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从床底下爬出来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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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从床底下爬出来的他-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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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气势汹汹地拎着自己软趴趴的弟弟挺到肖译的跟前,轻蔑道:“张大眼睛看看清楚,这是小拇指还是巨无霸!”
  
  肖译笑了,下一秒果断出手,攥住了甘倍宁的命根子!
  
  猝不及防的一抓,甘倍宁疼得眼泪都要飞出来了,但是同时,他的身体里升起了一种被凌虐的快感,那滋味是如此神秘,如此销魂……
  
  肖译用另一只手将他的脸扳近了,简短地说:“你的东西,舔回去。”
  
  甘倍宁小声嘀咕着,“不是说好了打一炮嘛……” 
  
  肖译握着他的家伙向外狠狠一扯,“离了男人你就会死对吗?”
  
  甘倍宁痛得龇牙咧嘴,只得乖乖闭嘴,乖乖伸出舌头。
  
  肖译很享受地闭上眼睛,似乎是在全心全意感受一只小猫或小狗的亲昵。
  
  “甘倍宁,你真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了?”他开口问道。
  
  妈的,又要我舔又要陪他说话,我要不要再去移植一条舌头啊?
  
  甘倍宁含糊地“唔”了一声算是回答。
  
  肖译继续说,声音里竟透着一股温柔,“你知道你小时候长得有多可爱么,我第一次看见你真想把你偷回去,你现在……怎么变成这副怂样了。要不是你屁股上的痣,我都认不出你了。还好那时没把你带回家。”
  
  甘倍宁忍气吞声地给他舔舔舔!谁让自己是否会成为太监的命运就掌握在这个男人手中! 
  
  肖译感叹着,“当年还很纯洁的我就那么被你那张脸骗了。你说你以后会做我媳妇,不过我的家当都要交给你管,结果我好不容易集齐的小浣熊三国卡全被你拿走了。后来我要搬家了,哭着求你跟我走,你不肯,还脱了裤子拎着你的小鸡鸡,说你是男的,男的是不能给男的当老婆的。我当时是什么感觉你能明白吗,虽然那年我还只是一个小屁孩……算了,我没指望你能懂。”
  
  甘倍宁“呸呸呸”地在洗手池里吐他舔回来的东西,吐完了,他抹着嘴扭过脸,“我懂的,被人抢走全套三国卡的那种心情……”
  
  “没心没肺。”这是肖译对他的唯一评价。
  
  “是啊,我没心没肺,我他妈把你流的那两管鼻血也舔干净了,你他妈就不能帮我解决下?”甘倍宁恶狠狠地盯着肖译平静的脸,“你个——满脸雀斑——的——死——胖子!”
  
  肖译的嘴角勾了勾。“终于想起来了?”
  
  甘倍宁震惊极了,“你去整容了?!”
  
  肖译皱眉,“瞎说,长大了总会有些改变。”
  
  甘倍宁说不出话来。这变化也太大了吧,简直可以去拍个《丑女贝蒂》的兄弟篇《丑男肖译》了。
  
  肖译这时已经放开了甘倍宁可怜的弟弟,最后弹了一下他的龟*头,“我说,你是不是不行呀,怎么我蹂躏了它那么久,也没见它有什么反应。”
  
  这句话实打实地戳到了甘倍宁此生最大的痛处。他粗声粗气地辩解着,“你才不行,我、我只是那儿比别人迟钝一点……”
  
  肖译取笑他,“迟钝到要借助萝卜?”
  
  完了,被他看到了!甘倍宁满脸通红,“你管我!”
  
  肖译看着他的眼睛,“给你做一次,你就会高兴吗?”
  
  “什么,你少捉弄我……”
  
  肖译没等他说完,抱着他的腰,把他翻了个身,按在马桶上。
  
  “你……你这算哪出戏,刚才还一脸鄙视……”甘倍宁抱着水箱,感受到嵌进自己双臀间久违的火热,心跳不已,仿佛回到了初经人事的那时候,交织着不安与期待。
  
  肖译说着“我上了”,一挺身。
  
  甘倍宁等了很久,就是屁个感觉也没有。
  
  因为,歪了。
  
  “你怎么回事……”
  
  肖译倒是很坦诚,“不好意思,没插过人,没经验。重来。”


4

4、4 。。。 
 
 
  甘倍宁大大吃了一惊。“不会吧,和女的也没做过?”
  
  “嗯。”
  
  意外之余,甘倍宁阴险地笑了。谢谢你老天,赐给了我一个嘲笑他的机会。于是自认为能打击报复到肖译的他,用一种忧心忡忡的语气说道:“这么说你还是个处男咯?你也有二十六、七了吧,这太不正常了,你平时挺得起来么?你有没有去医院看过啊?”
  
