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屏(父子)作者:伊如淡雪(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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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屏(父子)作者:伊如淡雪(完结)-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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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黑,你可要好好的当父皇的战马,要是有什么危险,你可不能放任不管啊?”我摸着它的马肚子,小声的说道。靠着小黑,好像离父皇更近了一些。

    我痴痴一笑。这样算什么,睹物思人吗?

    不知站了多久,我正要离开。有人却闯入了马厩。跌跌撞撞的,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顺着夜风吹来。我皱了皱着眉头,这大半夜的,什么人到处乱跑。

    月光投下的淡影,在来人的身上朦朦胧胧的映照。我突然觉得有些窒息。然后心不安分的跳起来。好像,是——

    父皇。修长的身形,浑身散发出凌厉的颓废。

    我以为,我再次见到他,会不顾一切的冲上去,亲吻他,告诉他我是谁。可是现在,我站立在此处,呆呆的看着他,一步步的靠近,什么动作都忘了,相顾无言,脑子都一片空白。

    这样的重逢有点突然,我没有任何准备。

    走到我的身边,伸出手。我以为他认出了我。

    结果,他完全无视了我的存在,解了小黑的绳子,就要跨上马?这个时候,父皇不在主帅的大帐,跑出来干什么?我的心中冒出这个大大的疑问。赶忙拉住父皇的袖子。

    凌厉的眼神,然后是随手一推。我踉跄的退后了两步。

    “陛下,大半夜的,您要到哪里去?”我急切的问到。我并没有此刻表明我的身份,我知道,对于一个醉酒的人来说,这是没有意义的。

    “你凭什么管朕,滚开——”狂放的声音,然后再次要跨上马。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但是我不能让他骑上马。他醉了酒,出去碰到敌军怎么办?而且要是明天将士发现陛下不见了,这可如何是好。

    我上前,从后面抱住了眼前的男人。一千个不让他离开的理由,都比不过我想你来得真实。

    “不要走,不要走,你不要走好不好?”我在他的耳边,亲昵又急切的说道。抱着他的手一点也不放松。

    本来狂放的人停了下来,僵硬的身体,好像也软了下来。

    父皇轻轻的转过身来,带着浓烈酒味的薄唇就覆了上来,身体被狠狠的按住,陷入男人的怀抱。什么言语也没有,就开始入侵再入侵,直到逼得我无法呼吸。

    即便是这样,身体的情动也是无法掩盖的,我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渴望,渴望这样的感觉,渴望自己的与这人囧囧囧囧。而醉酒的人,某个地方也不安分的顶到了我。

    我以为在这个马厩,也许会发生点什么,可是,这里有很多的马,这可新鲜,面对这么多的畜生的眼睛。

    可是我再次的意外了。父皇一把抱住我,翻身上了小黑,纵马狂奔,直接冲出了军营。

    四面的风景拉成了线,秋夜也显示出狂放的味道。冷月在上,映照皓皓苍穹……

    (2…27)
卷二 第四节作者:伊如淡雪  。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快被吻到没有知觉的时候,小黑终于停了下来。因为当时来不及安上马鞍就被父皇夹带上马,大腿内侧被摩擦得火辣辣的疼。那张我给小黑盖上的披风被父皇顺势铺在地上,然后重重的压了下来。

    我不知道这是哪里,只听到耳边有水的声音,哗啦哗啦。我偏过头,看见泛着银光的湖面,温柔得如梦似幻,在这干涸的西北,这样的地方,是很难得的。由于水的滋润,这里长着丰厚的草,所以地上很软。因为两个人的重量,我清楚的感觉到地上的草深深的陷了下去。

    浓重的酒味蔓延在两个人的唇间,我并没有喝酒,可是现在却有醉了的错觉。身上的人沐浴在月光之下,在我的身上投下轻柔的影子,和此时这人干的事完全不同。父皇的力气很大,扣着我的手深深的陷入肉里。我的衣服被父皇撕成了条状,完全成了装饰。凉风干燥的打着卷儿,从我衣服的缝隙中掠过。这样的火热,仿佛什么都无法浇灭。

    什么话都是废话,对醉了的两个人来说,屈从于最原始的本能,才是这个时候应该做的。父皇闭着眼睛,动作一刻不停,一口一口的撕咬,有点痛,有点麻。手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一遍一遍的摸索,像是在认真的感受这什么。双腿被狠狠的分到最大的限度,露出脆弱的地方。大腿内侧的疼痛被父皇的腿不停的摩挲,由疼变成轻微的颤栗,最后变成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冲动。

    我知道会很疼,也知道,我的身体也许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可是,不忍心,不能放开。好像我们从来都应该在一起。只是,也许父皇并不记得,也许他只是一时的冲动。

    我的双腿缠上父皇的腰,这是无声的邀请。父皇的衣服不知何时就已经散落在一边,在这天地之下,我们做着这个世界上最普通也是最禁、忌的事情。

    没有任何的润滑,一个猛冲,父皇挤进我的身体。我痛得皱起眉头,冷汗顺着眉梢滑了下来。可是身体很热,这种水深火热的处境,让人一时不知是在人间还是在地狱。亦是在过去,或者现在。

