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一个,花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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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一个,花精灵-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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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德……”羽荷难过的频频摇头,跟跟跄跄的后退一步。

“没关系,既然如此,妳就好好的去肯定自己的心,等到妳确定之后,我再开始禁欲!”被欲火烧灼而失去理智的培德恶狠狠的道。

“培德,妳不要这样子。”羽荷哭得如泪人儿。

“妳走!妳走!既然妳不肯给我,外面多的是愿意和我温存的女人,我干么过着像修行的生活?”他大声狂吼。

“你……”她的脸色更为惨白,彷佛挨了他一记无形的巴掌,羽荷痛哭失声的回视着他,“你就为了欲望而背叛我们的爱?”

“是!是,妳走!妳走!”培德再度发出雷霆大吼。

“我恨你,我恨你!”悲泣的转身,羽荷打开房门后哭喊的狂奔而去。

培德欲火与怒火交炽,他愤恨的下了床冲到浴室打开了莲蓬头,让沁冷的水江冲去难耐的欲火。

而在冷静过后,培德难过的以双手掩住脸颊,“老大,我刚刚做了什么?”

在冲刷的纷飞水珠中,他恨恨的握紧双拳击向坚硬的墙壁。

扶疏的树影花姿间,羽荷那更显单薄的身子是要见凄冷,她轻抚着四、五朵紫色小花群聚而生的锦蔡花,摘下一片小形叶脉而有圆浅裂的叶子,手执着细长的叶柄,轻轻的旋转着这片绿叶。

这也是培德迭给她的花卉之一,锦蔡花期持久且生性强健,他的含意相当明显,只是……她落寞一笑,当时被祝福的是她的身子,而今他们的爱情似乎无法如锦蔡的化性般持久。

两个星期了,培德在那天发生那样的事后,就没来找过她,而有着强烈自尊的她更不愿主动打通电话给他,他们之间就这样不闻不问的过了两个星期。

泪水静静的涌向眼眶,羽荷泪眼模糊的看着温室中一室的彩色花卉。

不再了,她的世界不再只有花,而花再也抚慰不了她这颗日日隐隐作痛的心灵。

为什么不来找我呢?培德,她在心中难过的想着。是真生我的气而放弃我了吗?

陷入沉思的羽荷未察徐淑子的接近。

徐淑子心疼的看着眉心紧皱、泪流满面的羽荷,这孩子的自尊心也太强了。

“羽荷,妳还是不去找他吗?”

她愣了一下看向徐淑子。徐淑子在了解她和培德发生的那件事后,即要她主动去找培德挽回这段感情,可是她始终提不起勇气,再者,她心想为何不是培德来找她挽回这段感情呢?错的人又不是她。

“羽荷,我跟妳说了那么多了,妳仍听不进去吗?”徐淑子摇摇头,“培德也许错了,但是爱一个女人进而渴望她的身体原就是无可厚非的,难道妳要他撇开七情六欲和妳谈场纯纯的爱情?”

“我……”她无语。

“在真正和妳陷入感情前,妳我都知道他身后有多少红粉知己,可是在和妳交往后,他对妳的专一,我想妳心里有数,而他是一名正常、精力充沛的男人,难道妳就不能因此而原谅他?”徐淑子冷静的分析。

“可……为什么?这件事错又不在我,为什么是我去找他,而不是他来向我道歉呢?”她便吶的道。

“羽荷,”徐淑子握住她冰冷的双手,“我已经不只一次的要你积极的去面对妳的感情了,是不是?难道妳非得要等这段感情淡了,等他交了别的女人后才要去见他?”

羽荷闻言语塞。

“幸福一向是掌握在自己手裹的,更何况,妳有没有想到也许这会儿培德没有来见妳是因为他愧疚?他为他所做之事而羞于见妳?”

“愧疚?”她不解。

“我们认识他并非一朝一夕,他并不是噬欲分子,而在那样粗鲁的对待妳后,他极有可能因此而怕面对妳的,对不对?”徐淑子细心的道。

其实答案是肯定的,徐淑子在眼见羽荷日渐憔悴后,她曾直接跑去见培德,而培德额然是被自己如野兽般的行为给吓到了,他后悔却也认为自己没有资格再爱羽荷,而决定将自己隔离在彼此的世界之外。

因为他怕这样的事会再度重演,他害怕自己会不由自主地再次点燃内心的原始欲望,而他不愿再伤害她,不愿她再一次的在他面前惊恐的流着泪水。

徐淑子眼见他心意坚决自然是慌了,因为羽荷仍是爱牠的,而明明相爱的两个人又何须蹉跎岁月任由感情折磨?于是她反过来要羽荷走向前去,然而,羽荷却愚蠢的站住脚不肯先踏出一步。

见羽荷仍怔愣恍惚,徐淑子急切的道:“羽荷,能不能赢回培德的爱全靠妳了,不然,追愫持续下去,妳只会将他惟离妳的世界,而且会愈来愈远的。”

羽荷吞咽下便在喉问的硬块,培德会离她愈来愈远?

她难道真的该先踏出和睦的第一步以再赢回他的爱、找回她的世界?

凝视徐淑子鼓舞的神情,羽荷的心绪仍旧复杂如麻。

羽荷快生生的踏入培德的豪宅大门,在轻声的对管家张妈道声谢后,她出了下她紧张的抚摸着手上的大岩桐花瓣,它的质感有如丝绒,只不过这时如坐针毡的她却只觉手心微微刺痛,她不知道培德能不能意会到她的求和之意?

