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一梦(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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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一梦(生子)-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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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韩臻连头也没抬,他一声不吭地抱起梁禄就朝洞里走去,把人放在地上。“师兄,忍着。”他一手捏着梁禄的腿骨,一把将那尖刀拔了出来,鲜血猛地溅出,梁禄脸都青了,就这么瞪着韩臻随着撕了他的裤腿。
  “这尖刀有毒,”韩臻的掌心握在梁禄□的膝盖上,忽然发力,那冰冻似地一股寒气顿时侵入体脉,梁禄咬着牙,他的腿已经被冰成一块硬邦邦的石头。
  梁禄冻得哆嗦,腿却是不疼了,确切地说,是已经毫无知觉。韩臻把他横抱起来,回头看了眼站在一旁傻眼的任天元,“我带你们出去,跟紧我。”
  
  韩臻从山洞里出来的时候,洞外已经聚了不少拿着火把的人。韩臻用一只手抱紧了梁禄,另只手在袖中蓄力,只听一声巨响,白色的冰霜顿时铺天盖地而来,任天元傻站在洞口,一阵白雾遮掩了他的视线,身体更是被那恐怖的寒气激得一哆嗦。
  “跟着我!”韩臻的声音忽然在前方出现。
  任天元这才晃过神来,他拿着剑,在 
  
 
 
  山匪恐慌的一片兵荒马乱中逃了出去。
  
  韩臻在山下找到了马,他飞身上马,安置好梁禄。
  任天元站在马下,抬头看着他自报家门:“在下天元镖局总镖头任天元。”
  韩臻点点头,看着他:“我知道。”
  任天元一怔,显然被噎了一下。
  韩臻低下头看了闭着眼睛的梁禄一眼,又转头看他:“在下药王谷韩臻,今日多谢兄台一路照顾师兄,有缘再见。”
  他扯着缰绳,带着梁禄飞快消失在夜色中。留任天元在身后,怔忡着看着他们的身影。
  
  晋都最大的花楼叫潇湘苑,深夜时分,楼里正是热闹的时候。韩臻带着一身血迹从马上下来,他不顾门口守卫的阻拦飞奔进去,蹬蹬瞪上楼,随手抓住一名正端着酒杯的小厮的衣领大喝:“天元镖局的人是不是在这里?”
  他眼中带着凛冽的杀意,一脸的鲜血,小厮吓得手一松,酒杯忽地落在地上砸碎:“在……在……”
  
  房间里呻吟连连,烛光中两名壮汉正拖着一名少女行那欢好之事。少女连娇带嗔,伺候得两人飘飘欲仙,是连点理智也没了。
  所以当韩臻从外面踹门进去,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好事被人打扰,那人一声骂骂咧咧刚要出口,韩臻抬脚将他踢下床去。
  少女吓得尖叫一声,那还埋在他体内的一根东西登时虚软地落出来,韩臻低眉瞥了眼两人的姿态,他皱眉,冷声道:“给你们的药呢?”
  那被踢下床的男人哆哆嗦嗦地从床底爬出来,他大睁着眼睛见来人是韩臻,登时连磕头带哭嚎,另外一人也急急慌慌下床,把床头屏风上挂的衣服拉扯下来,“韩少侠……在……在这……”跪在地上哆嗦着从衣袋里翻出几个药瓶,刚要递上去,就被韩臻一把夺走。
  “我不与你们为难,下次逃跑之前,可先打个招呼。”
  韩臻没再废话,拿了药,转身越出门离开。剩两个浑身□的男人怔在原地,身下滴滴答答,半天也没恍过神来。
  
  梁禄呲牙咧嘴地躺在客房的床上,身旁只有一盏蜡烛微弱地亮着光。门忽然被推开,一阵风涌入,吹得蜡烛闪了一下,韩臻转身关了门,把一堆药瓶散在桌子上,往日的沉稳与冷漠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坐在梁禄床边,拿了被角塞进梁禄嘴里,按着他的腿,将那蜡黄的药粉飞快撒上去。
  梁禄几乎是瞬间就抽搐起来,韩臻压着他的手脚,待那药粉消融进皮肉,又从一个瓷瓶中挖出一块药膏,小心翼翼地涂在那伤口上。
  梁禄大喘一口气,被角从他嘴里啪得掉出来。
  “啊——”他几乎是没了气一样的尖叫,韩臻飞快地用绷带把伤口包扎起来。梁禄疼得浑身是汗,只能躺在韩臻胸膛上大声喘气。
  “我 

 
 
  这个师兄……可真是丢人……”他苦笑一声,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汗。
  韩臻沉默,拿手抱着他。
  半晌,梁禄抬头,“师弟……很晚了,你回去睡觉吧。”
  韩臻眨眨眼,“嗯”了一声,他把梁禄放回床上,看他一身血迹,问道:“师兄可需要热水?”
  梁禄累得心慌,连连摇头,他疲惫地闭上眼,“不用,等明日吧。”
  “师兄不冷?”
  梁禄笑,自言自语道:“梦里有暖炉陪着我,不会冷。”
  
