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案奇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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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案奇谭-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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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是要猜灯谜?”楼陵伸手将一个灯笼转过来,只见上面写着一句诗,“人迹板桥霜,打字一。”
  “人为立人,板桥为一,霜取其颜色,白,是个‘佰’字。”严鸿渡说,“猜谜的话,可没有我猜不中的哟。”
  “这么自信?”
  “当然。”严鸿渡得意洋洋得笑起来。
  “那你可要好好猜,猜错的话,陵可就没有酒喝了。”楚江开笑得才叫温润纯良,扬扬手,张小乙突然出现,恭敬地将大人的回眸枪献上,楚江开接过来,摆出架势、依然人畜无害,“拔刀吧,我想和你切磋很久了。”
  “江开你这是!太不够意思了吧!一边要我猜谜语一边还要我打架?”严鸿渡慢吞吞拔出弦月刀。
  楚大人严肃声明:“什么打架呀,我身为堂堂滨洲府尹,才不会聚众打架,这是比武,比武!”话音未落,突然发难,银枪若蛇一般,袭向严鸿渡,严鸿渡连忙横刀招架,即使如此严鸿渡表情还算轻松,道,“陵,将灯谜念来。”
  楼陵挑挑眉,摇着扇子,一言不发。这事他不干也正常,怎么看他与严鸿渡都是不划算。他抬头看看灯笼,突然手中扇子一扬,划开一个灯笼,只见一个酒杯,悬在灯笼中,楼陵取下酒杯喝了一口,笑眯了眼,道,“江开,许久不见,你都忘记我的鼻子十里外就能闻着酒香。”
  “哎!陵你耍诈!”楚江开刚刚注意到,却被严鸿渡的刀拦下。
  严老板道,“谁耍诈呢?咱先定输赢!”
  楚大人捶胸顿足,“你们这对狐狸夫夫!向捕头快拦住楼陵。”
  向迁崇看着楚江开严鸿渡两位交手已经手痒,听到楚大人这样说,拿出刀,对上楼陵。
  楼公子摇着扇,不慌不忙微微欠身行了个礼,“得罪了。”说罢手中扇子在指尖旋了一圈,好像是攻击,向迁崇不慌不忙挺刀迎上,不想楼陵这是虚招,他腰肢一扭,轻轻松松绕过向迁崇的刀,一跃而起拉住挂灯的绳子,整个人旋了半周,蹲在绳子上。
  那绳子虽然不细,但是要承受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几乎不可能,也不知楼陵使得什么功夫,那绳子连下沉都没有,依然绷得直直的。而他轻轻松松地从灯笼上方拿出藏在其中的杯子,杯中的酒被下方的蜡烛烤得有点温热,喝起来满口醇香,让楼陵一脸舒服的,猫一样地眯起眼。
  突然地,一道银光向他射来,楼陵手中的扇子突然打开,拦住那道银芒,整个人顺势倒下,倒吊在绳子上。
  “哎,何仵作你这样也太小人了吧,偷袭这是。”楼陵晃荡着,语气倒是轻轻松松,将扇子插到腰间,拿出刚刚接下的东西,却是一小刀插着一块月饼。
  何仵作面无表情道:“今年的月饼不错。”
  楼陵取下月饼,将小刀抛还给何人觉,咬了一口月饼,“确实不错。”然后从绳子上翻身而下,与何人觉向迁崇等人喝起酒,一边欣赏高手过招。
  而楚江开严鸿渡倒是打得甘畅淋漓,一直到停歇,才发现已经是下半夜,那楼某和何某某不知何时醉倒了。
  楚江开与严鸿渡对视一眼。无奈叹气,各自拖起一人回房去。

