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条你特么快点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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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条你特么快点长大-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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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遗憾的是,准头不够到位。啧啧,我本来是想把叉子戳他P股上的。残念呐~
  吃饭的时候,老芹偶然想起来,抬头问:“胖子,你刚才说条子‘不敢谈恋爱’是怎么回事儿
  啊?嗯嗯??挖~条子你不是怕娘老子吧???”【方言,娘老子指妈妈】
  我听见‘娘老子’这个词心里又是一揪,我知道老芹不是故意的,但难免地,我的嘴角还是垮下去几度:“老芹,我娘老子十年前就没了。”
  胖子也觉得气氛微妙,也来打圆场:“啊哈哈……也是啊……我,唉,九爷,芹哥他也没别的意思。再说了,我说你不敢也不是故意的,不就是想着,你就算谈恋爱你们家大哥肯定不放手吗……啊哈哈……”
  我其实对老芹的话也没有太放心上,现在听见后面一句又觉得好笑了。满嘴塞了满满的芹菜沫窝窝哝哝口齿不清地说:
  “靠,我哥六不速我亲凉,他才管不了那么关勒。”
  【开启翻译外挂:靠,我哥又不是我亲娘,他才管不了那么宽呢。】
  胖子一脸语重心长:
  “唉~九子啊,不是我说你,你瞎了嘛才看不见你哥对你多好。”
  我把嚼碎了的芹菜【= =】咽下去:
  “他哪里对我好,他要是对我好那门外扫大街的大叔都对我有大恩了……”
  老芹也跟着胖子一块语重心长【你们心长得都要耷拉地上了!!!!】:
  “条子,你别说。我和胖子就和你一起呆了这么几个月,就看出来你哥对你多好了,那真是捧
  在手里怕吓着,含在嘴里怕化了。你哥从小当家不容易,你也该多体谅他。”
  我内心真心想吐槽。老芹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正经起来了啊?!这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角色崩坏你知道吗!!
  我怎么想都冤得慌:我从小吃了他多大苦头,我自己知道,他仗着长兄为父责罚了我多少回,又是罚得有多重,也只有我知道。现在可好,搞得就好像我身在福中不知福似的。这是闹哪样啊!!
  “你们才不知道咧,他那个脾气一上来,我就跟着倒霉,罚跪是小的,搞不好还有俯卧撑什么的——尼玛我这神体力都是他娘的张义信练出来的!”
  胖子和老芹明显不信:
  “切~你少诽谤人家了。阿信哥声名在外,人人都说他温厚亲民啊。谁信他体罚自己亲弟弟。”
  “靠!关键是他亲民不亲我啊!!”话一出口我就脸上一热,想起在山上旅馆里那回拙劣的kiss来……尼玛啊!!亲是真亲过了。话说仔细一想:这厮夺走的不仅是爷的初吻,尼玛第二吻也他娘的顺势收下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看吃亏的都是我吧啊啊啊啊啊啊 ……
  【陆仁贾:话说你完全忽视了你也得到了阿信的第一吻和第二吻的问题吧。】
  我在一边正纠结着爷的初吻问题,就听见胖子又在老芹耳边嘁嚓:
  “芹哥,我看九爷真心是恋爱了……”
  恋你大姨妈啊!!!!

  我怎么知道标题是毛

  今天好像有考Z大医学院的,我们十三中是考点之一,所以4点多就早早放学了。
  放了学,我先奔家里——今天姊姊律师事务所休班,她看店,今天一天估计很辛苦了,我得先做饭,然后去店里接应她。也好换换班——傍晚下班时分顾客最多了,也让她歇歇吧。
  我把书包甩在客厅里,没来得及放到楼上房间,就忙着择菜烧饭。
  锅子里的水咕嘟咕嘟欢乐地冒着泡泡,米饭在电饭煲里蒸得噼啪响,我正在案板上秀刀工似的甩刀切菜——一切都忙碌且紧张有序,突然发现做家庭主妇也蛮有快感的【尼玛DM吴邪乱入了。】
  锅壁抹油、葱花、蒜末进去,翻两个滚,肉丁炒熟、放菜(微妙~)……
  【作者语:我写得真熟练(你走开!)】
  铲子在锅里忙活着翻菜(微妙~)的节骨眼上,一个毛茸茸的东西突然蹭上我的脖子,尼玛惊得我浑身一僵。那个毛茸茸的东西见我僵了,直接架在我肩颈处,找了个舒服的地方不挪窝了。
  我咬了咬下唇,口齿轻启,吐出一句:
  “靠!”
  干这种脑残事儿的除了张义信那个魂淡还能有谁。
  我郁闷着推开他的脑袋:“别闹,我炒菜呢。”
  刚推开他又蹭上来,而且双臂环上我的腰,在胃部揉过来捏过去。——靠!你知道我怕痒痒你还这样!你知道我空腹胃疼你还这样!你丫就是故意的吧!!
  我嘴角抽搐地关了火,把菜盛到不锈钢餐盒里,盖好——这份饭是要送到店里给姊姊的,还是快点的好,不能和这个脑残在这里耗。
  【一个小时后~】
  姊姊吃完了饭,就回家休息去了。我在店里写作业,顺便看店。今天作业大部分都在学校里做了,主要就是背背那些古文——《兰亭序》、《劝学》、《过秦论》一篇比一篇长!
  我正在纠结于“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正好有客人推门进来:
  “老板在不在?”
  我把眼睛从书里抬起来,打量那人——这是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看衣着,也就是个普通白领——这样本应该疲于奔波养家糊口的人,怎么又情趣上我们这卖字画和十字绣的小店里来?
  我尽量笑得老成一点,回答:“我就是。”
  那男子用怀疑的眼光打量了我半天——“看你这样儿也就是个学生。”
  我心说,大叔你别看不起我们青少年啊,毛主席说了,这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可是终究还是我们的。
  但是这大叔小心翼翼神神叨叨的样子甚是滑稽,我就想逗他一逗。
  “大叔,这个小店可是有我50%的股份呐~我也算是半个店主吧~”其实我真的把压岁钱贡献出来开店了好不好。
  他点点头:“嗯,听说,这里的店主……店主之一,是老张家的当家?”
  我心生警惕——这个人怎么会知道老张家的当家在这儿。
  他倒是不避讳讲自己的丑事儿,还颇有几分得意的神色:“唉~我也是迫不得已……我这儿有一张字,是爷爷辈从朋友手里收来的——那个朋友是李家(名门之一啊哈哈)一败家子,拿出来换酒钱的。现在,我不也是窘迫吗……听说张家当家在这儿开了一小店,就看看张家愿不愿意收……”
  我心里偷笑——这人真特么天真无邪,我们张家作为四大名门之首,怎么会收李家败子流露出来的字?
  但是青少年哪有个不是命犯太极好奇得要死的?我就拆开字来看。

