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作者:未至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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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作者:未至末-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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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遥光,因为遥光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让他能说出心里话的。
  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
  发了信息後他望著墙,翻身望著天花板,睁著眼翻来翻去,睡不著。
  他希望遥光能立刻看见,然後给他回个信息。
  然而他最後还是睡著了,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仍阴沈沈,看不出雨是否还在下。
  拿起手机,遥光已经给他回了信息。
  他顿时清醒了些舒心了不少,然後笑著打开了信息。
  那其实只是句简单的话:我昨晚那会儿睡了,怎麽了。
  ──怎麽了?
  他也不知道怎麽了。他这会儿只高兴地看著信息笑,哪还记得昨晚上在烦什麽。
  “没事了”。他回复。
  没多久遥光回了信息:“刚睡醒?出不出来吃饭”。
  钱生坤盯著短信想了会儿,问“有没有其他人”。
  他没有像以往一样拒绝。他只是不想像上回一样见有人在遥光旁边,而他在一旁像局外人一样看著。
  想想心里就不舒坦。
  “没有,怎麽?”
  他舒了口气,笑著快速的打“没事”,然後定了时间地点。
  他是打车去的他们约的地方。他没打电话让女人送,他认为女人去了那简直就是污染了那里的整个空间。
  他不想让遥光看到那女人,就像避免让白纸粘上污点一样。
  雨已经停了,但外面的天空阴沈沈,空气里弥漫著湿漉漉的沈闷的味道,连带著身上似乎也变的黏糊糊的。
  到了约好的地方,钱生坤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中看到了站在路边的遥光。
  遥光看到他招了招手,笑容就像被雨水洗净的叶子上的水珠。
  整个空间似乎都柔和了起来,他忍不住也笑了。
  他笑著盯著遥光拿起本子,低头拿笔在本子上点了点,然後笑著看他。而他在黑暗中盘踞许久的饥饿的怪物已经张开了大口,渴望著将他所看到的一切一口吞噬。
  遥光带他去了条热闹的巷子。吆喝声、油烟味、吵吵嚷嚷,是钱生坤从不来去的吵哄哄、脏乱差的低档次场所。
  他皱著眉头说请遥光去其他地方吃。遥光却让他在这试试。
  “我不想试。”
  “人就和电脑一样,里面的软件要经常更新才好。”
  遥光笑著在纸上写道。但他仍然拧著眉拒绝。
  遥光问他为什麽不想去,他回答他不喜欢这种地方。
  “我又没有让你去喜欢。”
  “那为什麽非要来这。”
  “只是让你试些你没试过的东西。”
  “我不想试。”
  谈话又回到了原点。
  他拧著眉一脸的不乐意。而遥光只是笑著拍了拍他的背。
  他想直接走人,但看著笑著的遥光,再想著自己一个人气的半死的去吃饭,他就又不怎麽想走了。
  他觉得和遥光再怎麽不济也比那好得多。
  於是他还是和遥光在一块,一脸的不爽快,就像个被家长逼著去上补习班的小孩。
  遥光则像没看见他一脸的不悦,一会儿跑这买个吃的一会儿跑到那买个喝的,回来的时候顺便给站在一旁的钱生坤一份。
  钱生坤想说不要,但他毕竟没吃饭,食物的味道就在他鼻子前飘来摇去勾著他的注意力。於是他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接过了。
  遥光看了後高高兴兴的吃东西去了。
  钱生坤看了看手里的吃的,再看看大口大口吃的不亦乐乎的遥光,拧著眉说:“其实是你想吃吧。”
  遥光边吃边看了他一眼,停了下来,把本子递到他眼前,然後又看向他。
  钱生坤没明白,皱著眉问干嘛。
  遥光用本子指了指钱生坤空著的手,晃了晃手里的本子,又晃了晃拿著食物的手。
  钱生坤哦了声,把手摊开在遥光跟前。
  遥光抿著嘴笑了,然後将本子放到了钱生坤手上。钱生坤拿著本子,然後看著遥光在上面一字一字的写:“还行,我常来。”
  “那你还来这。”
  “专门让你感受下和人一起热热闹闹的吃东西的乐趣。”
  钱生坤自己清楚和遥光一起吃东西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的“热热闹闹”,但他看到这句话时却克制不住的莫名露出了笑容,喜悦犹如石油般源源不断的从深处冒出。
  在他看来,这话的意思就是遥光只要求和他,只有他们两人。
  难以言喻的愉悦与高高在上的得意瞬间膨胀到要爆炸。那些接受遥光微笑著指导的学生们顿时就像蝼蚁被他踩到脚下然後狠狠碾压,报复的快意成了饥饿的怪物的食粮。
  一路上吃吃喝喝了不少杂七杂八,遥光腾出手来後还拿著本子问他怎麽样。
  “就那样。”他平平淡淡的回答。
  也不知是饿了还是心情好又或者是真的不错,他其实觉得还行,但只是不想承认这种档次的东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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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 =以後码字再也不要打开企鹅什麽的了
狼崽子真是越来越不正经【不正常】了

☆、人渣 十…2

  “会打篮球不。”遥光突然在纸上写道。
  钱生坤挑眉:“会,怎麽?”
