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之专情独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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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之专情独爱-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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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泽予,你自己找上我,现在以为恩怨私了,就想把我一脚踹开?”
  “泽予,我想把你当朋友,可你是关家的人,你是关家的人,我恨不得把关家的人碎尸万段,因为你们欠我卓家两条命。”
  卓啸说,“关泽予,我恨你,我恨你。”
  关泽予把奄奄一息的人送往医院,他身上沾满了被推进手术室的人的血,关泽予坐在走廊里,他明白,他又被卓啸算计了。
  斯瞳和蓝政庭赶到医院,很多人跑来医院。
  蓝政庭跑向满身是血的人,他抓住他的手臂,摸了摸他的身上,没有受伤。
  关泽予面色惨白,他手上全是血,血液被空气吹冷,凝固起来,蓝政庭伸手向那张俊美无暇的脸,他把他脸上的污血擦去,他叫,“泽予。”他一点点擦去他脸上的血。
  关泽予双手颤抖,他双手颤抖起来,卓啸说,“我恨你,你不让我好过,我也绝不让你好过。”
  他说,“关泽予,你不该帮我,你大错特错,你唯一的弱点就是心软,这是男人的致命弱点。”
  关泽予把面前的人推开,蓝政庭猝然的被推开,悴不及防,他险些摔倒,斯瞳反应快,他及时扶住被推开要倒下的人。
  关泽予大步走向医院的门口,乌鲁石和几个人刚好到来,他身边跟随着欧阳砚,欧阳砚看到身上带着血迹的男人,他看向蓝政庭。
  蓝政庭转头看着离开的人,关泽予脚步停了一下,乌鲁石说,“兄弟们几个过来看看。”他带了几个海尔斯的人过来,那就是所谓的两肋插刀肯玩命的兄弟。
  关泽予看一眼欧阳砚,欧阳砚眼里又是嫌弃。
  关泽予继续走出去,欧阳砚走向蓝政庭。
  “你没事吧。”蓝政庭拂开搭上来的手,他问乌鲁石,“究竟是什么原因?”
  蓝政庭认定乌鲁石清楚来龙去脉,他扫一眼那几个跟来的弟兄,他们面色有异,有的问,“卓啸呢,卓啸怎么样了?”
  斯瞳说,“他在抢救室,应该不会有大碍。”
  蓝政庭看着渐行渐远的人,关泽予走到廊道的尽头,他消失在拐角处,蓝政庭跑出去,他追出去。
  外面又下起了大雨,雨势由小变大,关泽予走进仓库时,天上飘起了细雨,到后来,雨势直接呈柱子状,它没有减弱的意思,关泽予走向停在雨中的车子,他开车,蓝政庭晚一步找到,他拦车。
  “泽予,你还没有跟我解释?”他挡在车前,关泽予握住方向盘,他喊,“让开。”
  蓝政庭走进去,“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关泽予靠着座椅,“蓝政庭,你有什么资格?”
  “朋友,以朋友的资格。”
  “呵,蓝总开玩笑吧,我什么时候说把你当朋友了。”
  关泽予笑起来,他感到很好笑。
  他转头看着窗外的雨,蓝政庭站在雨中,他说,“那么,是对手,我们双方还没有解决恩怨,你有必要向我交代那些芝麻烂事。”
  蓝政庭走向副驾驶座,他拉开车门。
  关泽予望着多管闲事的人,“蓝总,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吃力不讨好?”
  蓝政庭不语,他把安全带系上,任由脸上的雨水淌下来。
  关泽予死死握住方向盘,当启动车子,他猛踩油门。
  “政庭,你会后悔的。”
  “是吗,我就算后悔,也在你之后。”                    
作者有话要说:  

☆、第027章 高烧

  关泽予回庐园,他下车,即刻把钥匙丢给副驾上的人。
  “你把车开回去吧,不用还了。”
  他下车后,即刻把门摔上。
  蓝政庭接了钥匙,他看着被丢弃的法拉利车钥匙,那还是被打劫去的,原本破费买下,也就想送他一份礼物,谁知,他现在要还回来,他要结账,算账,清账。
  蓝政庭推开门下车,“关泽予,你站住,你还欠我一个解释,你必须说清楚。”
  蓝政庭走到男人面前,他抓着他的衣领,他松开手,他把他的脸扳过来,“为什么不敢看我?从医院开始,你就一直在逃避我的眼睛,关泽予,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告诉我,是做了什么吗?还是认为我在你眼中不算是一个人,我什么都不是,所以当是空气,嗯?你告诉我,我又哪里得罪你了?凭什么我要一而再的屈就你,纵容你,任由你甩脸色给我看?”
