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锦芙蓉作者:寂寞朱衣寒如雪(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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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锦芙蓉作者:寂寞朱衣寒如雪(完结)-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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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了,不信我背给你听。Ye tian jin,I miss you;I want you ;Ilove you forever!you're my moon;you're my sun。。。。。。”
  “an urchin(小淘气)”
  “哥,你就欺负我英语没过四级!”
  叶天瑾扭过头,“我不——”
  “我听见了,你在说你要。”秦岭吻住他的嘴唇,趁机将舌头伸进去。叶天瑾脸色一变就想躲开,秦岭一把搂住他的腰不放,张着无辜的大眼睛乞求、撒娇、软硬兼施,什么手段都派上用场。“就一会儿,天瑾哥哥,求你了……”
  叶天瑾被半强迫着接受了这个冗长的深吻,这是他能让步的极限。
  而秦岭先是皮肤发烫,接着呼吸急促,然后水亮的眼睛开始点燃火苗,他一路狂奔到厕所DIY。像往常一样,脑海里浮现出许许多多叶天瑾勾魂的画面。虽然有种罪恶感,但那一次强-暴叶天瑾的场面,在他脑海里反复了几百次,连细节都能背了,甚至连叶天瑾的身体上有许多凹凸的小痕迹,他也记得,那些细小的疤痕让他想起小时候被开水烫起泡后,长出新的结缔组织。
  
  不知道为什么,他和叶天瑾在一起,自尉的次数竟比过去还要多,有时候本已经完成过一次,半夜醒来看见叶天瑾在枕边的睡颜,即使他忍住冲动不偷偷吻睡梦中的他,身体里的那股火仍会无缘无故的燃起来,烧得他整夜睡不着,因此不得不又再来一次。
  有一段时间他这种行为很频繁,最多的时候是一天五次,连凡事都喜欢闷在心里的叶天瑾都看不下去,忍不住开口叫他注意身体。可是他管不住正处于干柴烈火时期的年轻躯体,他在半夜折腾很久也无法解决的时候,忍无可忍的叶天瑾爬起来说,要不我帮你。
  秦岭一口回绝,与其让叶天瑾厌恶,他宁愿自己解决。
  他们不是完美先生,性格上都有缺陷。比如叶天瑾太闷骚,情绪只往心里装,而秦岭太冲动,激动起来容易失控;又比如有精神洁癖的叶天瑾只想柏拉图,而处于热血年龄的秦岭生理冲动又太强,但是爱情,却将原本背道而驰的他们融合在一起,紧紧相连。其实他们只是人世间两个普通的年轻人,想要的,也不过是一场最普通最普通的恋爱。
  
  小镇上的春联,过去一直是由一位曾经当过私塾先生的老人所写。秦岭与叶天瑾白天上街采购年货,提着大包小包往家里赶时,恰巧看见街头被人群围得水泄不通。喜欢热闹的秦岭拉着叶天瑾挤进人群,便看见精神矍烁的白胡子老头儿穿着长衫,一笔一划的在红纸上写毛笔字。
  求春联的人很多,老头儿每写完一副,便收费一元,苍劲的黑色字体写在鲜红的纸上,看着就喜气洋洋。
  秦岭看得心痒痒,便拉着叶天瑾说,“我们也写一副吧。”
  耐心在围满桌子的人堆里候了二十来分钟,好容易轮到他们,老头正欲提笔,秦岭却大叫一声。“等等!”
  他趴在叶天瑾耳边悄悄说,“我念你写。”
  “我字写得不好。”叶天瑾转身就想走。
  秦岭却不由分说的将他推到堆满红纸条的桌前,叶天瑾无奈只得提起毛笔,将红纸仔细的在木桌上铺平,在墨砚里蘸了蘸笔尖,淡淡问道。“写什么?”
  秦岭咧开嘴笑,露出两颗亮亮的小虎牙。“上联写新岁新年新理念,下联写锦天锦地锦前程。”
  叶天瑾先是没反应过来,然后一笑,一一写下。
  一手行云流水的毛笔字引起围观的镇民大声叫好,在一连串的喝采声中,秦岭很得意,他家瑾宝宝的字写得当然好,就是喜欢闷着。
  他眼珠转了转,“我想了对联,你想个横批。”
  叶天瑾低头在纸上写下,这时围观者纷纷叫起来,“哪有这样的横批,文不对题”“错了错了,应该是晴天的晴。”
  “没事,我写的就是这个。”叶天瑾说,微笑着搁下毛笔,将‘雨过天秦’的横批递给秦岭。“这样满意了?”
  
