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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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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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妻四妾,凭什麽只守著他一个?!

 

 
待皇帝走後,阮汗青穿好衣服,轻手轻脚下了床,然後走出门去。窗外是一片浅浅的草坪,他蹲在上面摸索了一阵,终於找到了那颗白色药丸,他扔的时候控制好了力度,药丸所在的大概位置他心中有数,拿到解药後便放入一支细小的竹筒之中,然後将竹筒系在信鸽的腿上,另附上一张纸条,要对方恢复功力夺回皇位後赶快去救他二哥,可说他将所有的筹码都压在了魏君年的身上,是输是赢是死是活都在此一搏!

 

 
小院的景致虽然灰暗,然而琴声却是明亮悠扬,仿佛要冲破无形的束缚,化作一只腾飞的鸟儿,直上云霄而去。

脚边是浑浊的湖水,几只鱼儿在那追逐嬉戏。无论身处天堂还是地狱,它们都是一样的无忧无虑。魏君年抚了抚手中的古琴,就像对待久别的情人那般眼中充满了柔情,突然,上空传来一阵异响,只见一只灰色的鸽子扇著翅膀飞落下来,男人忧郁的脸孔立刻铺上了一层笑容,朝它伸出了手,鸽子便稳稳地停在了他的手中。

打开竹筒,一颗白色药丸滑出来转悠在手心上,“阮汗青,你果然没有令我失望。”说著,他的手一抛,鸽子被抖得飞起来,他冲还想落回原地的鸟儿挥了挥手,鸟儿十分通人性,在院子里转了几圈就飞远了……

半个时辰後,只听‘轰’一声,小院的房屋垮掉了,废墟前、湖水旁,哪里还有半个人影?就连那人不离手的瑶琴也沈入了水中……

 

 
最近张宇都是夜半三更才回家。

天子御驾亲征之时,要他好好替他打理朝政,他为丞相,对这些该是轻车熟路,然而政坛之复杂,别说主持大局,光是维持稳定就已很不容易,毕竟他不是魏靖恒,纵然皇帝把生杀大权交给了他,然而那些三朝老臣没把他放在眼里,对他根本不加顾虑。这无疑让他每日既定的负担又增加了一笔……

府邸的石板路让他倍觉亲切,回家的温暖足以抵御夜风的冷清,只是今夜有些奇怪,按理说,不管他多晚回家,老管家都会等门,府中的仆人也会端著茶迎上来,然而今天却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不见一个人影。只有孤零零的火光在风中摇曳。

这时,似乎踢到什麽东西,他的脚步被迫停了下来,然後他缓缓垂下视线,到脚踝的时候,眼神定住了,喉结颤动了了一下,神情有些凄哀,最後释怀。

那是一个血淋漓的头颅。他知道,他就知道有这麽一天,那个人会卷土重来。他从来没有忘记自己在背叛他时他当著自己立下的血誓:张宇,总有一天,我会把你全家赶尽杀绝!!

那人凄狂的笑声日日夜夜都响在耳边,有时睡到半夜他会突然惊醒,感到自己的灵魂被对方藏在自己心中的利器刺穿,肉体被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苦所腐蚀,他多麽希望时间能够重来,然而上天对他的请求不动於衷……

宇宇受难记拉开了帷幕~~~~~~~~~~~呃~~~~~~~在家写文没什麽灵感啊~~~~~~~~~




(宫廷调教生子)118

“张宇,我等你很久了。”

那把声音缓缓地,很是缓缓地响起,让人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张宇往前迈了一步,然後他看见,内府门前,黑压压地跪了一片,管家、仆人,包括他身怀六甲的妻子也在里面,她和蓝蓝彼此搂抱著缩成一团,就像狩猎场上被弓箭瞄准的母鹿那般楚楚可怜,还好自己是孤儿,双亲早就离世,否则他张宇不知会如何的良心不安,简直无法向列主列宗交代。

站在这群待宰羔羊面前的男子背著手慢慢地转过身来,他手上没有武器,事实上他并不需要这些东西,张宇十分明白,以他的功力凭空杀人也不是做不到的。五年来,男人的模样一点也没变,只是面容格外苍白,身体有些瘦削,尽管如此,他看上去没有一点弱者的姿态,反而这苍白这瘦削给他平添了一种阴森恐怖之感,让人望而生畏,更别提去观察他的神态和五官。

“我等你很久了。”说话的时候他似笑非笑,朝他转过来的半边脸笼罩在夜色里头,唯有盯著他的那只眼睛没有被黑暗淹没,准确地说是它淹没了黑暗。那里面有习惯性的傲慢,有骨子里的冷酷,亦有从前的记忆如昙花一现般绽开了,那朵记忆之花在闭合的时候瞬间凋谢,流出了腥浓的血,另外一种感情诞生了,那便是还没来得及穿上外衣的赤裸裸的憎恨!

张宇一惊,连忙收回与他相接的目光,他想今夜,自己在劫难逃。但他没有怯场,事已至此,唯有面对,唯有承受,除此以外他别无选择。

“魏君年,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魏君年脸色一变,换作一副狠辣的神色,随之笑了起来,仿佛对他的镇定饶有兴致:“亏你还认得我。既然有机会从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出来,自然要看看老朋友。要知道,这五年里,我没有一秒锺,”他顿了顿,“忘记过我对你的承诺。”

张宇咬了咬牙关,抬起头直视他:“没有谁会妨碍你履行你的誓言,但是我有个要求,你可不可以别乱杀无辜。”

听闻男人笑了:“什麽叫乱杀无辜?我看,这里的人,都死有余辜!”

