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公子之巨蟒劫by:古风静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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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公子之巨蟒劫by:古风静语-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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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这人……”子佑急忙开口道。
  抬手阻断了手下要说出口的话,鹰眸里更添了一抹兴味,勾起嘴角跟着走了出去。
  向问柳一脸的凝重神色,转过头看着眉开眼笑的宇肆懿,“肆懿,这个人绝对不简单,一看就是冲着冷怜月来的,我不信你没看出来,你怎么还答应跟他一起用膳?”
  宇肆懿抬手拍了拍向问柳的肩膀,看着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我说向大公子,你好歹也是向府的少主人,不就吃个饭,你还担心他能吃了我们不成?他真要想动什么歪脑筋,你觉得他能伤得了冷怜月?再说,有人请客,不吃白不吃,凤来楼的菜可不是我想吃就能吃得到的。”说完还一脸遗憾的样子。
  向问柳轻笑出声,也是,也就吃餐饭而已,萧絮一出现的气势就把他给压制住了,故而对他时刻小心提防,果然还是阅历太浅,被人的气势一压迫,就失了平时的冷静。
  “你说的是,走吧。”想明白,向问柳也就平静下来了。
  宇肆懿瞟了眼向问柳,没有错过那眼底的精光和火色的情绪。没在说什么,在桌上放了一叠银子,勾起嘴角随同向问柳一起走了出去。
  几人进入凤来楼,小二领着到楼上雅间,一边台上狴貅香炉里冉冉冒着烟雾,进门就闻到一阵香气扑鼻而来,桌上已经备好了一桌酒席,看来早有准备!
  “各位请。”萧絮邀请三人入坐,等大家一落坐,旁边站着的丫鬟立刻上前给四人倒上酒,萧絮端起面前的酒杯,“这醉清风,酒不烈,味甘淳,陈香,最主要是其喝下之后所品出的味道因人而异。三位不妨一试。”嘴角挂着淡笑,鹰眸隔着酒杯觑向三人,眸中温润而带着深意。
  向问柳闻言心里一紧,醉清风,酒中圣品,似酒非酒,味道是极品,听说每个喝的人品出的味道都不同,最重要的是这酒虽不烈,喝到一定量却会让人产生飘飘欲仙之感,甚者会出现幻觉,分量因人而异,也就让人难以掌握。也可以说是毒,虽不伤身,这却比喝醉更让人难以自处,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如果不是现在这种情况,他还真想好好研究一下。
  宇肆懿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下萧絮,勾起嘴角, “醉清风?肆懿还从来没试过,多谢萧兄招待。”说完举杯一饮而尽,“果然好酒。”喝完还咋吧了下嘴,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旁边丫鬟过来把空杯续上。
  “宇兄弟,真性情也,干。”说完,萧絮举杯,杯中液体一饮而尽,顿生一股豪气。
  萧絮暗中观察宇肆懿的反应,暗道,这个宇肆懿,是真不知醉清风是何物,还是假不知?鹰眸状似随意的瞟过宇肆懿一眼,眸中黑如暗夜。
  “肆懿。”向问柳有点担心的看向宇肆懿,他也是第一次见这醉清风,只听他爹提过是逍遥谷独有的,而逍遥谷那个地方,传言是男人梦想的天堂,其酿出醉清风,实在让人难以琢磨其用意何为。而逍遥谷真相为何,却无人知晓。莫非这萧絮跟逍遥谷有所关联?
  宇肆懿没在意向问柳的担心,反而疑惑的看着向问柳眼前的酒杯,“问柳,怎么不喝?我可知你也是好酒之人。”伸出右手,随意的在向问柳的杯子上弹了一下。
  “莫非向公子是嫌萧某的酒不好?”萧絮状似随意的瞥了向问柳一眼,可那随意的一眼中的蔑视和挑衅,向问柳都看得相当清楚。他知道,萧絮这是在激他,虽不知他究竟意欲为何,但这醉清风要不喝,不是显得自己惧怕于他吗?