  韩臻低下头,他没再说话,从外面关上门,他刚想要走,却不放心,又走回来。
  梁禄从床上努力坐起来,见屋中无人,他吃力地开始脱身上的衣服,伤腿疼得都麻木了,梁禄把脏衣服解下来扔在地上,吹熄了蜡烛,他连带里面染血的亵衣也尽数脱了。在黑暗中,梁禄光裸着身体,从床头摸出那方长匣,取出里面的长玉势。
  取了药膏,细细涂抹在柱身上,梁禄咬着牙,他腿脚不利索,只能背过身去趴在床上,摸索着将那玉势顶住□插进去。
  刚送了个头进去,梁禄就有些吃不消了,他长吸一口气,换了只手握住龙头,用力慢慢把玉势往自己体内挤去。
  外面的门忽然开了,一阵夜风吹到梁禄□的后背和□,他呼吸一滞,正要回头,忽然一只手从身后紧紧握着他捏着玉势的手。
  “师兄,你在干什么?”
  身后人冷言道,梁禄一个反应不及,那人就从后面压将上来。
  
  外面的门还开着,梁禄哆嗦着唇,他能感到有一个人在细密地亲吻他的后背。
  “师弟……”
  “师兄所用的药膏中含一味珍药,是玉山冰莲磨成的药粉,此药疗伤效果奇佳,但有一点,须得以热气蒸入体内,方能见效。师兄用这玉器,实在起不到什么疗效。”
  他边说,边解了自己的衣衫,手里摸着那玉器,形状和男人的某个大物件一模一样,韩臻想起刚才在潇湘苑见到的那幕场景,他手扶起师兄的腰,将梁禄的□整个托了起来。
  “师弟……韩臻……韩臻你做什么……”深夜里梁禄不敢喊出声,只得小声斥骂。他回过头,见韩臻不知什么时候拿了那药膏在手里,正用手指粘了少许。
  
  一个滚烫的东西,从后面顶上那已经被撑开过的穴口。梁禄浑身一缩,韩臻就一捅到底。
  他深吸一口气,似在体味梁禄身体里的柔软和紧致,给了对方适应的时间,他扶着师兄的腰,慢慢抽出,再用力地顶入。
  梁禄僵硬地躺在床上,他不敢相信正在发生的一切,“韩臻……韩臻你松手……你疯了……”
  “我没疯,”韩臻哑着声音说,他握着梁禄的腰臀,渐渐有些压抑不住,在他体内飞快地横冲直撞,“实是为了 

 
 
  师兄的伤,韩臻……韩臻无意冒犯师兄……”
  韩臻的身体是滚烫的,贴在梁禄身上,热得吓人。梁禄被他撞得腰都快散架了,他咬着被角,一阵阵酸爽的快意从□涌来,几乎掩盖了腿上的疼痛。韩臻一本正经的声音让梁禄恼羞成怒,他眼睛湿润,声音都带着控制不住的干涩:“你……已经……冒犯了……”
  
  




10

10、出去 。。。 
 
 
 梁禄已是很久未与人发生过这种关系,但他也万万没想到,这个人会是他的师弟韩臻。师弟二十岁,正是气血旺盛精力充沛的时候,来回抽插一下梁禄腰都软了,更别提他这越来越控制不住的力道和速度。
梁禄被撞得在床上来回磨蹭,他大睁着眼睛,在恐慌和不知所措中被师弟攻城略地。韩臻呼吸越来越不稳,他指节绷得发白,用力捏住梁禄的两瓣臀往里面横冲直撞,常年练剑的手上生了层薄薄的茧子,捏着梁禄胸前敏感的地方,梁禄登时像缺水的鱼一般从床上弹了起来,他几乎快哭了,想喝止韩臻,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后庭就是梁禄的死穴,玉势还好,若是真家伙进去,梁禄会为之发疯发狂,光霁盟盟主顾良青曾说,梁禄天生一副淫骼艳骨,在床下端庄自持,上了床就是一头发骚的母豹子。当时梁禄气得发抖,可被他封了穴道无法抵抗,只能哆嗦着问他为什么是母豹子。顾盟主说,能生崽的,当然是母豹子,你在我眼里,就是女人。
梁禄有时候也自嘲,为什么爹娘让他做一个男人,却给他这么多女人的感知。当然他从小没见过爹娘,所以这问题也只能憋在心里,认命了。

话说回来,梁禄的下身几乎已经悬到了空中,韩臻掐着他的下身,深深在里面抽插,他这哪是疗伤,梁禄都怀疑自己那久不经人事的下面要被磨坏了。他能感到师弟埋在他体内的阳物越来越胀大,挤得他肠胃都移位了。
韩臻低喘一声,他在梁禄看不见的身后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梁禄被插得眼睛都湿了,他死咬着牙不喊出声,一只手猛地伸到身后,努力搭在韩臻掐着他臀瓣的手腕上。
“出去!你给我……出去……”
韩臻的动作丝毫没停,反有更加猛烈的趋势,巨大的顶端在湿亮的穴口扑哧扑哧地插入,梁禄控制不住地咬住自己的拳头,他猛地回头,狠狠瞪着韩臻。
这一看,才把他吓了一跳。这还是他的师弟吗?韩臻额头上都是汗水,残留的血迹被冲刷到眼角,将他的眼睛都染成红色,墨似的黑发披在肩颈,狂躁地如同鬼魅。
“师兄……”韩臻忽然开口,他低垂着眼睛,嘴角似笑非笑,高高俯视着趴在床上的梁禄,高傲的声音中包含的激动和满足让梁禄心中一凉。
“出去……信不信我现在杀了你!”梁禄用干哑的声音说,捏着韩臻手腕的手指更用力了些,长长的头发散在脖颈旁,看上去根本不堪一击。
韩臻挑眉,他看了眼梁禄涨红的脸,目光落到梁禄捏着他手腕的手上。
虽然梁禄的确是按住了他的脉门,但这力气未免太小了些。手指的形状倒是很漂亮。韩臻意味深长地看着梁禄,显然,梁禄也意识到自己这点功夫水平在师弟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他慌张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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