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情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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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情错-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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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星期咩…我要努力写论文,所以会消失一阵子,看看进度如何,再看星期二贴不贴得了。
  要是这两天能把论文写好当然可以啦~
  好了,争取时间快快写完!大家再见罗='




君情错 56

  第二十七章
  
  夜幕深,烛光盛,君臣共酌意兴起。
  夜风冷,碧华淡,身冷不及心意凉。
  
  自年宴开始,宋玄禛一直坐在上位接受众臣的祝酒,平福频频接过小太监送上来的酒,换走一壶又一壶空樽。看著主子透白的脸庞渐渐泛起薄晕,他也不知该劝各臣莫再进酒,还是为主子的脸色泛上一层红润而喜。
  纵然披著厚重的氅裘,喝著暖腹的烈酒,但宋玄禛的指尖依旧带著微微的凉意。大臣都喝得目眩耳赤,蹒跚醉语。待一众大臣都敬过酒,宋曷才起身走到宋玄禛面前与他共饮几杯。乌伊赤则是不停跟匡顗对饮,一个生於豪迈之邦,一个征战沙场多年,喝起来就如无底地酒壶一样,有多少喝多少。
  宋玄禛馀光瞥见二人并坐挨肩,举袖畅饮的动作也越发俐落,俞暄儿见了也不禁轻轻按住他的欲举杯的手。谁知宋玄禛像失控了似的,一语不发用另一只手夺过平福手上的酒壶,直接仰首一喝而下。
  半醉的大臣难得看见天仙般的陛下如此豪饮,他那微醺的脸容与柔媚的醉眼引得众人梦魂颠倒,口中念念有词低叹国君倾城的玉容。
  
  匡顗斗然立身斟了杯酒,大步走到宋玄禛面前。他魁梧的身驱遮挡了众人的视线,垂目微愣的宋玄禛感到人息渐近,缓缓抬头对上匡顗的目光。
  他长叹一声,蹙眉看向身旁的俞暄儿和太后,遂摆了摆首,轻声说:「不喝还须喝,酒不醉人人自醉,呵呵……」
  俞暄儿倾身扶住宋玄禛微晃的身驱,对匡顗颦眉苦笑说:「陛下醉了,若将军要向陛下敬酒,不如由本宫代饮。」
  匡顗还未开口答话,宋玄禛便自斟一杯,硬拉著他的手跟他碰杯,饮尽杯中之物。他摆手示意匡顗退下,嘴上牵出自嘲的笑容垂睫休歇,晃晃悠悠地抚上俞暄儿的肚子,低喃笑说:「皇儿……父皇醉了,醉了……朕……好累,真的好累……」
  他不理众臣在前,在众目睽睽下闭目靠在俞暄儿的肩膀上。俞暄儿既担心又尴尬,抬眼看见匡顗定睛看著醉倒的宋玄禛,转首看见太后抿嘴不语,她无助地轻唤宋玄禛,却不见他有所反应。
  太后从未见过儿子醉酒,再加上宋玄禛方才的一席话,心里不由为其所痛。她命德齐为宋玄禛呈上解酒茶,并宣年宴结束,让百臣回府。
  
  匡顗临走前回首看了依傍著俞暄儿的宋玄禛一眼,俞暄儿读不懂他眼里的意思,只知宋玄禛为了他所伤所愁。她向尔遐招手在她耳边低声吩咐,尔遐点头向他们示礼告退,便匆匆离殿。
  德齐与尔遐在门前错身而过,他呈上解酒茶给俞暄儿喂宋玄禛喝下。喝了几口,宋玄禛被热茶微烫的触感弄醒,低嘤一声,俞暄儿闻动柔声道:「陛下醒了?」
  宋玄禛愣愣坐起身来接过俞暄儿手上的解酒茶,大口喝下热茶,擦过唇边,神智也清醒了不少。他不知自己是否真的醉了,论清醒,他知道自己做过什麽,说过什麽;论醉酒,他不知匡顗是否看著自己,重视自己。
  他低声笑了,讥讽地笑了,笑得心快要裂开,眼泪快要掉下。俞暄儿听著顿觉心酸,扶著宋玄禛的手肘对太后说:「臣妾欲扶陛下回寝宫休息,望母后批准。」
  太后颔首应允,看著俞暄儿和平福左右搀扶宋玄禛离去。她放下国母之威,双手掩脸说:「……本宫做错了吗?」
  宋曷重呼鼻息,挥退了一众侍者,回望座上的太后一眼,负手走到她身边坐下,声线轻柔得如呵护最心爱之人。
  「你没错啊,麓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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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短的更一下,一章分三次更喔,星期四应该会更的~(希望论文写得完…
  我想快快完了上部啊~可我想以我的速度…应该要到七十才更得完= =
  下部是大家最想看的吧(大概……
  
  好了,我回去写论文了~大家别怪我更得少~~~~呜呜~
  我想念你们!




