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爱我(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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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爱我(gl)-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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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操场,可是要到哪里去呢?要这样回到寝室吗?她不想回去,她想找个温暖的舒适的地方,想着,便不知不觉往咖啡馆走去,白苏和她的咖啡馆让她觉得舒服。
  天色已经黑了,白苏见这倾盆大雨,想着不会有人来了,自己闲得无聊,便挑了一首舒缓的钢琴曲放上,自己好久没有跳舞了,现在听着外面的雨声,在自己惬意的咖啡馆活动活动也不错,已经开了灯,咖啡馆里透出柔和的黄色灯光。白苏原来学过国标,她很喜欢舞蹈,恰恰轻松明快,伦巴□,华尔兹足够优雅,探戈别具野性。但很多时候她又不愿意区分种类,一个人的时候只是随着心情跳。
  她随意扭动着腰肢,跟着钢琴曲滑动步子,头发如瀑布般垂下,闭着眼睛,张开双臂,又随着音乐行云流水般收回,抚摸自己的头发;又温柔的滑向脸颊,手指在随着节奏在脸庞划过,停留,四指依次轻柔的落下,像是抚慰自己,也像是引诱别人,看上去又带着几丝寂寞,她跳的投入,却不知道这样的细微动作多么性感。缓缓扭动腰肢,与柔和的音乐浑然一体……
  子岩原本已经有点晕头转向,还没走进咖啡馆就在落地窗外看到一个人跳舞的白苏,便驻足观望,被这样浪漫的场景吸引,她看到白苏如此柔情似水,又这般□,让子岩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她看到陶醉在舞蹈里的白苏更加优雅美丽,子岩看的如痴如醉。心脏被白苏的舞姿牵引,不由自主,这一幕太迷人。
  过了一会儿,白苏跳的有点累,便停下来休息,停止的动作都是缓慢柔和的。估计出了汗,拿起纸巾擦汗。子岩继续对着落地窗愣了一分钟,才缓过神来,外面依然下着大雨,她定了定神朝门口走去。
  白苏擦着汗却看到浑身湿透的子岩走进来,有点惊讶,同时又很担心的问:
  “子岩,你怎么了,怎么淋成这样?”
  说着进去拿毛巾来给她擦头发,可是这也太湿了,怎么擦的干,她湿热的手触摸到子岩冰凉的脸,看来这孩子彻底被冻透了。
  “这里没办法洗澡,我把你送到寝室你去洗个热水澡吧,否则会感冒的。”
  子岩不知道该怎么给她解释,说实话,她还没有完全从刚才的痴醉里醒过来。她只是回答:
  “不,我不想回去。今天我能住在这里吗?”
  白苏想,这里又不能洗澡,也没有换洗的衣服,子岩这样肯定会感冒的,但是既然她不想回宿舍,一定有不回去的原因,可是在这里实在行不通,她便说:
  “我家就在旁边,只我一个人住,你要不跟我回去,去泡个热水澡驱驱寒气,而且我那儿有衣服你可以洗完澡换上。”
  子岩其实已经感冒了,凉意退去后便开始发烧,大汗淋漓之后被十一月冰冷的雨浇了那么久,她又有心事,怎么能不生病,她脑袋更晕了,她不想回去,只能对白苏的提议点头同意。
  白苏用毛巾擦她衣服上的水,可怎么能擦的干呢?索性不擦了,她穿好衣服出去叫了一辆车,扶着晕乎乎的子岩上去,给司机报了地址,司机奇怪,这么近还用打的,但也不好说什么,便开动。两分钟后停在一栋楼前面,白苏先下车,然后绕到对面扶出子岩也下了车,走进电梯间,等待电梯下来的十几秒里,她看了看子岩,她已经有点脸色发白,嘴唇因为冷的缘故比平时颜色深了些。扶着子岩的胳膊,感觉到她身子在发抖,一摸她的头,
  “好烫!子岩,你发烧了。”
  电梯打开,她扶子岩进去,迅速摁下7层,翻出钥匙,到门口迅速开门。子岩虽然在发烧,但被白苏扶着坐到沙发上的时候还是礼貌的说了一声:
  “谢谢”。
  白苏给她倒了一杯热水,去翻抽屉里的药,幸好有退烧的,她拿出来按剂量放到子岩手上,说
  “把药吃了,然后去泡个澡。”
  便快速走到卫生间去放热水。
  “子岩,你先去泡个澡,这是我的睡衣,你洗完换上”
  说着把自己觉得最适合子岩的一套棉质睡衣放到卫生间,把子岩推到里面,关切的问:
  “你一个人,嗯,可以吗?”
