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一梦(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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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一梦(生子)-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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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京岳现在是药王谷大弟子,身怀绝技,是武林中数得着的青年才俊。花楼的姑娘都往他身上贴,可看多了师弟的青涩美丽,见到这娇滴滴经不起折腾的姑娘,章京岳也没了兴致。
  所幸,师弟又回来了。他还保留着幼时的那股骨子里的俊美,对自己没有恨意,看那神情,似乎还有几分怀念的意思。
  这真是最好不过,章京岳想起自己刚回山时问师父,师弟还能不能怀胎,师父边劝他放弃偏见,边轻轻对他说不能。
  “师弟,我想起一个地方我们还未去过,”章京岳从身后无声摸上梁禄的肩膀,把梁禄吓得猛然回神,一双深水似地眼眸直直看着他的手,带了点被惊吓的楚楚可怜的味道。
  “碧寒洞,你幼时练功的地方,不记得了吗。”
  
  梁禄心想,自己回了药王山,今后总要和师兄和平相处。两人借此平息嫌隙,也是很好。他慢腾腾跟着章京岳进了后山,在前方那大片墨绿的树丛中,隐隐能看到冒着白气的碧寒洞口。洞口开着,说明洞里无人。走近一步,温度便冷了一分,梁禄打了个喷嚏,刚想伸手揉鼻子,身后师兄冷不丁 

 
 
  点了他的穴道。
  梁禄的手抬在半空中,只有一双眼睛大大睁着,腰被人从身后紧紧搂住,大师兄将他抱起来一把扛到肩上,大步走进洞里去。
  
  碧寒洞里分内外两洞,外洞是钟乳岩石冰冷刺骨,到了内洞,就更是只剩了冰的世界。当年擎真在药王山寻到这一处冰寒洞穴,便以此为家,建立了药王谷。药王门人若想修习那疏元心法,是日日夜夜都要耗在这里。
  此时洞中安静无声,长长的空道只有水滴的声音在耳边回想,章京岳进了外洞,转身按住洞口一处圆滑的凸石,洞门便轰隆隆闭合起来。
  当最后一丝光线也消却在石门中,章京岳把梁禄从肩膀上放下来,洞中寒气逼人,梁禄的身体也渐渐冰凉,章京岳扶着他靠在石道的墙上,紧紧压着他的身体,抬眼看到梁禄半是惊诧半是绝望的眼神,他有些心疼地吸吮住师弟的嘴唇。
  连那嘴唇也是凉凉软软,好似点心,梁禄一动不动,眼睛只能看到章京岳贴近的脸,上面的胡渣根根坚硬,刺得梁禄面颊生疼。
  衣带解开,一双大手滑入,揉了揉梁禄的腰,顺着就向下摸去。
  “师弟,师兄好生想你。”章京岳咬着梁禄的嘴唇说,他能感觉到梁禄惊恐的眼神,嘴下便用了几分力道,撬开那人的唇齿去吸他的舌,“你也想师兄,对不对?当年是师兄的错,现在你回来,师兄一样疼你爱你。”
  “听师父说,你已经不能怀胎了。这是好事,当年就该把这病治一治,要是你没这毛病,我们岂不这几年都风流快活,何苦这么久相隔一方,只能彼此思念?”
  “你说你不恨师兄,师兄是相信的。在外面躲了这么久,回来,还是因为想念我们曾经的那份情吧。”
  章京岳的手伸进梁禄的亵衣,大肆揉捏着他的皮肉,梁禄喉咙里发不出声音,唇舌被师兄啧啧地吮吸,梁禄崩溃似地睁着眼睛,乌长的头发顺着湿漉漉的石壁垂下去。
  
  石洞里隐隐有什么声音,嗡嗡的,既熟悉又陌生。外洞里只有章京岳浓重的喘息和亲吻的水渍声,他身上还穿着剑门弟子的蓝色外袍,而那被他顶在墙上的梁禄却衣衫不整,白色的病服被滴水湿透,若隐若现地贴在皮肤上,一条光裸的长腿被章京岳架在腰间,两只粗粝的大掌隔着湿糊糊的布料揉搓着两瓣玉臀,皮肉在指缝间搓圆捏扁,梁禄呼吸不畅地被章京岳堵着唇,师兄的口水黏在他脸上,顺着嘴角滴下,梁禄眼睛开始湿润,有水光在他眼眶里打转,穴道被封得紧紧,师兄不断撕着他的衣服,一边嘴里含他吮他,一边使劲揉捏他的腰臀。
  “师弟在山下这几年,想必也结交了不少知心之人,人不光比九年前美了几分,还学会用眼神勾人了, 

 
 
  身子也软嫩,一摸就知道是师弟,”他的手指顺着臀缝按进梁禄的□,在外沿打圈似地捏玩,嘴里像对青楼女子一样评价着梁禄,“不知那些人和师兄比起来,谁更胜一筹,不过依我看来,若是他们好,师弟就不会回来找师兄了吧。”
  他说着,嘿嘿嘿地笑起来,梁禄闭着眼睛,求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连悔恨都来不及,他听着章京岳说的这番话,心中死一般的沉默,又夹杂了一声无奈的窃笑。
  这就是自己爱过的人,这么多年过去,可还是……
  