  肖译风轻云淡地回答:“不劳你操心,这不是就要在你身上破处了么,你亲自替我查查究竟有病没病好了……”
  
  一直在密*穴周围逡巡的肉*棒就这样毫无预警地闯了进去——
  
  甘倍宁大叫一声,弓起背部,完美的曲线在灯光的直射下一览无遗。啊,太涨了……虽然之前已经用萝卜做过扩张,但活物的冲击对寂*寞了很久的身体堪称毁灭性,何况肖译那东西的霸道自己是早就见识过的。巨大的满足令他舒服地呻*吟出来……
  
  “你怎么样,可以吗?告诉我怎么动,我不想弄伤你。”肖译低喘着,拉起甘倍宁的上身,让他贴在自己胸前,自己则从后面搂着他。他以为对方的叫声全是出自疼痛。
  
  甘倍宁暗自好笑,童子鸡就是童子鸡,啥都不懂。不过肖译的尺寸他还是垂涎的,而且人够干净,往后调*教好了,就有的自己快活的了。
  
  脑筋如此一活络,他决定对肖译稍微耐心一点。
  
  “唉,你真是呆得可以,这种事还要问。一开始,我呻*吟是表示一切ok,你继续捅进去;要是我喊痛,那才是叫你停下来不准动的意思,懂不?然后你就开始插了对吧,怎么插随便你,你高兴一秒一插,插插累了歇一会,那都由你决定。当然,你也要顾着我的需求,当我说‘呀灭跌我要死了肠子快被你捅穿了’,你千万别给我吓得停下来,反而要往死里使劲,顺便说点‘干*死*你小妖精把你做得下不了床小骚*货’之类的话;等到我说‘我要快给我老公让我吃’,你千万别让我得逞,你得吊着我的胃口慢慢来,‘想要就求我把屁股给我夹紧啰’这种话不用我教你了吧?”
  
  这机关枪似的一长串讲得甘倍宁真是口干舌燥。爷爷的,做个爱还要事先进行教学,自己真是蛋疼才找上了老·处·男!
  
  肖译听完后,神色要多复杂有多复杂,他咬着牙说:“甘倍宁,看来你这二十多年过得不是一般的精彩,出本回忆录怎么样?”
  
  吃醋了!说实话,甘倍宁对他这个反应非常满意,这意味着接下来肖译要将他的醋火转为欲*火了,那自己就可以里里外外爽一通了!Good!
  
  为了实现收益最大化,他添油加醋补上一句,“哪里哪里,客气客气,我玩过的男人出不够一本书的~~~”
  
  哈哈,great的水平达成!
  
  同时他轻轻晃起腰,煽情地摇着屁股,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啊~~~好难受,你顶得我难受死了,你是要惩罚我的淫*荡吗,不要这样对我……” 
  
  看见了吗,现在才是……perfect的水准!
  
  快点……快点把你满腔的悲愤发泄到我身上,把我*操得屁滚尿流!
  
  甘倍宁感到自己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激动地颤栗……
  
  然而……预料中排山倒海的快感非但没有降临,肉*棒还被收回去了!
  
  骤然空虚的后*庭让甘倍宁的眼中盈满了水汽。他气咻咻地转过脸,正准备把肖译批评教育一顿,却发现……
  
  肖译人不见了!
  
  我擦啊!哪有人才做个头就跑了的啊!


5

5、5 。。。 
 
 
  光着屁股蛋满屋子找一个野男人——这种离奇事也只有甘倍宁能遇上了。
  
  寻遍了每一间房间,愣是踪影全无;检查了门和窗,门依然上着锁,窗虽开着,但这里是七楼,肖译那白痴总不见得宁可去跳窗也不愿同自己做点快乐的事吧……
  
  甘倍宁一想到那时的自己是那样热情洋溢地诱惑肖译,对方却冷酷无情地说拔就拔……不对!个龟孙子甚至一声没吭地就把家伙撤走了,害他都没能好好感受一下那粗粝的触感……
  
  撑开的甬道里还残留着那种触感,被欲*望摩擦点燃的肠壁又痒又烫,只盼着谁来搔一搔,淋一淋……然而,此时的甘倍宁却没有了那种心情。
  
  他烦躁地拉过一张椅子坐下,耳边不住回荡着肖译那句“甘倍宁,你看看你自己都变成了一个什么东西。” ……成年的自己就那么入不了他的眼吗,果然他心心念念的还是小时候那个天真无邪的……小拇指吧……
  
  甘倍宁命令自己不要再为一个炮*友多愁善感了,这是违背他一贯的享乐主义作风的。而且,肖译目前还够不上炮*友的资格,一来,他们那一炮是个哑炮,二来,谁知道他下次还来不来……
  
  电光火石间,甘倍宁发现自己忽视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肖译他究竟是怎么来的?!
  
  下意识地,他望向墙上的挂钟……12点刚过。
  
  怎么已经这么晚了……他的心里不禁有点凉飕飕,嗷嗷待插的菊花也慢慢失去了热度……
  
  他回到卧室,蹲在床边,壮着胆子把头探进去,除了捡到一个脏兮兮的安全套,什么都没发现。
  
  不死心地在床底下的地板上敲了又敲,也没弹出来机关、隧道之类的神秘事物。
  
  甘倍宁恍惚了,凌乱了。
  
  肖译难道真的是鬼吗,可是他抱着自己的时候明明有心跳、有体温,他的肉*体明明是那么真实……
  
  甘倍宁重重地往床上一倒,把脸埋在枕头里。
  
  肖译,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拜托你明天也爬出来好不好,我们可以先探讨下你的超能力,然后再研究下你的性能力,你意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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