张宇认命的表情一变,变回他原本的模样,那是一个武者的傲骨和信仰:“如果你要的是我的命,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如果你要伤害他们,那很抱歉,”他表达了自己的原则,“我会想尽一切办法阻止你,绝对不会让你得逞!”

“哦,”魏君年不削地瞟了他一眼,似乎十分厌恶身著官服的他摆出铁骨铮铮的模样,嗤之以鼻地:“我倒要看看你用什麽对付我,你手中的权力吗?很可惜,那种东西,太卑微了。”

张宇并不理会他的挑衅:“还记得我们曾经总是一起练武吗?你的武功可谓突飞猛进,没有一次我赢过你,我很不甘心,我想今天正是个机会……”

没料到他会主动提起往事,这是先发制人吗?如果由自己来提,势必会乱了他的心,这家夥真是够狡猾的,怪不得会坐上丞相这个位置。魏君年的脸上满是享受的笑意,似乎对那种怀念的心情无比欢迎,然而笑意之下是浓浓的杀气,那杀气就像一只凶残的嘴边不断滴著唾液的野狼,只要脖子上的束缚摘去它就会奔向猎物将其撕成碎片。

“我倒要看看这麽多年来,你的武功有没有长进,千万别让我失望。”他冷笑道,“否则我会让你的亲人死得比你更痛苦更难看!我会一个个弄死他们,让你目睹整个过程,想必那十分刺激,然後再慢慢地弄死你!”

 


在他们回到军营第三天的夜里,呼和朝魏军发动了大规模的夜袭。

本来好好的营地一片兵荒马乱,喊杀声、惨叫声、马蹄声混合一起,异常悲壮而惨烈。

情况紧急,阮汗青招来麾下将领,一一给他们下达反击任务,然而光这样还不行,必须得有这里的另一个主将──魏帝的配合,可这家夥不知跑哪去了,外面这麽大的动静他难道还没发现麽?

“将军,皇上在虞姬的帐篷里。”小贵子的禀告声小小的,生怕阮汗青的火气烧到了自己,
果然,阮汗青脸色变得十分难看,都什麽时候了,那混蛋还溺在温柔乡里?!哪有把妃子带来打仗的?!他很想冲那个精虫上脑的家夥咆哮一番,然後当众扁他一顿,让他威信扫地!




(宫廷调教生子)119

来到那顶精致的帐篷前,阮汗青怒气冲冲地闯了进去。

闯进去後他就後悔了,虽然这两人并非他所想象的那样卿卿我我地抱在一起,而是各据一方,皇帝自顾自地喝酒,而那个女人正捧著诗书给他念诗,可纵然如此,他仍觉得刺眼至极。

魏帝对他视而不见,虞姬则稍作停顿便继续往下念,他们仿佛沈浸在另一个世界里,很有默契地看也不看他一眼。阮汗青只觉心口被什麽堵住了一样,之前那股理直气壮消失得一干二净,很奇怪,这个女人并不美丽,最多算得上端庄,可说放在後宫里对任何一个妃子都无法构成威胁,然而他总觉得魏靖恒对这个多才多艺的女子不一样,两人的相处是如此融洽,可谓静如止水,就像达到了某种心灵相通的境界。阮汗青心里有些烦躁,便转身退了出去,离开时他禁不住扭头朝里面看了一眼,恰巧看见虞姬正在给皇帝斟酒,只见她挽起袖子,酒壶微倾,丰肌弱骨,绰约多姿,举手投足间蕴藏著万种风情,道不出言不尽,斟酒间,两人相视而笑,再度呈现那种彼此深爱才有的默契。


左参将见阮汗青从帐篷里出来,罩著一片乌云的脸黑得触目惊心,愤愤又带点沮丧的模样,好似一个被欺负了的孩子。深受器重的将军请不动天子,或许还被骂了一顿,说来的确够没面子的。
“阮将军……”他上前正要问怎麽办顺便奚落下对方,哪知男人朝他手一摆,似乎已从刚才不悦的情绪里挣脱出来,恢复了从容与自信:“马上召集五千人,让我们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到第二天清晨,魏帝才懒洋洋地从温柔乡里出来。

男人高大的身影刚出现在晨曦里,便立刻有人上前:“禀告陛下,昨晚越军夜袭我营,被阮将军击退,本来想把情况告知陛下,然而有人把小的阻挡在外,说陛下下了命令,任何人都不得入内。”

魏靖恒点了点头:“确有此事。”昨晚他不愿受人打扰,因此没在帐边设置侍卫,还吩咐十六甲卫,除了阮汗青,闲杂人等一律不准放进来。他太了解呼和了,这家夥假意在夜间发动总攻,实则带领一支精锐部队直扑魏国天子的金帐,他绝不会料到当他们围住那顶无人的帐篷时,周围伏兵四起,偷鸡摸狗不成,自己反成甕中之鳖。而他魏靖恒正在宠爱的妃子那里吟诗做赋、对酒当歌,可谓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让那个计策多多的呼和中计无疑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魏靖恒心情大好,只见他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阮将军呢?”

那人答:“越军撤退,阮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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