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动九州-三世为臣作者:绯叶(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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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动九州-三世为臣作者:绯叶(完结)-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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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理好身体,霍去病不等熄灯,倒头埋入被褥,再也睁不开眼睛。
  刘彻轻唤了他几声,发现他确实是累极了,便不再叫他,只是把他往怀里搂了搂。
  看着怀中人安静的睡颜,刘彻叹道:“子崱慊故潜淞耍愫问北涞萌绱私餍∩魑ⅲ愕降自谂率裁矗俊
  此时,霍去病咕哝着,嘴里不知说了句什么,然后翻了个身,一只手臂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揽上了天子的腰。然后,如同一只寻找温暖的猫科动物般,把脑袋往天子的怀里蹭了蹭。
  天子一乐,这家伙,活脱脱一只爪利的小老虎,也就这会这点温驯。
   

作者有话要说:我现在不知该说什么,总之我今天非常难受。我辛苦努力半天,换不来一个肯定。【声明:和昨天的留言一点关系没有】
我感谢所有看文的朋友,但我现在开始犹豫,我到底要不要把这个文写完。这个文是被抛弃的孩子,我不舍,可是,文笔什么的,努力什么的,得不到一个认可。我说我现在在哭,有谁相信,可我现在,泪流满面。第一次,为了写文,但不是为了情节,我哭了。




50

50、去病寻父 一 。。。 
 
 
  早间的朝会,天子精神气爽,滔滔不绝,和众大臣讨论各自上报的庭奏。
  天子看起来心情非常好,对政绩出色的官吏加以封赏,对于办差不利的,这次也仅仅是警告为主,未作过多苛责。
  霍去病把头低下,心里在犹豫如何和天子开口自己要做的事情,对其他大臣和天子的话语充耳不闻。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刘彻喊了句都散了吧,这才醒过神来,起身和其他大臣一起行礼。
  
  跟在内侍后面,霍去病来到后面殿阁,单独觐见天子。
  刘彻见人来了,屏退了内侍,把人拉过来,坐在自己身旁,道:“那会想什么呢,朕看你一直在出神。”
  “陛下。”霍去病又犹豫了下,说道:“陛下,臣想离开长安些时日。”
  “你要离开长安?”天子心下一紧,问:“你做什么去?”
  霍去病淡然一笑,“陛下无需担心,臣只是想去寻找自己从未谋面的父亲。”
  
  “霍仲儒?”天子瞪大了眼睛,道:“你何必这么麻烦,你若是找他,朕颁道旨意,让地方县吏寻到人,传他到长安即可,何必亲自去,你的身体才复原。”
  霍去病低头微笑,“陛下,儿子寻父是诚意,若是诏令父亲入长安见儿子,那便失了诚意,有违孝道。”
  这?天子确实没想到这一层,刘彻心里只惦记,这人留在自己身边伴驾就好。至于他的父亲嘛,一道旨意就行了,可天子是天下人孝道的表率,如今在这个问题上,却失了往日的精明。
  “你决定了?”天子跟着又问一遍,想再确定下。
  “是,臣决定了。”
  
  ……
  霍去病面朝墙壁站立,两手轻轻拍打着洁白的墙面,天子在他身后大力的动作着,冲撞格外激烈。
  他也没想到,昨夜折腾了多半夜的天子,此时还有这么大的精力。
  那会,刘彻问他何时动身,他说一会就想动身。
  然而,天子一把把他推到墙上说,你这一走,又不知多少日,不行,走之前,说什么也要把朕喂饱了。
  他有些惊慌,这可如何是好,昨夜才行事,此时若是再来一次,他怕是又要累的爬不起来了。小小地挣扎了下,却更刺激了天子的欲望,直接上手拉下他的裤子。吓了一跳,刚想阻止,天子的硬挺已经冲了进来。
  
  刘彻此时也不顾面前人身体才复原这回事了,只知道,即使你要离开长安,也得让朕满足了才行,只昨夜那点哪里够?
  “陛下,嗯……轻点,臣一会还要动身呢。”霍去病的呻吟中带着一丝恳求,尽管他此刻也很愉悦,但他还是希望天子能就此停下来。
  刘彻道:“子崱斯思澳愕纳硖澹薏⑽雌淳∪δ兀呛恰U馐请薷阕急傅募芯疲煤闷烦⒉藕谩!鼻岬阍趺纯梢裕詈昧钅憬裉熳卟涣寺罚庋惚隳芏嗯汶抟煌怼
  似乎是知晓了天子的心思,霍去病摇头苦笑。
  
  天子的这杯身体“践行”酒,一直饮到日薄西山方罢。
  霍去病贴着墙壁站了半日,除了那个部位如火烧般灼痛着,腰更是酸得直不起来。清理身体时,他便趴在隔间的木榻上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扭头看眼天子笑的得意,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霍去病无奈的翻起眼睛,道:“陛下,您可满意了?”
  “呵呵,子崱患保芯坡铮比灰纯炝恕M砩希拊倬茨阋槐!
  “陛下开恩。”霍去病托着酸软的腰,勉强自榻上翻下来,跪在天子面前,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噗,天子乐出声来。
  当年那个胆大妄为的家伙,如今竟吓成这副样子,还真是有趣呢。
  “唉,起来吧。”刘彻扶了他一把,叹笑,“你是堂堂的骠骑将军,怎可失了汉军的威武。行啦,朕逗你呢,以后不许这样。”
  松了口气,霍去病悄悄看了眼天子,却发现天子也正看向自己,君臣四目相对,刘彻倒不觉什么,霍去病脸上瞬间红云密布。
  当天夜里,刘彻对着怀中美好的人儿,轻言蜜语,爱怜一阵,但没有进一步行动,而后抱着霍去病一觉睡到次日天明。
  
