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之专情独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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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之专情独爱-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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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未盛开,关泽予说,“来这里,这个时候,最好的景观是冰霜雾凇奇景。”
  蓝政庭转到汗流浃背的人的身后,他取出一包纸巾,“你一天能走多长的路?”
  关泽予流了很多汗,他站着不动,安静的享受着细心的总裁照顾。
  蓝政庭说,“能走三公里吗?”
  关泽予想了想,“应该没那么多吧,开车不更好。”
  蓝政庭梻了拂那微湿的碎发,关泽予说,“我头发碍眼了?”
  “没有。”蓝政庭向前走。
  一起远离了高山的寒冷,到山脚下,气风回暖,关泽予流的汗更多,蓝政庭帮忙擦汗一次又一次,即使是一滴露水,他也跑到好脾气的总裁面前说,“帮帮忙。”
  蓝政庭直接把一包纸巾塞到绝对是上梁揭瓦的总裁的衣袋里,他说,“有手有脚,自立自强。”
  两人走走停停,终于到达汇合地点,蓝政庭问,“以斯瞳的体力,他能走这么远吗?”
  关泽予坐在阶梯上,他笑了,“我敢说,他绝对不能。”
  蓝政庭才想反驳,但抬头就看到晁宏熙正背着一个人蹒跚走来。
  “唉……”确实真的不能!
  斯瞳累扒了,晁宏熙乐意奉献劳力了,他背着累扒的少爷,五个人在天梯处汇集,纪恩重说,另外的几人在标志塔那里拍夕阳,晚上打算在山庄上度过。
  关泽予拧开一瓶矿泉水,他递给蓝政庭,眼瞧着气若游丝的少爷,他走下两级阶梯,关泽予笑笑,他看着躺在阶梯上的小狼崽,斯瞳瞅到放大在自己天空上的俊脸,他翻白眼。
  关泽予笑,“你还行吗?”
  斯瞳捶了捶腿,他表示,“这简直不是人走的路。”
  关泽予坐到小弱受身边,他挑眉问,“这么说,你是把我们当成超人,而你不是人了?”
  斯瞳大口大口喘气,他瞟一眼没事老来拔自己狼毛的总裁,当突然的抱住人家修长的右腿,他爬起来,关泽予差点滑下去,他喊,“斯瞳,你想害死我。”
  斯瞳双手撑在地上,他站起来,再卯足了劲儿往上走两级,他走到蓝政庭身边,摇摇摆摆的扒拉着靠在蓝政庭的身上,他又蔫下去。
  蓝政庭摸了摸气息有进无出的少爷的头发,他接过晁宏熙递过来的矿泉水,他说,“先喝水。”
  斯瞳拿过瓶子咕咚咕咚喝了几口,他问,“蓝总,你没事吧?”
  关泽予从下面走回来,他说,“我家政庭不像你。”
  “不会吧。”
  斯瞳摸摸蓝政庭的额头,他捧着蓝政庭俊美无铸的脸,他凑近去问,“你身上不是带病吗?”
  蓝政庭笑了笑,他说,“我经常锻炼。”
  关泽予听不到两人悄悄耳语,就看到斯瞳趁机揩油偷腥,关泽予后槽牙疼,隐隐作痛,能别这么当面揉我男人的脸吗,我还活着。
  关泽予走上去两步,他拍掉那只不安分的手,“说话就说话,还动手动脚。”
  斯瞳摆了摆被拍痛的爪,“关泽予,你真带着蓝总绕了整座山?”
  关泽予夹入中间隔开两人,他瞥一眼多管闲事的主,“那也是我的事,你管得着吗?”
  斯瞳想嚷,蓝总生着病,你这么做会累死他懂?
  蓝政庭抢话,他说,“我和泽予坐车上山,又坐车下来,我们没怎么走路。”
  关泽予勾了勾鼻子,他看向撒谎的人,意思在问,“我跟你坐过山车吗?”
  蓝政庭笑笑着摸了摸关总的头发示意,“不要揭穿。”
  关泽予眉眼含笑,他懂,在冰霜雾凇那一带,关泽予走一段停一段,蓝政庭当时双脚发麻,他怎么也站不起来,关泽予当时就在冰山上,他把人抱入怀中取暖,他把人抱住温暖将近一个小时。
作者有话要说:  

☆、第088章 温暖

  蓝政庭看起来很疲惫,关泽予心里不安,他说,“是不是病了,难受吗?”
  他把人抱在怀里,拥得紧紧的,蓝政庭叫打开包里的一瓶药,他吃了两粒,他说,“我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
  关泽予坐下来,他反复看着手中的瓶子,那不是国文,也不是英文,绝对是小国家语种。
  蓝政庭昏昏欲睡的说,“你看不懂。”
  关泽予哑着声问,“是什么药?”
