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之专情独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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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之专情独爱-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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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泽予忙着收拾行旅,他说,“托你的照顾,我明天要回去了,我们相处还算愉快,这里风景独好,靠山靠水,基础设施高档。”
  关泽予把证件收好,他接着说,“肖医生,谢谢你告诉我政庭的病,我想,其它未解开的谜,我回去再问他,而你,知名的外科医生,你该明白,守在他家乡等待,并不是最好办法,长痛不如短痛,你好自为之。”
  肖让听着絮絮叨叨的男人讲了一大堆,他把玩着锋利的手术刀,关泽予不敢靠近危险人物,他走出医务室,伸伸懒腰,想到明天要回去了,心情就如明朗的天,晴空万里。
  肖让倒了一杯水,他也走出来,走在外面,躺在椅子里,透过树叶,望着稀疏的碎光,仿佛,看到了流年过往。
  关泽予坐在一堆草药旁,他随便乱翻,肖让说,“你手真痒。”关泽予丢了一颗石子过去。
  肖让说,“关总,你会下厨吗,待会有客人来,去做点菜。”
  关泽予坐在阶梯上,他东看西瞧,在拔了阶梯上的草,接着扔石头打树上的叶子,肖让摸着额头,他难以想像,自己聪明过人机智无比的好友蓝总裁,他居然会喜欢上这样的男人,简直太是奇耻大辱!!!
  关泽予把整个干净的场地弄得一片狼藉,他说,“这里地势不错,在高山上建造这么一座房子,说实在,有多少受伤人员上来疗养?”
  肖让数了数,他说,每年一个,今年,你是第一个。
  关泽予说,“你很有钱吗?”
  肖让咬着水杯,他在心里,我草,这男人是钱奴?
  “我没钱。”
  关泽予把人踢走,他躺到躺椅上。
  肖让忍,忍气吞声,要不是看这神经病是病人,要不是受了朋友所托,他绝壁会把这人扔下山。
  “哎,你说的贵客是谁啊?他来了吗?什么时候到?要不要我避一避?是你家的陈郁均吗?”
  关泽予一连串的问题,像连珠炮一样发射,肖让觉得跟这种人交流,掉智商,他进屋去看书。
  关泽予躺在高山上,他惬意非常,等听到一声熟悉的叫唤声,“肖医生,我们来了。”
  关泽予迅速的从椅子里坐起,他想躲,乌鲁石已经看到熟悉的人影,他热情的张开双臂想走上去要拥抱,“啊,关总,你也在这里。”
  关泽予避开了人家的拥抱,他看向一副又要打脸的欧阳美人。
  欧阳砚怒视着表里不一的冠鹰总裁,他走进屋去,“肖让,你在哪儿?”
  肖让戴上了眼镜,他举起双手,拥抱天地的手势,“砚砚,好久不见。”
  欧阳砚迎接了好友虎虎生威的怀抱,他说,“你怎么跑到这山上来了,想隐居遁世。”
  “开玩笑,红尘俗世多纷繁,这就是一个度假场所而已。”
  欧阳砚让朋友帮帮混黑社会的乌大爷看看伤口,这整天喊打喊杀的,乌鲁石胳膊差点被卸下,肖让给朋友抱了抱拳头,他说,“你真厉害,不,是你和政政都很厉害,居然喜欢的男人都这么神经质。”
  关泽予坐在外面,欧阳砚走出来,他说,“关总,你拳头不是挺硬的吗,怎么滚下山了?”
  关泽予听着又对自己冷嘲热讽的美人,“我说欧阳砚,我哪里得罪你了,怎么每次一见到我就一副要扒我皮的恨意?”
  关泽予纳闷了,他又没有动欧阳砚一根毫发,这男人怎么每次见面都要来跟自己刷存在感。
  欧阳砚坐下旁边,他说,“要说不幸,就是你不该让政庭受委屈。”
  “胡扯,我哪里让他受屈了?”
  “哼,就你这种榆木脑袋,要真懂得什么是爱,又为何在人家回国时,处处跟他作对,还冷落他,欺负他。”
  “你什么意思,敢情你是要我去对一个陌生人笑脸相迎。”
  关泽予感觉莫名其妙,就算开始的时候怀疑蓝政庭是自己二十岁遇见的人,但没有任何的证明,他会为了一个从天而降的人投怀送抱,就不说自己的性格制约不会这样做,而且以当时的情形,他根本不可能和蓝政庭友好共处,感情本来就是要日积月累的嘛。
  欧阳砚说,“别告诉我到现在你对他还存有敌意。”
  关泽予感觉身边的人又要动拳头,“不是,欧阳砚,我和政庭的事,与你有什么关系,这是我和他的事。”
  “我是他朋友。”
  “那我还是他爱人呢。”
  “哼,关泽予,能说会道并不是本事!”
  关泽予不反驳,他实话实说而已,这都发生关系了,还同床共忱了,若还不算爱人,那还能是什么?他就是他的人。
  欧阳砚冷笑,“怎么,你就不怀疑我和他的关系?”
  关泽予被这么一提醒,他警惕心起,“你不说我倒忘了,说实在,我有时都怀疑他是不是喜欢你,而你不喜欢他,所以你要处处护着他。”
  “所以说,你这种脑袋,活该被揍,你当谁人都有你那般龌龊心思。”
  “不是,欧阳砚,你这开口闭口骂我,教养呢,我有什么龌龊心思了,就算有,也是对我心里所爱的人,与你有关吗?”
