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誓之沉浮by荼子倾(古代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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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誓之沉浮by荼子倾(古代架空)-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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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男子,那男子走路有些不稳,桌上有人调侃:“哟,嫂子受伤了?昨晚太激烈了罢?”
“无缺,你可要适度休息啊,别让嫂子太辛苦。”
玉无缺看了看若残,若残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玉无缺道:“他怎么在这里?”
“若残公子……”
“算了,以后让他同府里的倌一起罢。”
玉无缺打断了管家爷爷的话,若残起身离开厅堂,玉无缺身旁的男子嘀咕一句:“好没教养的倌。”
……






第12章 沉浮12
三十那天若残听人说晚清苑派人来接人了,玉无缺吩咐送几名在玉府住的久的倌过去,管家爷爷原本想说什么,看着玉无缺抱着怀里男子嬉戏还是欲言又止了,这送去晚清苑的倌都管家爷爷办的事。
“若残公子。”
管家爷爷寻若残到院子里,若残坐在亭子里赏雪,衣着有些单薄,双目失神,看上去很让人心疼。
“若残公子。”
“嗯?”
若残抬眸看着管家爷爷,管家爷爷抚摸着若残的头发,道:“若残公子,你来玉府也有两年了罢。”
“两年了?有两年了罢。”
两年,若残跟玉无缺聚少离多,也难怪,难怪他会厌倦,会有别人。
“你也知道,玉府是为晚清苑养倌的地方,你来玉府两年,也……”
“若残懂了,管家爷爷不必为难。”
若残起身,又道:“不知何时启程?”
“今夜之前就会……”
“好,我去准备准备。”
若残起身,朝管家爷爷点点头便离开了亭子,管家爷爷摇摇头,不知如何安慰若残,送去晚清苑,没有什么能比这个更能说明若残被抛弃的事实。
夜里用膳时,玉无缺问管家爷爷:“他呢?”
“嗯?”管家爷爷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玉无缺摇摇头:“没什么,吃饭。”
……
送若残去晚清苑天已经暗了,晚清苑已经开始营业了,晚清苑的老鸨接了送来的倌,管家爷爷吩咐老鸨说若残不能接客,老鸨点了头,送走了管家爷爷,将几名倌分了房,之后安排几人在楼上学习些手段,若残原本是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公子,又不会弹琴作画,唱歌起舞,顶多也就写写字,作作词,但这些在晚清苑里是没用的。
丝竹声声,起舞翩翩。
大家都有自己的绝技,或是能歌,或是擅舞,不然就是能喝,陪酒的陪酒,陪'睡的陪'睡,做倌的,陪'睡也是一种能力。
晚清苑是一个繁荣的地方,夜夜笙歌,听一旁的人说晚清苑最红的是夜舞阳,舞阳擅舞,相貌也清秀,算是晚清苑的台柱了,要舞阳陪的人也多,若残呆呆的看着楼下人喊价,想自己也将落的这样一个后果不免有些害怕。
一夜歌舞。
天刚亮,老鸨便让几人去歇息,午时若残便去找了舞阳,舞阳跟歌月在一起,见了若残,不免有些惊讶。
“若残,你怎么也过来了?”
歌月起身,若残笑了笑,道:“玉府本就是一个养倌的地方。”
“主子呢?主子……”
“他带了别人回府,我也该来这里了。”
若残说的好似与自己无关,舞阳道:“纨绔子弟,本就多情,失宠也该是常事。”
“不对啊!一年前若残还找我学了那首《白首辞》!”
歌月皱眉看着若残,若残道:“原来它叫《白首辞》。”
白首辞,白首不离。
“若残会什么?以前在玉府也没听你说过。”
舞阳首先打破尴尬,若残摇摇头:“什么也不会。”
“什么也不会可不行!”
歌月拉着若残,道:“什么都不会就只能靠身体在晚清苑活下去,若残,这样不行的。”
“可……”
“我教你跳舞罢。”
舞阳抚摸着若残的眉宇,若残笑道:“多谢舞阳。”






