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一梦(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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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一梦(生子)-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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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臻怔了一怔,他正在师兄口口横冲直撞,脑中还都是对自己和师兄未来的想象,猛地被梁禄问了一句,他条件反射地答:“当然。”
  他额头上都是汗水,仿佛摸到梁禄的身体,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梁禄被他顶得通体像散架一般,只躺在他身下,抱着他后背的手也落下来,软软垂在白碧石上,他目光灼灼,身体酥软,被师弟顶出的阵阵快感袭上心头,便越发显得那压抑在心头的一句话刺人心痛,“师父说……师弟……要入赘……朱家……”韩臻一下下撞着梁禄的口口,撞得梁禄连话都说不连贯,见韩臻不答,他有些急了,看着师弟继续问,“师弟早……知道的……是不是?”
  韩臻伏在他身上,停歇了动作,边喘气边看着他,“原来师兄心情不好,是为这件事?”他边说边笑,笑得梁禄心里愈加难受。
  他觉得自己太不知羞耻,明明不喜欢比自己小的人,明明对师父说了自己对师弟无意,可还贪恋师弟的关心。师弟一伸手,他就拒绝不了,一个吻下来,他还迎上去。
  “师父,的确数次向我提起过此事,”韩臻抱着梁禄的头,认 

 
 
  真地说,“但我自幼不讨人喜,也从未想过下山生活。更何况现在师兄回来了……”
  “韩臻心中,只有师兄一人,对朱大小姐从未有过非分之想。”
  
  他边说边去吻梁禄的唇,梁禄嘴唇哆嗦得厉害,一时含住,洞里长久的安静无声。 
   

作者有话要说:收到好多姑娘评论和补分,好激动TUT 泪奔TUT 马上就能上月榜了,再次感谢留言的姑娘TUT 争取假期多更新一些, 要开始虐啦》 《




21

21、下山 。。。 
 
 
  梁禄在江北的时候,在坊间听过一首歌,其中有句歌词,说的是人生一世,聚少离多之意。
  一夜春风一夜梦,风去梦归知何处,一夜秋来一夜醉,山海渺渺几人寻,梁禄只记得这么两句,他不是什么文人墨客,能记住也只是因为合了自己当时心境,而现在想起来,也是一样。
  他活了这么些年,高兴的时候太少,偶尔高兴一次,还惴惴不安,总觉得心里别扭。师弟向他表明心迹,他却还给自己留着余地。
  他活得累,也难,能做的事情不多,也没有后悔的机会。
  
  师弟从他体内抽出来,蹭了蹭,照例射在梁禄腿间。他也不清理,俯身趴在师兄身上,接着性事的余韵将师兄吻得上气不接下气。
  “若是师父不许,师弟难道要违背师父心意……”
  梁禄闭着眼,似乎不想面对和师弟这般纠缠的自己。
  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一点也不潇洒,放不开,像个缠着大人要糖吃的孩童,最可恨的是明知这样不好,梁禄却隐藏不住自己想要问的念头。
  他眉心微蹙,韩臻笑了笑,“师父不会,他善解人意,会通融我们的。”
  梁禄睁开眼,他看着师弟的笑容,一下愣了。
  
  见师兄不再说话,韩臻以为他是认同了自己的想法。用自己的衣服帮师兄擦拭了腿间,再为他穿好衣服,韩臻扶梁禄起来,“回去睡吧师兄。”
  梁禄惶然抬头,他刚才似乎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这时看着韩臻,他嘴唇动了半晌,也没说出话。
  “怎么了?”韩臻一边蹲在他面前为他整理衣物,一边问他。
  梁禄低下头,欲言又止,最后惨惨一笑,“师弟切记,不要……不要忤逆师父。”
  韩臻一怔,“忤逆?”
  “我与你二人的性命,都是师父给的,侍奉终生也无法报他老人家的恩德,你万万不可……”梁禄说着,被韩臻一声低笑打断。
  “师兄教诲,韩臻记住了。天色已晚,我们先回去休息吧。”
  
  梁禄想,这些话,他大概是不必与师弟说的。
  他尚有朋友,可师弟的二十年,据师父说,始终是一个人。只怕在他心中,师父只会更重要。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可担心的。韩臻端来热水,梁禄帮他擦了身后残留的血迹,伤口解冻,大片愈合之后只留下细微的像是划痕样的印记。梁禄边擦,边仔细看他的背,他从没这样认真看过,原来师弟的后背上有块胎记,是极淡的粉色,平日里见不到,划伤了更是看不出轮廓,唯有这新生皮肉洗白滑嫩,才能辨识一二。
  “这形状是什么……云?火?”梁禄好奇,伸手去摸。韩臻反射性地一躲,他显然对那里有些敏感,“师父说,是火云。”
  梁禄笑,“火云……”
   

 
 
  韩臻似乎嫌那东西很丑,他飞快合上衣服,不让梁禄再看,梁禄作势要掀他衣角,他便压着梁禄按到床上,两人一番戏弄,天都快亮了,梁禄躺在师弟的怀里,带着笑意捂着头睡去。
  第二日清晨,师父就派人来找韩臻了,师弟很少睡过头,这时也没疑心师父为何找他,匆忙起身,整了衣服,回头俯身吻了梁禄的额头便拿了剑出去。梁禄坐在床上挠头,仔细想着昨天师父和自己说过的话。
  
