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命作者: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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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命作者:杜月-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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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放下酒盏,说道:「摆驾麒麟殿,立即宣骠骑将军陆皓入殿诏见。」起身振了振衣袖,大步地往麒麟殿而去。

  陆皓被那大臣日催夜赶,风尘仆仆回了京城,一入城门,连自家门口都还没踏过,就让人给宣召到宫里去,只好一身戎装地去见皇帝。

  他跪在麒麟殿里,对著那明黄色的背影说道:「微臣参见陛下。」

  皇帝转身一看,是那身绛色戎装,心里不禁恼怒,君兰你就这样喜欢那些在外征战的日子吗?冷著脸说道:「平身,脱了面具过来。」又背对著他,走往了内殿床榻。

  陆皓默不作声地脱下了面具,走到了榻前,垂首跪下,说道:「皇上,臣知罪..」

  皇帝抬起他的下巴,冷笑说道:「舍得回来了?朕还以为要请西北军营的士兵押送你回京呢!」

  「臣不敢。」陆皓说道。

  「怎麽不敢,居然在西北拖了两个多月,你说你作什麽去了?」皇帝手上更加用力,语气森然冷漠。

  「臣不过..是想多些日子陪陪义弟而已。」陆皓被捏得有些吃痛,断续地说道。

  果然是跟义弟厮混了吗?皇帝的眼神更加阴骛,用力地将他扯上床榻,说道:「义弟?你就这样跟他难分难舍是吗?在西北过了两个多月的快活日子是不是?」

  皇帝心中的妒火烧得更加猛烈,气地抽掉了陆皓的腰带。

  陆皓急忙护住自己的衣物,怎麽也想不透皇帝哪来的滔天怒火,这样一挡,皇帝更是觉得有鬼,莫非真有了什麽见不得人的事。

  捉起陆皓的手腕,用腰带牢牢地捆在床头,厉声说道:「遮掩什麽?这身子给你义弟了是吧?」

  陆皓急忙辩解说道:「没有,臣跟轩儿是清清白白的。」

  「清白?叫得这样亲热还有清白?你是忘了朕吧?敢跟别人双宿双飞去?」听到那样亲腻的叫法,皇帝所有的理智都断了线,心里窜上了那扑不灭的邪火,再也听不下一句解释,一手剥了陆皓的裤子,一手就这样往股间探了进去。

  陆皓吃痛地叫了一声,看见皇帝眼里接近疯狂的怒火,害怕地说道:「皇上..饶了臣...」

  「朕饶不了..你就这麽地想离了朕去吧?想方设法地逃....」皇帝恨恨说道,盯著他瞧,将手指抽了出来,沾了大量油膏,更深地插了进去,在那突出的敏感处,狠狠按压,陆皓受不住地抖颤起来,更加惊惧求道:「天应..不要....」

  皇帝捂住他的嘴,不愿听那令人心软的呼求,执意抚弄他的身躯,让他身陷情欲的折磨,看著他下身逐渐胀立发红,却被握住了根部,得不到发泄。

  陆皓的眼里蓄满了泪水,他没想过会被这样对待,那人的眼里没有半点疼惜柔情,气愤地把自己当成了物品般地玩弄,居然用这种方法惩罚他,非要如此地糟蹋他的尊严,摧毁掉他情感中的依恋吗?闭上眼,泪水凝滴落下。

  皇帝低头吻去了手背上的泪滴,缓缓说道:「朕没想过要这样对你..现在倒是个机会...让你再也走不掉....」

  他放开了手,原本的快意就宣泄了出来,陆皓茫然望著他,皇帝下床拿了白绫素帕和一个盒匣,回到床榻上。

  粗鲁地把白绫帕塞入陆皓嘴里,打开那盒匣,是三根粗细不同的玉势及一罐油膏,油膏散发著浓郁香气,玉势是用上好的暖玉作成,触手生温,他拿了一根粗长的玉势,沾满了油膏,打开陆皓的大腿,在他的眼前,把那玉势塞进了他的体内。

  他不敢相信地望了皇帝一眼,随即愤恨地扭动起身子,他虽然不清楚这宫里的淫靡之事,可他不能容忍自己被这样作弄,他是陆家将军府的人,不是那些卑贱的脔童男妓,就算死,他也不接受这种污辱。

  皇帝压住他的大腿,柔声说道:「乖..听话点,进了後宫,也是要习惯这些规矩的.....」

  陆皓僵直了身子,後宫?皇帝打算把自己收入後宫当成脔宠?他怎能这样对待自己?一对水眸,惊异悲愤看著他瞧。

  皇帝像是无比温柔地亲了亲他的眼眸,在长长的眼睫上吹气,冷静残酷地说道:「怪不得朕的,是你次次都要逃..朕只能折了你的翼...让你再也逃不了....」

  手里的玉势缓缓动了起来,陆皓抬起腰身,忍受那硬物的侵犯,眼里从原本的愤怒埋怨换成哀求泣诉,喉中发出呜呜声响,他想求饶,但是皇帝连一点机会都不给他,又继续说道:「朕就摘了你的面具,让你跟你妹妹一起在後宫里等我宠幸...不知你妹妹会怎麽想呢?」