  霍去病和天子告了假,然后辞别天子,先回了一趟侯府,抱了抱几天不见的霍嬗,与小家伙亲热一阵,又与苏若细细嘱咐一番,这才带着北堂勋和十几名亲兵出发。
  河东,是霍去病这次的目的地。他无法说清,那天,北堂勋向他回报,说已经找到老父霍仲儒的下落时,心里是什么滋味。
  霍仲儒,这个给予自己生命的人,他,究竟是什么样子呢?
  
  穿着一身红色常服,霍去病稳坐于宝马踏雪上,端的是风神如玉,却又冷傲孤绝。
  此次出门寻父,也算霍去病借机游玩散心。辞别天子时,天子特意嘱咐他,眼下无战事,朝中事物他又不喜,索性出了门,就玩个痛快。难得有这样的机会,霍去病自是喜不自胜。
  体会到天子的贴心,霍去病心里一阵温暖,因此一路上并没有快马加鞭,而是走走停停,乐得随意、舒心。
  时下正是春耕农忙时节,很多田间农作的百姓,看官道上信马由缰过去的璧人,不禁连连赞叹。
  
  傍晚,他们错过了宿头,便在一处山坡下露天休息。
  踏雪被栓在一株大树下,恣意地吃着亲兵递过来的嫩草,不时打个舒服的响鼻。亲兵一乐,拿手捋捋它银白的鬃毛,不出意外,踏雪甩了头,发出抗议般的呼呼声。
  北堂勋在旁边看了一阵,大笑道:“你这是白费心机了,除了将军,它不会让任何人碰那里。”
  亲兵翻个白眼,郁闷地道:“真是没良心,属下这么精心地伺候着,它都不让碰?”
  北堂勋道:“当年在御马园,这宝贝也不曾让日夜照看它的御马监碰。是将军驯服了它,它也就对将军服帖,你就省省心吧。小心惹恼了它,给你两下子。”
  
  霍去病靠在一棵大柳树下闭目小憩,感觉有人走近,猛地睁开眼睛,却见北堂勋正弯腰,手里拿着斗篷,正要给他盖上。
  “将军,你身子复原不久,还是少着凉为好。”
  揉揉眼睛,霍去病左右看看,天已经完全黑了,有亲兵支起木架,正烤着什么。
  仔细辨别了下飘过来的肉香,霍去病道:“是獐子对么?”
  北堂勋笑道:“正是。不过,他们的手艺比不了宫里的庖厨,味道要差得多,将军你可要将就下了。”
  霍去病嗤笑,“这荒郊野地的,有东西吃就行,在乎味道何用。战场上,补给跟不上,茹毛饮血,那时要活命,还不是一样。”
  
  伸个大大的懒腰,霍去病才起身,几步走到那几个亲兵面前。
  制止了他们要行礼的动作,弯了腰,闻了闻,霍去病挑眉看下北堂勋,道:“这味道明明很好,哪里差了。”
  亲兵呐呐地开口:“多谢将军夸奖。”
  霍去病乐了,“以后你随着我出征,就负责给我烤野味吧。”
  那亲兵大喜,刚要说什么,北堂勋走过来,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别乐了,我闻到糊味了,烤糊了这只獐子,你也就不用跟着将军了。”
  哄,亲兵都笑了,只有霍去病一旁眯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天还没入夏,夜晚还是很凉,北堂勋生起火堆,又拿斗篷给霍去病披上,才在他面前坐定。
  “将军,想嬗儿公子了吧?”北堂勋小声问着,其实,他心里也想念自己的儿子北堂熙。
  霍去病自吃完烤獐子肉,就一直发呆,此刻北堂勋问他,也没听清问什么,胡乱答道:“你说,他会认我么?”
  北堂勋一愣,瞬间明白,霍去病说的是霍仲儒,干笑一声,道:“将军,你多虑了,这天底下,哪有父亲,不认孩子的道理。”
  霍去病心里一紧,父亲不认孩子,我可不就是不被认的那个么?想到这里,心里一阵酸楚,一阵头痛袭来,难过得双眉几乎拧在一起。
  北堂勋见他神色不对,才知道他这是又头痛了。暗骂自己糊涂,触了霍去病的旧疤,看他疼的实在难受,便上前,学着苏若的样子,开始给他揉太阳穴。
  
  “将军,别想太多。你现在有了嬗儿公子,往后,多为他谋划谋划吧。看得出来,陛下对嬗儿公子,也很是喜欢,这是好事。”
  北堂勋的手法和苏若比起来,简直是天地之别。练武的男人,粗手大脚,手劲也大,又不会按揉的技巧,片刻不到,霍去病的眉头颦得更紧了。
  “停下吧,你再揉也是白费力气,其实,痛的也不是很厉害。”
  霍去病把斗篷往上拉了拉,仰头,看着半空的圆月。
  月圆月缺,多少个寒暑过去。心中盼望的圆满,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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