  除夕那夜,秦岭拉叶天瑾回家一起吃年夜饭,整鱼是不可缺的,意图‘年年有余’,此外黄澄澄的鸡汤,油亮酱红的红烧肉,暗红的香肠腊肉摆了满满一桌。秦岭的父亲甚至兴致好,打了一斤老白干和他们对饮,一高兴便喷着酒气用筷子敲桌,并找了两张写春联剩下的红纸贴在额头上,直着高八度的嗓子大唱京剧《红灯记》。
  “我家的表叔,啊啊,数不清!没有大事,啊啊,不登门……吆喝一声:“磨剪子来抢菜刀! ”
  叶天瑾先是忍了一下,没忍住,笑喷了,这下轮到秦岭尴尬,劣子破天荒的变成大孝子给老爹夹肉夹菜,只求他住嘴。
  一起陪父亲吃过年夜饭后,又看了一会春节联欢晚会,秦父喝多了酒,在电视机欢快的歌舞声中睡得鼾声震天。快到十二点的时候,街道上响起铺天盖地的爆竹声,像平地惊雷震得耳膜直响,好不热闹,人们全都从家里拥到街上放烟花,爆竹声声,欢声笑语。两人跑出门,在鞭炮摊前挑了一大包,然后捂着耳朵一路狂奔逃到人较少的河岸放烟花爆竹。十二点正的时候,整个小镇的天空变得五彩缤纷,爆竹声响彻云霄,满天烟花照亮了水面。秦岭高兴得像个小孩子,对着烟花又蹦又跳的许愿。
  “哥,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短信只有寥寥几个字。
  “新年快乐,你最近好吗?——王雨。”
  笑容凝固在他脸上,下一秒,他果断的按下了删除键。
  街上的爆竹声音逐渐变得稀稀落落,两人跑回家做汤圆,准备初一早晨吃。叶天瑾包的汤圆像一个个多边形的,而且大小不匀,摆在桌上秦岭包出的一个个标准‘乒乓球’里,难看得连他自己都直皱眉。
  两人开心的玩到半夜三点,然后跑回旧木房,上床睡觉。厚厚的新棉被有阳光的气息,秦岭习惯的用胳膊给叶天瑾当枕头,街上未散的硝烟味淡淡的挥散在空气。秦岭轻碰叶天瑾的额头,眼睛,鼻梁,然后在嘴唇上蜻蜓点水的碰一下,又吻上下巴,脖子,锁骨。
  呼吸渐渐急促,他的唇在叶天瑾紧闭的双唇上磨蹭,像个想要糖吃的小孩,刻意用残留着的少年声音撒娇。“可以吗……哥哥……我们玩医生病人的游戏好不好,张开嘴说‘啊’,我给你检查牙齿,瑾宝宝。”
  闭拢的双唇打开一条缝隙,秦岭急不可待的探进去,深深亲吻。两人蒙在被子里吻了不知多长时间,最后秦岭实在憋不住,喘着粗气推开叶天瑾,从床上跳起来往厕所狂奔。
  
  整个春节,叶天瑾的电话都非常多,大部份他都避开人,并用英语或日语和对方说话,秦岭偶然听到过几句,由于英文很差,隐约知道他大概是在聊关于金融或期货方面的事。
  秦岭有点心疼他。叶天瑾完全没必要这么玩命工作,他交出的工资卡,秦岭没有乱用,已经攒了不少钱,足够开个小店。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我想起了小时候过年,应该多写点滴。




25

25、第二十五章 。。。 
 
 
  ‘砰’清脆的撞击声。
  幽静的清吧飘着舒缓的英文老歌,坐在里面人也不多。台球杆准确的击在白球中心,将黄球一下子撞进洞。
  王雨面无表情的擦拭着球杆,冷不防有人拍拍肩,递给他一杯啤酒。
  他扭头看见是韩烈,便接过酒杯与他碰了碰,喝了。“不在那桌玩?”
  “陪陪你。”韩烈说,侧肩撞了下王雨,“是哥们才对你说老实话,你也别折腾自己了,看你憔悴成什么样儿。”
  “我没事。”王雨淡淡的回答,弯腰趴在台球桌上,一个漂亮的撞击,将一颗球击进洞。“我和他在一起没多久,感情还没深到马里亚纳海沟那种程度。”他直起身,换了个角度,虚着眼睛比划球杆计算路线,漫不经心的说,“再说了,我一夜情的对象那么多,他也就算其中一个。”
  “少装了你。”韩烈哼了一声,点烟抽上,喷出一大团烟雾。“我前还真没看出来,他和姓叶的是那种关系。雨,你注意到没有,姓叶的小子看人时根本没把人放在眼里,除了长着张MB似的脸,我真不知道他浑身上下,特妈有什么可傲娇的!你要是想拿他撒气,叫上我!别怕,就算这叶二少是杨徽的表哥,家底丰厚背景复杂,爷爷我照样抽他。”
  王雨把球杆收回来立在台球桌边缘,“谁给你说我想惹他了?又是谁告诉你我怕他了?我活了这么大还真没怕过什么。”
  韩烈像不认识似的盯着他,怒道,“没吃错药吧?转性了你?认识你这么多年,你哪一次肯受窝囊气。在北京的时候,你看上一个孩子,人家看不上你,你一板砖敲晕他,把人家抓回家。——瞅你丫操性,别在哥们面前装。”
  “没那心情。”王雨咣的把球杆砸在台球桌上,扳着韩烈的肩膀,“站这无聊,去喝酒。”
  
  杨徽拖叶天瑾给他买衣服,他坐在车里,穿着件连帽白色套头衫,背上印了个大大的泰迪熊。衬着他一张长不大似的娃娃脸,水嫩可爱得让人想掐一把。他眼尖的瞟见一盒糖,高兴的叫起来,“表哥真好,给我买了那么多玉米糖。”
  “那是买给秦岭的。”
  杨徽吃醋的撅嘴。
  自从杨徽来到这个城市念书之后,有事没事总往粘叶天瑾,熟了之后,秦岭才知道绰号小白杨的杨徽喜欢夸大其辞的讲话,十句话里最多有一句是真的。自从被小白杨骗得失控暴走之后,秦岭在小半年里一见杨徽就有想将他活活掐死的冲动。
  他算是怕了这个满嘴跑火车,假话说得跟真的似的小白杨,能躲则躲,杨徽一到他便跑到里间上网。
  
  在商场里逛了不到两小时,杨徽手里就提了五六个衣服袋子,每件衣服标价都是四个数字,看得秦岭直乍舌,那小家伙居然还像没人事似的,专往最贵的柜台钻。乐得专柜小姐满脸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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