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作者和他精分的七个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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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作者和他精分的七个读者-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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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X2年2月1日
  Fear can hold you prisoner;hope can set you free。
  20X2年2月29日
  One day ,I will be free。
  蒋左吸了一口气,抑制住了自己想要精分上阵评论的冲动。七种性格在他的身体里蠢蠢欲动,也抑制住了自己想要问对方如何用的这个半成品。
  他只能从这些近乎渺小的可能里去寻找自己父亲的痕迹,告诉自己也许蛛丝马迹就能找到父亲的去处。
  蜉蝣的读者很多,蜉蝣的书很好看,蜉蝣很强大,蜉蝣知道很多东西,大家都很喜欢蜉蝣……
  但是没有人知道蜉蝣的任何私人消息,这个连不经常刷C家的蒋左都知道,蜉蝣背后到底是谁,估计连C家的老总都不知道。
  本来在网络上,你根本不知道隔着电脑,自己对面究竟是不是一只猫或者一条狗,蜉蝣在网上已经近六年了,笔耕不辍,每天六千字更新,一年基本上只有五天会完全不更新,其他时间都会贴出来,C家的招牌大神。
  蒋左也是在C家,对于一个不八卦毋宁死的人来说,蜉蝣身上带着的神秘气息,让人想要探索。
  更何况,这可能牵扯到自己的父亲,毕竟当年的成品,连蒋左都不知道父亲到底都给过谁,而谁,会知道父亲的下落。                    
  作者有话要说:  蜉蝣出现了,本文的第二对CP,下一本书的主角。
  作者在下很大一盘棋——才怪。


☆、不会啦

  哪怕有一点的可能,他都不想放弃。
  半个小时后,终于听到齐一鸣轻轻的松了口气,“终于清理完了。”
  蒋左顺手点了软件清理所有可能的痕迹,转过身看到齐一鸣的电脑桌面一片干净,“(⊙o⊙)哇,这么快!”他还没玩够呢。
  齐一鸣:……谁来教教他翻身农奴把歌唱是个什么调调?再不济也要唱出马赛曲!为什么越来越有种蒋左欺压他的感觉?而且这一定不是错觉!
  齐一鸣累die不爱,蒋左依旧嬉皮笑脸,一手搭在齐一鸣的肩膀上“天下为攻你为受嘛,当受则受。”
  齐一鸣:……为什么他又被扣上基佬的帽子?
  蒋左看齐一鸣蹙着眉头,食指像是按电脑开关一样想要把蹙着的英眉展平,伸出手后意识到这是三次元,而现在这样的动作太过于亲密,只能突兀的转过来揉揉自己的眉心,“O(∩_∩)O谢谢。”
  这样一边揉一边笑的样子十分的诡异,齐一鸣从想要有表情变成了面无表情。
  阳光从窗户倾泻进来,角度恰好可以到蒋左的耳边,带着一丝粉嫩,青色的脉络凸出一点点,埋伏在有些透明皮肤下面。
  齐一鸣忽然想要摸摸蒋左的耳朵,但是他只是生出了这个念头,却没有付诸行动。蒋左在觉得熟悉的人面前做事,不怎么动大脑,所以刚才的动作先大脑一步行动,在半路停下;而齐一鸣是三思而后行的人,动作在大脑发出指令的时候就及时作出判断,所以没有出现尴尬的局面。
  可以调侃一下陌生人,对于熟人却要有一定的距离,不然一旦触到别人的线,便不好了。
  齐一鸣心道虽然我是个基佬,也不能看着谁就对谁生出心思,蒋左虽然足够让人心动,然而近水楼台先得月,兔子不吃窝边草。
  对于齐一鸣而言,虽然蒋左跟他年岁差不多,但是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孩子,心思单纯,这样就下手,有种辣手摧花的感觉。
  总是容易愧疚和反思的齐一鸣和思路总是弯弯曲曲拐到那美克星的蒋左就在这样的双向互想戳一戳又不好意思戳一戳的情况下迎来了凌晗老师的挑战:电脑直接崩溃了。
  “团队合作啊团队合作。”凌晗扯着一本书,翘着二郎腿往这边撇了撇,嘴角含笑,“不要糊墙啊不要糊墙,伦巴,伦巴。”
  伦巴即为扯淡吧,那些东西哪里有这么容易清除?
  蒋左半信半疑的又趴到显示屏前,庆幸自己刚才把记录清理完毕了,不然摸着过去把污染了自己的后宫,就完蛋了。他昨天和今早都比较匆忙,没有来得及备份,只有自己设下的三套防护。
  刚才觉得很简单的东西,现在看来根本是自己粗心大意。
  他和齐一鸣对视了一下,为刚才的自得而惭愧。
  刚才种下的病毒就像是有一层掩护色,他们自以为是的把一些地方改了,以为万事大吉了,却没有想到居然变异了。
  蒋左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变异。
  凌晗弄下的这种病毒更像是生物性变异,概率小,所以他们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并没有注意,但正如人体细胞变异的概率实在是太低,然而这样低的概率一旦碰到了大量的寄生体,便可以进行这样进行爆发。
  毕竟电脑是死的,不像人体可以产生自主免疫,它可以进行大型的数字计算,可以进行信息储存,但是在智慧上,却是一点都没有的。
  齐一鸣和蒋左齐力解救了近三个小时,电脑没有给面子,毫无反应。
  白英奇和秦汉就在他们的隔间,两个人,四只手,齐齐的比出中指:凸。
  蒋左:0 0
  齐一鸣:=_=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这么一折腾,已经到了中午了,这样盲目的拯救,再怎么爱也不行。蒋左的头垂了下来,往下滑,接着往下滑,最后脸挨着桌子,侧着头,看着齐一鸣,眼神示意:怎么办?