  关泽予就想不开了,这复姓欧阳的人,怎么脾气那么冲,“你说说看,我哪里得罪你了?”
  欧阳砚瞅着装无辜的人,“你真想知道?”
  “我不能不知道。”这骂人也有个度,一没欠钱,二没欠命,见好就收。
  欧阳砚悠悠的翻旧账,“那么关泽予,你还记不记得,政庭第一次追着你满世界跑的事?”
  关泽予想了一下,他实在想不起来,满世界跑,“有这样的事吗?”
  欧阳砚火气涌上来,“你还敢不承认,那次,为了你破公司的工作,你把所有的事情都扔下给政庭解决,他为了找你,从窖市追到天石山……”
  关泽予终于想起来了,他反驳,“这事,我说了,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没得追究,再说了,我还在街上看到他买花送给你,你还亲他脸呢,这事我没跟你算账,你还敢跟我算。”
  反击了!
  关泽予双手抱胸,“我说欧阳砚,换做是你自己喜欢的人,被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亲了,还见到喜欢的人,买花送给那个陌生男人,你什么感想?你把我关泽予当成什么人,我那时才察觉对蓝政庭的心思,而你们倒好,友情过甚,这让我看到气血旺盛的一幕了,我还不能质问,难不成我要忍辱负重以证明我忠诚不渝?”
  欧阳砚一愣,他是不知道这件事,关泽予继续说,“是,你们是朋友,可我哪里做对不起他的事了,我也有喜怒哀乐,我心情差,不能去缓解心情,难道我还要待在办公室里闷着死?我说你什么逻辑,我尊重你是政庭的朋友,不过,尊重归尊重,我先跟你说一声,以后对我,不要动不动就亮拳头,我对比自己弱势的人,同情心比较重。”
  关泽予说得舒坦,欧阳砚听着气血倒流,“关泽予,你找死。”
  “你看你看,又来了,你生气,我也会生气,我再说一次,别动不动就要教训我,能打我的,就只有政庭。”
  关泽予真把话说白了,欧阳砚倒是对这个人刮目相看了,乌鲁石之前说,关泽予一说话不得了,他不说话还好,一说准能要人命,这种为自己四处找借口开脱的人,他说得句句在理。
  “可你不得不承认,你确实有错。”
  关泽予这才想舒心的松口气,这气还没吐出来呢,又有罪了。
  “啧,我又触犯哪条刑法了?”
  “你还记不记得,在天石山的时候,政庭让我进去帮忙解衣的事?”
  关泽予脸色一阵难看,提到那事,他心里就不爽,蓝政庭为什么要踢开自己,不就是给他脱个衣服吗,他还不让人脱了,又不是吃了他。
  欧阳砚盯着人家那变幻莫测的表情,火气又上来,“关泽予,你就是不明白,当时,你就一味欺负他。”
  “我,我有欺负他吗,我敢欺负他吗?”
  “你还说没有,当时,为他脱上衣的时候,你敢否认,你那发痒的手,没有趁机揩油,你知不知道,当时他身上带着伤,本来就不能随便乱动,而你还想看他笑话,你当时欺负他上瘾了吧,知道他为什么不给你帮忙脱裤子吗,就因为他有反应了,你自己想想,你当时在为他脱上衣的时候都做了什么?”
  欧阳砚咬牙切齿的说完,关泽予嘴巴张得能塞上十个鸡蛋,他他他不知道这件事?那时还以为自己被嫌弃了,没想到是自家的蓝总被自己欺负得起反应了,唉……
  “哼,还敢说,你没有对不起他。”
  关泽予眨了眨眼,他退开一点点,上下审视着近在眼前的弱受,他严肃的问,“当时,你进去,进去为他解裤子,你们?”
  “卧槽。”欧阳砚这下忘记了关总前面刚刚说的话,他又要打,“关泽予,你还敢说心思不龌龊,就你这种气量,还想和他在一起?”
  关泽予反应快,他先退开,“我,我又不确定你们之间的友情关系,他是我的人,要是你,你什么想法?”
  关泽予把疑难抛给敌人,欧阳砚指着整个就一醋坛子的总裁,“关泽予,枉政庭处处认你是谦谦君子,在我看你就是一小肚鸡肠的男人,口口声声说在乎他,却又处处质疑所爱的人,你这算爱吗,你……”
  关泽予躲到乌鲁石的背后,这事,两码事两码事,总之当时他还没有向蓝政庭表白,情绪上自我一点是正常不过现象,再说,喜欢一个人,还不允许闹点脾气,两个人在一起又不是成仙了不知悲喜。
  关泽予拿了乌鲁石当挡箭牌,他说,“这么暴力的美人,乌老大,你怎么消受得起?”
  乌鲁石呵呵呵的笑,“这种事,我自己知道就行,你就不要打听了,还不赶快回去见你的蓝总。”
  关泽予去拉了行旅,乌鲁石把人送到飞机场,他说,“关总,我这千辛万苦把你送到机场,给我多少车费。”
  关泽予掏钱包出来,他拿出自己的身份证,再取出一张五毛钱,“给,不用谢。”
  乌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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