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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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戈-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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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喘了一口粗气。

    石韦哪里肯就范,试图将腿叉开。

    迟衡两腿一个猛力用劲,将石韦的两条腿狠狠交缠一起。顿时迟衡的那玩意儿甚至顶到了石韦濡|湿的圆囊,感知到湿热温暖,急切地膨|胀了。

    石韦已经被绳子勒得快要窒息了,却依旧不要命了一般胡乱挣扎。

    迟衡忽然按住石韦的玉|茎,浑身压了上去。

    石韦唔的一声。

    腹部与腹部之间是石韦的玉|茎,石韦的两腿之间是迟衡那狰狞的玩意。

    这个姿势,令迟衡血脉喷张,也令石韦无法挣脱。

    迟衡难耐地上下动了一动,腹部结实肌肉与肌肉的挤压,石韦很快就又硬了起来,两腿却被磨得生疼。于是生疼之余混合耻辱的酥|麻阵阵,迫使石韦扬起脖子,再度痛苦地喘息着。

    迟衡一伸手,将石韦的脖子上的绳子解开。

    得了自|由,石韦猛然向前一撞。

    两颗脑袋砰的一声,迟衡顿时头晕目眩,金星四起,巨疼之后,他气涌心头。立刻大手压住了石韦的肩膀,下|半|身剧烈地动了起来,玩意像泄愤一样猛烈抽|出插入。

    腹部却不离开,而是用力磨着蹭着,石韦的玉|茎被挤压得又痛又麻。

    就此迟衡还嫌不够,腹部猛然用力。

    石韦剧烈地挣扎着。

    这种挣扎只是让迟衡越发用尽全身力气去挺身而入,去压制着,很快营帐就响起一股施虐的喘息声,弥漫着带腥的体|液的味道。

    迟衡被刺|激得已经快丧失节制。

    那种赤|裸裸的快|感,一拨一拨涌上来,身下的人那毫无用处的反抗挣扎,只不过像佐料一样让这道大餐更辛辣过瘾。

    迟衡紧紧闭着双眼,大力俯身的同时,想象是朗将在身子底下,被自己压得毫无还手之力。

    朗将或许会推自己,或许会骂自己,甚至会打。

    都不管,也都不要紧。

    就像现在这样,像一股大浪肆无忌惮地扑下去,自己要将他压得尖叫不已,要将他插得连喘气都是断断续续的,要将他使劲地蹂躏,揉到浑身都碎了都软了都化了,然后……

    忽然一股热流骤然涌|出,濡|湿腹部。

    迟衡一停。

    原来,腹间那根的玉|茎经不住迟衡剧烈的碾压和挤磨,竟然就这么抽|搐着喷出精来,浓烈温热,溢出一股涩涩的味道。

    迟衡大手一摸,将那些黏|腻一把抹在大|腿上,越发滑腻。迟衡再度覆压上去,两腿之间,以数倍于方才的速度和力度,毫不留情地摩擦着、冲击着、撞击着。甚至狠狠地顶在了那凹凸不平的圆囊和沟槽之上,每撞一下,都能引起一阵剧烈的颤抖。

    身下的人不再挣扎。

    是的,朗将放弃了挣扎,只是随着他狂乱的动作摇摆,床发出吱吱的将被摇碎的声音。腹与腹之间那根漂亮的玉|茎又很不甘地胀了。真好,朗将也很喜欢自己这样霸道的地抚摩和抽|插,他的鼻音带着破碎的甜腻,他的眼角甚至流出眼泪……

    在迟衡迅猛的攻击之下,腹间又一股股热流喷出。

    与此同时。

    两条结实的大|腿骤然夹紧,柔韧而有力的禁锢突如其来,令迟衡腹下的快乐一股宛如被皮鞭猛然鞭打一下一样,划过脑海,奔涌而出,黏|液溢满大|腿。

    迟衡趴在那极富弹|性的身体上。

    喘着粗气,脑海晕乎乎的,无法言表的愉悦从心底蔓延,情不自禁地说:“朗将,你喜欢吗?你舒服吗?”

    身下细微的挣扎骤停。

    真是难得温顺,迟衡不自觉地抚摩他鬓间的湿发,喃喃:“朗将,你喜欢我吗?”

    他并没有醉,恍惚的一瞬,他心旌摇曳,在求得不得时将错就错地问。他知道身下的人不会回答他,他还是问了,有些问题本就是不需要回答的。

    三月的夜,微醺。

    迟衡闭着眼,侧着身,慢慢地抚摩那具的身体,身体沁出细密的汗,每一寸肌肤都极柔韧,如同那一个夏夜,他也是这样,一寸一寸地抚摩,爱不释手。

    骤然,劲风袭过。

    迟衡蓦然出手,瞬间截住了袭击的手,同时睁开眼睛,压住对方的手臂一扭一甩,出手如风。

    砰的一声,石韦掉下床去。

    迟衡一个鲤鱼打挺豁然起身,翻下床去,正要踢出一记强劲的飞腿,在几乎踢到石韦的腰上时,迟衡及时收住了。只是俯身,用膝盖压住他的腰,石韦吃疼,骂道:“王八蛋!”