  向问柳打开折扇随意的扇了扇,勾起嘴角,“萧公子的酒,当然是极品,在下又岂敢嫌弃。”收起折扇放于一旁,端起酒杯,向问柳双眸直直盯着萧絮鹰眸,不放过他任何一点情绪波动,“萧公子美意,岂敢辜负。”举杯,一饮而尽。只见萧絮鹰眸闪了闪,随即恢复平静。
  “向公子果然不愧为向家大公子。”鹰眸望向向问柳的眼神,多了一丝兴味和诡狤。
  “萧公子缪赞了,萧公子如此人杰,才是人中龙凤。”向问柳语带试探的话语,带着探究和防备。
  冷怜月在一旁认真而优雅的用着膳,吃得缓慢,对于旁边三人间的暗潮汹涌似全无所感一般。他瞟了一眼面前杯中之物,琥珀的色泽,不知味道如何?细长圆润的手指捏住杯脚,举起放到细长凤眸前,静静凝视,神情从容,淡然。
  宇肆懿向问柳萧絮三人注意到冷怜月举起了酒杯,不约而同都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宇肆懿碗里还堆着不少没吃的菜肴,三人心中都闪过诧异,各自又带有不同的心思,但都同时注视着冷怜月的动作。
  欣赏完杯中液体的色泽,冷怜月又举到鼻尖轻嗅了嗅,凤眸中闪过一抹深色,正举杯贴近唇边,突然两股熟悉的感觉出现在冷怜月身后,来得挺快的。凤眸往身后一瞥,眼角微勾,冷怜月放下快到嘴边的杯子。同时也让同桌的三人放下了心。                    
  作者有话要说:  


☆、所谓梦魇

  “宇肆懿,等下到我房里。”冷怜月交代完就准备起身离开,身体还未离开凳子,手臂之处就被人抓住,骨节分明的手指,修长有力,微垂下的细长凤眸中黑瞳越发暗沉。
  “萧公子,还请放手。”宇肆懿起身扣住那只抓在冷怜月手臂的手腕,大眼微微眯了眯望着萧絮,眸中尽是无法掩饰的怒火。
  只见萧絮无所谓的笑了笑,放开了抓住冷怜月的手,反掌一翻,轻巧的就挣脱了宇肆懿的掌控。
  “肆懿,没事吧?”向问柳也站了过来,满含深意的看了萧絮一眼。
  “无碍。怜月,你先回屋。”宇肆懿时刻注意着萧絮,防备他再有所动作,回头对冷怜月摇了摇头,示意他无事,这个萧絮,并不仅仅只有表面表现出来的那样对冷怜月有所恺觑而已。
  冷怜月站起身,凤眸轻轻扫了宇肆懿的手一眼,随即便出门回了房间,这次萧絮没再阻止,只是鹰眸牢牢锁住那抹月白色的身影,眸中颜色深沉,直至消失。
  萧絮收回视线,勾起嘴角,对宇肆懿和向问柳道,“向公子,宇兄弟,能与你们结实,萧某算是没白来封城一遭,既然膳已用完,酒也喝了,那么萧某就不打扰二位了,就此告辞。”萧絮似笑非笑的道别离开,眸中别有深意,走到门口的时候猝然停住,没有回头,“两位祁家堡再见了。”其声,意义不明。说完如出现那般突然离开。
  宇向二人心里都有很深的疑惑,这个萧絮究竟在试探什么,看他那身气势,绝非寻常之人,但是江湖中又没有听过这号人物,还有就是对冷怜月的态度,他们都看得出那双眼里的惊艳和掠夺,但是整个用膳时间他却没有同冷怜月交谈半句,还有那醉清风……
  冷怜月回房后坐在桌前把玩着手中的金针,微垂的细长凤眸没有半分情绪,整个人散发出不再是平时那种淡漠的气息,而是透着死亡的冰冷,整个人仿若黑夜中孕育的魅,万年寒玉的冰,这时候才是真正的月华宫之主——冷怜月。 
  “出来。”红唇吐出冰冷的二字,声音淡淡的不带一丝起伏,却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声落房中瞬间出现两抹白影,正是两名妙龄的女子,身着劲装,窄袖裤裙,干脆干练,腰间蓝色绸带长垂于足前,又显出一缕飘逸,两人长得一模一样,钧是容颜出众,但脸上却只有淡漠,低头齐齐跪下,“丁然(丁柯)拜见宫主。”声音清脆悦耳。
  “本宫做何事需要你们提醒吗?”抚摸着手中金针,冷怜月并没有瞧姐妹二人一眼。
  听闻此话地上二人均是一惊,先前用膳之时两人发现宫主打算饮酒,心里一急,发出气息提醒,想来此事定是惹宫主不快了。宫主武功高他们何止一点半点,恐怕早就发现了他们的存在,莫非,这是有意试探?丁然丁柯心里都同时一颤。
  “属下不敢,宫主不宜饮酒,丁然担心宫主身体有损。”虽然心里惧怕,丁然丁柯表情依然淡淡,声音同样没有起伏。他们是月华宫明灭楼里从小开始训练出来的死士,哪怕公主要他们立刻死,他们也绝不会有半句怨言,但是对于宫主自身散发出的惊人气势还是让姐妹二人感到相当大的压迫和畏惧。他们明白,刚才阻扰宫主,已经犯了大忌,无人有权质疑干涉宫主的一言一行。
  “噢?还学会给自己找借口了么?”凤眸随意的扫过地上二人,修长的指尖划过金针。
  丁然丁柯二人额头已经冒出了细小冷汗,“请宫主责罚。”
  两枚金针同时没入地上二人胸口穴道,放下射出金针的手,缓慢拂过桌上缎面,“此责罚,可有异议?”
  当金针没入胸口,丁然丁柯同感觉四肢百晦具是一痛,一股阴寒之气流入丹田,片刻痛楚便消失,阴寒之气也完全感受不到。虽只是短暂时间,丁然丁柯已然脸色苍白,冷汗也一滴滴滑落脸颊。
  ”谢宫主。”她们知道这针,痛楚并不止于此,灌注了宫主阴寒之气的针只要存在身上穴道一天,她们每天午夜子时便会遭受阴气嗜体一天,其痛楚不亚于分经错骨,历时半个时辰,平时对身体并无影响,她们知道这已经算是相当轻的处罚了。
  “起来吧,以后见本宫,无需下跪。”
  “是。”二人齐声应诺。
  “琴姨派你们,所谓何事?”
  “护教命我二人保护宫主安全,并且……”
  “并且?”冷怜月凤眸中杀气一闪而过。
  丁然立刻不敢再做停顿,道,“并且侍候宫主!”
  “侍候?”冷怜月声音轻扬。
  “是。”丁然的声音又恢复成了毫无起伏。丁柯接着道,“这是护教授予婢子二人的任务。”
  感觉外面有人接近了门前,屋里死亡般冰冷的气息瞬时消失无踪,丁然丁柯刹时松了口气,放松了一直紧绷的身体。冷怜月手腕微抬,门便打开了,门外正站着宇肆懿向问柳二人。
  二人进屋便发现屋里另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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