第13章 沉浮13
若残到晚清苑已经半月有余,老鸨虽不曾让若残接客,但多次要若残敬酒陪客,若残不会说话,经常得罪客人,老鸨无法,便让若残学些技艺来,歌月担心若残被老鸨安排着接客,让若残暂时弹弹琴,虽然只会一首曲子,但总比什么都不会强,若残听了歌月的话,在老鸨的一再要求下若残终于决定要在台上奏琴。
若残年十八,虽还年幼,但已过了做倌的最好时期,若残也听人说过,凡有男色之好的人都喜欢十五六岁的男子,若残遇到玉无缺时也只有十六岁,如今算是“人老珠黄”了,失宠本该在情理之中。
帷幕升起。
若残架琴坐在台上,一身素衣,不施粉黛,不画娥眉。
若残长的清秀,在晚清苑里不算出众,只是做倌的很少有不施粉黛的,若残这打扮便是亮了人眼,别有韵味的。
一挑弦,琴声幽幽,情思悠悠。
一曲《白首辞》,道那句“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曲终,若残抱着琴向台下行礼 ,有人道:“敢问公子花名。”
若残笑了笑,答:“花若残。”
“公子可愿同在下回府,在下为公子赎身。”
逛窑子的都是些找人陪'睡的公子哥,嘴上说如何如何爱你,其实很少有人愿意为伶人、小倌赎身的,特别是倌,男子不能生育,养在府里是无用的。
“这样的琴技还敢拿出来献丑?”
若残没回话便有人嘲讽,若残抱着琴怔怔的站在台上,有人怀抱着一名男子坐在桌旁饮酒,玉无缺,有一月不见了。
“公子何出此言?你不喜欢并不代表若残的琴技不好。”
刚才说要为若残赎身的男子为若残辩解,玉无缺道:“若残,不如你再弹一曲,也好证明你的琴技。”
“……”若残只会一曲,玉无缺这是明摆着为难他。
“不会了?花若残,你只会这一首曲子罢。”
玉无缺指腹划过怀中男子的脸颊,若残红着脸不知如何回话。
“舞阳为大家跳支舞罢!”
舞阳着一身红衣翩跹而来,使着眼色让若残退下,若残慌忙退下,刚才的男子寻若残而去。
歌月在台下迎着若残,看若残脸色煞白,拉着若残去后堂歇息。
“若残!”
刚才那男子寻来,若残怔怔的站在原地,那男子道:“若残,今夜我便帮你赎身。”
“不用了!”
若残拉着歌月匆匆离开,见那人没有追来,放松了身心靠在歌月怀里。
“我不曾想他会来,他这意思是要我接客吗?”
歌月抱着若残,道:“主子从不曾来过这里,我也不知道他的用意。”
玉无缺曾说过,做倌的都很脏,今日坐在他怀里的男子也是他带回玉府的那个男子,若残不明白玉无缺的用意,玉无缺绝不是那种为了侮辱若残踏足风花雪月之地的无聊人。
“歌月,我不想接客。”
“好,若妈妈要你接客,我跟舞阳都会帮你揽下,以后我教你弹琴,舞阳教你跳舞,有了技艺不接客妈妈也不会为难你了。”
“歌月……”若残心里感动,抱着歌月不肯松手。
“我的小祖宗,你怎么在这里?主子到处找你呢!”
老鸨寻若残而来,若残吓的脸色苍白,老鸨伸手来拉若残,若残拉着歌月不肯松手,老鸨不耐烦:“花若残!他可是晚清苑的主子!你我都得罪不起的!”
“歌月……”
若残看着歌月,歌月道:“去罢,主子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若残摇头,歌月道:“不然我陪你罢。”
若残犹豫了一阵,还是点了头。






第14章 沉浮14
老鸨不让歌月陪若残进房,若残蹑手蹑脚的推开房门,玉无缺直着身子坐在桌旁,手里的茶盏晃动的厉害,桌上还放着一把古琴。看到若残进来,他立刻放下茶盏起了身。
“若残见过主子。”
若残屈膝给玉无缺行礼,玉无缺立刻愣在原地,若残又道:“不知主子让若残来所谓何事?”
主子和主人是不一样的,主子就是仆人对主的称呼,可主人可以是宠对自己爱人的称呼,若残从未叫过玉无缺主子。
玉无缺愣了半晌,终于回神,手指有意扶过桌上的琴:“我说过,这曲子你不能弹给别人听。”
玉无缺重新坐回凳子上,若残垂首道:“若残铭记主子教诲,以后不敢了。”
玉无缺皱着眉看着若残,若残一直垂着头,这主子和仆人分的太清,玉无缺心里突然很乱。
“陪多少人睡过?”
他这问题让若残愣了半晌,玉无缺见他不答话,又道:“我问你陪多少人睡过?”
“来了个把月了,没有三十,也有二十四五了。”
“花若残!你这是作贱你自己!”
玉无缺气的脸色惨白,若残道:“若残不是作贱自己,若残本就是贱命一条,承蒙主子垂怜,给若残一个栖息之地,若残无能,只能靠身子谋生。”
“花若残!”
玉无缺一把抓住若残,红着眼看着若残,若残道:“主子若没事吩咐,若残先退下了。”
“……”玉无缺没有回话,将若残压在桌上便动手撕开若残的衣裳,若残握住玉无缺的手闭着眼喊到:“主子!若残脏了!”
“……”玉无缺的动作瞬间停止,他抬眸看着若残,良久,他将若残揽进怀里,柔声道:“若残,生辰快乐。”
若残愣了,房里只剩下两人浅浅的呼吸声,廿月十七,龙少华生辰。
“主子,今日不是若残的生辰。”
“……”玉无缺没有回话,紧紧的抱着若残,若残推了推玉无缺,见玉无缺不动,若残道:“主子,若残还有客人。”
“花若残!”
玉无缺推开若残,反手一耳光打在若残脸上,之后一掌拍在桌上的古琴上,古琴瞬间碎了一桌。
“以后不许再弹琴!”
玉无缺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若残道:“若残惹主子生气了,若残还是先退下罢。”
“……”玉无缺不回话,若残转身退出房里,房门拉开时,若残微微启唇,道:“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玉无缺猛然抬眸,若残阖上门离开。
“若残!主子有没有为难你?”
刚到院子歌月和舞阳便迎了出来,若残摇摇头,舞阳为若残整理了衣裳,轻抚着若残的脸,道:“下手狠了些。”
若残不自觉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颊,歌月道:“他打的?”
“……”若残点点头,歌月将若残揽进怀里,道:“这样也好,死了心,以后好好在晚清苑做事,攒了钱,帮自己赎了身,娶妻生子过平凡日子罢。”
……
翌日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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