君情错 57

  *          *            *
  
  烛光微黄,炭炉传温。宋玄禛在俞暄儿和平福的搀扶下回到寿延宫,明明一室温暖,身旁有人相扶,心里却冷得有如置身冰湖,让他难受得很。
  他坐在床沿上让平福替他褪下衣摆上繁复的装饰,两手支撑著身体呆望著平福的动作。
  俞暄儿抚著圆浑的腹部,向宋玄禛说:「臣妾已吩咐侍者备水让陛下沐浴更衣,待会平福再侍候陛下入浴。」
  宋玄禛伸手牵起俞暄儿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半带恳求的语气说:「爱妃今夜在此陪朕可好?留下吧,嗯?」
  俞暄儿心里一暖,但她知道他心中想要的人并不是自己,就算她承诺一生待在他身边,也不能填补他心中的空虚,取代那人的位置。
  她摇了摇头,敛手捧著腹底,苦笑说:「臣妾不扰陛下休息,告退了。」
  
  走出寿延宫,一直绷紧的思绪也放松下来。她掩著胸口轻轻吁了口气,彷佛试图把心伤的感觉摒弃。当她刚刚唤来尔遐悄声吩咐那件事,她便不断告诉自己要以夫君为先,要全心全意为他著想,为他解愁消困。
  
  她带上敬淑宫的侍者到蓬清园散步吹风,嗅著湖水清冷的味道,迎著冷冽的微风,她渐渐明白宋玄禛为何喜欢站在此处独自沉思。
  沉稳的脚步声踏碎地上的薄冰,俞暄儿凭声望去,看见一个陌生的男子正朝她而来。侍者上前拦下那人,照明的红灯笼映出那人半异好看的脸庞,尤其那头驼色的长发更是无比突出。
  乌伊赤恭敬地朝她一笑,拱手点头。俞暄儿捧著腹部,慢慢走到他面前,挥退阻挠他的侍者,轻柔笑说:「阁下定是逖国的专使大人吧,本宫的人失礼了。」
  
  乌伊赤摆首浅笑,眼光瞥向俞暄儿高挺的腹部,客气说:「碧虚打扰娘娘散步,是碧虚失礼才对。」
  「碧虚……袁碧虚?」俞暄儿上下打量他几遍,本来以为人有相似,可听闻此名,便觉自己心里猜疑之事成真。乌伊赤虽知对方绝不可能知道自己的真正身分,但始终不由暗地心虚起来,暗忖她可能听宫人所言知道他的尧人名字。他尽可能放宽心地挂上笑脸,对俞暄儿的疑问以颔首回应。
  俞暄儿牵出一个惊喜的笑容,说:「不记得了吗?小时候我们在城都小巷一起救了一个孩子的。」
  
  乌伊赤听她一说,登时想起十多年前救下胡宜顼的事,当时若不是俞暄儿赠药送金,相信胡宜顼也捱不了几日。
  他像俞暄儿那样瞪大眼睛,喜笑颜开喊:「小暄!」
  俞暄儿听见他喊出自己的小名,顿时频频点头,乌伊赤两手扶著她的手臂,左右看了看她说:「你变了不少啊!真的一时认不出来了!」
  俞暄儿掩唇轻笑,身後的侍者看见二人如此亲腻,不禁细细低语。乌伊赤见状登时放开俞暄儿隔开一步之距,自己虽没什麽,可对方今非昔比,是当今圣上唯一的妃子,人在异地,还是顺从一下尧人迂腐的礼教,免得俞暄儿尴尬难堪。
  
  「对了,那个孩子现在如何?过得好嘛?」俞暄儿抚著肚子里因母妃高兴而乱蹬的胎儿,满目疼惜问。
  「他过得不错,现在……在我家做事。」
  俞暄儿缓缓点了点头,和悦的脸上倏忽泛起一丝愧疚:「当年不能收留你们真是抱歉,也请你代我跟他说句抱歉。」
  「不,你用不著道歉,而且……他都忘了小时候的事,不过他倒记得你救他一命。」
  「忘了?也罢,看他当时如此瘦弱凄惨,日子想必也不好过,忘了也好。」
  
  乌伊赤抿嘴一笑,仰首吐出一口薄雾,想起胡宜顼多年来像是丢了半个灵魂似的,也不知忘了那短短几年的事是好是坏。
  远处点点晃动的灯光引去他的注意,移目瞥见匡顗跟著一个宫女穿过宫门往寿延宫走去,他暗地里佩服匡顗的才智,那人不仅敢在大殿上暗允他的计谋,更能如此迅速付之进行,难怪年纪轻轻便能大破阿伊济的大军,取他项上人头,功成名就。
  
  「终於到了……」乌伊赤转首看见俞暄儿也朝著方才所望的方向看去,听见她淡淡说出此话,眼里满是忧伤落寞,刚才的喜色已不复再见。
  少顷,那个为匡顗引路的宫女独自走过来,向俞暄儿屈膝示礼後,徐徐道:「娘娘,人已入殿,侍者也遣退了。」
  「嗯。」俞暄儿转身向乌伊赤微微一笑,淡说:「我知道你明天起程回国,可是我不便送行,望路上小心。他日再有缘相见,希望与你叙旧之馀,亦能见见那孩子。」
  乌伊赤点头应允,拱手目送俞暄儿与其侍者回宫。待人去无声,他细忖俞暄儿与那宫女所说的话。他深信俞暄儿不可能知道自己与匡顗勾结,但此番举动实在令人匪夷所思,除非她知道宋玄禛与匡顗的关系,而且甘愿——
  乌伊赤诧异地看向俞暄儿离去的方向,呆望半晌,才重重地叹了口气。
  多年不见,为什麽你还是如此善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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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讶吧?暄儿认识乌伊赤,而且还跟小顼有一面之缘?更是他的救命恩人?
  个中之变,真是……
  暄儿和尔遐究竟暗中做了什麽呢?匡顗又是否去找玄禛去了?
  欲知後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被揍
  
  请读者们跟我挥挥手,我觉得最近很少人看似的~怪寂寞…你可知,写论文时最怕寂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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