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如此美腻作者:顾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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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如此美腻作者:顾翼人-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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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别过视线不去看他,手势比得飞快,“那意图毒杀本宫的宫女……”
  “那是御医黄诚临唆使,”牧倾咄咄逼人,“黄诚临本是徐皇后的心腹,徐皇后生前对太子做过什么,太子不会忘了吧?她为保大皇子登上太子之位设计毒杀贵妃不成反被皇上褫夺封号打入冷宫,黄诚临仅是替原主子报仇而已!”
  “王爷,那宫女,可是威远大将军的侄女啊。”秦然轻轻一笑。
  牧倾冷冷看了秦太傅一眼,又继续看着太子。那宫女的身份牧倾是知道的,他就是怕牵连了远在北平的威远,才草草捉了黄诚临将这件事搪塞过去,他用自己的名义压着,禁止任何人再查,没想到千寻办事不利,还是东窗事发!直接捅到了太子面前。
  太子沉默良久,最后缓慢写到:“太傅,你先出去吧。”
  秦然一怔,随后马上垂首躬身:“微臣告退。”
  待秦然出去,太子才离开书案旁,走到牧倾身边伸手抱着他,将脸埋在他胸膛前的衣物中。
  “太子如何决定?”牧倾轻声说。
  “我很害怕。”太子委屈地比着手势,“若那宫女真是威远将军送进宫来意图谋杀于我,我该怎么办?”
  “不可能。”牧倾冷硬道:“威远手握重兵,明知你无力招架他若是要反早就反了。”
  “可我有你啊。”太子扬起脸,真切地看着牧倾。
  “你信我吗?”牧倾微微弯下腰,用冰凉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太子的面庞。
  太子点点头:“那是自然,我只信你。”
  “我信威远。”牧倾说:“他不会行如此不义不悌之事。”
  太子不悦了,他赌气地咬着下唇,“一个宫女给我下毒,想杀了我,侍卫查出她恰是威远大将军的亲侄女,对此难道摄政王硬要说成是个巧合吗?”
  “太子真要查?”牧倾问。
  太子也是毫不相让:“要查!”
  牧倾霎时光火,怒道:“赤玟!”
  吼声响彻太子殿,宫人们吓得都缩紧了脖子。一大颗眼泪从太子的眼眶中滚了下来,他眼泪汪汪,看着牧倾缓缓比着手势,“你就不怕,他真的要杀我?”
  同一时间,容王府。
  千鹤抽完了五十鞭,千寻先前早已被容王一脚踢断了一根肋骨,如今受完刑更是出气多进气少,浑身鲜血淋漓。千鹤一边忍着泪一边打,他不敢手下留情,若是容王追究起来,千寻就不是挨五十鞭这么简单了。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传大夫!”五十鞭告罄,千鹤暴怒地把鞭子摔在一旁下人的脚边。
  下人连忙点头应声,小跑着去请大夫了。
  千鹤手忙脚乱地把千寻放下来,抱着他失声痛哭。
  “哭什么,我还没死呢。”千寻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气若游丝道:“你的鞭子绵软无力,抽在身上跟挠痒痒似的,不碍事,你哭起来丑死了。”
  千鹤哭得直哽咽,话都说不出来一句。
  牧倾去了宫内不足半日便回来了,也未问起千寻的伤势,进屋便喊:“楼澜!你这小呆子又跑哪玩去了!快出来,本王带你去北平玩!”
  那一堆开得正热烈的锦簇花团中像是藏着只小动物般动了动,楼澜头上顶着一片叶子倏地钻了出来,“去北平?为何要去北平?”
  牧倾一把将他揪起来,夹在胳膊下奔回房,“去看看有没有人造反!”
  他快速把楼澜扒了个光,给他换了身干净的衣物,午膳后便吩咐下人打点行装,又带了一马车不知道什么东西这就动身了。
  临行前牧倾唤了大夫过来问话,“千寻伤势如何?几日能恢复?”
  “皮肉之伤半月即可,只是千寻侍卫被王爷您那一脚踢断了肋骨,震伤了内脏,只怕没个两月休养是不会大好的。”那白胡子大夫缓缓说道。
  “是么。”牧倾冷笑一声,“别让他好得太快,在本王回来之前不要让他能下地。”
  “是,草民明白。”
  牧倾驾马离开,与太子挑出来的言官钦差一同出使北平。
  楼澜去跟辰轩告了别,说是牧倾带他去北平玩,要好些时间才会回来,政鸿脱口便道:“回来记得带些北平的好吃的!”
  那朝中言官姓方名渝,四十多岁的年纪,瞧见因为要出远门而有些兴奋的楼澜,眼珠子一突,差点从马车上栽下去。
  “王、王王爷,这这小孩儿……”方渝不可置信。
  牧倾懒得理他,伸手将告完别的楼澜揽着身体抱上马,与他同乘一匹良驹了官道。
  路上楼澜问他,“你为何要罚千寻?”
  牧倾洒然一笑,“打他个半死,让他知道,他若是死了千鹤会变成什么样。”
  楼澜没听懂,牧倾一拍他的脑袋大声笑道:“别想了,就你这小核桃脑子是想不明白的。”

  第 18 章

  数日后他们到达北平。
  长街上热热闹闹,却存在着一种强烈的虎视眈眈的危险味道。威远将军在此盘踞多年,手中握有大半兵权,势力之广早已根深蒂固,若是没有牧倾一同前来,光是方渝,一入城恐怕便要连人带马的让这躁动的满城军人给啃了。
  牧倾几次把想下去玩的楼澜抓回来,“老实点,这便要到了!”
