一大群人聚在小小的窗口前,简直就像是乞讨,更何况,我也不认为食堂的饭菜有什么好滋味。
  开了门,就看见蒲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转过头来看我,脸色苍白,眼睛发红,握着手,就那么狠狠的看着我。
  将档案袋和钥匙放在门口的鞋柜上,换了拖鞋,我才开口问候:“你过来了。”又从冰箱里面找了他爱喝那个牌子的啤酒,开了拉环,放在他的面前:“来了多久?”
  蒲南将目光落在面前的啤酒,他并没有伸手去抓啤酒,“挂了电话就过来了。”
  倒不知道向来行事认真的蒲南,竟然也学会翘班了。
  “婚礼准备的怎么样了?听说是很麻烦的事情呢。”我参加过同事的婚礼,虽说只是去吃了顿饭,然而看着新人敬酒敬的头晕,也已经觉的足够麻烦了。
  “都交给母亲去办了。”
  我坐到蒲南身旁,将啤酒倒进玻璃杯里面,他立刻伸手将杯子拿起来,并迅速一饮而尽…………果然,如果不把啤酒倒进杯子里,他是动都不会动的。
  我笑笑:“有没有什么,需要我来帮忙?”意识到这么说,就我与他之间的关系来讲,似乎有些不大得体,我停顿了一下:“你为我准备请柬了么?”
  蒲南将目光从双手握起的酒杯上抬起来,眼睛里充满了威胁:“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与蒲南之间的争吵,自始至终,内容向来毫无营养,比如:
  你再说一遍。
  我就是再说一遍,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警告你,别太过分。
  你凭什么警告我?
  我看着你不爽,怎么,你想打人?
  打人怎么了,我怕你?
  经常吵着吵着,就动起手来,尽管我们都不算是脾气非常暴躁之人,却因为同为男人,动起手来简直太容易了。
  但是今天,问题摆在眼前,该是妥协的时候,我毫不反抗的像现实投降,至于蒲南,无论他如何反抗,最终也难逃与我一样的命运…………吵架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我明明知道该如何才得体,却没有管的住自己的嘴巴,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你为我准备请柬了么?”
  蒲南深吸一口气,拳头握的更紧,竭力抑制自己的怒火,他也知道,这并不是争吵的好时机,我们都知道:“我们以后怎么办?分开?”
  我笑笑,窝在沙发里,还是那么从容,什么怎么办呢,即使现在能不遗余力的坚持,时间久了,结果仍然是不会被更改的,说什么以后呢?
  “难道我们还要这么继续来往么,”我叹了口气,“蒲南,再没什么继续下去的理……”
  他的手罩过来,掐着我的脖子,我没有任何反抗,论打架他从来不是我的对手,然而这次因为是我的错误,我并不打算还手:“你好好想想吧,蒲南,还有什么可以改变的?”
  蒲南放开我的脖子,手往上,抓住我的脸,甚至是捧,炙热暴躁的鼻息喷拂在我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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