  齐一鸣仍然坐的端端正正,检查问题,一遍又一遍的看着几处代码,试图找出异常的地方。他声音冷淡,在蒋左的耳朵听来,他是从之前的富有磁性的声音变成了清冷禁。欲的声音:“继续。”
  真是简单明了的两个字。
  “可是我好饿啊……”蒋左艰难的抬起自己的手,摸着扁平的肚皮。尽管他吃饱了也很扁平,长得太瘦了,这么一动,空荡荡跟一根钢筋戳在麻袋一样,看起来可怜又可笑。
  齐一鸣挤了挤眼角,站了起来,“算了,下午再接着来吧。食堂这时候应该已经做好菜了,走吧。”
  凌晗早就已经跑了,走的时候两手插袋,除了一张卡,其他什么都不用带,当老师尤其是高能的老师就这点好处,轻松。
  大家吃的饭都是他挑剩的,食堂就这点好处,作为“特权阶级”,可以早退,凌晗表示非常满意。
  当导师神马的太辛苦了,还要走过来什么的真是浪费时间浪费体力,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有硬性要求,他会直接邮件把东西发给这群被放养的学生,自己优哉游哉的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
  不过道理来讲,他其实蛮喜欢眼前的生活,除了要每天出来两个小时当固定的吸尘器,其他的一切,都好,都好。
  蒋左一步一挪,挪到了食堂。
  齐一鸣眯起眼睛,“你怎么了?”他事实上是想要问是因为腿伤疼痛的原因吗,但是又觉得不能这么直接的问出来,所以间接的问了这句。
  蒋左有气无力的摆摆手,声若蚊呐,“没有。”
  齐一鸣越来越担心,“要不我背着你吧,我看你现在整个人有点不好了。”
  蒋左:“啊,被你看出来了啊,我真的整个人都不好了……不行饿死我了……昨天又做梦了没睡好,我这是水土不服吧,是吧?估计时差没有调过来。”
  齐一鸣觉得有点奇怪,调时差这个,他还真不知道蒋左居然从国外回来,“你之前在哪里?”
  “L市啊。”蒋左回答的理直气壮。
  齐一鸣:==如果没有记错的话L市是国内吧,虽然离北京还算远,但是也没有到要调时差的情况吧。
  “可怜我今天还要这么忙。”蒋左的声音哀怨极了,然后缓缓的把头扭过来问齐一鸣,“食堂的饭菜好吃吗?”
  “你昨天不是吃过了吗?”难道吃完就忘了吗,这简直是吃干抹净不留渣啊,连记忆都没了。
  蒋左终于不再像是林妹妹一样拖着病怏怏的身体走了,虽然走起来依然不如常人,好歹和刚才算是判若两人,“不,昨天的饭菜是昨天的味道,今天的饭菜是今天的味道。有道是昨日之日不可留,今日之日多烦忧,长风万里送秋雁,食堂饭菜几多愁。我昨天只吃了一次,感情和自己在家里的感觉不一样,但是问一个在这里吃了一年的人,总是不一样的。”
  这种情况是很常见的,刚换了一个地方,除非那里的食堂做的饭天地难容,日月可泣,不然吃起来总有那么几分不会厌烦,但是吃了一年的人对食堂还是会有另一个评价的,毕竟一年了,厨师总不可能换三百六十五种口味,总会重复,而且重复的概率还是非常之大,这样问下来,蒋左觉得自己基本上也会走上和齐一鸣相似的道路,觉得好吃,还能忍,觉得不好吃的话,他发现公寓还是有一个地方可以当成厨房的,虽然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东西,那里就要好好收拾一下了。
  在一年的休学生活里,蒋左虽然厨艺没有飙升至大厨水准,但是还可以吃,毕竟家里的饭菜,自己做出来的,总有那么几分滋味,只要不吃到住院这种情况下就好了。
  齐一鸣平时不会想这么多,他对于吃没有什么讲究,这时候想起来不免去比较一下,这样看来其实NZ学院的厨师厨艺非常的高超,食堂非常的有良心,和自己家里做的其实已经相差无几了,吃了一年也没有觉得厌烦。把记忆回溯了一边,想到这里他点点头,“食堂会经常换花样,不会让人吃得觉得厌烦,味道很好,因为人不是很多,所以都是小炒制度。”
  蒋左心满意足,“其实我昨天都没有吃饱。”
  “为什么?”齐一鸣觉得昨天蒋左和自己吃的差不多,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或者说没想到蒋左会直接跟他说自己没吃饱。
  “因为不好意思让你破费啊。”蒋左一脸快夸我贤惠的表情,这样让齐一鸣反而不能将自己的表情继续僵硬下去了,只能哭笑不得的说“不用担心这个,你是吃不穷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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