瞧着自己带过来的大岩桐花还别具心思以七彩水袋放置的一些清水,她咽下害怕的口水,他俩目前的紧绷关系是因“欲望”而起,因此她特别选了花语为欲望的大岩桐,而一旁水袋的水则希望他的欲望能以水暂时浇熄,让他们之间从头开始。

因为培德一向是爽朗、幽默之人,所以在肠枯思竭过后,她才想到以这样“幽默”的方式为他俩的感情续篇。

培德站在二楼的楼梯间,低头看着羽荷忐忑不安的搓揉着双手,眼神则定在那长方的盒装花束上。

她很紧张,可是自己的紧张程度可能也不下放她吧,他嘲讽一笑。

他一直没有勇气去见她,从那件事发生过后,羽荷那一句“你就为了欲望而背叛我们的爱”的话,日日夜夜控诉着他。

他后悔过、反省过,更是深深的怨恨过自己,因为在无尽的自责后,他的男性躯体仍旧渴望着羽荷。

他讨厌自己,讨厌自己眷恋女性胴体的生理反应,他觉得自己就像个贪婪性欲的野兽!

他的身、他的心皆渴望接触羽荷瘦弱却婀娜的身体,他恨!他根!所以他害怕接近羽荷,他没有勇气去找她,怕自己兽性的渴求会伤害了她。

可是她却主动来找他了!他面色黯沉的盯着她,她为何而来?她不是恨他吗?

羽荷局促不安的凝视着花朵,管家不是去叫培德了吗?为什么还不下来呢?难道他不想见她?

培德在做了个深呼吸后,终于还是步下楼梯面对追个令他朝思暮想、魂牵梦萦的佳人。

耳闻脚步声,羽荷飞快的抬起头来,在看到那一张略显沉重的俊秀脸孔时,她突然变得不知所措。

培德在她的面前坐了下来,在尴尬的一笑后,他看着盒中的化及彩袋中的水,他不解的问道:“这有什么含意吗?”

“这……”她回以腼腼的笑容,“这是大岩桐……”

“大岩恫……”培德皱起了眉头,这名字好熟悉,这不是以前艾信在跟他讨论追求羽荷时所提到的花卉吗?而它的花语是“欲望”!

思至此,他原本沉重的脸孔更显黯沉,“那旁边的水也有其合意吗?”

羽荷笨拙的点了点头,“我想这大岩桐是代表欲望,而这水……”

“是要我浇熄我心中之欲火用的?”他突然嘲弄的接下话。

“我……”羽荷顿感无措的注视着他阴霾满布的脸孔。

“妳是要来嘲笑我这含欲的野兽的,是不是?”培德腿紧了眼忿忿不平的道。

“不,不是的!”羽荷惊惶的百否认。

“不是?”他嗤之以鼻,“这意思还不够明显吗?”他看向花及水,“我知道我在妳的心里是什么,一个浸淫性爱的野狼对不?所以妳要在我攻击妳的十多天后再来提醒我对妳做的坏事!”

“不!不是的!”懦弱的泪水已然滑落,但羽荷仍摇头急急澄清,“我只是想依你幽默……”

“幽默?”培德讽刺一笑,“妳知道我道十多天是怎么过的?我每天都活在自责当中,然而,这该死的身体却又疼痛的渴望着妳,我每大就是在这样可恨又可怜的心情下度过的,而妳要我幽默的来看待此事?”培德痛苦的哈哈大笑。

“培德……”牠的脸陡地变得苍白无比,血色一下全失。

“我爱妳,羽荷,可足我却发觉到我根本不够资格爱妳。”停住了悲愤的笑声,他突然以凝重的哀伤道:“妳要的是纯纯不含灵欲、圣洁无上的爱情,而我渴求的却是更进一步、俗气至极的肌肤之亲。”

“培德,我不是这样的……”羽荷泪如雨下的频频摇头。

“我知道妳是,因为妳也不想让我碰触妳!”他大声的怒吼,将这阵子脑中胡思乱想出来的总结大声的怒喊而出。

“培德……”她已啜泣得说不出话来了。

“不要哭!这都是我的错,因为我配不上妳圣洁的灵魂。”红了眼眶的培德声音瘖哑哽咽,“我这尝尽爱欲的身子已经习惯了巫云之乐,它已戒不了口了!”

“唔……唔……”羽荷泪眼以对,她紧紧的环抱住自己发抖的身子。

“我们是不适合的,只容许一只初生的蜜蜂采蜜的纯净花朵是不该让一只航脏、采过繁花的公蜂停驻的!”他自暴自弃的嘲弄自己。

“培德,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羽荷哭诉的凝视着他。

“妳走!”培德突然恶狠狠的瞪视着她,“我仍然邪恶的想占有妳的身子,妳知道吗?妳还不快走!”

“不,我不走!”她哭喊的道。

培德咬紧牙关的从牙缝间迸出话来,“没关系,那妳请自便!”语毕,他即大步的跑上楼去。

没一会儿,“砰”的一声关门声音直袭羽荷的心头。

她垮下了双肩,呆若木鸡。

培德的那声关门声响彷佛将他俩之间的门给关了起来,而他和她之间似乎再也没有通路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本意不是如此啊!为什么这样冤枉我?”羽荷像疯了似的大声哭喊。

“因为妳笨!”一个女性的声音突然在羽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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