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警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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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警察先生-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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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好久不见,上个礼拜才被你拖出去喝酒咧。」
  「所以我们有一个礼拜不见啦。」
  「少在那边耍嘴皮子了啦,这次的情况跟上次一样?」
  「嗯,依然没留下什麽有用的线索,被挖出的心脏跟天秤的设计也一模一样。」站起身来整了整衣服,魏玄琛耸了耸肩说道。
  「这次的被害著也是男妓吗?」陆军司皱紧眉头死死瞪著那个尸体,彷佛跟他有什麽深仇大恨似的。
  「照他的穿著来看应该是。」
  「哼,连续惯犯吗……可恶。」狠狠地啧了一声,陆军司不耐的耙了耙头发。
  
  之前才好不容易解决了一桩连续犯案的,现在又……是怎样,连续杀人还有分淡旺季的吗?
  
  「现在断定还太早了点,有可能这两个被害者跟凶手之间有什麽关联也说不定。」魏玄琛托著下颚说出自己的观点,「嘛,不过这件事就交给你们处理啦,我先去看看我的组员还有没有发现什麽。」对陆军司挥了挥手,魏玄琛慢慢地踱步到鉴识组组员所在的地方。
  「君司。」魏玄琛刚走,江宁就走过来拍拍陆军司的肩头。
  「哟,江宁。」
  「尸体初步死亡时间大约也是在凌晨一两点的时候,死因也是被利器所伤,大量出血而死。」江宁缓缓地说著。
  「嗯,有任何防卫性伤痕吗?」
  「不,没有,关於这点,你上次也有问过我,这两个被害者虽然都是双手被反绑,但并没有挣扎的迹象,也就是说他们都是自愿的。」
  「所以说……」
  「所以说凶手可能是他们的客人,而且是个考古学者。」
  「但是说是考古学者也有点说不通,我上次叫我们组里的阿凤帮我列出有登记的考古家,尤其是专门在埃及古文明的学者,不过最近那些专家组了一队考古队到埃及去,现在都还没回来,在案发时间上说不通啊。」叹了一口气,陆军司略显疲惫地说道。
  「那有可能是凶手想要营造假像吧?」
  「也有可能,不过这样搜查范围就会扩大到整个城市了啊,这样最麻烦了。」
  「………你看起来很累。」
  「啊?啊、还好啦。」有这麽明显吗?听见江宁这麽说,陆军司狐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是吗?小心不要又工作过头了,你之前还因为这样送急诊呢。」他这个好友什麽都好,就是对工作太过狂热了。
  「哎哟,都三年前的事情了干嘛还讲啊,我不会了啦。」再说他会累也不是因为工作……
  「好吧,这样就好,我可不想到时後又带著水果去探病。」拍拍陆军司的肩,江宁微勾著唇调侃道。
  「……………」
  「怎麽了?」
  「你变了喔,江宁。」
  「什麽?」
  「该怎麽说呢,你以前感觉很难亲近,但现在变得比较圆滑了说。」左手托著下颚,陆军司认真的看著眼前有著冷豔容貌的友人。
  「………是吗?」
  「哼,是因为魏玄琛那个变态吧?」
  「什、什麽?为什麽突然讲到他……」
  「啊啊、居然脸变得这麽红,该不会是那个变态对你做了什麽可怕的事了吧?」
  「君司……」
  「好啦,我开玩笑的,不过说真的,要是那个变态欺负你还是怎麽样的,你一定要告诉我好让我去揍他一顿。」自己的好友居然选择跟一个花心大变态交往,陆军司时在是对江宁的未来感到担忧。
  「呵呵,我会铭记在心的。」
  「你们在说什麽这麽高兴?我也要加入。」骚扰(?)完自家组员的魏玄琛又晃了过来,兴致勃勃地说道。
  「哼,我们在讨论要是你这家伙花心的话,看是要把你打一顿弃尸荒野比较好,还是灌水泥丢到太平洋才好。」
  「什麽嘛,小军军你这麽暴力不好哦。」
  「用不著你管,江宁你觉得哪个比较好?」
  「我比较喜欢灌水泥。」江宁露出一个绝美的微笑说道。
  
  
  
  
  
  
  
  
  「呼──……」回到家吃完了晚餐,陆军司疲惫的把自己摔进柔软的沙发里,长吁了口气。
  「工作很累吗?」在厨房忙了一阵的欧阳彻端著切好的水果坐到陆军司旁边,温声问道。
  「啊…是有一点啦……」
  「可以跟我说吗?我是个很好的听众喔。」长手一身地把陆军司抱到自己的怀中,欧阳彻试探性地问道。
  陆军司闻言回头看了欧阳彻几眼,双唇开阖了许久,最後叹了口气说道:「不,没什麽…不是什麽大事……」
  「……………」
  「欧阳?呃、好痛、痛……你抱得太紧了…」感觉腰上的手臂倏地收紧,陆军司难受地拍著欧阳彻的手要他放开。
  「司每次……」埋首在陆军司的颈间,欧阳彻闷闷地说道。
  「啊?」
  「司每次都不跟我说工作上的烦恼……」
  「啥?我干嘛跟你讲这个…你快放开啦,我的腰还很痛啊…」扳著欧阳彻的手只要他放开,却毫无预警的被压在沙发上,「你、你干嘛……」
  「既然司都不跟我说的话,那我就要来做我想要做的事。」单手把陆军司的双手压制在他的头顶上,然後在他还在对自己的骤变一头雾水的时候一把扯下的西装裤和内裤。
  「等、等等,你给我住手、呃…」一阵混乱之後发现自己的下体一阵凉,陆军司打了个哆嗦,惊愕的瞪著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边扭动身体想要逃出。
  
  搞、搞什麽,这个小子昨天才把我做到昏过去,然後现在又要?!
  