  蓝政庭板住想转开的脸,关泽予握紧拳头,他把脸上的手拿下来。
  “蓝总,请自重。”
  他拿下他的手。
  蓝政庭怒视着面无表情眼神冰冷的人。
  “你可以走了,问也问完了。”
  关泽予走向家门口,蓝政庭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眉目上的雨水,流入眼睛里,他眨了眨眼,抬起脚,走向停泊在雨中的车子。
  孤立的个体,哀戚的雨声,有那么一两声,那是哀嚎的风声。
  关泽予打开家门,他靠着门,任由头发上的雨水淌下来,落在地上。
  卓啸说,“你心太软,这注定你用命拼了也拥有不完整,关泽予,我们都是残缺不全的人,你害怕自己是无情的人,你听到别人说,你是无情的人,不会有人懂得你也有情,只有我懂。”
  关泽予头痛欲裂,他抱着要爆裂的头,他输给了卓啸,那个一而再算计的该死男人。
  雯秘书敲门进来,她看到上司抱着头痛苦的样子,雯秘书一惊,她叫,“总裁。”
  关泽予忍住剧痛,他左手蒙住双眼,他不停的掐着太阳穴。
  雯秘书把咖啡放在桌上,这已经是第五杯,他喝得太多了。
  眼角全是倦意,满脸的倦容,这样的状态,怎么工作?怎么坐在办公室里熬过一天?
  雯秘书带上门出去,她才走几步,迎面走来的蓝政庭,他说,“把卡给我。”
  雯秘书犹豫了一下,她把门卡交出去。
  “关总这两天精神不太好,天天喝咖啡提神,而且比以往严重,蓝总,发生了什么事?”
  雯秘书知道不该多问,她是真的认可这位上司,不管他的为人处事还是品行作风,她都站在他这一边给予支持。
  谁人能完美无缺,十全十美,他也不过一介凡夫俗子,要说他无情,真正说出他无情的因由不足为据。
  蓝政庭拿着门卡,他刷卡后,自主推开门进去。
  关泽予站起来,他想走去沙发。
  蓝政庭把门合上,看着精神颓废的男人。
  关泽予走出一半,他站住,回应着远处人的目光。
  那好像是幻觉,虚幻的,不真实的,没可能的,幻想的,最后让人堕落虚无和黑暗。
  “泽予。”
  蓝政庭走过去,他说,我来还车。
  关泽予站在原地,他摇摇欲坠的身子,在走过来的人快要靠近的时候,他想走过旁边,就想去躺一下,他怕站不住。
  蓝政庭却不让,他拉住要走开的人问,“想跟我做对到什么时候,你不是这样的人,泽予,我不问你了,我们来谈一谈方案,还有十多天,时间过得很快,方案要尽快定下……来!”他的尾音颤了,他猛握住冷漠的人的手腕,他急忙探他的额头。
  关泽予浑身发烫,他眼里全是血丝。
  “你发高烧了!”
  蓝政庭心上一沉,他扶住再站不住的人。
  关泽予仰面望着怒瞪自己的人,蓝政庭是在生气,对,他很生气。
  “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关泽予,你到底想干什么?”
  蓝政庭抱住倒下的人,他把人扶到沙发里放下,他手忙脚乱的想拿水,不是,想拿衣服,不是,想把人推出办公室,“马上去医院。”
  “不去。”
  “你知道自己的体温现在有多高吗?”
  “不知道。”
  “关泽予,你!”
  “我没叫你管我。”
  “你再说一遍。”
  “蓝总可以走了。”
  关泽予躺在沙发里,他躺直了。
  他双手发热滚烫,他没有力气握紧,就连松开的力气也没有。
  蓝政庭站在旁边,他握紧拳头,又迅速松开,他转身走开去;
  关泽予闭上眼睛,眼里很热,就像火在里面烧,心里疼,不否认那种沉闷的钝痛感在隐隐生发。
  蓝政庭走到办公桌前,他叫雯秘书去买退烧药。
  关泽予睁开眼睛,他睁开热得发烫的眼睛,对着天花板,蓝政庭说,“来,喝点水。”
  他把人扶起,坐在全身火烧火燎的人身后,让对方靠着自己,半抱着,把水送到他唇边。
  关泽予低头,碰到水杯,他全身心力气被一把火烧得殆尽。
  蓝政庭不再说话,怕过分刺激到高烧的人,他把他放好,四处看了一眼,发现办公室里有独间,休息室?他不经同意,自主走进去扭开玄关,在打开门看到里面的卧室,他去把人扶起来。
  “进去躺在床上,雯秘书买来了药,吃了就睡上一觉。”
  蓝政庭把人安顿在床上,他拿了毛巾去沾湿,再叠起来,盖在发热的人的额头上。
  关泽予意识恍惚,他恍恍惚惚的想起了做过的梦,梦里他给这个人敷冷湿巾,然后?两个人就睡在一起了,再然后自己怎么叫也叫不醒。
  关泽予害怕那样的梦,醒不来,叫不醒,再也没有了,人就这么消失了。
  他拿住为自己盖棉被的手,他握住了,迷迷糊糊的说,“会醒来的。”
  蓝政庭掖好棉被,他不许昏沉的人睡,“泽予,先忍忍,吃药了再睡,好吗。”
  雯秘书在外面敲门,她买了一大袋的退烧药,“蓝总,我不知道关总习惯吃哪一种退烧药,好像也没见他生病,我多买了几盒,开药的护士说只要用一种就可以了,还有,我买了一份粥和两份饭,蓝总,麻烦您了。”
  雯秘书把药放好,再三交代不能同时吃两种药,她带上门出去,蓝政庭选了三盒,他进卧室。
  关泽予靠在床头坐着,被强逼着不能睡,喝了很多水,他扔下湿巾,想踢掉棉被,蓝政庭赶紧把药和饭放在旁边的小桌子上。
  “关泽予,你还想闹脾气。”
  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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