  遥光微笑著写:“没事的话可以一起。”
  钱生坤却微皱了眉:“不玩。”
  “足球?”
  “不玩。”
  “那有什麽兴趣爱好?”
  “玩。”
  “比如?”
  钱生坤突然想起来了什麽似的勾了唇角,瞥向遥光,故意说:“女人。”
  遥光愣了下,然後笑的有些无奈:“其他的?”
  钱生坤觉得遥光似乎把他说的只当做笑话,不由皱了些眉:“没有其他,就这个。”
  而遥光只是淡淡的笑著,却没再继续写什麽。
  钱生坤的脸色沈了下来。
  遥光看了看他,写:“你认为我会写什麽?”
  钱生坤看了眼本子,没吭气。
  他清楚大多数人都会怎样点评他这样的行为,也清楚遥光不可能笑著赞同附和他的话。但如果遥光说一句“你不该这样”、“你这样不对”,他就会立刻冲遥光狠狠甩一句“关你屁事”,然後理也不带理。
  他不知道遥光说什麽才合适,但他更不想被遥光就这麽无视了,遥光那种事不关己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遥光也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叹了口气,然後写:“你的‘玩’是指?”
  钱生坤没明白,挑了下眉,“啊?”了声。
  遥光坦然自若的在纸上直接写:
  “嫖?还是玩弄女生感情?”
  钱生坤看著那行字,然後笑了起来。不仅没有丝毫的尴尬和羞愧,反而像得了奖一样得意的炫耀:都有。
  遥光抬头,望了会儿远处的被楼房遮掩的天空,低头在後面“玩弄女生”下画了个横线,在一旁写:“骗她们上床?”
  “你情我愿的怎麽能算骗。”
  钱生坤紧盯著遥光反问。他笑的越发高兴,眼底闪著激动的光。
  他发现自己很喜欢和遥光讨论这方面东西。
  明明是充满人类最隐私本性欲望的一面,是最难以启齿、不能放在台面上说的,但遥光在那污言秽语中每次却都和谈论天气一样平静又自然。
  是传教士都学不来的干净。
  他只是看著就有种难以言喻的深深的满足。
  以及,强烈的兴奋。
  那甚至不能仅仅称为兴奋或满足,而是伴随著剧烈鼓动的心脏和汹涌的欲望的快感。
  在这麽短短一瞬间他就已经有种感觉:自己说出的内容越不堪入耳,越淫乱低俗下贱,就越从遥光的那种神情中得到这种巨大且猛烈的感受。
  这些话不是为了从对他人的不敬而获得自我肯定,而是像动物给属於自己的东西做记号。他现在就相当於想拿著一盆墨往遥光身上泼,但是泼不到,但越泼不到他就越往上泼,他总觉得有那麽一星半点能泼到遥光身上。
  遥光听到他的说後摇了摇头:“女生是因为喜欢你,也以为你喜欢她。而你是只想著上床,怎麽能一样。”
  “怎麽就不一样了?各有所求,殊途同归。”钱生坤笑道,“而且也有知道我对她没意思还自愿让我上的,我干嘛不上。”
  遥光写了“人的情感”和“动物的欲望”,在两者间画了不等号。
  钱生坤嘲弄的笑了声。而遥光顿了下,继续写:“其实我并不怎麽想谈这个事。”
  钱生坤随著遥光写的内容笑容渐渐褪去,然後问为什麽。
  “就像你说的。如果你情我愿,只要别在公共场合乱来,那就碍不到其他人什麽事。就算我再怎麽不赞同,那也是对性的观念上不一样罢了。那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仔细想想,这就是遥光才会给的回答。
  但钱生坤表情却渐渐阴沈下来。
  他很反感这堆话半天就是在讲“和我无关”。
  他盯著遥光半晌,突然问:“你为什麽不赞同。”
  他肯定遥光不怎麽赞同他这样,要不然不会从头到尾都这样含糊不清。
  遥光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诧异他会这麽问,然後笑著:“在外面乱搞的男人你怎麽想?”
  “男人不都这样。”
  “女人?”
  “婊子。”
  遥光看著钱生坤点点头,然後写:“为了女人的名誉以及男女平等。”
  “虚伪。”钱生坤勾了下唇角,“你上回还说这是人的生理反应而已。”
  “不是每个人都这麽简单的认为。就像你认为女人乱搞就和婊子一样。”
  “现在的女人已经不在乎这些了。”
  “还是有在乎的。”
  “别找借口了你个处男。”钱生坤笑道。
  遥光也笑:“谢谢夸奖,精力过剩的青少年。”顿了下又写,“其他兴趣爱好?”
  钱生坤不乐意回答这些,就问:“你怎麽非要问这。”
  遥光在笑著在“精力过剩”下面画了横线,然後写:“纵欲伤身易得病,你总得找些其他方法发泄。”
  “你是说用手?”钱生坤挑眉。
  遥光笑容更大了,然後使劲的摆手。
  “那是什麽。”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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