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作者:鼓手k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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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作者:鼓手k99-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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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倒在地,紧接着门被推开,刚才那道扑朔迷离的人影实体化起来,他倒在地上只看得见一只脚,那只脚穿的鞋子镶着金边,绣着云彩,与阮家的大相径庭,心里暗叫不好,正要高呼,嘴巴就被捂住,然後他被一只手抓住头发提了起来,拖了几步,背朝天地狠狠丢在桌上,他正想着‘我命休矣’,哪知对方只是从後面压住他,采花贼般轻车熟路一把将他外裤和辱裤连带扯了下来,他吓得牙齿打颤,下一秒又羞得无地自容,自从那天被人在下体放了东西,那个地方就再也合不拢去。除了情潮期,雌穴会自己张开,平时都摸不到的,只有通过手指的刺激要花费很多时间才能让那条密缝开启。
  难道……今晚和那夜是同一人?否则也不会如此熟悉整个程序,根本就是有预谋的!阮北望越想越心寒,只是他的脑中所有纷乱的思绪都被缓缓挤入花道的硬物给搅得七零八落,他如同受了一记晴天霹雳,整个人陷入无法思考的混沌状态……
  发丝被狠狠扯着,嘴亦被捂得严严实实,那是怎样一种恐惧,如同掉进了地狱被无数恶鬼包围,从心脏到毛孔无一不战栗,无一不窒息。
  “呜……”那一声急促的悲鸣根本不像是自己发出的,狭隘的花穴被成年男子的巨大肉刃一点点地撑开,剧烈的疼痛从体内蔓延上来将他卷得支离破碎,身体如同破了个洞,身为男人的尊严和气概一并流失在那非人的屈辱当中,灌入的冰渣和寒风不断撕扯着他就要崩断的神经。为什麽会这样……他心中溢满难以名状的苦痛。
  压着他的家夥就像是野兽和人类的混合体,散发着魔鬼才有的邪恶气息。沈北望面容扭曲,
  同惨死之人的表情几乎如出一辙,他的眼角缓缓溢出绝望的泪水,看上去是如此的痛不欲生、撕心裂肺。身後的男人只是极其享受地抽动着分身,没抽几下就失去耐心地一插到底,阮北望浑身痉挛,随之腿间流出一股鲜血,那人倾身把他压得更紧,换手肋着他脖子,把他勒成半昏迷,置於他腿间的下体才猛烈撞击起来,每一下都相当用力,以至於撞得男人连同桌子向前蹭去。
 
  (强强生子) 第四十七章

  两具重叠的肉体粘得紧紧的,已是不分你我。雄性的味道、鲜血的颜色以及聒噪的声响组成一个淫靡的空间。这个空间充满让人热血贲张的强迫,充满诱人犯罪的情色。阮北望结实圆润的臀部受到压迫往两边分开,中间破损的小孔不断吞吃着一根精力充沛、阳刚十足的大肉棒,肉棒正浴血奋战,疯狂地蹂躏那艳得不可方物的伤口。
  远看,那活色生香的画面更是让人欲罢不能。趴伏在桌上的男人裤子退到膝盖,露出大半截小麦色的青筋满布、肌肉纠结、被人为掰得开开的两只大腿,身後那人每一次挺进都撞得那令人垂涎三尺的屁股一阵颤抖,里面溅出不少如同烟花般浪漫的鲜血。最後几下冲刺,那根大家夥终於吃饱喝足,抽了出来,往哪来便往哪去了。那个恶魔优雅地系好裤带,也替对方把裤子提起来,然後解穴,把人打醒,便离开了。
  阮北望被折磨得心如枯槁,没想到短短一盏茶的时间,他曾经那种平淡的心境便不在了,整个人生似被颠覆。他根本不想动弹,可想到待会若是大哥回来见到他这副样子会做何感想?这个家恐怕也就毁了,想到这,他咬紧牙关,把嘴唇都咬破了,才勉强挺住,站起来,可思及自己居然承受了这样可怕的暴行,心中对生活本有的希翼被撕扯得跟破棉絮一般,不由悲从中来,可偏偏欲哭无泪,他抬手遮住潮湿的眼睛,半跑半走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没想到屋漏偏逢连夜雨,刚走到门口,背部被紮入一柄暗器。死了也好,想着,他颓然倒地。
  “酒可以随便喝,话也可以随便说。不过,你得留下一样东西。”似乎没有什麽人值得他露出一丝戒备的神色,赵宇仍是友好地笑着。
  司徒笑也学他做出一副彼此友好到天荒地老的样子:“好说好说,不过凡事讲求礼尚往来,赵兄是不是也该意思意思?”
  这两人明枪暗箭,话中有话,稍稍分析下知道个大概是没有问题的,然而阮汗青尽管聪明,却从没去深究别人的爱好,也就左耳进右耳出,喝自己的酒任他们侃得昏天黑地。
  “有什麽是我办不到的?”司徒笑的空酒杯他不管,偏偏往阮汗青半满的杯里倒酒,“我阅人无数,唯独阮兄的性子最是对我胃口,我岂有不帮他之理?不过这还需司徒老弟成全才是。”
  司徒笑这次是真的在笑了,而不是先前那种皮笑肉不笑:“被你瞧上的人还真是有福气,什麽时候赵兄变变口味对老弟我青眼有加呢?”这人皮相实在生得太好,别说笑,光是眨眨眼,就让人觉得惊艳不已。
  “放心,有那麽一天。”赵宇面不改色,这两人对话就像钥匙和锁眼,咬合得天衣无缝,半点破绽也无。“好了,那事隔天再议,留下你的东西,我们要喝酒了。”
  阮汗青看着摆在桌子上的玉瓶:“这是……”
  赵宇道:“你知道你身上所中之毒名叫‘情深不寿’?这种毒用内力无法除尽,唯有解药才能拔掉余毒。只要余毒不散你便永远无法催动内力,空有一身武功却无法施展岂不万分痛苦?要说这药的厉害,便厉害在此处。”
  “这几日来,我们并无肢体接触,你不但知道我中了毒,还知道我中的是什麽毒,难道……你们串通好了的?除了这个,我实在想不出其他理由。”
  赵宇笑道:“兄台真是心直口快。你怀疑我很正常,但我要郑重声明的是,我绝不会做出你口中所说的那种勾当。平时我最厌恶的便是司徒笑那种笑里藏刀的人,有野心就不要藏着,
  如果连将野心公诸於世的胆量都没有,那还有胆子去实现自己的目标麽?”
  阮汗青笑道:“说得也是,那我还要多谢你了,不过古人说得好,男子汉大丈夫不食嗟来之食,兄台虽是好心,绝无折杀在下之意,但我仍不能就这麽……”
  “那,”赵宇说,“你满足我一个要求得了。跟我去一个地方。”
  走在路上,赵宇催促道:“先把解药吃了。”
  阮汗青坚持:“我应该先把你要求的事办到。”
  赵宇笑:“你必须先服下解药,才能办到那件事。”
  “我说不过你。”男人也不推拒,按照他所说的做了。
  “你运气试试。”
  “已经恢复如常。”
  “那就好。”