    时光的点与线瞬间混沌,在这狭小的两人世界里缠成了一个茧。不是孕育而是毁灭。这一刻,所有一切都变成了尘埃,散漫早我们的世界之外。

    我故意不去管那样的疼痛,疼只能证明我们还活着,我紧紧的吸着父皇的灼热。无声的律动,每一下都进入到最深处,狂野而且忘乎所以。低声的嘶吼,如同困顿中的猛兽,在拼命的挣扎。我的喉中也满溢着某些不知名的声音,在寂静得只剩下秋虫的绿洲显得那样的煽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我们做了多少次,终于连父皇这样强悍的人也不得不停下来。酒的力量仿佛也散了一些。我已经从昏迷中又醒了过来。才看见我身上的人有些失神。

    我们在外面做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可是,我的心中却没有比现在更加的确定,我爱的人是谁。我们曾经同床异梦,也曾经互相伤害,可是现在我终于从那些虚幻的假象中抽丝剥茧,排除了所有的借口。爱上了,我无话可说。

    我的手抚摸上父皇的眼睛,然后辗转。细细的描绘父皇的轮廓,指腹在父皇失神的脸上蔓延。父皇睁开眼睛,那一刻的深邃得如同山水墨色,融入无尽的夜。

    父皇薄唇轻启,呆呆的看着我。“你是谁?”

    也许,若是以前的惜辰,也许会愤怒,也许会马上转身离开,永远不懂得原谅。可是,而今,当我蓦然回首,才发现,爱真的会改变一个人,从头到尾,而且不知不觉,无怨无悔。

    于是,我微微一笑。用最尽我平身最灿烂的笑容。

    “你忘了吗,你好好的感觉感觉我,好不好?”我笑得更加灿烂。没有一丝不悦,手也没有停下来。

    只是父皇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再动。我们四目相对,我坦诚,他疑惑。

    父皇突然撑着自己的头,眉头也开始皱起来。本来舒展的俊颜搅成一块。好像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喉中溢出难以忍受的低哼。

    “父皇,你怎么了?”我的心狠狠的一慌,急忙将手覆上父皇的太阳囧。

    “你,刚才叫朕什么?”痛苦着滴着汗珠的父皇突然眼色深沉,看起来很是不妙。抓住我的手捏得我很痛

    我刚才说什么了?我一急。

    “你对朕干了什么?为什么看着你,朕的头会那么痛?”父皇的声音透出一股失控的味道,另一只手直接掐住我的脖子,一点一点的收拢了手掌。粘腻的手掌,有些颤抖。

    “皇上,咳咳……你先放开好吗?”我有些窒息,断断续续的说道,头晕目眩,连手都失去了力气。

    “说,你是谁?谁派你来的?”父皇失控的不依不饶。手上的力气没有放松。

    我没有挣扎,没有力气挣扎,也不想挣扎。只是看着他,怀着最真挚的爱意。如果你想不起,那么,就算我告诉你,你也同样不知道。

    我多么希望,你自己记起,若是你真的没有记起,我不怪你,只是有些遗憾而已。

    白光从四面八方聚拢,眼睛和耳朵都开始封闭,父皇……

    挣破黑暗,我颤抖的张开眼睛。

    “师傅……咳咳……你怎么在这儿?”我睁开眼睛,看见床边的良逸风。

    “小七,到底怎么回事?你都昏迷两天了,前天早上,陛下把你抱回来,直接安置在了主帅的大帐,现在全军都议论此事呢?”良逸风语气不怎么好。

    “父……不,陛下现在在哪儿?”我拉着师傅的手,急切的问到。

    “陛下出去迎战,已经一天一夜了。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这件事情太复杂,我不知道怎么说。”我回避着。

    “小七,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身上的伤是什么吗?”良逸风皱起眉头,“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难道,是陛下强迫你?”

    “我……不是,是我……自愿的?”

    “你,一个男人,怎么能和陛下……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刻,如今这是军营,你也算是军队的一员,一个医师爬上了主帅的床,这是什么事情?”师傅的语气越来越激烈。

    “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样的?”良逸风有些咄咄逼人。

    我不能说,这样的事情怎么能说。我沉默不语。

    可能觉得自己的语气太过激烈,良逸风也沉默下来。随即坐下来。沉声道“那,你身上的嗜心蛊是怎么回事?你知道你的身体有多差吗?你现在也算半个医师了,那样激烈的事情,你都敢做,嫌战场上死的人不够多吗?还要加上你一个?”

    “我只是……”我发现在良逸飞面前,我根本说出口。

    “算了,你先好好休息,那么多伤员等着我。”说完,急匆匆的离开了。

    我看着精致宽敞的大帐,失神的将自己陷在父皇的床上,很多事在脑海冲撞,然后混乱不堪,父皇浓烈的气息在这个大帐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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