  韩臻一日未归,梁禄在晚饭时走出兰园,寻了一名弟子来问,原来是朱大小姐两个月后生辰,近日晋都有人私下里动作不少,朱大人担心,上山与师父求助,师父便叫三师兄来,商谈许久,三师兄便跟着朱大人的队伍下山去了。
  “他……什么时候回来?”梁禄惊诧,不是惊诧于师弟的忙碌,而是他下山,也没回来收拾东西,也没知会他一声。
  “不知。”那弟子摇头说。
  
  梁禄有些慌了,或许是昨日听师父所言的关系,他心事重重地跑去剑门大堂,可大门紧闭,弟子说,师父要闭关三日,不见任何人。又问及是否知道韩臻何时回来,对方答,说听师父的打算,是让三师兄自此长居山下,适应山下生活。
  “师弟他……他怎么说?”
  对方皱眉:“三师兄初始不同意,后来不知怎的就同意了。二师兄你回去吧,三师兄说你身子骨差,让我们见了你,多提点着。”
  
  梁禄看着那人,愣了许久,怔怔转身回了兰园,他对师弟,爱不得,放不得,他自己有秘密,便没有脸面去直问他一些东西。可不问,梁禄心里就是一块石头。
  他遮掩不了自己的心情,夜里读了半宿的书,他腹痛,又服了几颗灵心丹,左思右想,便放下书和衣而睡。熄灭蜡烛,梁禄静静躺在床上,他脑中控制不住地想象,师父是不是和师弟说了什么,才这样仓促离去。
  他心里都是极坏的想象,可坏到尽头,无非是到头来师弟知晓了自己能生子的秘密,下山入赘了朱家,此生再不与他相见。
  而他梁禄,仍然和上山时一样好好活着,甚至还因为和师弟欢好一场而省了不少灵心丹。
  
  没事,梁禄在心里对自己说,他额头抵着床柱,手握着床边不断用力。
  没事的梁禄,你不爱师弟,他比你小,你不喜欢他……梁禄浑身颤抖,他想起昨日自己在碧寒洞里和师弟亲密一日,愈加觉得昨天的自己当真是蠢极。
  师父都对他说了那番话,不就相当于已经替师弟知会了他。
  师弟昨日虽不知道,今日也该知道了。
  于是就这样了,长居山下,适应山下生活。虽然梁禄总觉得师弟迟早要离开药王山……
  可他怎么能这么一声不响地,就这么离开 

 
 
  了……
  
  梁禄在床上躺了一夜,韩臻真的没有出现。他消失得太过匆忙和突然,突然到几乎没有什么真实感。
  
  梁禄在山上待了几日,几日里他都没有韩臻的消息。这个在过去的几个月闯入他生命的师弟,消失得就像他的出现一样悄无声息。
  第一天,梁禄坐在房里看书等待;第二天,他借锻炼身体的名义在山上绕了好大一圈,站在山门口,他终究是忍着没能下山去,也没那个本事;第三天,他在房里愣愣地喝着茶,转头看着门外人来人往,还是无师弟身影;第四天,师父出关,梁禄空着肚子去剑门大堂找他,谁知一进门正撞上师父和大师兄在里面吃饭。梁禄脚步一停,一阵饭菜的味道飘来,梁禄脸色一变,当即捂着嘴扭头就走。师父和大师兄追上来,便看到梁禄趴在剑门大堂门外的石阶上往外呕着胃汁。
  “又没好好休息,是不是?”师父拉起梁禄,见梁禄苍白的一张脸,两只眼圈明显因为缺觉而发青,他心疼,一个老人家蹲在地上,背起梁禄就往下走。
  回了兰园,梁禄躺在床上,大师兄从门外端来师父命他烧的药汁,师父把梁禄扶起他,盯着他服下。
  药汁很烫,梁禄忍着几口喝光,又是一阵反胃,方竹看得眉头拧成一个结。
  “第一次吐?”
  梁禄那架势,像是要连他的内脏也呕出来了,他抬起头,说不出话,就冲师父点点头。
  方竹摇头,让站在一旁的章京岳出去。章京岳眼睛盯着梁禄的小腹,似乎心里起疑,只是师父在场,他也不好说什么。等他走了,方竹扶着梁禄躺会床上,“你这孩子,都快七个月了,一点也不注意!”
  “……也不能怪你,你没经验,可为师也没见过男人怀孕。你该注意着点,看这样子,是也快了。”
  “师父……别告诉师兄和师弟……他们……”梁禄皱着眉头,在床上缩成一团。
  方竹点头,他愣了愣,便问梁禄,“要不要给你另寻个地方住,你这样子,怕是藏也藏不久了。”
  屋子里很暗,外面的阳光透过窗户上爬行的树叶照进来,斑斓不可分辨。梁禄伸手摸索着身下床单,他握了握,怔忡着问,“师父……师弟,什么时候回来?”
  方竹皱着眉头看他,叹了口气,“你希望他什么时候回来?”
  梁禄把头埋在手臂里,不回答,他没有脸面回答师父的这个问题。
  明明说过很多次,他不喜欢比他小的人,他对师弟没有别的感情。
  
  师父不说话,梁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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