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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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法变-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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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五朵劫云变成了两朵;胡卢、轩辕、仓颉三人同时失去了对天劫的感应,也就是说剩下的两朵劫云是萧升和曹宝的。胡卢等三人面面相觑,萧升、曹宝却是气得跳脚大骂;轩辕初次渡劫,紧张了老半天,结果发现没自己什么事儿,说道:“老师,这是怎么回事儿?”那仓颉也是一脸好奇,眼巴巴地望着胡卢。

胡卢也是一头雾水,哪里会知道的清楚?只能避重就轻,加之他起了坏心思,说道:“定是老天爷看我们三人人品太好,不忍相罚;至于两位道长么……很显然,他们人品有问题!”轩辕、仓颉闻言,想笑却不敢笑,毕竟此等场合,大笑出声,实在不妥。其实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只是因为他们三人身有大功德,天罚的程度相对来说就显得太小了。

再说萧升、曹宝二人,正郁闷着呢,虽知这是玩笑话,但是心中如何不怒;正在此时,第一道劫雷落了下来,二人光顾生气了,措手不及,宝剑未及祭起,便被劫雷霹了个正着。这道劫雷微力虽小,却也将二人弄得土头灰脸;好死不死,胡卢的风凉话说的溜了,也是他见劫雷威力有限,不可能对萧升、曹宝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说道:“莫装B,装B遭雷霹,便是此理。”

萧升、曹宝羞愤交加,怒道:“天道不公,我们兄弟和你拼了。”说罢,兄弟二人一人祭起一宝,金灿灿、亮堂堂,形如锅、状如盆;两件宝物的外形非常相似,也像是兄弟俩。也是萧升、曹宝气昏了头,有些失了算意,竟将两件宝物,直接打向劫云,如何能讨了好去?

登时被劫雷狂风打的偏了,这对法宝兄弟竟撞在一处;说来奇怪,也不知什么原因,法宝兄弟竟合二为一,威能大增。两朵劫云受此牵引,发出来的劫雷齐齐击向此宝,却伤不得宝物分毫。那宝物却是金光大作,飞出无数金色符文,按某种轨迹环绕旋转,其中四个篆字,最为显眼,却是那“招财、进宝”。

胡卢原就看那宝物有些眼熟,像个盆子似得,这时见了“招财进宝”四字,失声道:“聚宝盆?”再看那些符文,分明是铜钱、元宝等等孔方兄的形象嘛!

此宝一出,劫云再无危险可言,劫雷未及降下,便被宝盆收了。萧升、曹宝心神均与那宝盆相连,自然能感到宝盆的变化,待劫云散尽,天降功德,心中大喜。这份功德分了五份,从总量上计,胡卢由于建言,分得半层;轩辕作为人皇下令推行此事,分得大半层;仓颉因为又造出与钱相关的文字,分得小半成;此三人相加合共一层,而萧升、曹宝则平分剩下九层。

萧升、曹宝虽恼胡卢开他们的玩笑,却也没有忘记前言,每人分出一半让给了胡卢,最终两人共分得四层半。功德临体,两人恢复如初不说,身现大光彩;再加上兄弟两的法宝合二为一,进化成后天有数至宝,心里更是美得冒泡;荣光满面地对胡卢说道:“果然人品问题,果然是人品问题啊!”

胡卢有了仓颉的前车之鉴,有了准备,却没有收下萧升和曹宝分给自己的功德,反而将这份功德一分为二,较小部分打入自己的落宝金钱,大部分都打入萧升、曹宝的聚宝盆内,笑道:“贫道的人品也是好得很的。”

就这一手,萧升、曹宝不佩服都不行,至少他们就舍不得将辛辛苦苦得来的功德打到法宝中去,即使他们的法宝无意中进化成了后天至宝。那聚宝盆得到胡卢的功德相助,登时又有了新变化,成为镇压洪荒财运的功德圣器。

胡卢的落宝金钱直接一下子得到这么多功德,内中原本就和功德密切相关的禁制,登时从解封二十一重飚升至解封三十重。发现落宝金钱有了新变化,胡卢将心神沉入其中,略作感悟,明了落宝金钱不再是单纯地落人法宝了,竟然又增了一项收人、困人的能力;却是由俗话所说的“掉到钱眼儿里”,演变出来的,不论收人还是困人,均是把人弄到了钱眼儿里。

第卅四回 争师位燃灯有愤 良言劝胡卢遭恨

这一日,广成子正和赵公明兄妹畅论大道妙法,从私交上讲,他们是朋友;从公事上讲,却又是竞争对手,代表了本门本教的面皮。有胡卢在时,两教门人或许会有些顾忌;胡卢一走开,竞争相对就激烈了许多。广成子道行虽然要比赵公明略精深些,但终是势单力孤;就在这么个时候,忽有小童来报:“阐教副掌教到了。”

众人急忙起身相迎,赵公明兄妹虽非阐教中人,但此时阐截两教“同气连枝”,终要给于一分应有的尊敬。何况阐教副掌教燃灯道人成道极早,曾在鸿钧门下听道,后来加入阐教,却也只比元始天尊低了半辈,教中二代弟子见了都要称一声“老师”。便是赵公明兄妹见了,也要尊一声“道兄”,而非道友。