  (强强生子) 第四十八章

  最後一天,人们想象中的几近於惨烈的总攻并没有发生。
  魔教派来的只有一个人。
  这个人没有架子,不带兵器,甚至连气势也是微弱的。
  然而他却是魔教中地位仅此於教主的人,虽然他的武功和相貌太平凡了一点,但据说他的手段极其厉害。
  在魔教尚未崛起之时,江湖上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帮派,他们彼此竞争,互相吞并,但最终为别人做了嫁衣,沦为魔教的战利品。霍负浪的势力得以壮大并发展为当今江湖屈指可数的门派,全靠他的心腹向敬天算无遗漏的本事。因此赐了他这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右护法的位置。
  霍负浪最恨的就是有人敢藐视他的权力,触犯魔教的尊威,就相当於冲他身上吐口水,然而唯有向敬天不仅做得好更做得妙这杀一儆百的事。
  “魔血教右护法向敬天奉我教教主之命,前来取走我教寄放在此处的东西。”
  说着眼睛环视一周,在座的每个人都受到他深不可测的窥视。他并不在乎布局,对房中那些值钱的摆设更是爱理不理,似乎只对阮家几个兄弟感兴趣。
  沈云飞只懂做生意的那套,并不了解江湖上的忌讳和规矩,他只晓得一个道理,既然你要让我尝尝你的厉害,那我让你看看阮家是否像表面那样软弱可欺,本来江湖端的就是横行霸道、仗势欺人,谁强谁就该耀武扬威,从来就没有什麽井水不犯河水,平白无辜被杀掉的人多的是,所以他对侠义不抱任何希望和虔诚,先发制人、以牙还牙才是真理。
  根据向敬天眼神所划出的轨迹,阮云飞已猜到对方的目的,果然那人伸手指向自己:“只要你跟我走一趟,我保证不会动他们。”
  见阮云飞的脸上笼罩了一层浓浓的怒气,他轻轻一笑:“我这个人不喜欢打打杀杀,有问题和平解决。我也不想伤了和气,但这件事非同小可还轮不到我来做主,所以希望阁下能够见我们教主一面,谈得好,化干戈为玉帛也不是不可能的。”
  沈擎苍立刻上前,把阮云飞挡在後面:“你的算盘倒是打得响,不管谁踏入了你们魔教的地盘都是有去无回,你若是诚心从中调解,那麽请霍负浪亲自出面。”
  向敬天淡淡一笑:“敬酒不吃吃罚酒可不太好,况且机会不是时常都有的。凡事都有风险,你不敢去不代表他不敢,不知这位仁兄意下如何?”视线扫向阮云飞,“难道你真要当个缩头缩尾的懦夫?”
  沈擎苍赶快捉住男人的手,生怕他受不住激将就这麽答应了,虽然阮云飞将信将疑,但也知道龙潭虎穴不是什麽好去处,便答:“我不去,你又能怎样?”
  闻言向敬天眼神见利,拍了拍手,顿时无数支箭越上高墙,呈抛物线落下,紮在大厅门前以及院内四处:“如果这些箭换作霹雳弹,各位是否还有退路?”
  沈擎苍冷笑道:“那你不也跟着陪葬了?”
  向敬天不置可否:“一命抵五命,我知足了。”
  感觉到阮云飞的躁动,沈擎苍捏了捏他的手,示意他别太担忧:“原来向护法跟我玩玉石俱焚来着。这个地方并没有你们教主非拿不可的东西,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这不像你,也不像霍负浪的作风。据我所知,前几年你们教主活动频繁,而近两年来却几乎没有抛头露面,是为什麽呢?只有一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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