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之挖个龙神养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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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挖个龙神养着玩-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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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琰飞勾出了一个完美的微笑:“喜欢追着人跑是吧?这次我让你好好追个够。”
没过多久她便听到能在黑暗中视物的敖远提醒她没有几步就要到断崖,可是她像没听到提醒似的依旧全速向前跑去,不知道她想干嘛的敖远终于忍不住开口:“汝究竟意欲何为?!难不成汝已经一心求死了不成?”
夏琰飞已经没空回答它,因为她已经来到了断崖之前!
可就在要踏空的前一秒,夏琰飞硬生生靠腰部力量将自己甩向了左边,而已经要触碰到她衣角的蛇蛊人却已经收不住脚步,只能嚎叫着掉下了深渊。
撞到崖壁的夏琰飞呸出了一口血,满身狼狈依旧笑得像是端坐于高床软枕之上:“求死?我可压根没这么想过。”
亲眼目睹了她的赌命行为的敖远刚刚清楚的看到,若是她的腰部力量不够或是速度再快一点,夏琰飞便也已经随着那蛇蛊人掉下深渊万劫不复了。可是她做到了,虽然一身狼狈但也可以称得上是毫发无损。
敖远此刻觉得,解开阴阳龙玉封印且没有怨天尤人的这个姑娘真算得上是他见过的最有趣的凡人。
他不由自主的开口:“汝。。。。。。究竟是谁?”
“我?”夏琰飞抹了把嘴角后笑出了声,“你跟我跑了这么长时间没听到我自称什么吗?”
不,敖远并不是没有听到,他只不过是。。。。。。
只不过什么呢?
他不知道。
“我是夏琰飞,玉炎成琰,飞龙在天。”她一边说着一边扶着崖壁站起身,轻咳了两声后语气虽带着笑意却是万分骄傲郑重,“京城夏家嫡系琰字辈,你若是愿意,唤我道上的称号夏鬼手倒也不是不行。”
“我承认我爱财,可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我情之所至,不求其他,只求一个问心无愧问心无悔。”
“不知神君大人这次可记好了小女子的名号?”
最后一句夏琰飞是带着打趣的口吻说出的。可是她不知道,敖远那时直直的望着她的双眼,惊觉面前这姑娘五官虽然秾艳,可那双眼睛却澄澈透亮宛若苍穹之上的启明。
很多很多年之后,敖远依旧能会想出这时的情景。即便那已是一切都尘埃落定的时候了,只是他每每回首,都惊觉他对夏琰飞最深的印象依旧是这双黑色的启明。



第十一章 奔逃(二)
刚说完这话夏琰飞就右腿一软跪在了地方,从小腿处传来的突如其来的灼热痛感让她差点痛呼出声。
但是在痛呼的前一秒她便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这么多艰险走过来夏琰飞早就学会了打落牙齿混着血直接吞下去,虽然心知肚明这不算是什么太好的习惯她依旧觉得拥有这项技能挺让她自豪的。
毕竟有些时候暴露了自己的软弱就等于将自己的性命交到了敌对方的手中,直接就会让自己从一把刀变成砧板上的鱼,能做的除了扑腾两下尾巴就再没有其他。
在这种情况下她只好又扶着崖壁坐回刚刚休息的地方,打开了已经开始闪烁的手电筒后用短刀划开了右边小腿疼痛处的布料。
先前她在被绑成个粽子的情况下醒来时就发现右小腿处被蹭破了一大块皮,至今她也未曾明白方沉晔为什么没对她进行搜身却将她的裤脚和袖口都卷到了关节处,换成她就算不搜身至少也要把对方的鞋拿走防止对方脱困逃跑。
听到夏琰飞自言自语念出这些话的敖远当真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来面对她,所幸他现在还是这个样子不用真的被表情问题所困扰。
他觉得面前这个姑娘的想法他永远也猜不透,明明看起来是个温润如玉的姑娘,可说出的话却总让他感觉面对的是个用生死之火烽烟之水淬炼出的一把利刃,流光愈灿冷光灼灼。
然而她这样的年纪,怎么可能就经历这些?
可是敖远静静的想着,这么一把刀始终太刚强,如果她学不会给自己做一柄刀鞘藏锋其间,终有一天会伴着一声清脆的声响折断。
他看过太多这样的利刃,可是他面前这把美丽的刀却不应该有这样的一个结局。
她值得更应该配上这世界上最完美的鞘,静静的藏锋其间,一旦出鞘便是要让全天下为之倾倒之时。
可是离夏琰飞成为藏剑于鞘的利刃还有一段不算长也不算短的时间,现在原本有一头鸦羽似的柔顺长发虽然被一段麻绳草草扎起却也已经沾满泥土变得乱糟糟的姑娘正皱着眉用短刀将被血黏在伤口上的布料剥离。
一边弄她也终于忍不住流露出因疼痛而产生的气声,没有水来湿润布料就这么硬生生剥离,总让她有种自己亲手将皮肉剥离的错觉。
将布料全部剥干净后夏琰飞已经是全身冷汗,她没空去管那些已经开始不断低落的汗水,趁着手电筒还有点亮光的时候赶紧仔细审视让她腿软的伤口。
而敖远也从她身上游走下来,直起身子打量她的伤口。
不得不说的是夏琰飞很白,而这种白却不是像瓷器一样的精致易碎的白,相反她白得像一块温润的玉石。
可是正因为这种白,更衬托的她腿上的伤口触目惊心。
原本就被蹭破一大块皮的小腿上此刻有着令人感同身受的三道深可见骨的爪痕,而不知为何,被三道爪痕破开的那些皮肉竟不是人体的鲜红色,竟是隐隐透出了妖异的紫黑色!
