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凤凰男遇上孔雀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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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凤凰男遇上孔雀男-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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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他一再提醒自己不要醉,可是这个时候酒精开始在血液里沸腾,等到下车的时候他明显觉得自己有点不行了。
  宗玉衡也没想到他会到这个地步,脚步都踉踉跄跄的了,只好扶着,数落说:“你能有点出息么?——他结婚你灌醉自己算什么啊?我都没喝多你这算什么啊?!BLABLABLA”
  冯涛觉得脑子嗡嗡嗡个不停,像孙悟空听唐僧磨叽,又像三只苍蝇在他头顶盘旋,他是忍了又忍,然而在宗玉衡把他放在沙发上,给他倒杯水回来,又接着数落的时候他是忍无可忍了。
  “要给这个男人点颜色看看!”他酒壮英雄胆地想,“要折磨他!让他哭!让他因为羞耻而崩溃!”
  冯涛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他抓住宗玉衡的手腕,恶狠狠地看着他。
  宗玉衡给吓了一跳,然后就有点生气地想要挣脱,“你发什么神经啊!醉了就给我回自己的房间好好睡觉去!”
  然而此刻的冯涛恶向胆边生,觉得自己力大无穷无所不能,一下子将宗玉衡拽过去狠狠压在沙发上,喷着酒气冲他吼:“你以为我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是因为谁?!我也是个男人!我、我今天一定要……”



51

51、第 51 章 。。。 
 
 
  其实冯涛这话说的不明白,是有潜台词的。
  你以为我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是因为谁?!——要不是因为你,你爹也不会用卑鄙手段让我做你的面首!
  我也是个男人!——是男人就想和女的成家立业生儿育女,谁会想和你个男的搅棒子啊!
  我、我今天一定要……要揍你一顿出气!
  他虽然头脑有点不清醒,可是因为惯性地话不说绝,于是就产生了歧义。怒气看上去更像是精虫上脑,暴力更像是欲行那禽兽之事。
  冯涛就这样满身酒气,喘着气骑在宗玉衡身上,满嘴叫嚣着“我今天一定要……”
  宗玉衡照着他的脸就是一个直拳。
  冯涛嘎一下就给揍掉地上了。
  宗玉衡跳起来踹他,嘴里骂着,“要!我让你要!这么想要还不如去找自己的左右手比较适合你!你也配!”
  冯涛心里更生气了,他抱着宗玉衡踢他的腿,打算把他撂倒然后反击,结果他确实醉了,运动神经反应啥的都跟不上,被宗玉衡很灵巧地躲开,见他不肯罢手的样子,宗玉衡更加生气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好吧,稍微麻烦点,还得找剪刀,于是简单点的,他一抬腿狠狠地塌下。
  “啊——啊——”惨叫声在屋子里各个房间各个角落里回荡,久久不能平息。
  冯涛捂着受了重创的□在地上不停地翻滚。
  宗玉衡不被纠缠,恢复了一惯的冷傲姿态,抿了抿耳畔略有点凌乱的头发说:“我看这下省事了,你也不用想着要了。”
  说完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可能是觉得自己那一脚确实有点脚气鸡落的残忍,心里稍微有点过不去,过了几分钟他又回来了,手里拿着红花油,蹲下,对着满脸冷汗几近昏厥的冯涛说,“我看在你喝多了的份上不和你计较……上点药吧。”
  冯涛今晚糟了大罪了,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那里疼疯了,也没有听他说什么,迷迷糊糊的。
  宗玉衡见他实在是难受躺在那里快废了的样子,心就更软了,说:“好吧好吧,服了你了,本少爷亲自给你上点药吧。真是麻烦。”然后嘣地打开盖子,一股红花油的呛人的味道飘出来。
  等到冯涛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努力睁开有点肿的眼睛,发现宗玉衡正在解他的皮带拉他的内裤啥的。
  “你、你要干什么?!”他的脸进一步白了。
  宗玉衡皱着眉看着那被踹肿了的可怜部位,同情地说:“干什么给你疗伤咯,什么地方磕着碰着不是应该用红花油散血化瘀么——你别动,我对准点。”
  冯涛大骇,竭力阻止,“不——”
  然而,说时迟那时快,宗玉衡已经把红花一股脑倒在他腿中间草丛里及香肠上。
  “嗷————”
  一声更加惨绝人寰的哀叫骤起。
  冯涛眼睛一翻,脖子一扭,直接昏死过去。
  
  120担架来的时候医务人员纷纷摇头,对宗玉衡说:“是谁下的这么狠的手啊?需要报警么?这也太惨点了。是男人都不能承受之痛啊。”
  宗玉衡也很害怕很紧张的,他没想到会这样,“大夫,他、他会没事的吧?”
  医护人员就沉默了半晌,沉痛地说:“这个不好说,要看以后进一步的康复——你自己也看到了,伤得太重了,二两都肿成一斤了。腿中间挂着个暖水袋能好到哪去?”
  宗玉衡听了眼圈就有点红了,也不嚣张了,很低沉地跟着救护车去医院了。
  
