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虎风流纪事 by冉冉释雷(he eg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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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虎风流纪事 by冉冉释雷(he eg喜剧)-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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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把这人先安置在这里,大王这几天忙着二当家的事,不可能有空见这小子的。”阿豆吩咐守门的两人把门打开,借着敞开的竹门我们不意外地看到里面关有几个儒生装扮的男子。
  “君……君子不受嗟……来之食,你……们莫再逼我……”其中一人抚墙颤颤道。
  “去去去,大王说了,不识相的统统充后宫!想死没那么容易!都活了那么多天,你当你偷偷吃下去的那些全都是粪啊!”其中一个守卫对里面吼道。
  突然一个人发疯似的往外冲,“求求你们放我出去吧!我已经有娘子了!我死也不要呆在这里啊!”那男子衣冠凌乱,见门一开便没命似的往外冲,被两个守卫三两下制住。
  “你可是昨日被绑来的?你家中娘子是否身着一袭月白罗裙?”我赶紧问道。
  “正是,公子你可是来救我?”那人一听顿生了希望,更是用足了力气与守卫拉扯。
  “奶奶的,你是冒充的!”阿豆这才猛然发现不对,“嗖!”地抽出背上背的大刀,哇呀呀地一阵叫嚷;守门的两个匪人把房门一关,也亮出家伙挥舞上前。
  “子卿,看你的了!”我转身闪到徐子卿身后,邵安那小子也灵活地避开刀锋与我在徐子卿身后相聚。
  只见徐子卿抽剑运气一挥,三把大刀霎那间齐齐折断,三人见状立即傻眼,嘴里却不甘示弱:“奶奶的你等着,待我们把大王和二当家的请来再和你比过!”
  徐子卿皱了皱眉,上前就是一人一巴掌,打得三人齐齐吐血。
  “做人应懂得以礼待人,我平日最见不惯你们这些满口粗言俗语的蛮子!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你们就不知平日多读些书籍考取功名以报父母的养育之恩么?”
  面对徐子卿得慷慨激昂的教导,阿豆一手捂着脸坐在地上,支支吾吾道:“回……回禀大侠,俺每月有按时给老母寄银两。”
  “哼,只是银两?今之孝者,是谓能养。至于犬马,皆能有养。不敬,何以别乎?”
  “啊?大……大侠,什么者?乎?俺……俺听不明白啊…。。”阿豆俨然难以消化徐子卿的这番话。
  “就是说对父母只知口体之奉与犬马之养又有何异?你当你母亲会因为养了个土匪儿子而真的感到高兴欢喜么!”
  “呜哇——大侠说得对!俺知错鸟!请大侠个给俺指条明路吧!”阿豆忽然放声大嚎,捶胸顿足一派后悔莫及的模样。
  徐子卿见阿豆知错能改很是欣慰,只道:“你可知这世上有类书籍合称四书五经?”
  “慢!子卿,莫跟他们谈四书五经,把他们绑起来就是!”我见状慌忙上前阻止,若是让这种不切实际的荒唐行为发展下去怎么了得!
  “小虎,这你就错了。同是为人儿子,即使是匪人也有孝廉之心,只要我们加以教育感化,相信这世间总有一天会因真情而变得温暖……唔!”
  “子卿!”我惊恐地喊道。
  “哇哈哈哈哈,跟俺讲四书五经?俺呸!俺老母的事又与你何干?”上一刻还泪流成河的阿豆此刻正狂妄地挥舞着手中的棍子,而另两个守卫早已不知去向,想必早已逃之夭夭。
  日落西山乌鸦傍树,阿豆一人在火光间摆晃,地上晃动的各类影子如群魔乱舞般狰狞。
  只见一滴鲜红地血水从徐子卿鬓边顺耳根缓缓流下,时间与空气仿佛在霎那间凝固。
  '找死!'徐子卿徐徐转过头,四周的杀气倏然扩散。
  我借机轻轻往后挪脚,与稳藏于树后的邵安愈来愈近。
  该死,那头蠢驴竟然把徐魔头给提前打醒了!
  
第九回

  “大王,就是那伙人!”臭名远扬的山大王此刻终于出现在我们面前,他身后紧跟着的二、三十个土匪个个龇牙咧嘴,凶神恶煞。
  “啊!大王!他们杀了阿豆!”其中一人忽然发现倒在血泊中不幸冤魂归天的阿豆,眼中愤愤不平“大王要替阿豆做主啊!”
  “呔!哪里来的狂妄之徒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山大王一身虎皮威风凛凛,肩扛一把七尺长剑,足踏一双鬼头长靴。
  他长刀一挥直直指着我的鼻尖道:“你们可认识这刀?”
  我和邵安同时摇头。
  只闻他哈哈大笑:“这就是传说中的倚天剑!”
  闻言,我和邵安一齐点头:哦——倚天剑,不认识。
  “你们可认识老子穿的这双靴子?”他又伸了伸矫足。
  我和邵安同时摇头。
  “哈哈,这便是传说中的疾风靴!”他放开嗓子又是一阵大笑,声如虎啸,惊起林间乌雀无数。
  闻言,我和邵安一齐点头:哦——疾风靴,还是不认识。
  “你们可又认识这……”山大王正欲将他身上不知学名的虎皮大衣得意地秀给我们瞻仰,只闻“啊——”“啊——”几声惨叫,徐子卿已经不知何时绕到他身后和他手下的土匪们进行血搏。
  “大王,您要为死去的弟兄们做主啊!”
