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作者:鼓手k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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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作者:鼓手k99-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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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云飞毫不在意,阮重华也仿若没有听见。因为阮家上下都深知四弟阮俊钦怪异的性子,这小子生来就跟别人有仇似的,总爱时不时发出此类叫人反感的笑声,若是哪天变得和颜悦色那才是怪事。
  “大哥你回来得好早啊,”他神经质地在那摇头晃脑,“若是再晚一刻,就不会错过……”
  话音未落沈擎苍和阮汗青就不约而同地向他使了个眼色,不明真相的人看来他们是出於同一个目的,谁也不会想到两种眼色所要表达的意味截然不同。若是平时,这个向来肆意妄为、最不听话的家夥仍会我行我素甚至恶作剧地把话说下去,可如今他却吊人胃口似地一顿,半晌才转口:“就不会错过这顿热气腾腾的美餐。”
  桌上摆满美味佳肴,可惜已冷。阮云飞不打算接话,甚至对任何人都没有看上一眼,就推开另一道门,上了走廊,直直奔自己的房间而去。
  沈擎苍心下一松,还好那人没说漏嘴,他不想让云飞知道阮家才经历了一场大风大雨。他怕他忧心。
  然而另一边,阮汗青也在暗忖:幸好那家夥没乱开黄腔,大哥临走之前嘱咐过,这次劫难化解之後千万别再提起。特别是当着沈擎苍的面。他虽然不知大哥的用意,但漏了陷肯定要挨骂的。
  转眼,阮云飞已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时刻都冷峻的脸终於有了一丝松动。怎麽说,他总算完成了一件心事。
  不知被谁出卖,阮家的秘密居然在一夜之间泄露得一干二净。最坏的坏事也不过如此。
  在大批人马围住阮家大院的一刻,他心知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但是他不想为此大伤元气。他还有很多事要做。何况,有些人不是他能够对付得了的。
  既然他对付不了,沈擎苍自然也是束手无策。只有一个可能也许会带来转机。就是对方的九阳神功。只有他的神功可以克敌。
  可有一个条件,他的九阳神功必须达到第九重。
  就算他练到第八重,其威力跟第一重无异。九阳神功的奥妙在於,练得越高越是厉害。第九重和第八重不可同日而语。第十重内力全无,第十一重所向披靡。然而光是第九重就不是那麽容易达到的,即便资质上佳,练上几年也不能登顶。唯有一个方法可以解决当下的难题──就是用自己的处子之血……
  他当然不愿意,而且非常不愿意。平生他最憎恨就是八尺男儿却要沦为女子雌伏在同性胯下,那种耻辱,那种痛苦比让他去舔狗屎更甚。但是他没办法,他必须这麽做。
  你以为那些江湖人是为了一看究竟才跑来找茬的?错!与轩辕一族交合,不仅能以饱尝处子之血而功力大增,练功、疗伤更是事半功倍。只要是男人都想出人头地,苦练几十年就算大功告成,也是年老体衰,长江後浪推前浪,在这个人才辈出的时代只有保证质量的速成才最是急迫和宝贵。
  一想到自己还得和那家夥做上几次,才能巩固他的根基,就觉得头疼。但是顾全大局,他不得不自我牺牲。江湖险恶,又怎险恶得过那注定要悲惨丛生的命运?就如那人感情再深,又如何深得过他背负的雄心壮志和深仇大恨?
  
