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人种作者: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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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人种作者:韧心-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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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进韩士舒嘴里,不愿他咬伤了自己。
  “啊……嗯……呜………哈哈………”
  唇角淫靡地滑落银色的涎液,韩士舒无法控制的溢出动情动听的吟哦,劲丞和孟信带给他的感觉太强烈了,将他的身心都掳往未知的境界,他有些害怕,有些想要叫停,但又不太想停下,不太想停下这亲密又美好的事情。
  
  路劲丞轻扣纤细的腰枝,不停的在湿软的甬道内抽插深埋,动作虽然猛烈,血红的魔眼却是小心翼翼的确认对方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但理智实在很难维持,他相信孟信跟他一样也快失控了,在如此美丽诚实的舒儿面前,谁还能按耐得住内心泉涌而出的激情,只想著用力将自己撞进那醉人的深渊,与卿同醉同沦。
  “舒儿…舒儿……”
  路劲丞激烈啃吻著散著乌丝的美背,在雪白无瑕的身躯烙下自己的印记,曾经满布的伤痕早已消失无踪,看不出昔日的狰狞,他希望舒儿也不要记得那昔日的痛苦,只要记得他们今日是如何的喜爱这副身躯。
  “啊…劲丞……”四周都如同有火在烧,韩士舒很热,前方的敏感在孟信手里得到巨大的抚慰,在後方的劲丞则强力将自己推向狂野的巅峰,身体被人占有,被人疼爱,私密的体内被人贯穿,衔著别人的私密,他正与心爱的人共享这一切,韩士舒不自禁的漾出一抹欢笑。
  “…孟信…孟信也进来…”亲吻眯眼男人的眼尾,韩士舒软呢地提出要求。
  二个男人双双一震,尤其巫孟信的表情瞬间有些艰涩,舒儿的要求对他来说宛如最香醇的诱惑───难以拒绝,但……但是………考虑到舒儿的身体,巫孟信还是断了自己的欲念,拒绝道:“不行,同时接受我们二人,舒儿一定会受伤。”
  “孟信不是也与我成亲了吗,我也想与孟信在一起…一次就好,受伤也没关系,让我同时拥有你们。”韩士舒兰气轻喘,脸红的都要滴出血,他下探握住巫孟信青筋跳动的坚挺,颤抖著引往自己与劲丞交合的部位,但接下来的事怎麽都做不好,羞耻和紧张令美眸都湿红了。
  
  巫孟信薄弱的拒绝当场溃决,舒儿明明不是不害怕,却还是鼓起勇气做到这种地步,他们如果再让舒儿多说一句,或再推拒,他们就该死!
  二人交换了眼神,路劲丞抱著韩士舒後仰,让他背压著自己,面部朝上,巫孟信一边轻吻韩士舒的眼眉口鼻,一边往那窄紧的後穴挤进一根手指,小心的扩张,待稍微松软,再推进第二根,但第二根进的十分困难,巫孟信几乎就想放弃,不行,他一定会撕裂舒儿。
  “可以了…孟信…可以了…”韩士舒张手抱住男人,不允许他打退堂鼓。“进入我的身体…别担心…我会为孟信和劲丞打开…”
  巫孟信脑袋一空,发出一阵嘶嘶的吼声,灼热的阳具已经顺从本能和欲望冲进允诺接纳自己的天堂,鲜血的气味顿时飘了出来,但此刻三人都无暇顾及其他,他们已经被合为一体的美好感觉掳获了,眼中只有彼此的身影,只有贴在肌肤上的烫热体温。
  “舒儿…你好暖……”
  “舒儿…”
  路劲丞和巫孟信开始一前一後挺动,交替在软热温润的体内冲锋陷阵,噗哧噗哧的靡靡之音及三人的低吼喘息在空旷的洞穴内回盪久久,韩士舒彻底敞开身心,将自己交了出去,他知道自己得到的更多,拥有的更多,他属於两人,两人也属於他,再也没有比这个更幸福之事。
  
  随著进出的节奏逐渐加速,一声高亢的呻吟後,韩士舒酥软的释放出动情的激子,紧缩的蜜穴也几乎在同时收到劲丞和孟信送给他的礼物,烫热的体液霎时盈满腹腔,在他深处流淌,韩士舒脱力地躺在男人身上,润目微眯,静静享受这股舒适的亲腻感。
  “劲丞…孟信…”
  “嗯?”二个男人都还埋在韩士舒体内没有撤出,他们也很享受此时此刻的一切,是他们从未体验过的美好。
  “我喜欢你们…”韩士舒闭上眼,含著微笑说。
  “我们也是。”路劲丞轻吻韩士舒的肩膀,巫孟信轻吻他的脸颊。在半年多以前,他们原以为这只是一种仪式,一种过程,现在看来,确实是种仪式,一种过程,是他们的成婚之典,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是他们再次察觉到这人有多特别,对他们有多重要的过程。
  他们永远都不想放开他的手。
  
  《 待续 》
  
  这是在火星mail回来的文,偶知道上一章吊在那里很难受,所以就给他们三人先一个痛快(?)了。=。。=
  就这样子啦,偶继续在火星渡假去了。
  
  某心悄悄话忠告:舒宝宝,你平时人好没关系,在床上也这麽好的话,很容易被某两狼给吃定,以後会天天腰疼喔…(被路先生和巫先生同时拍飞---)




异人种 第二十四章

  
  