  蓝政庭嘴角浮起一丝丝笑意,他靠近挨着的肩膀,就这么把脸埋在人家的颈项里闷闷的笑了好一阵才说,“其实是维生素。”
  “蓝政庭你……”
  “我妈以前喜欢翻我买来的药瓶,她叫我不要乱吃药,没办法,为了瞒她,我只能买一个外国药品的瓶子,装下各种维生素,她问我的时候,我就跟她说,都是同一种。”
  蓝政庭边说边笑,关泽予担忧的表情慢慢裂开,如冰雪融化,他摸了摸怀中的脸,“你比我还恶劣。”
  蓝政庭蹭了蹭靠着的颈项,他说,“我们彼此彼此。”
  关泽予坐在铺地的野营垫上,他怕蓝政庭冷,所以将包里最后的一件外套掏出来,为对方裹上,蓝政庭说,“我又犯困了。”
  “那睡会,睡醒了,我们再去别的地方看看。”
  “好。”
  蓝政庭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其实他头很痛,指间闪着冰冷的刺痛,就像针刺一般。
  关泽予不知道,他只能尽力的收紧自己的手臂,不停的紧了又紧睡过去的人的围巾、衣服。
  蓝政庭靠在厚实的肩膀上,胸怀里,他睡了好一会儿,在梦中,他又听到欧阳砚说,“政庭,动手术吧,你这样拖下去不是办法。”
  蓝政庭抬起手,他摸了摸脸上的水,一片血红,满鼻子都是血,他摸了又摸,以为是看错了,他说,“不可能。”
  欧阳砚说,“如果你再不动手术,这血会更多。”
  蓝政庭低头看着滴下洗手池的血,一滴一滴的,漫溢在水里,融合成鲜红的颜色。
  那满池的水,好像全是他的血。
  关泽予颈项上一紧,那深入衣领里的手,猛然扣紧,关泽予吃痛,却生生忍住。
  蓝政庭左手环抱着搂住的颈项,他靠着那温暖的颈窝,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关泽予轻轻拂开怀中人的额发,他看一眼紧闭着的眼,蓝政庭想起身,可是浑身无力,关泽予说,“靠都靠这么久了,不妨再靠一会。”
  蓝政庭问,“你肩膀会发麻吗?”
  关泽予微微抬了抬肩说,“不会。”
  “那就好。”
  蓝政庭继续靠着,他转头远眺重峦叠嶂,山脉连绵中,云雾飘渺,河道蜿蜒如云带,仿佛这天地间,就只有他和他。
  关泽予扬了扬手中的瓶子,他说,“刚经过两三个旅游者,他们问我,你怎么了,我说我大哥缺氧,他们说,要不要帮忙,我说,你休息一会就好,你看,人家好心,施舍给了两瓶水。”
  关泽予歪下头,侧脸磨蹭着靠在肩膀上的头顶,他说,“我们像不像街上那些假扮残疾乞讨的乞丐。”
  蓝政庭被逗笑了,他问,“我是你大哥?”
  关泽予回,“你比我大一点点嘛。”
  “哎,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怎么肯定我比你大?”
  “听依琳说,你的生日不是二月份就是三月份。”
  “你猜一下。”
  “这种事,我猜不出来。”
  “你怎么肯定别人说的就是对的。”
  “政庭指的是什么?”
  “我比你大,这是谁说的。”
  “依琳说见过你的身份证。”
  “身份证上的数可以报假。”
  “真的,身份证能作假?”
  “泽予,正面回答问题。”
  “好吧,我猜不出来,你告诉我,到时,我给你买一个全世界最大的蛋糕。”
  蓝政庭调整了一下坐姿,继续挨着抱住的人,他说,“你刚才说的话,漏洞百出。”
  关泽予单手艰难的开启矿泉水瓶,他在坚持不懈努力下,终于如愿把瓶盖的盖子旋开,他单手旋开了瓶盖,再把水递给靠着自己的人,他说,“来,喝点泉水。”
  蓝政庭摇摇头,他说,“你说这大明山,山势高吗?我会缺氧?”
  关泽予窘,“我那不是随口胡诌吗,我怕他们热心过度,要把你搬走怎么办。”
  蓝政庭失笑,“你当他们在抢劫呢。”
  “反正就是我随便乱编的借口,我就怕说你双脚发麻,走不动,你没面子。”
  “你这么为我着想?”
  “应该的,我心地这么善良。”
  关泽予边喝水边自夸,蓝政庭笑个半死,“在我面前,你自卖自夸的本事越来越好了,别人知道你并非高贵冷艳吗?”
  关泽予喝了大半瓶水,他再问,“不渴?”
  蓝政庭坐直了身子,他拿过瓶子喝了几口说,“说实话,要是你在路上,遇见这么两个人,他们就这么坐在地上,你会施舍两瓶水,还是一点钱?”
  关泽予想了一会,“在这山上,肯定是施水。”
  “你这分明是打劫,我们包里不还有一瓶水吗?”
  “他们给我的,我不好意思不要。”
  蓝政庭试试站起来,听到强词夺理的人‘实言不惭,’他差点摔倒。
  “我这才知道,原来你也会不好意思。”
  关泽予还要回击,“我脸皮薄嘛。”
  蓝政庭双脚不麻了,然而,站起来,还是有点麻痹感,关泽予把人抱住,他说,“我背你。”
  “不用。”
  “我又不是背不动。”
  “我没有让人背过。”
  “那让我成为第一个。”
  关泽予把包给坐着的人背,他说,“你背包,我背你。”
  蓝政庭环住背着的人的脖子,他贴着那红通通的耳朵问,“我重不重?”
  关泽予摇头,“刚刚好。”
  蓝政庭低眉听着一步一步踏下石径的脚步声,那就像是这个人的心声,一声一声,有力沉稳。
  关泽予感觉背上的人老是在动,蓝政庭说,“走过这条小路,就放下吧。”
  关泽予不想,感觉厮磨着鬓边的人,气息温润,暖暖的感觉,就这么荡漾在心里。
  蓝政庭要求放下来,他说,“到大路了,我陪你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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