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白大褂,我就是流氓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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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了白大褂,我就是流氓txt-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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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大新区虽然远在十万八千里,它的本部却就在中医学院对面。当天顾白刃有事回本部,也看见了献血车,就去填了个表格,无偿献血去了。
  张坑过了马路,也向献血车走去。他想献血的起因,是有一天,他和华洛林在市区逛街,突然降下大雨,大量行人被困住,他们也没带伞,在某商场门前躲雨,这时,华洛林突然掏出一个小红本(献血证)说:“你等一下,我去献把伞来”,顶着雨跑到一辆献血车里。过了二十分钟,打了一把上面写着“无偿献血,无上光荣”字样的伞,出来了……
  不管出于什么理由吧,这一天,张坑踏上了医大的献血车,一边填表格,一边打电话给华洛林:“我在献血哎,献多少好呢?”
  华洛林正赖在床上:“你第一次献,200CC吧。”
  “哦,好……你不睡觉干嘛不下床?”
  “既然可以赖,何乐而不赖呢,”华洛林说,“再帮我献200CC。”
  “好……”也就是献400CC就是了。
  张坑被绑上止血带,还和护士开玩笑:“哇!这么粗的针头!要是血管细的还戳不进去呐!”
  看着自己殷红的血顺着管子流进血袋里,张坑虽然不晕血,但也觉得盯着看不大舒服,于是东张西望,正看到一边的座位上,有个刚献完血的男生手压着棉球,坐在那休息。
  400CC放完,护士麻利地拔掉针头,放了个棉球在针眼上,说:“按着!”
  张坑忙按着。
  “到那边坐着,观察二十分钟!”
  张坑忙滚过去坐着,就坐在他先前看到的男生旁边。那个男生,就是顾白刃。
  
                  守株待兔与狡兔三窟
    用华洛林的话来说,春天,春眠不觉晓,正是睡觉的好时节;夏天,天气燥热,干什么都不合适,唯有睡觉最美;秋天,秋高气爽,也是睡觉的好时节;冬天,太冷,宜早早钻棉被……
  现在是冬天,华洛林窝在床上,才刚和张坑通完电话,又收到了一条他的短信,上面写着:“紧急!需要雷达!快到医大来!”
  华洛林心说这不搞笑么,回道:“我在公寓呢,等我到医大都什么时候了?飞机早飞走了,还雷达呢。”
  一分钟后,课堂上的威尔也收到了张坑同学的短信,上面写着:“紧急!雷达!医大!”
  威尔回道:“我在上课,不能中途出去啊。”
  张坑回:“上什么课啊!?”
  “英语。”
  “你这不害人呢么!!!”
  拿着手机的张坑差点口吐三升鲜血,从座位上摔下来。旁边的顾白刃诧异地看向他,张坑冲顾白刃“呵呵”傻笑两声,说:“你好。”顾白刃说:“你好。”
  张坑坐回座位上:“你是医大的?”
  “呃,对。”顾白刃点点头。
  “你一次献血吗?”张坑找话题。
  “嗯,对。”顾白刃的回答都很简短,而且目光不怎么和张坑接触。张坑继续厚脸皮:“我是中医学院的。”
  “哦……”顾白刃说,“我知道,就在对面。”
  “我是中医临床,你呢?”
  “临床。”
  “西医?”
  “当然,”顾白刃推推眼镜,笑了一下,“不加说明,就是西医啊。”
  张坑头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西医在中医面前的优越感。如果是平时,他一定默念“优越个毛啊!”鄙视对方一百遍,可是现在,他只想着如何能套到人家的电话号码。
  一边套话,他一边在给威尔和华洛林发短信:“我好不容易遇上个对眼的人,你们平时信誓旦旦,说得比唱得还好听,真到关键时刻,没一个管用的!”
  华洛林:“哎哟,能是什么倾国倾城的小爷啊,你坑哥是谁啊?自己解决。”
  威尔:“什么是‘信誓旦旦’?”
  张坑无比想捶自己的脑袋,索性把手机关了,面对顾白刃,气沉丹田,刚要说话,顾白刃看了一眼手机,说:“护士,时间差不多了吧?”
  护士看看钟:“行了,你可以走了。”
  顾白刃站起来。张坑也忙站起来,护士一声断喝:“你还没到时间,坐下!”
  张坑忙坐下,眼看顾白刃走下献血车,又赶快站起来:“哎哎哎哎等等!”
  顾白刃回头,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那个……”张坑道,“再见啊。”
  “再见。”顾白刃笑了笑,下车走了。张坑又后悔“不是,我是说……”刚要追下车,冷不防后脖子一凉,走不动了。
  护士拎着张坑的领子问:“你的血型是RH阴性,知道吗?”
  