  他没在长街停留,径自赶往将军府。
  镶金牌匾上“将军府”三个大字熠熠生辉,守门小厮六人,平日没有访客也站着,其中一小厮英武不凡颇有武将之风,此时见到抱着楼澜下马的容王先是一愣,磕巴道:“王、王爷?!”
  牧倾瞧着他蹙了蹙眉,随后道:“南法?你真是越混越回旋了,堂堂大将军的贴身近侍,怎么还守起大门来了?”
  南法苦笑道:“做错了事,被我家将军拎到门口罚站一天,王爷快请!呃,这位是?”
  南法看着被人扶下马车的方渝,眼里有些警惕,牧倾道:“朝中言官,方渝,不用管他。”
  方渝赔笑着,敢怒不敢言。
  南法猛地扇了旁边小厮一下,怒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禀告将军!王爷来了!”
  于是那小厮扯直了嗓子一边喊一边跑进去:“不好啦!王爷来了!将军!王爷来啦!”
  南法:“……”
  其余小厮一听当朝摄政王牧倾莅临,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跪了一地。
  牧倾站在门口,中气十足地一喊:“李威远!你龟儿子还不快给老子滚出来!”
  片刻后一声浑厚的咆哮传来:“操!牧倾你个王八蛋京城混不开你了吗!休想跑来祸害我北平的小老百姓!”
  方渝站在一边都快要被这一声吼得吐血了。
  牧倾哈哈大笑,紧接着一身黑色将军武袍的李威远冲了出来,英气逼人的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表情,他上来就重重捶了牧倾一下,“你龟儿子的!这么久才想起来看老子!”
  南法蹙眉道:“将军,你好歹注意一下,王爷连日舟车劳顿你就不能下手轻点!”
  李威远像是被媳妇儿骂了般收敛了些,牧倾倒是不介意,他从小战场长大,刀比人长时便和李威远相识一同征战沙场,感情深厚。
  “你被太子撤职了吗?跑我这干啥?”李威远爽朗一笑,武将的悍勇之气荡开。
  “太子说你想造反,我过来瞅瞅。”牧倾漫不经心道,方渝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想去捂牧倾的嘴又不敢,只能唯唯诺诺的不说话。
  李威远听闻不怒反笑,狂妄道:“哈,你都没反,我反个啥,你要是反了我就跟着反!”他说完就注意到了牧倾身后站着的一个少年,将军歪了歪头,看到眉清目秀的少年正在无聊地玩着牧倾垂在后背的青丝,不禁眼睛一突,“太太太太子?!”
  南法一愣。
  牧倾大笑,把楼澜从背后揪出来,“饿了吗?”
  楼澜使劲点头,“我想吃蟹黄包子!”
  李威远差点一口气抽过去,“太子何时会说话的?!”
  南法踹了他一脚,李威远不情不愿,“臣李威远,拜见太子殿下。”
  说着就要跪,牧倾飞起一脚将他横着踹飞,李威远暴跳如雷,追着要打要骂,牧倾连忙一把将楼澜抱起来一溜烟跑进了将军府。
  方渝目瞪口呆,一行随从也目瞪口呆。
  “我家将军和王爷多年情谊,闹惯了,方大人别见怪。”南法因为将军的恶趣味仍穿着一身小厮灰衣,但因武将出身,手脚修长有力,脸部轮廓英俊又有种介乎男人和少年之间的风情,不像李威远那般绝对的阳刚,也不像牧倾那般绝对的妩媚又富含杀机,更是楼澜那水灵的少年模样无法比拟,方渝面对他的淡笑一时微怔,心痒难耐。
  一个时辰后,正厅寂静无声。
  李威远面色铁青,南法已经换回一身亲随武服,脸色亦是相当难看。牧倾神色淡然地喝茶,方渝被这种风雨欲来的气氛惊得直哆嗦,一时没人说话,楼澜站在牧倾身后无聊得直打呵欠。牧倾转身捏了捏他的脸:“若是困了便下去睡,不必陪我在这儿耗着。”
  楼澜连着打着好几个呵欠,眼角都湿润了,仍然摇了摇头,趴在牧倾的背上攀着他的脖颈,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这事儿……”李威远沉声说:“我不知道。”
  南法剑眉微蹙,“王爷,您与我家将军自幼长大,应当知道我家将军向来独身一人,那侄女他甚至都不知道她的存在!”
  牧倾面色如常,“我便是为此而来。”他淡漠的瞳眸转向方渝,“方大人,你可是听清了?”
  “是,微臣听得清清楚楚。”方渝连忙道,差点就想给牧倾跪下了。
  “你可有细查?”李威远问。
  牧倾漫不经心道:“死无对证,如何查?”
  南法正欲开口,李威远忽然摔了茶盏怒骂一声,“妈的!别说是侄女!就算是老子女儿去下的毒那也不关老子的事!”
  皇族最他妈喜欢搞诛连!李威远心里怒骂了一声。
  南法看了一眼旁边面色苍白的方渝,说道:“来人,快些带方大人下去歇息。”
  方渝倒是松了口气般不用再陪着这俩要命的祖宗了,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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