  子岩虽然有点晕,但是洗澡这事儿还是自己来吧,她点点头,然后关上门。
  白苏去厨房,熬上白粥。她生病的时候什么都不愿意吃,只是喜欢吃白粥,也不知道子岩是不是一样。粥熬到一半,子岩换了衣服出来,看到她在厨房,很不好意思的说:
  “真不好意思,今天麻烦你了。”
  白苏看着她不知是烧红还是泡澡泡红的小脸儿,笑笑说,
  “不麻烦,你先躺床上去休息会儿吧,待会儿粥好了我叫你吃。”
  子岩找床的过程才大概看了一下这个房子,是一居室,只有一个卧室,她一个外人,怎么能占了别人的床呢,再说,她从小就不喜欢自己私人的东西被别人共享,于是她并没有进卧室,而是在客厅的沙发上躺下,迷迷糊糊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关键时刻,却精力不济,还是先到这里,等精神好了,继续。众位看官有什么想说的尽情评论,畅所欲言。欢迎撒花~~


☆、离别

  白苏熬好粥,盛了一碗端到卧室去给子岩,进去却没找到人,白苏奇怪,不是让她到卧室休息了吗,怎么不见了。把粥放到桌子上,出来发现子岩已经在沙发上睡着,走过去,蹲下来,看到瑟瑟发抖的子岩,眉头紧锁,双臂抱紧,像是很难受的样子。她轻声唤她:
  “子岩,子岩——”
  子岩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叫她,含糊的答应
  “嗯”
  “走,去床上睡,在这儿怎么能休息好,也不知道盖被子”
  白苏说着要扶子岩起来,可子岩其实还没有真的被叫醒,跑了那么远的路,又发着烧,现在的她意识并不清楚,但是白苏怕她这样更严重,便把她的胳膊绕到自己肩膀上,半扛半拖的拖到卧室,到床边,把她放到床上,上身放好,又弯腰抬起她的腿,一并放进被窝里,盖好被子,摸了一下她的头,依然很烫。看到子岩表情很痛苦,额头紧锁着,白苏既心疼又不解,子岩为什么这样呢?她遇到了什么事,请了两天假回来却成了这个样子,淋了多久的雨?她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其实她没有这么近距离长时间的观察过她。平时的她无论如何都未曾表现过内心的自己,似乎总有事藏在心底。白苏上次在咖啡馆看到趴在桌子上睡着的子岩,看到她偶尔皱起眉头,偶尔舒展开来,偶尔翘起嘴角,偶尔又略显愤怒,这人睡觉怎么这么多表情。白苏总是隐隐感觉到子岩并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样平静和悠闲,也不像她的身体那样挺拔有力,内心也不会如那样冷酷无情。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隐藏真正的自己?过的不累吗?……
  白苏不解,想来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解开的。她拖着湿答答的子岩回来后还没来得及洗澡换衣服,于是起身去洗澡。洗完澡换了睡衣,喝了点粥,进来看子岩,推开门,轻声的走到床边,却听到子岩含糊的声音在说话,表情很纠结,白苏坐在床边,听子岩会说些什么。
  “爸爸,你别走好吗?你不要走。我和弟弟会好好听话,给你争气,你别走好吗……”
  说着,眼角滑下一行泪,她的手紧紧抓着被子,仿佛松手爸爸就会离开一样。
  “爸爸……爸爸……”
  白苏听着她的呢喃,看到她流出的泪水顺着眼角流到枕头上,她的心脏抽搐的难受,像被撕扯一样疼,子岩这样外表看上去坚强有力,冷酷无情的一个人,内心对爱的需索也许比任何人都更加强烈。白苏伸手握住子岩的手,她渐渐松开被子,也握住白苏,握得很紧,白苏甚至觉得紧的有点疼,心却更疼,她是多么害怕一松手就再也触及不到?多害怕身边的人会离开?子岩呢喃:
  “不要离开,不要走……”
  这孩子一样祈求的语言,催的白苏流下泪来,她想到母亲去世的那天自己的绝望和无助,她在内心呼唤了无数遍“不要走”可是母亲还是离开了。
  那时白苏十五岁,母亲患了尿毒症,几年来一直做透析,后来想找合适肾源,还没找到,母亲已经没有时间,最后多脏器衰竭,再也支持不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大口大口的吐血,鲜血浸湿了她的头发,染红了枕头,抢救已无济于事,她从美国赶回来的时候母亲已经不省人事,她坐在母亲床边,看到插着喉管,带着氧气罩的母亲,看到枕头上的鲜血,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上次离开的时候母亲还笑着挥手送她,像没事一样,可是,怎么就这样了呢?
  她握住母亲因为发烧滚烫的手,她的手因为水肿和发烧又红又亮,她握住母亲的手,看着她微闭着的眼皮下翻动的眼珠,她看到母亲为做透析在手腕上的做的瘘,她将耳朵贴到母亲的手腕上,听到脉搏沙沙作响,但是已经混胡不清,不像以前那样一下一下跳的有力,现在是模糊的连贯的,不规律的,这时的她觉得,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是听到强有力的脉搏,她多希望听着听着就能听到,可是,不可能,她侧着脸看到父亲的脸,比上次见到的时候衰老了好几岁的样子,这是她爱了一辈子的女人,现在却要眼看着她离开……
  白苏的母亲第二天凌晨五点十三分离开,她抱着母亲的头,贴在她耳边,轻轻的呼唤她:
  “妈妈,妈——妈,……”
  说的缓慢而绝望,这一刻她知道,母亲再也不会回来了,她明白,有些事不是自己努力可以解决的;有些人,也不是自己的眼泪可以挽留的。她的父亲坐在病床的另一边,摩挲着母亲的手,用沙哑的声音说:
  “素琴,乖,别怕,我和女儿最后还是会去找你的,我们最终会一家团聚的,你辛苦点儿,先过去给咱们安个家。”
  说着,两滴滚烫的泪水滴下来,滴到母亲的手上……
  想到这里,白苏竟哭的颤抖,为什么人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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