  “所以说,”华洛林给张坑总结,“你在献血车上看到一个医大的学生,一见~~~钟情,可是我们都不在,你又没种,所以就把他放跑了。”
  “被你这么一说,我还觉得自己没种……可是我连人家是不是GAY都不知道,怎么好意思乱说话啊。”张坑撑着额头,沮丧道。
  “想知道对方的性向,还不简单,”华洛林捣捣威尔,“这位同学,你是GAY吗?”
  “是的!”威尔答道。
  “那能一样吗!”张坑掀桌。
  “你是RH阴性血啊,兄弟,”威尔说,“中国的‘熊猫血’!”
  “是啊!”张坑捶桌子,“要不是那个护士拖住我填什么稀有血型表!我也不会把人跟丢了!”
  “所以要怪你的血型么?”华洛林摊手,“还是你的问题啊。”
  张坑一拍桌面:“为了不被你们说我没种!为了追寻我的意中人,我决定……到医大蹲守。”
  华洛林乘机给威尔教学:“这叫‘守株待兔’。”
  
  张坑真的去办了一张医大的饭卡,每天过马路吃饭。华洛林与威尔为了弥补当时的未能到场,也跟去了。威尔说:“坑,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子吗?告诉我和洛林,我们帮你留意。”
  “对对对,”华洛林说,“最好能画个画像。”
  “他……嗯……戴眼镜。”张坑说。
  “坑,这里是中国校园,十个人有六个是戴眼镜,还有两个是戴隐形眼镜。”威尔道。
  “他长得挺好看的!”
  “哦,很好,这样就能排除掉一半以上的人了。”华洛林说。
  然而,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们不知的是……顾白刃,他住的是医大新区啊!这三个人在医大本部找顾白刃,不是等于在大海里捞针——毕竟大海里说不定真的有针——而是等同于往三星手机上装JAVA,根本就没门啊!(这个,是作者怨念,该死的棒子机!三星你赢了)所以,他们坚持到学期结束,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回家过了个年,新学期开始后,张坑他们开了解剖课,终于有机会穿上白大褂了。解剖老师是个小年轻,一扔到学生群里就找不着了,总是拿着个股骨在标本房来回穿梭叫道:“不要偷骨头啊,千万不要偷骨头啊!”
  那时候“大学生自习室”盛行,威尔尤其喜欢,每天端着个餐盘念着RAP:“新新新新新来的吧,你是新新新新新来的吧!”
  华洛林则会吃到一半突然对着饭菜阴笑一声:“呵呵……尸油小炒肉……”
  张坑有时被叫去帮忙扛尸体,扛完之后趁人不备自己也躺到旁边的床上,从头到脚盖上白布,等同学们毫不设防地涌入的时候,突然坐起来!热衷于这种无聊恶作剧的张坑,看似已经忘却了上学期末,献血车上的顾白刃,毕竟,他的人生还长,还有无数次的邂逅,还有无数次的相逢。
  
  张坑和华洛林依然每天来来回回,下午有课则中午在学校趴一会儿。可是第二学期的课程明显紧了,几乎每个中午都回不去,久而久之华洛林不干了:“总趴着睡觉,我会得颈椎病的。”
  “你可以多放几个凳子倒着睡,”张坑道,“拿白大褂当被子盖。”
  “我决定,”华洛林说,“在学校里租个午睡房。”
  “午睡房?”
  “嗯,学校里有老的教职工公寓,很多教职工都搬出去了,空房子就租给学生。上次我在电线杆上看到一张广告,说是有个公寓出租,一共三间房间,两间卧室已经租给两个考研的女生了,希望再有一个女生去租客厅那一间。我已经打电话预定了,反正我只是中午睡一睡,晚上又不在那,我也方便了,也吵不到考研那两个,客厅房租又便宜,不是很好嘛?”
  张坑思考了一下,道:“是很好,但是你不用得颈椎病了,我怎么办?”
  “多放几个凳子下来,把白大褂当被子盖咯。”华洛林说。
  这时威尔道:“我的寝室最近空了一个床位,坑,如果你只是睡午觉,中午可以来我的寝室。”
  “那样我们又能在一起更长时间了,完美!”张坑鼓掌,“我为这个狡兔三窟的计划鼓掌!”
  威尔问:“什么是狡兔三窟?”
  华洛林微笑:“待会跟你解释。”
  那个时候,张坑有理由相信,自己再也不会遇到顾白刃了。
  那个时候,顾白刃正把一个小摆设放到书架上,被舍友说:“你买那玩意干什么,反正下学期我们就要搬到本部去咯,那东西又占地方,又脆,不好运啊。”
  
                  bitch与surprise
    张坑和华洛林班上有个同学,叫林寒,是个自我感觉超级良好的主儿,貌似有点看上了华洛林,但是又不正经追,以为每天凑上去说两句肉麻话,飞两个媚眼,就能让华洛林认识到他的魅力,彻底陷入,不能自拔……实在是……太鬼扯了!同时,林寒又是全班之中,对张坑的态度最差的人。其实这时,张坑的GAY身份基本已经人尽皆知——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张坑还闹过那么大的阵仗。不过同学们对张坑基本也没有太大的改变,顶多是男生们会主动避免与张坑太过亲密的接触,光着膀子在寝室里打闹基本是不可能了,脱衣扑克牌偶尔还是可以玩来放松一下的。
  而林寒呢,则完全以一副看脏东西的眼神看张坑,连走路也绕开他,让张坑哭笑不得:“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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