  冯涛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宗玉衡蔫头耷脑地在旁边坐着,他试着自己动一动身体,然而一动就发现胯、间钝痛,好像被大象踩过一样地痛,他心慌地用手确认了下存在。
  还好,东西还是在的,知道疼就证明还有感觉,事情不至于最糟。
  宗玉衡见他醒了立刻有点紧张地问:“你、你还好么?——需要喝水么?”
  冯涛宿醉还没有彻底消退,确实口渴,点点头,宗玉衡就给他接了杯水,冯涛坐不起来,一坐就针刺一样疼。宗玉衡就小心地放在他嘴边一点点喂他喝下去了。
  冯涛得了空,有点迷迷糊糊地问:“我怎么了?”感情他不知是刚刚受的刺激有点大还是醉的,有点暂时性失忆了。
  宗玉衡就有点别扭地不看他,说:“嗯——发生了点意外。”
  “……什么意外让我下面成这样了?”
  宗玉衡就不做声了,正好大夫拿着X片走进来。
  宗玉衡连忙关切地问:“大夫,怎么样?伤到骨头了么?”
  大夫就看了眼他,咳了咳说,“理论上讲,那里是没有骨头的,只是海绵体。硬的时候是因为充血而已。”
  “那么到底怎么样呢?严重么?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用打石膏么?还能用么?”
  大夫对各种奇形怪状匪夷所思的伤残事件已经见惯不惯了,因此很平静地回答他:“没那么严重,洗洗还是能用的。”
  宗玉衡说:“可是他明明都疼昏过去了。”
  大夫说:“刚刚那算是种应激反应。经过清洗回去稍微注意点,几天也就好了。”
  至此宗玉衡和冯涛才算放下心来。
  经过这一段对话,冯涛算是想起自己的遭遇了。
  宗玉衡还是有点愧疚的,就凑过来说:“你也听到了,你没什么大事,以后还是能用的。”
  冯涛叹气说:“我还是别用了,就当他是个阑尾,没啥用处放那放着吧。”
  宗玉衡听出他是在用自嘲的方式来表达对他的不满,就说:“你生什么气?!我又不是故意的……都是你酒后乱性惹的祸。”
  冯涛就说:“我没生气。”
  宗玉衡说:“你还敢说没有,你那是什么语气?!”
  冯涛挣扎着调整好情绪好声好气地说:“宗总,我真没生气……好吧,我生我自己的气,喝点酒怎么能做出那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所以我现在这样算是咎由自取,活该,不干你的事。我现在真的有点累了,能让我歇会吗?”说着就闭上眼睛挺尸。
  宗玉衡也没进一步为难他,心有不甘又不知道怎么办好地默默坐下了。
  现在医学这么昌明,当然没理由让冯涛以后没得用。结果也果如人家大夫说的,只是红花油淋在肿JJ上太过刺激而已,冯涛顶多也就是走路的时候别扭点,不敢步子太大怕扯着蛋啥的。
  然而这件事的影响却远不止如此,颇为深远。
  冯涛嘴上越是不说什么,心里却对宗玉衡有点衔恨的。
  他承认自己是被迫陪在他身边,谈不上什么情啊爱啊的,可是他自问也算上端谁的碗听谁管,对得起天地良心了。是宗玉衡他也太欺负人!对自己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不仅没有一点体恤的心情,根本就没把他当个人对待——床上床下专横霸道,说停就得停,让滚就得滚。自己就是个电动棒棒也得动动手指头装装电池按按开关吧?就算是个充气娃娃也得鼓着腮帮子给吹好吧?宗玉衡倒好,只要张嘴骂一骂就享受现成的了,这次更是过分——哪个搞对象的能下这样的死手把对方差点废掉?!踹肿了往上倒红花油,这简直就是谋杀!……至少也是误杀!
  过日子如穿衣,冷暖自知,清冷清热自己最清楚,他是有点被伤到了。无论怎么调动情绪也提不起精神头来,面上对宗玉衡质是越发客气,到了举案齐眉的地步了都,不多说一句,不越雷池一步。本来之前已经略有点亲近的关系下降到了冰点。
  宗玉衡又不是傻的,然而自知理亏,他是真不知道红花油不能用在那个时候那个地方的——他小时候磕破了膝盖妈妈就给他擦擦也没怎么样……
  “好吧,是我没常识了——可是冯涛也用不着这样小气吧!”宗玉衡在吧台上对第一酒保抱怨。
  他现在不大爱回家,回去看到冯涛那公事公办的脸就觉得憋闷。
  第一酒保默默地擦着手里的水晶杯,摆出一副有点麻木的表情提醒他说:“是是……宗少你少喝点,当心喝醉。”
  宗玉衡说:“喂喂,有你这样卖酒的么?我又不是经常买醉,又不是没钱付。”
  第一酒保冷静地吐槽说:“你上一次喝醉是穿了女装出去的,上上一次喝醉是我和你家那谁抬着出去的……”
  宗玉衡就有点怒了,“少罗嗦!在家里听人罗嗦,在这里还要听你啰嗦!”
  第一酒保就默默转开了,赶上景海鸥从外面很风尘地进来,不知道是不是约会归来,神采奕奕的。
  第一酒保凑过去狗腿地汇报:“老板,今天宗少来了,带着故事来的,你一定爱听。”他甚至景老板的八卦之魂,这个大腿他算是抱上了。
  果真景海鸥就眼睛一亮,活动活动手腕,笑着走过去接手了宗玉衡,“宗少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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