广成子心中大喜,暗道:“有燃灯老师在,一会论起道来,赵公明兄妹何足道哉?”众人相见,虚礼不提;广成子问道:“老师来此可有要事?”燃灯笑道:“却是道友做了帝师,贫道羡慕的紧,算出再一代人族帝皇,与贫道有缘,到时说不得还须道友出面说合。”广成子接道:“老师即有此心,却是那人的福缘。”

不料此言却是惹恼了赵公明兄妹,那碧霄说道:“你们却是枉费心机,再一代人皇帝师之位大师伯和葫芦道人早许给我家兄长。”赵公明亦道:“你们阐教已经出了一个帝师,下一个却也该论到我截教了。”燃灯道人却是怔了怔,没想到已经有人捷足先登,笑道:“人皇帝师须有德行之人才能做得,怎么能以教派而论?况赵道友修为似乎尚嫌不足,如何可为人皇帝师。”

琼霄闻言大怒,反问道:“公明哥哥修为不足,道兄便足了?没有做过一场,一切尚未可知。”燃灯道人却是摇头说道:“贫道却不愿欺负晚辈!”赵公明虽知是计,燃灯是想激自己出手,但他自思身怀异宝,除了在葫芦道人手中吃过暗亏,其它时候从未败北。说道:“道友托大,却不能叫他人信服。”

正剑拔弩张间,又有三人来了,却是胡卢和萧升、曹宝。他们渡完天劫之后,胡卢想把萧升、曹宝引见给广成子和赵公明兄妹;不想才进门,便觉气氛不妙。那广成子出面说明,然后道:“贫道地位尴尬,不好出言相劝,此事还须道友出面斡旋。”胡卢是个老好人,出言说道:“两位道友何必为了此许小事伤了和气?”此言一出,在场众人均是面色微变,胡卢还不知自己刚才一言其实已然大大得罪了截阐两教门下,要知人皇帝师功德岂是泛泛,在你胡卢或者不在眼内,在别人却是天大的事情!

赵公明虽承他人情,却也不愿失了面皮,说道:“并非贫道定要出手,而是燃灯太过可恶,无端要与贫道争那帝师之位,贫道岂能示弱?”燃灯心道:“看你与萧升、曹宝这等散修称兄论弟,自身修为才不过太乙真仙,便有大功德在身,又有何资格来劝我?”面上却是露出微笑,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笑道:“要出手的可不是贫道,以贫道身份,怎么会去欺负晚辈。”

胡卢见两人谁也不肯相让,只说空话,便道:“这拜师之事要看双方意愿,还须问过再一代人皇的意思,人家还没有做出选择,两位道友却在这里相争,未免有些可笑。”

燃灯闻言大喜,暗道:“此人未必真心向着截教。”他自信修为强于赵公明,身份又摆在那里,阐教副教主的身份怎么也争得过截教的普通二代弟子,何况还有广成子出面说合,当下笑道:“此言方是正理,贫道没有异意。”

他没有异意,赵公明兄妹却有了异意,纷纷寻思:“你先将再一代帝师之位许了我们,此事却又说出这等话来,也不知是何居心。”赵公明心道:“怪不得老师说结交即可,不可过分迁就于他,今日方悟此言。老师果然颖悟!”强按心中不满,说道:“此时贫道已经向我师通天教主说明,我师和大师伯太上老君均已同意,发话定下此事,断无更改之理。”

胡卢也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有问题,此时又听赵公明之言,倒也理解对方心思,于是转向燃灯道人,劝道:“道兄也是得高望重之人,何必与赵道友相争,人皇又非只此一代,日后还有机缘,今日让了,赵道友承道兄的情,反会助道兄成事。”

此言一出,燃灯对胡卢的印象立即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心道:“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自己有大功德在身,自然说得这话,却不想我等要谋一份功德,何等困难!何况今日我阐教已占了先机,不去图谋;反等他日截教占据优势,再去谋划却是迟了?”于是反问道:“道友怎可出耳反耳?”

萧升、曹宝原听说胡卢给他们引荐三清门下,心里还挺高兴,没想到一来便碰到这种事。刚才胡卢介绍到二人时,无论阐教也好,截教也好,都一个个鼻孔朝天,看自己不起,只是碍于胡卢的面子不好发作。此时见胡卢好言相劝,虽说有用语不当之嫌,但终是一片好心,双方竟是谁也不肯让;兄弟二人心道:“葫芦道兄与人为善,不知人心险恶,尽把人家当朋友,却不知人家未必把他当朋友,只怕多半是利用于他;我们兄弟与葫芦道兄相交一场,又受惠于对方,不可看着葫芦道兄吃亏。”

于是二人上前把胡卢拉住,萧升道:“道兄,既然他们不听劝,便由得他们,爱打爱争,悉听尊便。”曹宝性子直,刚才阐、截两教之人对他不待见,心中有气,更是说道:“最好作过一场,定个输赢胜败,活的就是帝师!”那广成子终是不愿两教就此起了冲突,还希望胡卢出面调解,说道:“道友……”却被萧升打断,问道:“道友可是与胡道兄有仇,存了相害之意,使双方均记恨于胡道兄?”却是他听了自己兄弟之言,知道无形中得罪了别人,索性不再顾忌,心道:“反正以我们兄弟现在的功德,也不怕人打杀,怕他作甚。”

广成子听得此言,怎好再请胡卢出面?只得由着萧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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