  小店‘敲诈’

  一看那字我就乐了——“梦回屐齿游山遍,醉后花丛着雾多”明显是姜宸英的字,大约是明末清初时期的,而且是绝对是真品——小时候看大哥写书法羡慕得紧,就去研究毛笔字了,姜宸英这个人我记得尤其清楚。
  最最喜感的是,旁边的落款完全成了另外一个人的字迹,而且是“米芾”。
  我擦~这是有多狗血。
  明明一幅姜宸英的真品,非得改成米芾的,这不是瞎胡闹吗!
  而且,米芾那个年代,他娘的连这种竖轴都没有!
  这幅字的正品应该是在国家级的博物馆里护着呢,这一幅,大概是姜宸英先生觉得写得不好,没有落款的一张。估计,那李家败家子不知道姜宸英是哪路神仙,觉得不是什么有名书法家,就硬硬请人给改成米芾了。
  没文化真可怕。
  这个奔五的大叔口气不善,态度也不好,况且我也缺零花钱,就准备敲他一笔。
  我翻出一本米芾的软笔书法字帖来:“这位老板,您看看,这两幅字根本就不是同一种字体,怎么对比都不是米芾本人的字吧。”
  他头上开始冒汗。
  “不过呢,以我的经验来看,这个人的字也不错,我喜欢。我想买来自己练练,怎么样?您出个价吧。”
  大叔挺沮丧,但是那眼珠贼溜溜地一转,就打了坏主意:“这位小哥,我看您也是勤奋好学之人。要不这样,四百块,怎么样。”
  我心里骂:靠,你这MADAO还真敢敲我,我可是被《未成年人保护法》保护着的祖国的花朵,你敢敲我!?
  我冷哼一声:“大叔,出去的时候麻烦关好门。谢谢您啊。”——赤果果的逐客令。而且他这种明显欺负未成年人的行为,更坚定了我要整他的决心。
  “哎,小哥,刚刚您还说喜欢这幅字,要买呐。不能说变卦就变卦呀。”
  我一脸职业的微笑:“大叔,您看,我一高一学生,哪来那么多钱?而且,要是我们张家当家的知道我花这么多钱买一幅米芾的赝品字,还不剐了我?”他听着也有理,脸上奸猾的笑也垮下去一大半。我心里偷笑,表面上装得更老成,淡定地伸出一根手指头来:“我把私藏的压岁钱都拿出来,最多给你一百。”
  大叔完全就是一副哭丧着脸的状态:“小,小哥,这我也太亏本了……”
  靠,亏本,亏你姐夫啊!明明是你爷爷随手扔给你的,一分钱没花你的亏哪门子美国本啊!?
  我把头又埋进课本里面,意思是你爱卖不卖,爷忙着呐。
  两分钟后,我成功地用122块钱【你是有多二!】从他手里收来了一副保存绝对完好的姜宸英的真品。——如果有时间,下个周末去古玩市场卖了吧。
  价格绝对是我收来的20倍还要多【你直接说22倍就好了= = 】。
  到时候,取出几百来,存到小金库里,剩下的上交给姊姊吧——不过我干过的这种‘缺德’事儿,绝对不能让大哥知道~
  啊哈哈哈哈……【←尼玛这货坂本辰马上身了。】

  停电·鬼吹灯

  晚上9点22分【你够了!你对二是有多大的执念啊!】,我总算是写完作业了,靠在柜台边上看《鬼吹灯》的小说。心里倒计时:5、4、3、2、1!
  “叩叩叩。”三声不疾不徐的叩窗声。
  抬头一看,果然是大哥来叫我。
  赶紧收拾了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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