  (强强生子) 第十三章

  就在这时,耳边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不用猜,也知道前来叨扰的是谁。
  知道阮云飞不会主动叫他进来,静默半晌之後,沈擎苍推开了门。
  站在那里的男人,不管何种表情,何种姿态,都令他深深地着迷。
  他爱他早就胜过一切。这一切不管有多麽灿烂,他都能轻描淡写地放开。
  没有人知道他的心境。这永恒的心境也不需要有人知晓。情字的寂寞,他无怨无悔地承担。
  这般无怨无悔,他相信对方终会动容的。
  他不想面对这个男人,但是他必须面对。
  就像面对他想杀的人和想杀他的人。躲不过的劫难也可能是不容错过的转机。
  转身,看见沈擎苍正托着个盘子,盘子里装着可口的饭菜。而且挑选的都是他最爱吃的。
  毋庸置疑,这个人非常了解他。这种了解有时让他舒心不已,有时却令他痛苦不堪。
  他阮云飞是个喜欢独来独往的人,不爱和别人交心。人人都求知己,但他却憎恶这种世人垂涎三尺的关系。
  “我看你许久没出来,”男人脸上挂着小心翼翼的神色,“所以拣了些菜端给你,”由於太紧张,一句话分成几段才勉强说完,“人是铁饭是钢,别饿着了。”
  阮云飞还没反应过来,手中就塞入一双竹筷,人也被拉到桌边坐下。他刚要皱起的眉却因为突然向他袭来的酒香而缓缓放平了。
  伸手抓过酒先畅饮几大杯,才端起碗细嚼慢咽起来。
  等他吃完,吩咐下人收了碗筷,沈擎苍踌躇许久,才问:“云飞,你的身体……可有大碍?”
  男人喝茶的动作一顿,就像是被点了穴道,好半天无法动弹。
  沈擎苍见他面色不善,也不敢再说下去,只挨着他坐了会,便离开。
  人走了,阮云飞才继续喝茶。只是这茶越喝越没有滋味。正好阮重华被他的贴身小厮推了进来,他张口就问:“这茶过了夜的?”
  坐在轮椅上的人笑道:“哪里。我才泡的,你别冤枉好人。”
  阮云飞不再开腔。身体坐直:“有事?”
  面对大哥的惜字如金,重华仍是笑得如春光般和煦。这世上若非不是有柔克刚,阮家上下怕是人人都终日不得安宁。
  说到正事,老二习惯性地正色:“五弟情况很不好,你要不要去看看?”
  阮云飞沈默半晌,终於站起来,尾随他而去。
  两人来到一个偏僻的院落其中一道偏僻的门前。
  那个人闭门不出已有两天。
  阮家人都患有一种怪病。这种病非同小可,只要一发作就痛不欲生,恨不得一头撞在刀尖上也好过独自一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得安宁。
  每个月的其中三天,阮家总有人被关在这个特殊的密室里。除了自己人,任何人不得入内。若是不听劝阻私自闯入,那个人必死无疑。
  门内漆黑一片,没有一点光线。放眼望去,所有的窗户都被钉死了的,为的是防人偷窥。
  因为阮家最私密的秘密就在这道门里。这病从轩辕一族的祖宗就开始传下来,只要流着轩辕一族的血的人都无一幸免。它无药可解。病人只能忍受,忍无可忍时才另想他法纾解。
  里面什麽都没有,只有一张床。
  那张床不是普通的床,而是一块巨大的千年寒冰。
  寒冰之上,蜷着一个簌簌发抖的人,不是因为他冷,而是因为他恨。
  躺在上面的人强壮非常,浑身布满结实的肌肉,站起身来定是个顶天立地、力举千斤的大汉。但是此刻,他却像只被老鹰叼住的小鸡一样,是那麽脆弱无助。叫人心生怜惜。
  阮云飞脚步轻柔,生怕惊动他似的,但对方仍是一个激灵,似乎害怕至极虎躯一阵痉挛,久久未平。
  “是我。”他出声安抚,男人这才归於平静。
  “还好吗?”阮云飞轻飘飘地来到他跟前,比起他更像没有形态的鬼魅。
  阮北望身体一颤,抬起泪雾重重的双眼,他努力装得倔强,却因为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破碎而凄惨的声音功亏一篑:“大哥……”
  然而就在此刻,眼里飘着雪般、浑身都透着寒意的阮云飞眼中居然露出一分痛惜。
  他伸出手,想摸摸对方被冷汗湿透的发鬓,但终是没有触上去,因为他深知触上去会有什麽後果。
 
  (强强生子) 第十四章

  面前赤裸的壮汉急急喘息了几声,狠狠将头埋了下去,嘴里发出几声几不可闻的呜咽。
  阮云飞不由一声叹息。
  三天的情潮期最是折磨人。
  他们几兄弟平时都好好的,唯独这三天变得极度憔悴。
  他内力深厚倒不觉得,可是其余几人武功平平,自然难熬得很。
  这三天,再冷漠再刚强的汉子都会因为体内那股蠢动的欲潮而情难自禁。就像猫到了春天变得思春一样,在夜里发出如婴儿啼哭的嚎叫声。这足以说明,为何阮北望这个铁打的汉子脸颊通红、浑身湿透,赤裸的身体不断扭来扭去,似乎无法压抑心头那可耻的渴望。
  殊不知他此刻身体敏感得要死,若不褪尽衣衫怕会节外生枝。就算躺在散发着浓浓寒气的冰块上也不见得舒服多少,腿间更是春水弥漫差点连股下的寒冰都给融化了。
  “再忍一忍。”阮云飞轻声安慰。他对亲情的看重就像剑客看重他的剑那样,有着毫不含糊、固若金汤的感情。平时他虽对那些不听话的家夥疾言厉色,但在他们最需要自己的时刻绝对会给出百分之百的信任。
  阮云飞守了他一夜,第二天才从黑屋里出来。
  刚出来就撞见沈擎苍,他一脸忧心,守在门外居然也有整整一夜。
  心中突如其来的一软,对方关心他的家人要比直接关心他更为实在。
  男人见他出来,若往常那般迎上来,也若往常那般诚恳甚至於深情款款。
  他的体贴和细心绝无半点造作的痕迹。若是有半点,阮云飞绝不会留他在身边,若有半点,也不会将他栽培成自己手下独一无二的棋子。
  他对他的利用,对方竟是半点未知。任何事,他阮云飞皆能做得天衣无缝。不让他知道,原因有两点,一是便於自己控制,二是不愿伤他自尊。
  他不能彻底地无血无泪,自然不能全然地无情无义。任何人,任何事,都有它的优点和缺点,都有它的忍和不忍。
  至於,到底是忍大於不忍,还是不忍大於忍,便不得而知。
  白天,阮云飞忙着生意上的事。
  还好有重华帮他处理家中内务,为他减轻了不少负担,否则不出两年,他就会累垮的。
  近几年来,他兢兢业业,生意越做越大,阮家人倒也过上丰裕的物质生活,但这还不够。
  他要让他们快快乐乐、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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