  他不住摇头,黑色的发散落在床褥之间,羞愤地双颊泛红,心里又气又恨,可是却只能放弃一切地求著眼前这人,忍受这些非人的折腾。

  「不愿意当脔宠?没关系,朕会给你个婕妤品位的...」皇帝继续恶意说道,看到他这样的悲鸣哀求,心底升起一种报复的快感,你能这样冷淡以对,朕也让你嚐嚐绝望之苦。

  一向滟若秋水的眸子失去了神采,被无边黑暗的绝望给笼罩,像颗空洞的玻璃珠,皇帝抽出了玉势,换上自己早已胀大的坚挺,直接一插到底,停在湿热的内壁里,享受这极致的舒爽。

  他缓缓地律动起来,拨弄著胸前的乳珠一会,拍了拍陆皓的脸颊,微笑向他说道:「用腿夹紧些..伺候地朕舒爽了,才会在後宫里得宠的...」

  陆皓有些回神地看著伏在他身上的皇帝,勉勉强强作出了回应,用脚夹住了他的腰间,不像以往是出自於渴求,而是被迫命令,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後是酥酥麻麻的快意,等身体习惯了之後,他又跌回那片混沌的空白里,居然连哀鸣都被忘记。

  皇帝在他体内捣弄得快活不已,尽兴泄了出来,可是并没有就此饶过陆皓,整个夜晚,都不停地用著玉势及那些言语,折磨著他的精神与肉体。

  天光微亮,皇帝起身,穿上了朝服,解开了陆皓手腕上的腰带,拿掉他嘴里的绫帕,皇帝对他说道:「自己去外面唤上太监宫女侍候,你不用再上早朝了。」

  陆皓不明白地看著他,皇帝低头抚摸著他的发,亲吻著他的额头,低声说道:「因为脔宠不用上朝的..你乖乖在这休息,要早点习惯後宫的生活....」说完,转身离去,再也不看他一眼。

  陆皓自己拖著酸软身子到耳房里的温泉洗个乾净,然後躲回了内殿床榻,用被子裹住自己,瑟瑟发抖,手足无措地想著自己到底该怎麽办才好。




25

  轻盈的雪花落下,在树木枝头间结了些霜白,这雪并不大,但还是带来这冬天里特有的透骨寒意,让人不禁想要搓手取暖。

  灶上的药炉啵啵地滚著,药味透了出来,在这陆将军府的小别院里,渗出了丝丝苦味,房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陆皓躺在床上,咳了几声,陆老夫人带著御医进了房里,领他到床边落坐,说道:「麻烦大人了。」

  御医颔首坐下,捉了陆皓的手腕把脉,听他轻咳,又问了几项,开了张方子,向陆老夫人说道:「将军这是肾气阳虚,又加上受了风寒,白日里头昏发热,夜里多汗,手脚发冷,要多加注意调理,也要勤换衣物,还有..劝将军节制房事,近日内不可再行房。」

  陆老夫人仔细听著,听到最後一句节制房事之时,望了儿子一眼,脸虽然被面具给遮住了,但脖子红地明显,实在是令人起疑,这孩子没有成亲,成日里又是军事政务繁忙,哪来的房事过度之说,要说他与义弟有染,那陆轩先前也去了西北镇守,这房里也没收下任何妾室奴仆,莫非是在宫里跟谁有了关系不成?

  拿好了方子,陆老夫人吩咐下人去抓药熬煮,自己亲自送了御医出府,回房时叹上一口气,希望不要是自己所想的就好。

  陆皓转过了身子,面对著床里装睡,脖子上的羞红却迟迟不退,想起前些日子皇上的胡闹呕气,心里就是委屈难受,今日又让御医给说上这一句,万分希望娘亲可别问上什麽才好。

  皇帝在寝殿里踱著步,心情烦躁不安,自从陆皓告病回府之後,他心里没一天安生地,原本想说君兰只是染个风寒,没几日也就好了,没想到这人一病竟病了十天半个月的,心里不仅是担心紧张,更有了一些怒气,他该不会又寻上了藉口,躲著自己了吧?要真是如此,乾脆把人关进宫里算了,管他是什麽朝中臣子,朕就只要他在床上伺候自己舒坦就好。

  他一听到御医回来,就召了人进来,问上了病证,听到那人夜里总是发汗难受,心里的一股怒气就这麽没了,只有心疼著急,恨不得能奔去陆将军府看看,但自己是帝王之尊,怎麽能够就这样去臣子的府里呢?

  他长叹了口气,一旁伺候的内侍太监便猜到八成跟那骠骑将军有关,虽然他跟著主子的日子不算久,也不过就这几年而已,但在宫里当差的,哪个不是玲珑剔透的心思眼儿?他挨近了皇上身边,奉上了碗茶,小心翼翼地说道:「皇上要是心烦,要不要出去走走?」

  皇帝接过茶碗,喝了口茶,抿唇想著,也对,就微服出去看看,假装是他同僚好友探病,这样也不会有人知道,总比在这焦躁多想地好,点了点头,说道:「朕要更衣,轻便简装就行。」

  他一打理好,就带上几个随从,往陆将军府去了。

  陆老夫人看著这穿著一身淡黄袍子的年轻人,英俊潇洒,风度翩翩地摇著折扇,後头还跟著几个侍从,心里头就有了不好的预感,问道:「公子是何人?有何要事来访?」

  那青年说道:「在下李立,听闻令公子大病未愈,想说来探望一番,略尽同袍关怀之事。」

  同袍?皓儿虽然从军多时,但其实交好的没有几人,同僚多半不喜他面貌伤残,沾染了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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