  “呔!老虎不发威你当老子属猫!”不容被忽视的山大王挥起倚天剑就挥舞着朝徐子卿砍去。
  只闻刀剑相交、剑剑相拼,乒乒乓乓一阵胡乱,我和邵安趁乱各捡了把剑以作备用,同时向更为安全的地段奔去。
  “啊——”“啊——”“啊——”又是几声凄惨无比的撕叫,只闻有人大呼:“阿扁!阿花!阿狗!你们死的好惨呐!大王!您一定要为他们做主啊!”
  尔后“啪!”地一声,山大王的倚天剑断了。
  “哼哼,这可是你逼老子的!”山大王冷冷笑道,剩余不足十来个匪人见状齐齐往后退散——“大伙小心,大王要用绝招了!”
  徐子卿闻言顿了顿,一双冰冷的眸子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山大王,隐隐地带着些许期待。
  “哼哼,老子练得可是降龙十八掌!怕的话现在磕头认个错让老子在你头上撒泡尿拉坨屎就过去了,待会儿被打疼了可别说老子没给你机会!”山大王将断剑往旁边狠狠一甩,运功作势。
  '哼,虚张声势!'徐子卿将长剑一收,也摆出拳式。
  “好,老子就给你个痛快!看老子的‘飞龙在天’!”山大王一跃腾空,几掌下去直扑徐子卿面门。徐子卿轻身一避,立足原地稳如泰山,借掌风将山大王的攻势化为乌有。
  山大王见状再次腾空飞跃,又喝一声“老子再飞!”攻势汹汹,却在落下时被徐子卿双掌一迎,“嗖!”地一声飞出老远。
  “大王!”一群匪人赶紧追随而去,却怎么也没接住坠入池心的山大王。
  ……
  ……
  “你有种就给老子等着!待老子练成了降龙十八掌后面的十七式老子定来复仇!!!”山大王浑身湿漉漉地游上对岸,嘴中呸出条小鱼苗。
  众匪人见状一个猛扎跳入水中,齐齐向他们的大王奋力游去——古人有训: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徐子卿见状只是哂笑,并不恋战,或许,这种低趣味的战斗对他而言更本不值!
  '出来!'下一刻,徐子卿的视线捕捉到灌木丛中的我们。
  “呵呵,教主真是神勇!恐怕连我们盟主也略微逊色。”我边笑边扯着邵安从灌木后面走出来,这短短不到一百三十步的距离我却仿佛走了一纪。
  '你竟敢骗我!你更本不是带我去见唐莫!'他突然吼道,我顿时心中一惊,在离他一步之遥的地方一个不稳向前栽倒。
  “啊——”我一声惨叫,倒入他迟迟张开的怀抱。
  “少爷!!!”邵安哭腔着叫道:“好…。。好多血!”
  全身如同被地狱炼火燎烧,刀伤处更是疼痛难耐,我只觉浑身火辣身体虚脱,冥冥间听到有个疯狂的声音在远处回荡。
  “哈哈哈哈!阿豆,阿扁,阿花,阿狗,俺给你们出气了!哇哈哈哈!”
  只闻“嗖!”的一声,似乎有长剑从空中划过,尔后只闻“啊——”的一声惨叫,那蠢驴敢情西去陪他的阿豆阿扁阿花和阿狗去了。
  '为何帮我挡剑?'他迷惑地问道,近在咫尺的呼吸令我鼻尖微微发痒,犹豫片刻之下他终是没有将我托付给伸手来接我的邵安。
  “我……”我只觉声音沙哑,每说出一个字近乎耗去全身的力气——本公子又哪里会知道那时会有把刀飞来?如若知道了本公子又怎会放过这个推波助澜的机会?
  “少爷,你别说话……你中的是死穴!”我只觉邵安抚着我的手抖得厉害。
  哦……原来是死穴,怪不得疼得要命!以前爹打我都没有这么疼来着……本公子这是招谁惹谁了啊?
  “少……少卿,你听着……我是……真心……想带你去找……唐莫……所以……请相信我……一次……好么……”我拼命咬牙澄清,不能让自己难得的清白就这么被糟蹋了。
  语毕,我顿时只觉天昏地暗万籁俱禁。
  少卿,你要相信,我这次说得的确是实话,如假包换……
  “少爷——”
  曾经,有人告诉我,有些人死了以后便会升天。
  我问:人升天做甚?
  他道:升天以后就能不老不死还有机会满足的你一生最大的愿望。
  我笑:真的?那我死后要像你一样武功盖世!
  他笑:武功啊,你现在就可以练的!
  我答:呵呵,无奈朽木难雕,还是放在万花丛中做个摆设的好!
  所以,当我现在朦胧地看见自己在桃花树下仗剑问天的时候,我清楚地知道:本公子恐怕已经升天了!爹,孩儿对不起你,若咱们唐家不幸绝后还劳烦您老去访问一下我的几个红颜知己,兴许能探到几个孙子。
  “四师弟,你还在练啊?”一人向我走来,腰间挂着一把无尘剑。
  ——咦?那人不是唐莫吗?不会吧,敢情这小子也挂了?他死了爹怎么办?——
  “二师兄?”我徐徐收剑,轻风徐过乌发,岸边秋水一荡漾。桃花簌簌飘落,我看不清我的脸。
  那边的唐莫一手拿着一个酒葫芦,一手捂嘴打着酒嗝,依旧是一派懒散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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