  梁禄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他自己不会忘,可章京岳却不知道。寒气透过他外露的皮肤侵入体内,梁禄本就心痛欲裂,如今连带着头脑阵阵发热,痛楚更从腹部和四肢百骸朝心头涌来。
  章京岳褪去了梁禄身上最后一层里衣,苍白细瘦的一副身体在洞中水光的照耀下淫靡至极。章京岳大手揉着他的臀瓣,嘴唇顺着师弟脖颈滑下来用力叼起胸前红嫩的凸起。
  洞中的嗡嗡声愈加强烈,梁禄已然失去意识,而章京岳则精虫上脑,血脉喷张,他揉着梁禄的□,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裤带。
  就在解开的一瞬间,洞中突然传来天崩地裂一般的巨响,大股白色的烟气夹带着巨寒从洞里倾巢而出,涌向洞门,地动山摇,连石壁都震颤起来,洞门被震开了一个缝,头顶有冰石落下,章京岳吓得手一抖,他来过碧寒洞数次,从未见过这种场景。怀中□的人瘫软在石壁地面,章京岳慌慌张张地按开石门机关,不待门全部大开,他仓皇逃了出去。
  一个一身蓝衣的人正站在内洞的尽头,看着章京岳跑出去,他一身白烟,墨发里裹着层层寒冰,漆黑的眼眸带着狂躁的杀气,双手似燃着一团蓝色的幽火。
  他一挥袖,一阵夹着火焰的寒气瞬间袭上石门机关。洞门在轰隆声中关闭,韩臻从内洞走出来,墨黑的石板上,一具苍白的身体正软软躺在地上,湿透的长发紧贴着后背,平坦的腹部诡异地发青发紫,韩臻走到近前,单膝跪地,一把将人横抱了起来。
  
  




7

7、臭小子 。。。 
 
 
  
  梁禄浑身□,双眼紧闭,被冰冻的身体泛着股青白色,僵硬而没有温度,摸起来倒真有几分像玉器。韩臻看着地上破碎的衣物,他打开洞门,走到外面林地,在一处无人的树下解开衣衫,用外袍将师兄与自己的身体裹在一起。
  手心慢慢攥紧,有微热的火焰从中升起。韩臻在树下直直坐着,把师兄的两条长腿盘在自己身上,他尽最大可能让两人的身体碰触在一起,然后一手按着梁禄的后心,一手扶着他的腰,慢慢向这副身体里度入真气。
  寂静的丛林中无人行走,一股白色的冰寒之气慢慢从两人头顶蒸腾上去。梁禄渐渐恢复了呼吸,他小心趴在韩臻□的胸膛上,手指蜷在身前,像睡觉样缩成一团。
  韩臻仍旧抱着他,他想起自己刚才在内洞里见到的那副光景。大师兄将二师兄压在墙上,双手蹂躏着他的臀瓣,嘴唇也含着他的嘴唇。
  他似乎还说了什么话,只可惜韩臻刚刚练成疏元心法第五层,他从层冰中踏冰而出,五感还未完全苏醒,他什么也没听见,只见到那两人亲密的样子。
  大师兄和二师兄,据说关系是很密切的。韩臻曾听下面弟子风传过这件事,可他当时并不当真。
  
  梁禄似在他身上睡着了,□的身体依偎在韩臻身上,两人贴在一起的身体被那件蓝色外袍层层裹住,只露出两人的头,极暧昧地靠在一起。韩臻一手还搂着梁禄的腰,他的指尖拉起师兄下垂的下巴,在自己面前轻轻抬起。那双在韩臻心中神秘之极的眼眸紧紧闭着,倒是下面的唇微微张开,还透着几分被过分亲吻的红肿。
  韩臻低着头,长久地望着他的面孔,无声中,他悄悄低头,似是对一件渴慕已久的宝物,轻轻吻上一吻。
  墨色的头发高高束起,从肩颈披下。韩臻迟钝地离开师兄的唇,怔忡着闭上眼睛,叹息一声,又将人紧紧按入怀里。
  
  从碧寒洞走出来,就是剑门的后山,很多弟子都在那里练习。要想避人耳目走过那里,是决计不可能的。
  韩臻将上身的衣袍脱下,小心裹住师兄的身体。横抱起他,又重新走入碧寒洞去。
  从外洞到内洞,要跨越一方小小的溪流,那溪水流速极快,韩臻踏进去,走到那溪水流出的墙根前。墙上有块凹陷的方砖,上面刻了一个圆圆的包子图案。韩臻将手按在那方凹下的石壁,微微发力。
  只听得轰隆一声响,一道隐蔽的石门霍然出现在眼前,韩臻抱紧了怀中人,一手按住对方的口鼻,他暗暗屏息,一跃冲进石门里去。
  
  平静的万辛泉,随着哗啦一声惊响而大起波澜,一个浑身湿透的男人浮出水面,他怀中还抱着另一个人,只是口鼻还被他的手掩着。墨黑的头发浮在水面 

 
 
  上,男人喘了几口气,快步从泉湖中走出来,他抬脚一踹小竹屋的后门,抱着人就隐了进去。
  
  剑门大堂,章京岳正端端跪在方竹大师面前,他一脸惊骇之色,还有几分死里逃生的喜悦。
  “塌了……?”方竹大师露出一分笑容,看着堂上烛光摇头,“怕是你三师弟,终于练成他朝思暮想的第五层。”
  章京岳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抬头看着师父:“三师弟他……”
  方竹点头,又笑:“梁禄这臭小子,多少还是有点用。”
  章京岳想起自己刚才就那么把唾手可得的师弟扔在了那里,若是洞里真是三师弟……
  而且他回山时问过师父,师父说现在二师弟和三师弟住在一起。先不提二师弟那蛊惑男人的天分,单看三师弟平日里傲慢冷漠的一张脸,别看平日里正经,里面还不知藏了什么祸心。
  他半是无奈半是惆怅地笑了一声,“三师弟练成疏元心法第五层,怕是更看不起我这个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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