  「不要。」冷淡地扫了陆军司一眼,欧阳彻毫不费力的用一只手扳开他的大腿,勃起的硕大就这样抵上因昨晚过度的情事还略微红肿的後穴,然後在陆军司惊惶的眼神下缓缓挺近直至最深处。
  「───────」後穴被撑开的胀痛感和内脏被压迫的感觉逼的陆军司拼命向後仰著头,张大著嘴却吸不进任何的空气,他甚至还能听见内壁被撑开时发出的细微声响。
  「司,深呼吸。」轻轻拍了拍陆军司的脸颊,欧阳彻有些命令地说道。
  「─呃、咳呃……你、你干嘛突然…」下意识的照著欧阳彻的话去做,好不容易喘过气来的陆军司不解的瞪著伏在自己身上的人。
  欧阳彻罕见的没有说话,脸上也没有挂著平常温儒的笑容,他把陆军司的双腿向两边分至最开,无视身下人的抗议与挣扎浅浅地退出之後再重重地顶入,如此重覆了几次,陆军司终於发出受不了的哀鸣。
  「停、住手…好痛、」感觉下身不断传来要令神经麻痹般的钝痛,已无力挣扎的陆军司虚软的瘫在沙发上,头部无力的晃动,嘶哑地低吟著。
  欧阳彻沉默地看著意识有些陷入迷蒙的陆军司,然後露出像是被抛弃般的可怜表情,身手抱住不住断续呻吟的情人,在他耳边闷声道:「我只是希望司能多跟我说说工作上的事嘛…就算是牢骚抱怨也好,我们不是恋人吗?所以我才不希望司把我当小孩子啊……」
  「……你好奸诈……」听见欧阳彻算是埋怨的话语,陆军司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像是喃喃自语般地说。
  「啊?」
  「…用这种可怜兮兮到快要哭出来的声音跟我抱怨,你是算准了我不会对你用强硬的态度吧?」
  「我、我不是……」听见陆军司的语气有变,欧阳彻慌忙抬起头来想要解释,却看见他的脸上挂著浅浅的笑容,「…司你才很奸诈……」
  「什麽鬼?不知道是哪个人无视我的身体直接就把我压在沙发上喔?」
  「那是因为司把我当小孩子,每次问你就什麽都不跟我说…」
  
  希望能与你分忧解劳,希望你能全心的依赖我,希望你能把我放在相同的位置……这些想法早在许久之前就已经在内心不断的膨胀,直至今日才忍不住的想说出来。
  
  「我不跟你说不是因为把你当成小孩子,哎、你先放开我的手啦。」
  「喔……」乖乖放开钳制陆军司的手,但随即像是怕陆军司跑掉般的紧紧抱住他的腰部,高大的身躯撒娇似的紧黏在他身上。
  「你害我的手好酸……」甩了甩有点麻痹的双手,陆军司双手环上欧阳彻宽阔的背脊,抬头想了想说道:「唉,这应该可以算是我一个很大的缺点啦,因为我觉得跟别人说工作上的事他也不见得想听,更何况是抱怨。」
  「我才不会这麽想呢。」
  「你先听我说完啦,还有因为我习惯一个人就把事情办好,所以就比较不会去找别人帮忙什麽的,所以很多人都说我是工作狂啊,在你来我家之前还因为这样而住院呢。」
  「司你一定都没有吃饭吧…」听见陆军司说他曾因为工作过度而住院,欧阳彻心疼的抬手摩娑著他的脸颊。
  「别露出这样的表情啦,那都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嗯,我希望司以後都可以把烦恼讲给我听,一定要说喔。」
  「即使我抱怨一整个晚上?」
  「没关系。」
  「那我一直讲别人的坏话?」
  「也没关系。」
  「哈哈,你这小子就这麽想听我抱怨啊?」
  「我想听司讲各式各样的东西,包括做爱的时候……」下身狠狠地一顶,「司那美妙的呻吟声。」
  「呜啊、你果然还是…呃嗯…很变态啊……」手指倏地收紧在欧阳彻的手臂上留下一条条的红痕,陆军司斜睨了他一眼。
  「因为、司是我一生的最爱啊……」嘴上讲著毫不掩饰的甜言蜜语,欧阳彻拉著陆军司的脚环上自己的腰,而後俯下身吻上他的唇。
  「唔嗯、嗯嗯…呼嗯……」陆军司也配合地张嘴好让欧阳彻能吻得更深入,感觉下身得撞击越来越快,知道身上的人快要高潮,他下意识地收紧甬道,在几下狠戾的抽送之後一股热烫射进内壁深处,而自己也在同时把白浊喷洒在两人的腹间。
  「唔……」一阵令人晕眩的白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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