“啧,果然刚开始还是被那东西给抓到了。”夏琰飞状似平静的吐出这话,可右手五指间快速翻飞的短刀却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我说敖远,我不会也变成那种东西吧?”
可被她问到的敖远却没有半点回应。
“行了我知道了,我还是直接问有什么方法能阻止这转变得了。”
“即便有,汝也不一定承受的了。”敖远终于开口,平静低沉的声音此刻听来却分外无情,“剜去整块被它抓伤的皮肉,即便汝下得了手,做了以后汝觉得汝还能走出这里吗?”
夏琰飞向后仰靠着崖壁竟笑出了声音,那笑声越来越大在空洞的空间中来回回荡,恍若幽灵。
笑够了后她抹了把眼角笑出的泪:“你不会以为我没干过这事吧?”
她将短刀再次拿起,从贴身口袋中摸出个打火机开始灼烤刀刃进行消毒:“说真的,我还以为要多难呢。不就是剜掉吗,真是太简单了。”
“汝确定汝想清楚了?汝究竟要怎么在痛楚之下。。。。。。”
“灵契。”
夏琰飞用两个字打断了敖远,她认真地看着身边的敖远又重复了一次:“不完整的灵契可以暂时封闭我的痛觉,我试过。不过只是封闭痛觉,该感染该发烧一样都省不了。”
“所以敖远,要是时间长了我死在这里,你就帮忙去找蓝若雪和方应。把他们两个带出去,然后告诉他们我被青龙留在这里了。”
话音刚落短刀便已经干净利落的戳到她自己的伤处,夏琰飞虽然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露出一星半点的呻吟却还是在生理反应之下流露出痛苦的声音。
可是夏琰飞终究知道这不是自己的极限,两年前她和张轩还有自己亲哥一起下过一个斗,也是就这么生生剜掉一块被咬伤的皮肉。
什么是痛的极限?
痛的极限就是你根本感觉不到所谓的痛楚。
敖远已经被夏琰飞这个举动震在了原地。他终于明白自己的感觉是从何而来,面前这个凡人和他原来面对的那些对他卑躬屈膝祈求他恩赐的凡人完全不同,她的坚韧她的果决都是像这样通过血和汗水淬炼而成,夏琰飞从来不向他人寻求恩赐,她有的一切都是靠自己的双手获得。
就是这样一个人,让他产生了莫大的兴趣,觉得跟在她身边的三年必定不会像他刚开始想象的那样无趣。
当夏琰飞处理好自己的伤口并且用麻绳重新捆好裤子时她整个人已经接近虚脱,所幸不完整的灵契并不需要太过反复的施用方法,只需要她的心头血和那段古怪艰涩的颂词便可。
她擦了擦满头满脸的汗水后示意敖远爬上来准备继续向前——不知为何她在短短一段时间之中就适应了这种方式——完全不顾自己苍白到吓人的脸色。
手电筒在闪了两下后终于彻底熄灭,但是夏琰飞依旧把它放到衣兜里收好。她摸了摸已经开裂出血的嘴唇,知道自己的状态已经及其不妙,必须快点找到水源来补充大量缺失的水分。
就在这时,前方突然亮起一道刺目的光束,她条件反射性的抬起左手挡住眼睛避免强光直射,右手的短刀保持在随时可以攻击的状态。
然后她就听到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男声——
“阿琰,你怎么也在这里?”




第十二章 奔逃(三)
听到这个声音的夏琰飞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她将短刀归鞘后用如释重负的语气开口:“你没事往这边跑干嘛?先别说没用的,有水和消炎药粉没给我点。”
对方似乎才发现她目前的狼狈状态,声音瞬间提高了半个八度:“你干嘛了你究竟?你就不怕老爷子气出点事来?!”
听到这话的夏琰飞不由挑高了眉:“稀罕,别说的你像不是瞒着你爹私自下斗来着。嘿我说夏泽昭,你爹前一段可是还拿着皮带对你吼你这辈子要敢下地就把你腿给打折啊。考古系的高材生这又是在干吗,嗯?”
这一番话夹枪带棒的扔给对方,换做一般人可能已经火冒三丈了,夏琰飞现在那一口流利的京片子更像是在火上浇油。可是来人却也不恼,嬉皮笑脸的从包里掏着她要的东西:“得,琰姐,我叫你琰爷成不?我这不是体验下生活吗,咱能别告诉我家老头不,我还想多活几年好吧?”
接过水和药粉,被叫做夏泽昭的男人甚至还掏出一卷绷带递给了她,夏琰飞一口气喝下了半瓶水才开始重新处理自己的伤口。看到直起上半身处于戒备状态的敖远只好叹了口气开口安抚这个喜怒不定的蛇粽子:“我兄弟夏泽昭,我回国后就一直住在他家直到后来我有钱了搬出去自己住。”
有着一张娃娃脸的男人此刻吃了一惊:“我类个大去,阿琰你魔怔了?对这条蛇说话?”
“放肆!”
低沉的男声似乎掷地有声的说出了这两个字,夏琰飞叹了口气权当自己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继续给自己上药绑绷带。
夏泽昭一副被雷劈了一样的表情僵直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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