    不知何时,他竟弄出了口中的布。

    更不知何时,他解开了手腕上的绳子。可惜,他还是无法逃脱禁锢。

    明明迟衡刚才是那样的沉迷,那一记袭击,本该是一击致命才对,这就是命运吗,石韦的心中涌上了强烈的不甘心。

    迟衡默默拿过衣裳和绳子,衣裳将石韦一裹,绳子将石韦一捆,这次是像捆粽子一样万无一失。而后将石韦扔到床上,绳子绑在床沿之上,让他插翅难飞。

    完毕之后,迟衡无声地背过身。

    欢愉总是短暂,而且是自欺欺人的。重重心思压迫之下,迟衡渐渐入梦了。

 115一一五

    【第一百一十五章】

    次日;天初亮。

    迟衡一向醒来的早;睁眼就见石韦紧皱双眉;还在沉睡中。两人是面对面的;石韦的面容极俊;凌乱的长发散落在脖子上,受缚的凄惨更增加了一丝狼狈的凄美。睡姿却极恬静;随遇而安一样;让人十分心疼。

    迟衡悄然起身。

    穿好衣裳,下了床。拿起重刀,掀开帘子找来护卫,让他们守住房间;不得放任何人进去。

    在院子里狂舞一气之后;迟衡心中甚喜。每天都练刀;上个月他开始自悟自创刀法,越来越得心应手了。正适合他的重刀,朴拙有力,举重若轻。天天练下来,练到眼手合一,无利不破,颇有心得。

    流雪回风,收刀。

    只见岑破荆在前方抱手站着,嘴角挂着诡异的笑:“石韦的味道怎么样?”

    早知道你小子捣的鬼!

    迟衡耳后一热,横了他一眼:“不怎么样,你以为剥光了就成啊?”

    岑破荆一撇嘴不屑地说:“得,虚伪不虚伪!我都听墙角了,你们把快把床折腾散架了,还说不怎么样!啧啧,不怎么样你那么卖力干什么,骗鬼啊!”

    有些真相辩解起来就跟谎言一样。

    没人信,还特矫情。

    迟衡也不解释了:“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别这样,虽然是败军之将,也不能侮辱,叫朗将知道了非把咱们都打吐血不行。”

    “再不能侮辱,不也侮辱了。”岑破荆嘀咕了一句,“得了便宜还卖乖!”

    迟衡装作没听见。

    “喂,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做,一不做二不休,不如你就把他收入帐中好了。回头我把他的头发剪了,反正也没几个人认得他——谁让他们是败军之将呢。”怨不得岑破荆一股怨气,一般恶战下来,胜利一方肯定也死伤无数、战得辛苦,仗着胜战,羞辱战俘一事也是正常。

    他本就有些意气,做事无所顾忌。

    “这你说垒州攻克下来,这些将领怎么办,若是降了,以后都是同僚,抬头不见低头见,指不定还有援兵要求救呢,怎么办?”迟衡悠悠地说。

    岑破荆语塞,忽然一个恶寒:“不会吧?我一定要告诉朗将,别要崔子侯!”

    “你让我怎么见石韦?”

    “呃……这个……”岑破荆忽而大笑,“你不用怕,你的手段一向好,任是谁遇你都要栽跟头的。保不准你做到他爽了,回头还缠上来,甩都甩不掉呢。”

    滚!

    迟衡扛起大刀,大步向前,岑破荆追了上来,嬉笑道:“你脸皮就是薄得很,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行了行了,我这就把石韦扔回囚车里。”

    “不行。”迟衡下意识地说。

    “啧啧啧,这就心疼了,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就知道你准保对他舍不得。”岑破荆将手中的刀玩得飞转。

    一码归一码行不行。

    心疼了,但那是对良将的惺惺相惜。

    待迟衡回去,石韦已经醒来,依旧是捆着的狼狈模样,头靠在床沿上,见迟衡进来,无力地看了一眼,依旧默默地斜躺着,眉宇间有一种说不出的落难后的隐忍和落寞。迟衡想,垒州的将领大概是同一个师父带出来的,一个崔子侯,一个石韦,被缚后都是这样:狼狈着,但却努力保持着尊严和仪度,不肯折损一分。

    如果是自己和岑破荆的话,受了这等侮辱,铁定是要破口大骂的。

    他们或许是不屑吧。

    迟衡放下大刀,将石韦身上的绳子解开。

    衣裳早皱得不像话。

    石韦背过身,将裹着的那件衣裳穿好——背影看,他比朗将纤弱一些,也许失了势,再没有那种击鼓的张扬了,而如蝴蝶收了羽翼一样失色。无论何时,朗将都是神采飞扬的,脱了衣裳,肌肉紧致,不管近看还是远看都有一种极度华丽的美感,像他的红衣一样灼目。石韦不是。

    “你喜欢颜鸾?”石韦蓦然开口,带着嘲讽,声音哑哑的。

    迟衡尴尬不已。

    他昨天失口说出那样的话,是个人也能猜得出。只是,石韦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和自己聊天,真是叫人意外。

    “无能者,才会寻找别人来当替身做安慰。你若真喜欢他,有本事就去上他,找别人,无非就是欺软怕硬,有什么用。”石韦冷笑,第一次表现出强烈的轻蔑。

    迟衡皱眉,很不高兴。

    他知道石韦说这些,无非是想激得自己再别碰他。他从没想过找什么替身,颜鸾只有一个。要不是打战打得没完没了,说不定早和颜鸾好上了——从上次渔水城看来,颜鸾对自己也是另眼相待的。

    石韦继续找死地讥讽:“不过也是,堂堂的朗将,名门之后,怎么可能和一个卑下的都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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