  下

  楚江开将何人觉抱回房间。
  说回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何人觉醉倒,那如画的容颜,万年笼罩的寒霜敛去了,双颊被酒气染成胭脂色,原来凌厉的眉眼也变得柔和,迷迷蒙蒙的,像雪上上环绕的云朵,他眉头微微蹙着,眼睛闭着,纤长的眼睫不可察觉地颤动。
  楚江开小心翼翼地将何人觉放到床榻上,想要离开,却又不想离开,只坐在在床头,盯着何人觉看,双手轻轻包裹住他的手,摩挲着,难以放开。看着看着,似被蛊惑了一般,俯下身,贴上他白皙的脖颈。
  “嗯……”何人觉发出细微的声响。
  楚江开心头小鹿乱跳,嘴唇在j□j的脖间游移,吻到凸起的喉结,忍不住,暧昧地轻咬了一下,然后感觉到对方全身颤了一下。
  平日里,何人觉总是带着冷酷的面具掩盖自己真正的情绪,而现在酒醉之后,那看不见的“面具”被卸下了,最真实且最本能的反应直接呈现出来了。
  楚江开轻轻分开他的衣襟,手滑入其中。因为常年练武而变得粗糙的手掌,让细腻的肌肤浮起一粒一粒的小疙瘩,拇指按他胸前的一点凸起,慢慢揉至它发硬,何人觉发出低吟,手拉住楚江开的衣服。
  “何人觉……”楚江开凑到他耳边,轻轻地唤了一声。
  严鸿渡拉着醉得迷迷糊糊的楼陵,走在寂静的街道上。
  “我们……去哪儿?”醉猫楼阁主往严老板身上蹭了蹭。
  严鸿渡回头看他,皎白的月光照耀在他的脸上,瞧起来十分动人。严鸿渡伸手轻抚楼陵的脸颊,“陵。”
  楼陵仰起头,薄薄的唇微微张开。这个姿势,严鸿渡自然清楚楼陵的意图,却没有顺从他,将手指缓缓移到楼陵的耳朵上,捏住耳垂,或轻或重地捻着。
  不满对方没有回应自己的索求,楼陵以命令一般的语气开口道,“吻我。”
  严鸿渡笑起来,脸靠过去,轻轻擦过楼陵的唇角,“想要吗?求我啊。”
  “混蛋!”一句话将楼陵惹恼,他拉住严鸿渡的衣襟,粗鲁地吻住他的唇。
  严鸿渡难以掩饰脸上得意的神情,一手揽住楼陵的腰,在双唇纠缠的间隙断断续续地说:“这里是外边啊,陵。”
  闻言,楼陵推开严鸿渡,靠着他,轻轻喘着气,说,“我们回家。”
  严鸿渡拉住楼陵的手,道,“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嗯?”楼陵还未反应,严鸿渡便使起轻功,带着楼陵飞檐走壁,片刻便到了莫愁湖畔的柳林中。
  柳条随着风扭摆着腰肢,无比妖娆,楼陵将严鸿渡抵在柳树上,低哑地问:“鸿渡,不回去?”
  严鸿渡抚着楼陵的腰,说:“我想看你沐浴在月光中的模样。”
  “……”楼陵默默揽住他的脖子,压着声音,道,“天快亮了。”然后突然抬手,点住严鸿渡几大穴道。
  “陵,你要做什么?”被制住的严鸿渡故作平静地问
  楼陵粲然一笑,道;“想要你。”
  严鸿渡霎时冷汗直冒,“啊哈哈,这个啊,我来就好了嘛。”
  “总是劳烦你,怎么好意思呢。”楼陵甜腻地说,顺便解开严鸿渡的腰带,将他的衣服分开,靠在他耳边,说,“一开始真的很痛,忍着点。”然后咬着他的耳垂,这个动作,因为楼陵的耳朵十分敏感。严鸿渡经常这样逗弄他,现在双方对调过来,让严鸿渡有强烈的错位感。
  衣服渐渐被除尽,楼陵的手抚上严鸿渡精实的胸膛,“不过很快就会舒服了。”
  声音轻轻的哑哑的,带着难以言喻的j□j。
  严老板终于忍不住了,握住楼陵的手,转身将他压制住,顺手扯下一条柳枝将他双手拉高绑住。
  这一切突如其来,让楼陵错愕不已,“你怎么……“话还没说完,便化作低吟。
  “我不留一手怎么行?”严鸿渡咬住他的耳朵,得意洋洋的说。
  月垂柳树梢,春光无限好。
  ……
  “何人觉……”楚江开凑到他耳边,轻轻地唤了一声。
  “嗯。”
  “!”听到不应该响起的回应楚大人被吓得全身僵硬住。抬头一看,何人觉哪有半点醉酒的样子,一双细长的凤眸清。
  明透亮,正直勾勾的看着他。
  “哪个哪个!何人觉何先生何仵作!你你你不是醉了吗?”
  何人觉将散乱的头发撩到耳后,道,“我醉了。”然后拉住楚江开的头,深深吻住。
  楚大人不知是惊是喜,迫不及待地将人压倒,扯下床上幔帐。
  青云偶尔穿月而过,却不能掩盖明月半分清辉。
  今夜还很长很长。
  皓魄当空宝镜升,云间仙籁寂无声。
  平分秋色一轮满,长伴云衢千里明。
  狡兔空从弦外落,妖蟆休向眼前生。
  灵槎拟约同携手,更待银河彻底满。
  …完…

  卷十八 殷未离三戏楚江开

  楚大人:我和那个姓殷的菜没关系呢!
  何仵作:我知道。
  楚大人:你明明就是一脸不信任!
  何仵作:我哪有不信任?
  楚大人:明明就有!
  何仵作:……你这是心虚?
  楚大人:TAT你看,你明明就不信任吧!
  何仵作:……自掘坟墓的笨蛋。
  这无非是个女子间争风吃醋的故事,只是结局有些残酷。
  那个叫黄萤的云雨梦泽红牌,她居住的秋萤阁,竟然在夜半时候莫名其妙地起了火,而黄莺却是被烧死在水边。
  “后来,住进秋萤阁的人总会在半夜听见哭声,惨叫声,慢慢的就没人敢住,渐渐空下来。”殷未离说这话的时候,唇角竟然勾起诡异的微笑,猫一样的眼睛弯成柳叶般。
  楚江开皱起眉,却听见张小乙语气急促地喊,“大人!大人!”
  他连忙回头去看,恰好对上何人觉清冷的眼眸,顿时冷汗直下,他他他,不会以为自己和殷未离有什么关系吧?
  正胡思乱想,张小乙已经跑过来了,拉住楚江开的袖子,说:“大人快来,这里有发现!”
  张小乙说的“发现”在墙边上,被一簇茂密的树丛挡住了的,墙角的一个裂口。楚江开弯身下去查探,墙洞对面也是树丛,看不清是什么地方,他道“这处缺口太小,小乙,你试试能不能钻进去。”
  张小乙虽然不大情愿,可毕竟是楚大人的命令,不能违抗。便慢吞吞将腰间的刀子取下,交给其他人保管,然后猫着尝试穿过这个墙洞。
  洞穴实在是不大,就算张小乙才十六岁,瘦瘦小小的,也几乎整个人几乎摆成横的,才勉勉强强钻过去。
  “外头是哪儿?”楚江开问张小乙。
  张小乙答道,“是鹅肠街。”
  鹅肠街在北大街隔壁,不过要比北大街小许多。
  楚江开略一思索,招来殷未离,问他:“这个缺口是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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