  张道的口信在深夜抵达皇宫,韩士真很想立刻飞奔到邯家庄,但他不能这麽恣意妄为,他是耀初国的皇帝,君临天下的帝君,有无数双眼睛仰盯著自己,晚上出宫好找藉口掩护,白日不开朝会、不在御书房、消失不见踪影可不容易,尤其当前正值多事之秋,韩士真只得压下冲动,密密筹画。
  一日,皇帝因龙体微恙免朝,众臣在疑惑议论中散去,独独上官乱奉诏入内,他脚步急促的走进御书房,跪下磕道:“臣上官乱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御案前的皇帝披著一袭黑色披风,缓缓转过身,神情肃穆的对上官乱说:“子梢,朕需要你的帮忙。”他可以轻易欺瞒过万千耳目,唯独对上官乱没有把握,他很清楚就算自己不主动召见上官乱,上官乱也会入宫求见,不见他,他就会去找太医,那些太医口风再紧,上官还办法撬开他们的嘴,得到他想要的讯息,既然如此与其瞒著他,还不如将他拉拢成共犯。
  上官乱瞅一眼就知道他的皇帝根本没病,倒是有些讶异,因为对方已经很久没有喊他的字了,多称他爱卿或是卿,不然就是直接叫上官,子梢是幼年时私底下的叫法。
  
  “臣不敢,请皇上下旨。”
  “今日整天,朕都抱病在御书房与你商讨政务。”炯炯龙睛直勾勾的盯著臣下,韩士真突然风马牛不相及的说道。
  上官乱立刻会意皇帝要他帮的忙是什麽,他看著对方几秒,默然同意的低头叩道:“是,皇上今日都抱病与臣在御书房商议政务。”那人的眼神告诉他不要问,他就不问。
  “好。”韩士真暗暗松了口气,驱前亲自将上官扶起,上官乱这才注意到皇帝的披风内未著龙袍,而是一套寻常的深灰色棉袄,心底顿时有了几分想法。
  韩士真的心已经飞到邯家庄去了,未再多言,便从腾龙屏风後的密道离开,留下上官乱一人唱作俱佳的在空荡荡的御书房内滔滔不绝:“启禀皇上,自先帝明德十二年春以来,臣………”
  
  密道尽头的出口位在皇城北边的郊林,庄南和二名死卫早已准备妥当等在那里,韩士真翻上血汗宝马,心急如焚的奔向目的地,他有预感弟弟这次见他绝非想閒话家常,恐怕…不!如果遗世之言,他听都不想听!
  一月的纷飞大雪向是要埋尽所有通往狮山的道路,冰寒的冬雪浸湿了韩士真的衣袍,在他的浏海发稍上结出一条条的细霜,如此酷严的气候,百姓都窝在家里足不出户,身为一国之君的韩士真却冒风顶雪在外驰走。
  “太爷!?”正往小盆里添炭火的竹安大吃一惊,外头下著大风雪呢。
  “士舒醒了吗?”韩士真放低音量,怕吵了还在休息的人。
  “爷醒了,正在用膳。”回过神的竹安连忙恭敬行礼。
  “嗯。”
  韩士舒脱去湿透的披风,拨去一头霜雪,在炭盆前烤了一回儿,烤暖了双手才进内室,内室里摆了五六盆烧得通红的炭火,比大厅还暖,韩士舒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踏出寝间了。
  “士舒。”韩士真微笑的掀开隔绝寒气的厚帐。
  韩士舒惊喜的看向来人,皇兄怎麽会来?现在、现在是上午吧!?
  “皇兄想你,所以顺道瞅你来了。”坐在床边,弟弟骨瘦磷峋的身子让韩士真心惊无比,他全身上下只剩下那块凸起来的肚子有肉,其他地方均凹消得不成样子。
  “骗人,皇兄分明是专程来看臣弟。”轻轻握住兄长温暖的手,韩士舒露出温润的微笑。
  韩士真也不再否认,道:“皇兄确实是专程来监督你的,早膳有没有多吃一点,还吐吗?。”不仅人瘦,手也跟病了似的透骨的凉,韩士真心慌的努力搓揉,希望它能能回复一点温度,一点点也好,不要冷的叫人如此不安。
  “皇兄……臣弟不吐了,但…臣弟很抱歉…臣弟真的原以为可以平安生下孩子的。”韩士舒望著兄长,艰难的悠悠叹道。他知道自己若一旦离去,对兄长来说会是如何雷霆霹雳的打击。
  “士舒!”
  这是什麽语气!这是什麽语气!什麽叫原以为!!!韩士真心慌的全身都在震颤,弟弟弟的语气比外头的风雪还凉他的心,冻结了他的四肢百骸。“不要说皇兄不爱听的话,不然就算是朕的弟弟,朕也不原谅!非打你几百大板不可!”
  韩士舒听到他的威胁却笑了,哥哥只打过他一次,那次是他九岁,不听照顾嬷嬷的话,躲开大家,拖著未愈的病体跑到外头赏花采梅,结果染上伤寒重重高烧了好几天,差点命都丢了,病好之後,他被抓进太庙打了十下屁股,他哭的哇哇大叫,气得要喘不过来,哥哥狠心打完十下,抱著自己哄了二个时辰,好话说尽,自己才不哭。
  思及前程往事,韩士舒内心充满无尽的歉意,自己总是给皇兄添麻烦,让他操心,幼时是他的病弱身体,成年是他的失踪,直到最後,还要他因为自己任性的要生下这孩子而伤神…
  “皇兄,臣弟不放弃,臣弟会坚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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